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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不,你连做小人都不配,根本就是伪君子!”迟少指着我的鼻子,怒不可遏的骂。
迟少喋喋不休的骂了我半天,终于把能想到的词都说完了。
我平静的看着迟少,“骂完了!”
“没完!”迟少非常气愤的看着我,“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摇了摇头,“这事是我不对,我对不起夏薇!”
“一句对不起就了事了?那个姓黎的有什么好,不就是家里面有几个钱吗?这次捷远国际楼盘卖完以后,分给你的钱还少吗?”迟少说着说着又来气了。
“不是钱的问题!”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说“我之前喜欢过黎雨彤,后来她不辞而别去了美国,我和夏薇走到了一起,我以为我会忘记她……”
迟少冷笑了两声,“嗯,我知道你很长情的,所以我也相信等杨欣回来了,你又会把这个姓黎的甩了!”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的!”迟少现在在火头上,多说无益,我起身准备回卧室。
“去哪儿?”迟少在我身后几乎是怒喝着说。
“回去休息!”我头也不回的说。
“不说清楚,你休想回去休息!”
“迟少,这是我和夏薇之间的事,用不着你管!”
“TMD,今天我就要管管你这个脚踏两条船的混蛋!”迟少一下子从沙发上撑起来,掰过我的肩膀,就给我一拳。
我虽然有所防备,但是脸上还是重重的吃了迟少一拳,鼻血立马流出来了。
我冷峻的看了迟少一眼,擦了擦鼻血,没有还手。
迟少冲过来,抱着我就抡起拳头狂揍我。我也怒了,奋起反抗,对迟少拳脚相加,两个人扭打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迟少脸上被我打了几拳,不光鼻血出来了,半边脸也被打肿,有点面目狰狞,我也跟迟少也差不多,脸上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扭打了十几分钟,我们俩都没劲了,一人靠在沙发的一头,喘着粗气。
迟少不解气的看着我说,“我今天终于替夏薇教训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混蛋!夏薇对你这么好,还见异思迁的混蛋……”
迟少上气不接下气的接着说着,“你既然选择跟她在一起,就应该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哎,可惜我没遇上像夏薇这么好的女孩……,顾少,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你……只要答应我甩了那个姓黎的,跟夏薇重归于好,我,我多分你一千万……”
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迟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那种图钱的人吗?每个人都应该尊重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我的确忘不了黎雨彤,我勉强和夏薇继续在一起,更对不起夏薇!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夏薇,为了夏薇宁可多分一千万给我,为什么又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呢?”
“夏,夏薇喜欢的是你,可惜,可惜不是我!”迟少无可奈何的说
迟少吃力的站起来,从裤子兜里面拿出一包烟,然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迟少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仰着头对着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夏薇这么好的女孩子,要是我先认识她,肯定不会让你有机会辜负她,……,”
“给一根!”我艰难的伸出手,胳膊被迟少扭了一下,稍一用力就痛。
迟少把烟和火机扔给我,语气缓和了很多说:“想不到我们俩十年没红过脸的兄弟,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孩动手!”
“谁说兄弟不能动手!”我接过烟和火机,笑了笑说。
我们俩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忽然门开了
正文 全世界失眠(193)
周晓萱这时候出现在门口,让我和迟少都有点吃惊。
大概是同仇敌忾的缘故,周晓萱径直走向迟少,对迟少嘘寒问暖,还满屋子导出找邦迪和药水,帮他擦擦伤口。
“你怎么来了?”迟少问周晓萱。
“刚才你接了电话就急冲冲的出去,夏薇担心出事,就让我跟出来了!”周晓萱撕了一块邦迪,细心的贴在迟少的额头上。
听周晓萱这句话的意思,刚才他们三个人应该聚在一起。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旁边,见周晓萱对迟少如此热情,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周晓萱对迟少这么好。
“迟少,你以后犯不着和这种人动手!”周晓萱一边帮迟少擦了点药水,一边数落着迟少,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话显然是说给我听的。
这次不光把迟少得罪了,萱姐显然也要和我划清界限,甚至还可能不是划清界限这么简单了。
“还没吃饭吧!”帮迟少处理完伤口,周晓萱的问迟少。
“嗯!”迟少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没事,叫份外卖吧,桌上有外卖单,我要份鱼香肉丝饭,顾少,你要什么?”迟少转过头来问我。
我还没开口,就听周晓萱没好气的说,“我只说帮你叫外卖……”
我郁闷的看了周晓萱一眼,对迟少说:“谢谢,我现在还不饿!”
