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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按在办公桌上一阵揣捣。不过那不可能,不能走马小乐的老路,那是马小乐犯的错误。想到了马小乐,吉远华心里又不高兴了,觉得马小乐凭啥就能把吴仪红给搞了,而他却不能呢?
越想越气愤,吉远华看着吴仪红,“吴主任,冯乡长找你去,要你汇报工作。”
“哦,那行,我知道了。”吴仪红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没啥别的了?”
“没了。”吉远华扭头就走,吴仪红也跟着出来了,“吴主任,汇报工作怎么不带上材料的?”吉远华实在忍不住,想弄上几句。
“哦,情况很简单,说说就行了。”吴仪红没想到吉远华会发问,回答得有些慌乱,以前不会,因为以前吉远华和她一样,都是办公室副主任,可现在吉远华已经是副乡长了。
“哦,是这样。”吉远华斜着眼睛,又说道:“反正有那张嘴就行了。”
吴仪红根本不会想到吉远华会说出这种话来,所以压根就没往那上面想,“那可不是,反正要当面汇报,就算带了材料,那也还得用嘴说说。”
“呵呵。”吉远华吊着眉毛笑了,“恐怕那嘴说得都是哑语吧。”
说到这里,吴仪红哪里能不明白,不过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装嫩,娇滴滴地打了下吉远华的肩膀,“说啥呢你!”吴仪红这么对吉远华是有想法的,不管怎么说,人家吉远华是有关系的人,以前倒没认识到这个厉害性,要不在马小乐之前就和他搞上了。现在通过吉远华的提拔,吴仪红算是才明白了道理,直怨恨自己之前头发长见识短,没能攀上他这颗大树,要不没准也还能在提拔提拔呢。
吉远华算是过了点嘴瘾,咔咔地加快了脚步。吴仪红跟在后头,想喊住他再多聊聊,好热乎热乎关系,但已经出了办公室,外面人多眼杂,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在冯义善眼前谗言一番,那她的日子就很不好过了。本来和马小乐的事已经让冯义善怒不可遏,虽然最后原谅了她,可对她的震慑还是蛮大的,她已经不敢再搞啥动作了,毕竟现在靠的还是冯义善,吉远华,油头滑脑的,还不知能不能靠上呢,可不能犯傻。
吴仪红“汇报”的事情就不说了,过程有点长,不过也还都是老一套,冯义善搞不出什么花样,弄来弄去还都是在录像里看到的那几个动作。
却说吉远华径直来到了供销社,主任老刘不在,吉远华便闲转起来,走到后院,碰到几个人在装煤,吉远华问是哪儿的,回答是农机站。吉远华一听就明白了,是炼地条钢用的。吉远华不愿多插嘴,心想这事差不多完了,可不能再惹出什么是非来。刚想回头走,却被一个人喊住了。
“吉乡长,下来视察工作的啊!”
