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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是吃惯了的主,他们见过的世面远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但是他们也是有来有往,不给我们赐福,我们怎么会对他们烧香呢?”五祥搂过阿娜软软的身体。
“是啊,这方面花钱绝对不能吝啬的。”阿娜也若有所思地说。
“你这丫头也看明白道理了?其实人尤其是男人,要学会玩钱,而不是被钱玩,要学会玩人,而不是被人玩。不管玩什么,都得把他们攥在手心里,想扔就扔想拾就拾。不会玩钱的人一辈子都得为它去奔波,不会玩人的人,就更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与地主的长工,奴隶主的奴隶都差不多,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
“我不懂。”
“你还年轻,慢慢地你就明白了。”
阿娜再没有听五祥的那些所谓江湖理论的话,她只是想着科平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来,到时候自己如何脱身去会科平,只要把科平钓上了,事情就成功了百分之十。五祥看中的人,绝对是可以办事的,而且有相当的权力。所以阿娜自从瞄上科平以后,就想着如何烹制这道菜。
中级人民法院办公室里。省级前来视查的领导对科平说:“这次上级下达的指标对于你们来说压力很大,对于祥丰公司的案件,已经有群众举报到省里了,公安部门将要立案,希望你们一定要做好后期审理工作,把这个事情处理好。不能搞一抓就死,一死就放,一放就乱,一乱就抓的恶情循环。你的办事能力,我们都很肯定。希望你能再接再厉。”科笑着平唯喏。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科平始终没给阿娜打过电话,甚至连五祥都没有怎么与他联系。他好像在恢复了理智以后又变成了百毒不侵的铁人,至少阿娜是这么认为的。科平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
第二十二章
那天,天气很好,好得让人不敢抬头看天上的云彩,因为看了以后,以为自己在画中,又怕回过头来发现自己还在污浊的现实中而感到遗憾。五祥与阿娜还在汽车里小声聊天的时候,五祥接到一个电话后脸色就变了。五祥一贯处变不惊,但是就这么一个电话,他的脸都有些发绿了。阿娜不知道什么事会让五祥这样紧张。五祥赶紧对司机说,赶快掉头去歌厅。司机也很不解,这一大早的去歌厅会有什么事。五祥的电话在车上就不间断地打起来了。阿娜听着五祥的一知半解的话,知道要出事了。
司机在五祥的催促把车子下开得飞快,阿娜坐在里面像坐过山车一样。很快,歌厅到了。五祥找到梅红问:“货在哪?”
“在十八号仓库。”梅红也一脸惊慌的神色,好像灾难即将来临一样。
“不行,那已经不安全了。赶快拿出来转移。”
“怎么会泄露出去的?”
“肯定是熊天明阴了我们,我刚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一会狗子们马上要来查脏了。如果被他们拿到了,我们都逃不了。”
阿娜不知道他们说的货指的是什么。五祥拉着阿娜与梅红跑与十八号仓库,那是一个黑色的袋子,五祥打开看了一下,是白色粉沫。阿娜知道了——毒品。足足有几斤重。五祥用一种不信任任何人的眼光看了看阿娜与梅红,然后拉着阿娜就飞快地上了车。他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该怎么办呢?
“怎么处理它?”阿娜问。
“这是几百万的货,绝对不能让狗子找到,但是他们已经盯上了我,而且已经知道这包货的具体位置与重量。没有知内情的人举报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我们的公司肯定有奸。那是熊天明的奸,不然,熊天明能这些日子能踏踏实实地呆在自己的窝里?”
五祥的消息真的很准,他们的车刚刚开走,后面就传来了不一的警笛声。他们直奔歌厅,幸亏五祥走得及时,不然人脏具获,五祥就算有七十二变也逃不掉。
“现在怎么办呢?”五祥几十年的江湖经历,而如今却让他有一点黔驴技穷的感觉。他的目光到处扫瞄,好像可以在周围发现一处可以藏货的地安全地带。车子开得很快,阿娜在他身边东倒西歪地晃了几下之后,胸脯就碰上了五祥的手臂。五祥立刻把目光盯在了阿娜的胸脯上。
“阿娜,我想明白了,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你愿意救我这个急吗?”
“我?怎么可能?五哥,这个时候,你还有心开玩笑?”阿娜不解地问。
“不是玩笑。这货,只能藏到你身上。”五祥在阿娜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阿娜吓得脸也变了色,手不由在自己胸脯上摸了几下,说:“这能行吗?”