我艰难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回房,免得大家都觉得不高兴。
我给夏薇发了几条短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应,拨了几次电话,夏薇也没有接,最后索性连手机也关了。
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众叛亲离,连黎雨彤也回深圳了,我想说句话都找不到人。
我正个想找个人发牢骚,手机不失时机的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听了电话,原来是沈军打来的。
“我在楼下等你!”沈军说。
“下来干嘛?”我问沈军。
“不知道!”沈军回答的也很干脆。
我乐了,没想到沈军这么有趣。与其在呆在家里面郁闷发呆,还不如出去溜达溜达,至少还有人陪我说话。
沈军开了一辆奔驰ML350的越野车停在小区门口,厚重而敦实的外形惹得众多路人侧目。
我很少看见沈军开车,每次出去基本上都是由他御用司机代劳。
奔驰ML350越野车比一般的轿车要高很多,我一屁股坐上去,觉得视野都开阔了不少。
“右手边的抽屉里有创可贴!”沈军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对我说。
“小伤,没事!”我不在乎的说,虽然脸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呵呵,”沈军笑了笑说,“随便你!”,然后一踩油门,奔驰猛的就飚出去了,和黎雨彤开车的风格无二异。
“为什么跟人打架?”沈军轻松的把着方向盘问我,我看了看仪表盘,车速已经快每小时两百公里了。
“你既然知道现在来找我,也肯定知道为什么了?”我冷笑着说,想不到沈军这家伙也跟我耍心眼了。
“这不是坏事,我早就说过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合不合适,我自己清楚!”我反驳了沈军一句。
“你不仅和夏薇不合适,和你身边的朋友也不合适,你的朋友也会越来越少,最后还会形同陌路……”沈军不停的用话刺激着我。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这是你要成功的必然选择!”沈军毫不理会我的情绪,依旧自说自话,“甚至他们有的还要成为你迈向成功的垫脚石……”。
“你别说了!”我有点愤怒脱口而出。
“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沈军毫不介意的说。
“停车,停车!”我使劲的拍了拍车上的挡板。
沈军猛得一踩刹车,奔驰稳稳的停在路上。
“你完全不用为现在的得失感到惶恐,如果真的想成为将来能在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这是你的必然选择!”沈军点了根烟,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对我说。
“为什么?难倒真的要孤独的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我非常沮丧的问沈军。
“是的,因为任何感性的非理性的因素,都会影响你的判断。上次你在权证上赚了几百万,如果你知道温小基会因此倾家荡产,肯定不会这么做;这次你操盘长航认沽,或许又有不少你以前的同学、老师或者朋友赔的一无所有,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资本高手,这些因素都不应该影响你的判断,说得再绝一点,就是六亲不认!”
“我不玩了还不行?”我有点绝望的说。
“你现在能罢手吗?”沈军笑了笑说。
我能罢手吗?我也忍不住问自己。资本市场的惊险刺激,以及在短期内聚敛大量财富的成就感,的确让我欲罢不能。
沈军看见我迷茫的眼神,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了,不用多想了。等你赚了钱,可以慢慢再补偿他们!”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
沈军笑了笑,说:“上车吧!我也好久没在紫金山上飙车了,而且我这辆奔驰350飚起来可比你们的宝马,甲壳虫过瘾多了,……,对了,上者伐某,我不主张动手打架的!”
正文 全世界失眠(194)
迟少这次是跟我动真格的,我背上腰上多处收到重创,躺在柔软的床上都觉得浑身生痛。
沈军把我带回金陵阁,找到了他的御用跌打按摩师傅,用祖传的雄黄药酒帮我推拿了几下,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不过我料想迟少现在好不到哪儿去,我下手也不轻。
我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懒洋洋的坐起来,大概是药酒的效力过期了,身上的伤口还是非常痛,我一边抚摸着伤口一边咒骂迟少。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送午饭的服务生,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刚一开,我就惊呆了,门口站的不是服务生,而是黎雨彤。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又惊又喜,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听说你跟别人打架了,还伤的不轻,所以就赶紧回来看看你呀!”黎雨彤看见我脸上,身上的伤口,知道我的确伤的不轻。
“来,来,我扶你先坐着!”黎雨彤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到沙发上。
“沈军给你说的吧?哎,想不到他几十岁了,还挺八卦的!”我抱怨着说,不过看见黎雨彤这么关心我,暗地里还是非常高兴。
“你说你也是,跟别人动手干嘛,伤口还痛吗?”黎雨彤看了看我身上的伤,关切的问。
“哎,都是些皮外伤,看起来吓人,其实真没什么!又不是我先动手,别人要扁我,我正当防卫,就打起来了!”我装出一副很英雄的样子。
我肩膀上被迟少重重的捶了一拳,紫了一块。黎雨彤用手指小心的碰了碰那块伤,问我:“痛吗?”
“刚才有点痛,现在被你的纤纤玉指一点拨,立马痊愈了!”我笑着说。
“你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一句正经的!”黎雨彤嗔怪我说。
“真的,一看见你,我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你比昨天那推拿的老头还灵!”我嬉皮笑脸的说。
“去,有你这么比喻的!”黎雨彤不悦的说,“你跟谁打架了?”
我看了黎雨彤一眼,想了想说:“迟少!”
“你们俩关系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还下手这么重!”黎雨彤显然是抱怨迟少对我下手太重了,不过她没见迟少的猪头样,比我还惨。
“这,这……”我皱了皱眉头,编了一个谎话对黎雨彤说:“迟少喝酒喝高了,回家以后还要喝酒,我不让他喝,这小子借酒疯就跟我动手,把我惹火,我也动手揍了他一顿,估计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我尽量把迟少说的惨一点,证明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错了。
不知道是黎雨彤识破了我的谎言,还是沈军给她说了实话,黎雨彤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
“怎么了,你?”我赶紧问黎雨彤。
“顾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