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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笑了笑,两人静静的喝着这杯威士忌,一人一口,然后坐在月光下的窗前,静静拥抱,林羽没有问这段时间里,她到底承受了多少压力,受了多少委屈,只是抚摸着她胸部下那些隐隐有些痕迹的肋骨,就明白她能坚持到自己来,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大爱如山,分外沉重,所以说出口时,并不是朗诵诗歌可以十分轻快,周玲十分满足现在的这份安宁,直到现在为止,两个总是一见面就会天雷勾地火的男女,连亲吻都没有。
某种心有灵犀的境界就是这样,只要她想,他就知道,低头向下摩挲着美妇人平坦的小腹,在可爱的肚脐眼处轻轻绕着圈儿,然后悄无声息的咬上了她的嘴唇,很柔软的感觉,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女人的粉舌很热烈的缠上来,仍不忘轻轻的叹息声,像是满足,像是渴望更多,贴近的脸颊挨蹭着,四目相对,可以清晰见到水汪汪的眸子里兀然滚落两大颗晶莹的水滴,滑过脸颊,最终被林羽的唇吮吸得干干净净。
“我要换衣服!”周玲一把推开了已经开始偷偷点燃战火的男人,从他膝头站了起来,拉开浴室门,在那片花花绿绿的内衣中迟疑着,将中规中矩的睡裙轻轻解下,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得到喜欢的人,连打扮都会没了兴趣,根本不会在乎身上穿的是什么衣物,但是,她从不允许自己会在爱着的男人面前,邋遢得像个居家妇女,即使她的归宿将是一个居家主妇。
女人的脊背很美,侧腰去取衣架上的内衣时,伸展手臂的那一刻,粉背能够扭成十分优雅的S形,饱满的羊脂球儿在肋下被手肘轻轻挨着,扁了些,手臂瘦弱而胸部丰盈的意象有些唐朝仕女图的华美,这本是一个盛放如牡丹的美丽女人。
很美。
林羽看着月光下华美如女神的女人,平坦的小腹,芳菲的黑色朦胧,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处于这个状态的女人并没有半分淫邪感觉,反而有些圣洁。
这让他想起了流行于中东阿拉伯世界的肚皮舞,那种妖娆扭动肚皮和臀部的舞蹈,就是如此华丽而狂野,每一个眼神都能勾引你的灵魂,那个舞蹈本是生育之舞,林羽突然明白周玲的身材是如何来的了,可能她当年想要的梦想并不什么成为金融系统的掌舵人,而是简简单单的跳一段快乐舞蹈,像小天鹅一般跳跃。
不过,幸好没有这样,林羽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自己女人的大腿会暴露别人目光下的感觉,在周玲静悄悄转到身前后,他将她放在了窗台上,几乎带着感激般的神情,注视着这个幸福的女人,似乎不需要任何酝酿,就能亲密的结合一体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狐媚
初秋时候的京城晚上。气温并不会好到让人感觉适宜的数字,玻璃外边结满了水汽,周玲眼神迷蒙的看着对面自己的影子渐渐模糊,微张的嘴急促而短暂的喷出无形的空气,然后在玻璃上遇冷,化作团团的白雾,最终凝结了某些水滴儿。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开到极大,当一个女人从稍显生涩的年龄完全蜕变,最终拥有了一种叫做风情的东西,就能华美,能有令三宫粉黛失颜色的妖媚。
林羽将女人有些凌乱的宫式发髻解散,垂在细小玲珑的粉背上,很漂亮的曲线一直延伸小腰边,腰肢很细,但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是因为呈桃形的雪臀太过丰腴的缘故,这种模样妖媚得可以称作红颜祸水。
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男人目光的游移,周玲的呼吸稍微平息了许多,刚才那阵子狂风暴雨的侵袭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但仍向个饥渴的婴儿一般索取不停,如果不是那双握着自己腰侧的手掌依旧沉稳有力。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站立的力气。