吉远华回头一看,是马小乐,一时觉得挺不自在,忙说是来找刘主任有事,碰他不着,所以到处找找看。马小乐笑笑说,刘主任也在找他呢,估计是走了两叉路,没碰到。
吉远华哦了一声,问马小乐来干啥的。马小乐一点不含糊,指指正在运煤的工人,开玩笑地说铁匠铺子里要用。吉远华心里有数,马小乐话有所指,便赶紧借口走开,不再说下去。
马小乐说得没错,供销社老刘主任的确在找他,谈煤炭的事,自打马小乐说不再大批量要煤炭之后,吉远华那边也没啥动静,所以找他问问。老刘还不知道,吉远华这边也已经不要煤炭了,起码得等到入秋之后。
吉远华往回走,在政府大院门口遇到了老刘,便把事情说了。老刘说行,怎样都行,那就等入秋再用。其实老刘心里是不高兴的,夏季是用煤的淡季,存煤量大,刚好可以大批量地出手,吉远华说好要用的,谁知现在又不用了。
冯义善和吉远华就这么耗下去了,庄重信和马小乐也耐得住心,稳住不动,表面上看还挺和睦,开会时也都谈笑风生,一团和气。
“小马,你觉得冯义善他们是不是打算不烤烟叶了?”庄重信偶尔沉不住气,把马小乐喊道办公室里问。马小乐心里有数,因为他知道冯义善和吉远华把近一半的烟叶都窖藏了起来,不用说,那肯定是要烤的。
烤烟叶的地方就在烟叶种植地旁,算是野外了,比较隐蔽,要是晚上开工,也不容易被发现。当然,再隐蔽也是瞒不住的,就跟农机站里炼地条钢一样,只要是想去探听,肯定能知晓。
马小乐在知道烤烟叶的窖窑里开始冒烟的时候,树上的叶子已经发黄了,风吹在身上也有了些冷意。
庄重信得到了消息,立刻摩拳擦掌起来,“机会终于来了!”庄重信要马小乐立刻安排人去县烟草局举报,马小乐说得离开沙墩乡,找陌生的面孔去举报,要不到时露了马脚可不好办。这方面庄重信对马小乐很信任,说尽管去找,有啥费用只管回来报销。
马小乐能找谁呢,关飞。
已经相当长时间没和关飞联系,自上次沈绚丽的事件后,他还没联系过关飞。电话打过去,还好,关飞还在,不过声音好像很疲惫。马小乐问怎么了,关飞说太累了,现在除了上班,自己还搞点事情。
关飞对马小乐说,上次的事情还没谢谢他呢,帮了个大忙,把沈绚丽给找了回来。马小乐说是应该谢谢他,可遭了不少罪。关飞嘿嘿笑了,说谁叫他运气不好。马小乐说是运气不好,活该倒霉,差点栽进了派出所。关飞一听,说不是那事,马小乐问是啥事。
“啥事你不知道?”关飞的口气很神秘。
“真不知道,你说的运气不好,到底是指啥?”
“嘿嘿,就是你没能尝尝沈绚丽的味道啊!”
“搞不死的!”马小乐骂道,“这话你都说得出,我跟她是啥关系,沾不到边的,怎么能乱搞!”
关飞依旧嘿嘿地奸笑着,说就是能沾到边那也不一定。马小乐说为啥就不一定,没准还干柴烈火呢,一碰就着火。关飞一听,哈哈地大笑起来,“老同学,告诉你吧,即便是个大火炉,在沈绚丽面前恐怕也得灰头灰脑地灭了!”
“为啥?”马小乐不解。
“因为她有毛病。”关飞的口气很权威,“性冷淡!”
“性冷淡?”马小乐一惊。
“对,就是不喜欢搞事的病,看到男女间那点事还犯恶心呢!”关飞笑道,“你说这样的女人,你能和她干柴烈火地着火么?”
马小乐琢磨了下,也可能是真的,要不沈绚丽怎么会说她还是个初女呢!“关飞,你这是听沈绚娜说的吧,有没有假?”
“绝对真实!”关飞一口咬定,“沈绚娜亲口告诉我的,她不会骗我。”
“哦。”马小乐答应着,觉得关飞说得确实是真的,不过是不是真的无所谓,马小乐觉得跟他没啥关系。
马小乐说言归正传,问关飞能不能到县烟草局去一下,看看私自烤制烟叶会受到啥样的处罚。
“你又开始烤烟叶了?”关飞惊异地问。
“没,烤那玩意干嘛。”马小乐不屑地答道,“上面领导让我打听的,我只是照章办事而已。”
“就这点事情?”关飞不相信马小乐会为了这点小事找他。
第228章 打算
“聪明!”马小乐在电话里啧啧称赞,“关飞,这么长时间不见,还真是成大人了。”
“过奖了,老同学。”关飞嘿嘿地笑道,“不过不是我自夸,我觉得这段时间以来,我可真是脱胎换骨了!”
“脱胎换骨?”马小乐忍不住哈哈一笑,“就你那胚子,脱胎换骨还能咋样?”