“万无一失。”
“去中心医院!快!”五祥快马加鞭地对司机说。
“中心医院我有熟人,到那里可以立即手术。”
对于为五祥牺牲,阿娜是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条道上混迹,光靠着脸蛋是不行的。她的意识里没有犯罪这个概念,她认为自己没有吸毒没有贩毒没有涉黑,法律是不会把绳锁加在她的脖子上的。很快,阿娜与五祥到了中心医院。医院的熟人好像与五祥很熟识,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之后说:“到整形科的暗房等我,我马上到。”
“好,要快!”(奇*书*网。整*理*提*供)
那医生打发了所有的人,并且把门反锁后就开始了对阿娜的手术。把几斤重的白粉分两部分被密封起来填入阿娜的胸部。这让本来已经很丰满的Ru房看起来又胀大了很多,颇有波霸的气势。医生说:“不要怕,这个在你身体里放几天不会有什么影响,过一个星期后,你再来这里,我把它取出来。”这也是五祥要求的。阿娜觉得身体重重的,刀口处缝的几针需要打消炎药。阿娜与五祥又在医院呆了几个小时,五祥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五祥拉着阿娜的手,眼泪掉出来了,说:“我没对女人掉过眼泪。你是我这辈子的贵人。我欠你的,一定会加倍地还你。”然后把阿娜的手放到他嘴边上亲吻着。阿娜只是觉得胸部疼痛,面对五祥感激泪下,她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在心里冷笑着眼前这个曾经的风云人物,如今会这么狼狈。
从医院出来,五祥扶着阿娜上了车。五祥说公安局对祥丰公司已经立案,他们正在抓他,公司他是回不去了。五祥让司机驱车去了一百多公里的县城,那里有五祥的住所。那是一个三层的三居室,打开门后,里面一股尘土的气味,如果五祥不出事,也许都不会想到这里还有他的一处房子。屋子里的家电家具都齐全,只是上面厚厚地罩了一层尘土。五祥打开了空调的开关,还好,它还能用。在叫过一个保洁仔细地打扫一翻之后,五祥说:“你这些天就住在这里。我要去外地躲一躲风声。等风平之后再回来与你团聚。如果我遇到了什么闪失。你可以打电话给棒头。现在祥丰公司已经被查抄,你联系棒头后,他会把人组织起来,那些都是跟了我好几年的兄弟。我会打电话照会他们的。这里我也给你安排了保镖。对了,钱的事不用担心,这几张卡里的钱够你花上一辈子的。”五祥像打国际长途一样一口气地交待给阿娜。阿娜点头。五祥不舍地在阿娜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你受苦了!等着我回来,三个月之后,如果我不回来,祥丰公司的人就由你来管理。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对你差不了。”说完五祥急匆匆地走了。
五祥走了,走得那么匆忙。再次陷入孤独的阿娜又感到了时光像是在倒流,流回了自己被刘文标反锁在家中的情形。阿娜笑了,按这样的逻辑推算,时光继续倒回,她与强子团聚的日子不远了。想是这么想,事实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但是她又像第一次为强子减刑的时候的意志坚定地相信,强子一定可以提早出来。
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人们灰头土脸地忙着自己的营生,她想到了五祥说过玩钱的人,五祥是玩钱的人,他留给阿娜的银行卡,阿娜大概查了一下,有一百万。而那些匆匆忙忙围着太阳转的人们是被钱玩的人,他们转得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却会很清楚地点数着一天来挣到手里的孔方兄。他们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钱的数目再多一点,哪怕多一块钱也好。
阿娜不敢老是在街上出头露面,周围人看着她那出了号的胸部都有惊讶的表情,用一种病态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她脸上写着自己曾经服用过激素一样的字迹。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那种风声鹤唳的日子越来越远了,棒头也打来电话说,祥丰公司的事平息了,可以回城里去了。阿娜回到中心医院秘密地找到那个医院把几斤的毒品从Ru房里取出来。取出来后按照五祥说的把它藏到县城住室的隔间里,再等一段时间再出手。阿娜召回了棒头和那些曾经五祥的心腹重新成立公司,只是换一个马甲而已,阿娜把事情料理妥当之后,又恢复了自由闲散的日子。
傍晚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在街上逛,想着不多日之前还是和五祥并肩地走,现在却是只身一人,五祥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自从五祥走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还有最烦心的事,该是时机抽空看看强子了,现在五祥不在,自己就是大姐了。可能是五祥交待过了,摄于五祥的威严,所有人在阿娜面前都唯唯喏喏。阿娜想着这一路走来也是非常顺利和离奇的。也不知道科平现在怎么样,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一下,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了。
“在哪呢,我是科平!”
听到是科平的声音,阿娜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老天爷怎么会这么眷顾自己,想什么来什么啊。
“是科处啊!怎么这么久都没联系人家,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阿娜娇嗔地说。
“还在城里吗?”
“在啦。”
“你这丫头胆子也够大的,刚息事就跑出来了?”
“息什么事?本来我也没跑啊”阿娜故做狐疑地说,“他们的目标是五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良民。科处可不要把人家乱归类。”
科平在电话里笑了说:“你这丫头,唉,早想给你打电话了,就是这些天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来。怎么样,有时间出来坐一会。”
两天后,阿娜便躺在科平的怀里了。科平说:“你本身就是个毒品,难怪五祥对你会上瘾。让我吃上一口我也忘不了啊。”科平摸着阿娜滑滑的身体说,“你这让人舒服得欲死不能的身体真是国宝级的了,要是可以收藏,我就把你带回我的书房。”
“那好啊,到了科处的书房,看你还有没有心思看书。还以为你是铁人呢,原来你也有七情六欲的。”
“工作的时候当然以工作为重,只是晚上的时候,最是喝过酒以后,看到你的身影就像中了毒。”
“科处,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
阿娜话还没说完,科平就用一个手指头赌在阿娜嘴上说:“今天不谈工作,也不谈什么事情,只谈快乐。来吧,宝贝儿!”说着科平一翻身就与阿娜缠在一起。阿娜心里骂着科平这个老狐狸。
第二十三章
阿娜决定吊一吊科平的喟口。科平又一次给阿娜打电话约她出来“坐一会”的时候,阿娜推脱说自己不方便。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约阿娜的时候,阿娜也拒绝了。第五次,科平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说:“宝贝儿,你想急死我吗?我的毒瘾又犯了,你如果再不来我都要崩溃了。”
“女人多的是,找个女人不就解决啦。科处神通广大,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还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