被丝袜包裹得十分圆润的美腿儿微微屈着,将个雪臀拱着,让最为温热柔腻的所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那是战争最激烈的地方,此刻已经水漫金山,湿得透了,林羽随手拿起扔弃在一边的小裤擦拭了下现场,扶着贪吃肚量却小的女人歇息了一下,细细咬着所有甜美的地方,周玲喉间轻轻舒了口气,慵懒的看着他:“这样,死也值得了。”
“你怎么会死?都修炼成狐妖了。”林羽笑着和女人毫无隔阂的轻拥,端起那杯还剩一大半的酒液灌了口,说起那会儿看到的妲己,这妇人的身子柔柔软软几乎跌进了就不想出来,难怪都叫狐媚子,心思转着,觉得掌中握着的雪白腕子温润如玉,肉感十分真实,并不是什么幻术。
“哼,你笑我不怎么淑女是吧?我可是九尾妖狐的级别,与那个什么酒池肉林的纣王还有些亲缘关系呢,当然,那只是亡国之君和红颜祸水的故事了。”周玲哪里不懂得他的心思。
林羽一笑,她指的是上古商纣和妲己的事情,嘿嘿笑道:“那咱们明天多睡会儿,效仿下从此君王不早朝。”。
周玲被他笑得低下头。忍着羞涩说些正经的道理:“你们男人啊,都是占了便宜还笑话我们女人的,这天下又不是我们女人的天下,却将亡国的责任怪在咱们女人头上,太不坦荡了。”
最后,声音低至不可闻,周玲凑到他手中的杯中喝了口酒,才觉得嗓子眼没那么干涩了,随着酒液浸没唇缘,水润得像涂了一层粘稠的汁液,雪白修长的颈子因为欲望痕迹还在的原因,染了一层嫣红。
林羽开始还听她说的是帝王美人的事情,没想到话锋一转诘问了天下男儿,连忙笑道:“咱们可是新时代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我要是腰软了,这责任可全都怪你了。”
“去死。”周玲一下抛掉了名门闺秀的身份,恼怒道:“什么叫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刚才压得我跟面团差不多,你叫半边天?”
“你这是歪解好吧?”林羽流汗了,周玲得意的鸣金收兵。将灯打开,跟狐仙似的在林羽面前转了一圈,“你的小情妇身段怎么样?”
女人高潮后的美丽果然惊人,这一瞬间,林羽将脑中所有形容美人的词汇搜集起来,却无法描述周玲的万分之一美丽,明眸流盼,细腰雪肤,只觉得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妙。
“我的脑袋里先冒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这两句来,又觉得‘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两句也很好,想来想去,连言语都没了。”林羽老着脸皮赞扬了一把。
“少年郎,你在哄我开心?”周玲模仿京剧里的唱腔,跟个花蝴蝶的转了回来,眉眼里尽是笑意,又调了杯酒递过去,却嫩脸微红,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兰影没埋汰我什么吧?”
林羽放下酒杯沉思了一会。
“怎么了?”周玲多了份焦急,依旧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当然没有!”林羽猛然叫了一句,迎向美妇的目光,从那对眸子里看到的,分明是浓浓的情意。
心中微微一动,林羽伸手握住了她柔荑。
这么一握后,林羽的心脏嘭嘭跳了起来,见没有挣脱后才长呼一口气,看着满脸红霞的狐狸精美人。目光坚定道:“肯定不会说什么,她的脾气我知道,挺好的,可越是这样,我倒越觉得内疚了,咱们可真是……到时候你赔个不是就行了”
良久,周玲才低低的‘嗯’了声。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可爱动物,喜欢幻想,也许期待艳遇的次数比她做爱的次数更多,不过几乎百分之百的随着时间湮灭了。
所以,林羽不觉得他是个玩弄女人的混蛋,而觉得他是在救赎。
色狼,这可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有人称之为花花公子,或者情种,这些称呼太烂俗了,适合他的称呼应该是全民情敌,或者可以叫艳遇达人。
是否有些不伦不类?
