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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委员长,其实我明白你们的苦心,也知道你们的担心,但我们不能因噎废食,也不能因为害怕跑进来几只苍蝇就关闭了所有的窗子,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是在走回头路,那就是抱残守缺、故步自封、拒门不开,这样做,只会让我们的大门关得越来越紧,与世界的接轨越来越慢,最后自我隔离、自我封闭,最后再次落后,再次挨打。”赵铭洲也激动了,往前跨了两步,离赵自强只有两步之遥了,盯视着赵自强同样怒喝道。
“说得不错。”正当两个人辩得火星迸射的时候,子华书记就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赞同着赵铭洲的观点。
“子华书记,这个年轻说得确实不错,但我觉得他说的这些东西,背后的内涵和实质内容还有待于进一步商榷。诚然,深化改革没有什么不对,但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式的改革,我们在走的是华夏特色,没有任何前人的经验智慧可循,所以,我们只能小心翼翼,并且最重要的是循序渐进。一旦过激或是过快,必定会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负面效应,前苏联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正是过激过快的改革,并且最重要的是国有资本的控制力下降,私人寡头财团的迅速崛起,才导致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颜色革命成功,冷战成功。所以,我们必须要小心沉着、冷静客观、放缓步伐地去面对我们逐步深化的改革,所以,赵委员长的观点,我还是深表赞同的。”一见子华书记都已经开口说话了,徐委员长这位与他地位相当的国家领导人也开始说话了。
两大巨头这种隔空对话、不是交锋的交锋,登时也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
“徐委员长,我也同意你的观点,改革确实是要循序渐进,但循序并不是一定要放缓步伐,看准的东西,就一定要抓得住、把握得住,因势而谋、应势而动、趁势而为,否则,我们就会白白错失良机,就比如发展楚海市汽车厂的这种新型能源,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如果我们不抓住这个机会,或许,就要苦等上十几几十年,那时候,其他的国家或许早已经研究出这种新型能源来了,而我们也已经失去了通过能源打一个彻底翻身仗的好机会。你说不是么,徐委员长?”子华书记淡淡一笑道。
“子华书记,我想有一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那就是,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没错,我们任何人都要承认,这种新型能源确实十分突出,拥有了它,甚至已经可不必可以依靠石油了。但问题是,我们一个尚未迈入发达国家行列的国家,我们的国防力量在全世界并不算太过突出的这样一个国家,拥有了这样的新型能源,会不会引来那些先进发达国家或者更多其他有敌意的国家的嫉妒乃至惶恐?他们怎么可能任由我们发展这种能源、进而不断坐大?他们能给我们这种发展的机会吗?当今世界战争的主题,无外乎就是两个字,能源。而我们拥有这样的新型能源,无疑就是他们发动战争的最好借口,到时候,我们是不是还要再打上一仗?而打仗就会死人,打仗就会让我们的国力飞速下降,等到打到精疲力竭的时候,恐怕国内也会造反吧?更何况,因为这种新型能源,我们的近邻们也会惶恐不安,他们更不希望有一个强大的近邻出现,所以,他们也必定会东跳西跳,到那时候,我们华夏就会狼烟四起,内外交困,最后导致种种危机的出现,别说执政了,还能不能继续保证国家的完全和统一,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所以,我建议,这种能源,暂时雪藏,不宜迅速推广发展。真想发展,也要等我们的国家足够强大的时候,再发展这种能源。毕竟,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水到渠成。如果一味的拔苗助长,最后只会导致禾苗的枯死了。君子立于危墙之下,是为不智之举!”徐委员长望着子华书记,眼中神光炯炯地道。
“徐委员长,您的话我并不赞同。没错,当今世界的战争主题只不过就是能源二字,而长期以来,我们受制于西方国家的压制,发展到现在出现瓶颈,甚至被他们持续地围堵、进攻、打压,也还是因为能源,是因为他们现在掐住了我们能源的脖子。别的不说,单只说我们现在为什么开挖泰国的运河?为什么又要打造上海自贸区?为什么我们这样做会激怒以美国为首的一群西方国家?无外乎,就是因为现在我们华夏、还有岛国、韩国、朝鲜、港澳台与欧洲、非洲的大宗货物都必须绕道新加坡控制的马六甲海峡。马六甲海峡现在是我们百分之八十的能源进口通道,也正是我们的能源大动脉,虽然美国没有权利封锁马六甲海峡,但问题是马六甲海峡的深水航道在新加坡一侧,而新加坡是亲美的,美国在新加坡部署了其所有最先进的武器装备,包括濒海战斗舰、五代战斗机F35等等,它实际控制着新加坡,如果一旦战时,或者稍有动向,说不让你的能源过,你就过不去。正是因为掐住了我们的这个能源的脖子,我们才一直以来受制于人,不得不在很多国际甚至国内问题上向他们臣服。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得不在泰国开挖运河,就是为了打造一条陆路通道,直达国内,绕开马六甲海峡,才能真正地松口气放开手脚。而我们与俄国签定的大宗石油与天然气进口的协议,也正是因为我们的脖子被人掐得透不过气来。
这一切,证明了什么?证明了其实能源之战早已经开始了,我们早已经被别人卡住了最关键的命门所在,无论这种新型能源是否诞生,是否推广应用,他们一直都在进攻我们,只不过进攻的强度和烈度时紧时松罢了。既然已经身处于战斗之中,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自废双手,为什么还要雪藏这种能源?为什么还要自我阉割放缓深化改革的脚步?现在我们面临的局势是,你担心也会被打,不担心同样还会被围堵,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放开手脚,全面一博,或许,我们还会有出路。而像现在,缩手缩脚,陶醉于现有的成绩之中,止步不前,那最后,只会中了他人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最后终究要被人死死地卡住脖子,死于南宋般象征性的所谓安逸之中。
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坚决拥护继续深化改革开放,坚决推行新政,坚决并且永远支持更快、更广泛地推广这种新能源。我知道,我的这番话可能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知道,改革是一定要付出牺牲和代价的,但为了这个国家和民族,就算我的身份再卑微,就算我个人的力量再渺茫,我也要说一句,我心昭昭,我胸坦坦,我行荡荡,如果改革真的需要流血牺牲,那那自我始,我愿意做第一个为改革而倒下的人,终身不悔。因为,这是我的荣誉,这是我的自豪,这是我的,骄傲!!”赵铭洲一口气将话说完,随后挺直了腰板,环视会场,四下里望了过去,满眼高层,俱是能决定国家命运的庙堂至高者们,可是,在他们面前,赵铭洲亦无半点惧色,这一刻,他只觉得热血沸腾、心胸激荡,因为,他终于在一个合适的场合,说出了自己作为一个真正的党员、一个真正的为国为民有信仰者的心声,确如他所言,他自豪、他骄傲!