“老同学,小瞧人了!”关飞道,“现在我搞了点工程,嘿嘿,钱是不成问题了,现在上班,只是图个名声而已,要不就上班那点工资,我还真瞧不起呢!”
“哟,好家伙,怎么短短时间就支起腿了?”马小乐有些惊奇,“是得哪个贵人相助了?”
“沈绚娜!”关飞不无自豪地说。
“你还和沈绚娜搞在一起?”
“搞在一起?”关飞有点吃惊,“我没告诉过你么?”
“啥?”
“她早就走了!”关飞道,“沈绚娜是跟沈绚丽一起走的,说回去要转回心思搞点事了,不再用这种方法去报复她男人了。嘿嘿,其实这样也不错,便宜了我!”
“你小子,走了远,这样一来,那沈绚娜还不得心里念叨着你!”马小乐道,“要是她找到像你这样的人多了,估计你也没啥好处可得。”
“也许吧,反正我是得了她点资助。”关飞叹了口气,百感交集,“老同学,你还别说,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还真是不假,自从沈绚娜走了之后,我这心里头还有那么点空荡呢。”
“行,你小子还能成大事!”马小乐道,“总算不是狼心狗肺,还有点人情味,还可以进步!”
“搞不死的,怎么听你这话不像是在表扬我呢!”关飞笑道,“你小子有人情味,对人家葛荣荣怎么会不理不睬?”马小乐明白关飞的话意,这段时间,葛荣荣热情很高,几次打电话约马小乐去县里玩,可马小乐说太忙,葛荣荣说那她到沙墩乡去看他,马小乐也说忙,抽不开身,等等再说。结果一等无音讯,葛荣荣也没再打电话过来,马小乐知道,葛荣荣生气了。
马小乐不想谈起葛荣荣,告诉关飞赶紧打听一下,顺便举报一下他们乡里的私烤烟叶。
“哈哈,小子,我就说嘛,你不可能让我单单打听,还得要我去揭发检举。”关飞道,“老同学,没啥危险吧,可别把我拖进去,最后给被举报的捅刀子!”
“不会!”马小乐嘿嘿一笑,“这你就放心吧,绝对安全。”
事情就这么定了,关飞办事也算是利落,当天就打听,第二天就按照马小乐说的去烟草缉私科去举报了。接待关飞的人很热情,还倒了杯水诶他,然后详细做了记录,临走时还和关飞握了握手。关飞知道,他们这么客气,是因为他的举报能给他们带来收入实惠,要不才不会这么客气。
回去后,关飞就给马小乐回了个电话,让马小乐尽管等好,保准一查到底。马小乐当然很高兴,这种事情虽然不光彩,但很解气。马小乐把这消息告诉庄重信时,庄重信拍着办公桌叫好,说这下可以出口恶气了。
可是马小乐和庄重信没看到啥可让他们解气高兴的事情,冯义善的烤烟叶窖窑很安静,除了冒出的阵阵或青或黄的浓烟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小马,怎么回事,烟草局是不是不管这事?”庄重信坐不住了,主动找到马小乐问话。马小乐也正在纳闷呢,对庄重信的问话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再和同事联系下,看到底怎么了。
马小乐和庄重信哪里知道,冯义善和吉远华已经把工作做在了前头,吉远华早已找到他人事局局长的舅舅,把烟草局的人请到一起坐了,谈得很妥当,哪里还会有事发生。
因此,当关飞在马小乐的要求下,再次来到烟草局缉私科举报的时候,负责接待的知道了是那个“无效”举报,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关飞很不理解,自己不是拿热脸碰人家冷屁股嘛。关飞本想一走了之,可觉得这样就帮不上马小乐啥忙了,再想想马小乐在电话里跟他说的情况,一下就猜出来人家肯定已经托了关系。好在关飞不傻,当即脑袋瓜子一转,对接待的人说看来得到上一级去举报了,到是烟草局去,再不行就到省里!
就这么一句话,起了作用。
因为县烟草局怕担责任,不作为呐,会被上级猛剋的。
看来是得去查了。
不过查得力度是可想而知的,因为有关系,没有罚款没有记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