周玲看着男人轻佻起来的眼神,媚笑着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单上,女人娇软的身子带些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味道,淡淡的温馨环绕左右,林羽闭上眼很满足的吁了口气,即使明天才会是真正的开始。他也没死么畏惧的了。
周玲却陷入了某些痴痴的状态中,男人的体温好像这秋日的阳光,无处不在,炙热得让你觉得受侵犯,觉得很危险,又会情不自禁的迈出这小小的一步,她将自己的美腿儿贴着男人,探手轻轻拨了一下,拥抱着他的腰部,也用自己的温柔拥抱着某个恢复了生气的坏家伙,柔柔的笑道:“有人说肉体交流很庸俗。其实我不觉得,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有些人去强调了为了女孩子好,就不上她,这绝对是天大的错误,因为这意味着逃避责任。”
“我可没有逃避过责任。”林羽马上表示自己的清白。
“你是太负责了,爱岗敬业,还喜欢抢人家的活干。”周玲白了他一眼儿。
今晚他睡得很好,并不代表所有人都睡得着,陈家老爷子整整等了一晚上,都没有发现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回来半分消息,而面前的林白先优哉游哉的,似乎没有半分焦急。
“你啊,得对自己的女婿有信心。”林白先伸开手臂打了个呵欠,锤锤腰笑道:“我可睡了去,你爱干嘛干嘛去。”
“你这什么态度?”陈家老爷子胡子一抖,摆摆手站起身来,“你自家的娃儿不心疼,我心疼个鸟,女婿,狗屁女婿,还有我这么通情达理的岳丈,纵容他去把人家的女儿,周家那老不死的每次见了我都翻白眼儿。”
“你是最佳岳父,哈哈哈哈。”林白先气得对方直发抖,才拍拍屁股昂首走了出去,望望周家的方向,嘴里嘀咕了声这小子真他妈的艳福不浅,睡觉去了。
实际上,林羽在喂饱了这个小女人后,讨论的却是些怎么应付的问题,在她老爹周道胜的眼里,其实并不好过,虽然允许他上楼见了自己,但一个在官场了打滚浮沉了这么久的老滑头,外表圆滑,内心其实必须有十分坚定的规则。或者是叫固执,政论不同放在以前可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他和唐家的冲突可不好化解,就算他想化解,他的盟友怎么办?以他为首的圈子怎么办?背叛盟友意味着他将失去这些,当一个人的位置站得很高,很多时候代表的就不是他自己,即使某些事情很不想做,也会被许多人推着去做,江湖和官场并没什么不同,都是身不由己的。
“你这关并不好过,可能今晚是老头子以退为进,将你留在这儿,明天才是真正下棋的开始,你是做棋子,还是做棋手,可能明天就会有分晓了。”
“我不怕这些,我一无所有的出去了,然后带着这么多的兄弟,朋友回来,其中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反复,我总会保持乐观,只要人在,一切都会有希望,你对我有信心吗?”林羽偏头瞧着怀中与自己结合一体的女人。
“大不了我跟你浪迹天涯去。”周玲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将枕头拿开,里边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机票,船票,甚至国外的银行卡,什么都一应俱全。
“我都差点儿叫人接应,逃离这地方了。”周玲无奈的笑了笑,又带些喜悦道:“还好你惦记着我。”
“我肯定惦记着你,即使我从不跟人说,我会在某些时刻想着你。”林羽拧拧美妇人的胸前粉肉,拥着她心满意足的道:“你没有逃是不是怕我已经忘记你了?”
周玲目光僵直了几秒,笑容顿住,泪花耀眼,却将嘴唇翘得十分妩媚:“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难道除了你我天涯海角没地方去?”
“不,如果是这样,你根本没必要逃。”林羽摇摇头,“你怎么老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周玲微微苦笑了下,这个男人看似粗犷,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