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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工作正在全面展开,工作组已经入驻红旗村正在展开全面调查,今天正好得了空儿,跟庆才碰个头儿,也顺便讨论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也算是一个工作餐。”赵铭洲笑呵呵地道。
“就你们两个?”林宇挑了挑眉毛,有些好笑地问道。
“还有其他几个单位的同志。小叔,你今天也在这儿吃饭?跟谁啊?要不一起来吧……”赵铭洲笑呵呵地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这个小叔的依赖感是越来越强了,并且一见着他就想跟他多待一会儿。那种骨子的亲切感连他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了。
“跟两个朋友。你们的酒场我就不去了,你们官场的那些事儿,我掺和进去也没什么意思。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林宇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
“那也好,小叔在哪个房间?我们一会过去敬酒。”赵铭洲知道他性子淡泊随和,如果非逼着他去跟自己一群人喝酒吃饭,别说他不自在,自己也不自在,所以闻言只是笑笑,也没深请。
“我就在前面那个厅,如果你们真没事儿了,就过来吧。”林宇笑着点了点头道。
随着向陈庆才一笑,“陈局长,久违大名,待会儿还要喝上一杯酒好好认识认识了。”林宇笑道。
“哪有什么大名,倒是林老师您现在的大名可是在市领导那里挂了号呢。”陈庆才一见林宇转头向自己,哈哈一笑,这才得了空跟林宇握了下手。
“行,我先走了。”林宇笑笑,跟他握过手后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庆才,你怎么回事?”林宇刚走,赵铭洲对着陈庆才脸就板起来了。
“大哥,我怎么了我?”陈庆才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在这里强辩,怎么回事你自己不清楚?我都叫小叔的人,你居然连句小叔都不叫,管人家叫林老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么?”赵铭洲哼了一声,很是不满地望着他道。
其实说起来,赵家和陈家两家的渊源倒是颇深的。
陈庆才的父亲在部队的时候曾经与赵铭洲的父亲赵震宇是战友,年轻的时候,两个人共同经历过血与火的战争,关系岗岗的铁。后来赵震宇从政,而陈庆才的父亲依旧在军方发展,前几年也刚退下来,不过几个孩子都挺争气的,最小的陈庆才也在地方上成长为公安局副局长了。
也因为这种特殊的关系,所以,两家一直以来都有来往,算起来,绝对是父一辈子一辈的铁杆关系,要不然,陈庆才当初从省厅下来的时候可以有多个选择,但偏偏就选了经济实力并不算太强的楚海市,这也是因为赵震宇和赵铭洲在这里的原因了。这也是前几天林宇的那个案子赵铭洲特意找到了陈庆才的主要原因了。
因为赵铭洲比陈庆才大两岁,所以,陈庆才一直管赵铭洲叫大哥。
如今,听见赵铭洲这么板起脸来训自己,陈庆才未免就觉得有些委屈。
“大哥,我真不是不尊敬他,可问题是,他,他也太年轻了……你跟他辈份在那里搁着,不叫不行,可我,三十七八岁的人了,叫他这么一个小年轻的做小叔,未免有点儿,太那个啥了吧……”陈庆才倒是心直口快,被赵铭洲这么一说,索性也就把自己的心底话说了出来。
赵铭洲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半晌才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庆才,我短道你心里头不服,不过,这个世界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如果仅仅是因为年轻,你就轻视了我小叔,并且失去了和他交结的机会,呵呵,庆才,我可是真要替你惋惜了。”
第407章 神医请受我们一拜
“大哥,你说得有那么玄乎吗?我怎么就不信呢。”陈庆才跟他父亲一样,都是天生的犟脾气,凡事如果只是耳闻,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
况且,他在公安系统干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更对赵铭洲曾经说起过的他的小叔那些玄之又玄的事情有些持怀疑态度。如果不是大哥赵铭洲真的是被那个林宇治好了病,对林宇一副笃信无比的样子,他真都想给赵铭洲举举王林的例子给他上一堂自然科学课了。
“这么说,你是见识到之后才会相信的?”赵铭洲也被他激得脾气上来了,瞪着他问道。
“眼见为实。况且,真金不怕火炼,你说对不对?大哥,别的不说,我主要就是怕你上当受骗。”陈庆才心直口快地道。
“混帐话,我怎么会被骗?”赵铭洲气得真想敲他的脑袋,“好了好了,我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瞎争一气,等有时间,非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不可。”赵铭洲暂时先放下了争论,不过却跟陈庆才恃起了气,有时间倒是非要让他见识一下小叔的本事了。
“成,我等着。”陈庆才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不过心底下却是颇有点儿不以为然了。
林宇悠然自得地坐在屋子里翻报纸,继续翻报纸,边喝着酒吃着菜,刚放下筷子的时候,“哐”的一声,门就已经被推开了,随后,马天夫和王胜利就站在门口,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望着林宇的神色无比的激动中有着深深的震骇。
刚才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两个人身上所有的毛病全都不翼而飞,缠磨了他们好几年的疾病不知去向,刚才两个人一激动,结果是跑着来饭店的,都忘了打车这个茬儿了。
“神医,真是当世神医,林专家,不,林神医,您,您……请受我们一拜!”王胜利和马天夫无比激动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激动得连古礼都上来了,当头就是一拜。
这一次,绝对是真心而拜,不搀半点虚假了。
胆囊炎、尿路感染,这两样病说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得上这个病的人确实是很遭病,并且这种病极为容易去根儿。胆囊炎还好说些,吃东西注意些,别太累着,别犯病就行了。可是尿路感染如果天凉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犯,而且一旦犯起来,整个沁尿系统像火烧又像是用针扎,说不出的痛苦,说不出的折磨人,马天夫为了治这个病也没少下工夫,但中药吃了无数,西药也吃了无数,却是一直去不了根儿,一旦犯病的时候那叫一个坐立不安,要死要活的劲儿就没提了。
而王胜利的脂肪肝和三高现象更不必说,是官场或是肥胖人群高发病,加再上一个平时昏昏沉沉、犯病的时候天旋地转原地走路都跌跟头的严重颈椎病,他的痛苦也不必说。
可是现在,两个人去医院一检查,好么,真的全都好了。并且刚才跑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分明就感觉到了久违的青春活力跳跃在自己的身上,身上的每一粒细胞仿佛都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就跟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感觉是一样的。
至于什么腰肌劳损、什么颈椎病,现在哪有半点感觉?身体就像插上了翅膀,简直就是不要太轻松了。
没有病的人都是好人,一旦有了病的人才深知活着是多么的痛苦。现在满身的病痛不翼而飞,两个人心情快乐得如果插上两只翅膀都能飞了,可想而知,他们现在有多感激林宇?