听了他的话,会场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静静地望着他,尽管眼神各异,可是同样心胸激荡,激动不能自持。
片刻后,“啪啪啪”,子华书记带头鼓起了掌,而徐委员长纵然被顶得脸色铁青,但眼中也不乏有赞叹欣赏之意,也随同子华书记鼓起了掌来。或许他依旧不认同赵铭洲乃至子华书记的观点,但他认同的是,赵铭洲的这个人。这个人的人品和操守,绝对是好比金玉,当当做响,没有半点被质疑的地方。
第1662章 要变天了
“如果,基层官员们,都有你这样的觉悟、你这样的境界、你这样的卓识和视野,那真是国之幸也。”子华书记叹息着说道,随后,向着后方隐蔽地看了一眼,是时候趁势追击一下了。
后方,安近民就隐蔽地点了点头,随后高声说道,“徐委员长,原本就有一件事情想向您汇报,不过我想今天的这个机会或许会更好。”
“嗯。”徐委员长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勉强应了一声,他当然清楚,现在子华书记这一边已经是将要成势了,所以,他们正要趁势而起,形成大势,到时候就是势不可挡了。可是在这种场合,安近民这样位高权重的军方领导人发话了,而且还是一副恭敬的语气,他总不至于不给人家面子,不让人家说话吧?所以,只能勉强地应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不过,我们军方汇报的事情过于机密,所以,也请徐委员长和子华书记共同移尊,先去旁边的秘密会议室,我请二位领导看一个极度机密的视频。当然,这件事情同样与我们发展这种新型能源有关。”安近民微笑着邀请道。
徐委员长看了子华书记一眼,子华书记也点了点头,“可以。”
既然子华书记已经答应了,并且安近民口口声声说这种新型能源与军方的这个极度机密有关,徐委员长也只能答应了下来。两位至高领导还有其他几位同样够份量的领导人就移尊去了旁边的小会议室,这边的行政问责倒是暂停了下来。
没过了多长时间,大约也就两分钟左右,一群人就都回来了。只不过,子华书记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而洪总理眼里则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可是徐委员长眼神中却是一片沉重,当然,沉重中同样有着兴奋,但除了兴奋之外,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思索与焦灼。
具体看了什么内容,谁都没有说,但看过的人都心知肚明了。
至此,坐下来之后,徐委员长却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看也不看赵自强一眼了,赵自强得不到太多的指示,心下就有些惶恐忐忑了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不过,场子是他打的底儿,现在也还要靠他撑起来。
定了定神,他望向赵铭洲,“不管怎么说,赵铭洲,你终究是违宪在先,置国法于不顾,无论你的出发点是怎样的,但有些规矩,是必须要尊重遵从的,否则,如果各个地方都像你这样没规矩,胡搞乱搞一气,政令不通,有令不行,各自为政,那全国上下岂不是一盘散沙全都乱了套?那我们中央政府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不管怎样,赵自强先把这个大帽子给赵铭洲扣死再说。
没想到,赵铭洲冷笑了一声,不屑地反问道,“破坏规矩?如果说破坏规矩,恐怕你们的衙内子弟们破坏规矩是最明显的了吧?他们倚靠着先天的优势,占有着太多的资源,他们还想占有更多的资源,同时打着公平的旗帜去做更多不公平的事情,桩桩件件,楚海就是明证。如果不是赵委员长您的孙子赵楚此番去楚海惹是生非,要强行占有楚海市汽车厂,又怎么惹出那么多事端来?又怎么会迅速地将矛盾激化,最后酿成了近万人的恶性群体事件?破坏规矩,也是他们破坏在前,并且他们是出于私心的破坏,与我们这种出于公心的无意触碰,根本就是两个性质,想查我,可以,但我强烈建议,要先把根子挖清楚,本着首恶必惩的原则,先把最先在楚海市破坏规矩的人抓出来,然后,再说其他。”赵铭洲冷笑不停地道。
赵自强都快吐血了,晕,原本想着这小子应该是一个讲政治的人,不会再在这种场合跟陈庆才那个二百五一样再把这件事情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