并且,更让人震骇的是,林宇仅仅只是一人给了他们一杯酒,再加上在他们身上戳了几下,结果就让他们久病顽疾瞬间消失不见,老天,这是什么医术?不要太神奇了吧?
所以,林宇现在在他们的心底,绝对已经提升至了当世神医,不,应该是当世第一的神医的这个层次上了。
“不必谢了,我也是看你们可堪造就,兴之所至,所以才顺手给你们治治病的。”林宇只是轻轻左右一抬臂,就将两个人扶了起来,并且直接“扶”进了座位之中,扑腾一下坐在那里。
“好大的力气……”两个人禁不住心底下暗自咋舌道。刚才两个人可是真心一拜,用足了力气的,没想到林宇轻描淡写地这么一扶,一边一百六七十斤,居然就这么轻松地扶起来了,换作他们,就算是打捆来上一扎,恐怕也做不到。
由此,林宇在他们心底下的形象更加神秘了起来。
“把酒倒上,咱们说说话。”林宇笑了笑,指指杯子。
“我来。”马天夫和王胜利几乎是同时站起来去抢酒瓶子,结果王胜利个子矮胳膊短,没抢过马天夫,气得直嘀咕,“这个抢风头的混蛋,不知道这顿饭是我买单吗?还跟我抢,是不是同学啊……”
等酒都倒上了,林宇轻咳了一声,倒也没说话,只是左右看了两个人一眼,眼神平和中突然间涌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和压迫感,让两个人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俱都低下了头去。
两个人都想开口说话缓解一下气氛,可是突然间又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索性闭嘴。一时间,室内倒是静悄悄的一片,针落可闻。
“二位,我们曾经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交集,这是我们的缘份。我这个人呢,平时最讲究的也是机缘,唔,所以,有些真心话想对你们说一说,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林宇沉吟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抬头左右问道。
“您说,只要您说到,我们一定做到。”此刻的马天夫还有王胜利哪里还敢有半点不敬之心?相反,他们对林宇的景仰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真恨不得林宇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他们都是卫生口的,就算是王胜利也懂得一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刚才亲身经历过林宇那神奇的医术之后,已经深深被其折服了,这才是大隐隐于市的都市奇人,难怪刘高岩局长对林宇那般在意,现在,能跟林宇搭上些关系都是他莫大的荣幸,林宇这样对他们说话,他们哪里还敢不听?
“嗯,我的话可能带些说教的意味。于我们之间年龄和社会位置的对比恐怕有些不太适合,并且,听起来可能也有些幼稚,所以,你们听就听了,不听呢,也就只当一个笑话,我也会当做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何?”林宇点点头道,但语气已经有些肃重了起来。
两个人现在都快要把林宇当成杏林活神仙了,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汗都下来了,嘴里连说“不敢”,就要一起站起来请罪。
“行了,都坐吧。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你们做个好人,做个好官。做个好人,就是时刻把良心摆正。做个好官,就是别功利、别浮躁,恪守施政的道德伦理底线,真正为这个社会、为老百姓做点有益处的事情。”林宇轻轻地摁住了两个人,语气颇有些沉重地道。
王胜利和马天夫相互间对望了一眼,抿了抿嘴唇,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不傻,相反,能坐在现在的位置,脑袋瓜子都是灵活得紧。通过刚才林宇问自己两个人的那个问题,就知道林宇想跟他们说什么了。
当然,如果是旁人对他们说这些话,就算是他们父母对他说,他们也只是当耳旁风。
毕竟,现在社会大环境都是那么浮躁那么功利,大家都一样,如果他们这样独树一帜真的很难在社会里行走,会被人当成是异类,甚至是竖立为敌人。
可是,这番话从林宇嘴里说出来,自然又是另外一番重逾泰山的教诲。因为他们刚才已经亲眼见识过林宇的神奇之处,对林宇已经有了近乎盲目的崇拜,所以,林宇的话在他们心里也激起了千层之浪,一时间,让他们情绪激荡,居然只会点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其实道理你们都懂,不过,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