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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逐命菊英道:「你到前边与我要个点心来,就说我饿了 。」菊英奉命而去,只有荷花在侧,素娥道:「我的私事已被你看见 ,你曾向旁人说麽?」荷花道:「小婢服事公主,公主之事如何敢向 外人言?」素娥道:「好一个伶俐丫环。」又问道:「此事可也愿麽 ?」荷花道:「小婢年已二八,如何不愿。但无此美事到婢人耳。」 素娥道:「你既有心,即能如愿,待你狎千岁来时,咱叁人同欢便了 。」荷花微声而应。说着,菊英取点心来了,素娥用了一二,遂脱衣 就寝。 自此以後,俱是荷花传言,荷花看人,叁人朝朝共寝,夜夜欢过 。这子蜜本是个瘦弱人子,怎经的二人缠扰,又加素娥采战之法,借 阳补阴。素娥色愈媚,子蜜颜色愈枯;到二载有馀,遂得了一个色痨 ,服药不痊,又兼欲火屡动,渐渐饮食不下,吐血不止,到了七八个 月上,呜呼哀哉死了。客中之人也有问其夙信的;也有知道与素娥有 事的,但皇家公主,谁敢轻言?只好哑然便了。正是: 自古红颜多薄命,谁知好事不到头。 按下子蜜丧命不表,却说那陈国司马夏御叔,自约亲之後,又是 叁春,男女之情勃勃难已。想素娥年已二九,可以婚娶,遂央孔甯到 郑国。见了穆公,说些相好的话头,遂说起御叔完姻之事。孔甯道: 「公主已长成,司马内助无人,今使臣来说,要求迎娶公主,不知大 王意下如何?」穆公道:「从前尚幼,今年已长成,理宜婚娶。任凭 司芍拣择吉日来娶可也。」孔甯逐呈上一盆红金简道:「司马已看就 吉日,就是叁月初叁日。」穆公接来一看,上写着:「谨遵时宪书, 择娶吉期,叁月初叁日,诸事无忌,大吉大利。」穆公遂命侍人送於 宫内,又向孔甯说道:「今已二月初八了,到叁月初叁止有半月之期 ,少不得又烦大夫往返劳驾了。」孔甯说是:「理应效力。」又闲谈 了几句话,辞别就馆。 到了次日起身,百官送出城外,饮饯而去。回到陈国,见了御叔 说知。御叔道:「为弟之事,兄往返受劳,何以安?」孔甯原是戏鬼 ,遂口道:「少不得娶到家来,咱二人同用罢了。」御叔道:「若要 同用,也少不得叫孔嫂先与我用了。」二人耍笑一回,各自回家。 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就是叁月初一日。御叔约同孔甯见过灵公, 回来命家丁仆夫收拾轿马伺候。御叔即日同孔甯往郑国而来,一路旌 旗蔽天,车马声喧。 不日之间来到郑国交界,只见郑国文武官员俱在十里长亭等候。
御叔孔甯一齐下马,饮过接风酒,与百官一同人城,就馆驿歇了。 穆公即来拜谒,翁婿二人握手言欢,献酒进饮,至初更方散。穆 公回宫,见了夫人说道:「女婿真真标致,人材出众,决不择嫌於他 。」夫人闻听,心中喜欢不提。到了初叁日,御叔插花被红,孔甯朝 服相陪,出到午门外,穆公迎接上堂,揖让之礼不必说。饮酒馔已毕 ,遂迎请公主上轿。一路鼓乐喧天,好不热闹。来到馆驿,下轿拜过 天地,二人同入洞房,吃了合卺,挑开盖头。御叔举目一看,见新人 宫妆环佩,恰似月里嫦娥一般,心里说:「夏御叔那世修的,配这样 美人。」到了晚间,众宾散去,二人解衣就寝。素娥将紧牝丸吞下一 粒,御叔靠到素娥身边,觉得玉骨水肌,柔软非常,欲火大动。遂将 尘柄向花心上一顶,毫丝莫进,只当素娥是个Chu女,初经人事。恐怕 用力太猛令他疼痛,缓缓投入半截。觉得里面火热,四扇夹的甚紧, 精神发作,极力抽送,方才至根。心中快乐,了又,一夜数回。 到了天明起来,梳洗已毕。遂向孔甯谢过了亲,辞别穆公上了轿马, 同孔甯回陈国而去。一路之上,事不必多述。 回到家中,见过灵公,回到私第。素娥除去宫妆,换上便服,愈 见娇美可羡。御叔十分锺情,到了晚间,便欢狎无度,这且不提。 却说荷花、菊英两个使女陪嫁素娥来了。是夜,菊英大声喊叫, 慌的荷花提灯一照,说道:「不好了!」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株林野史一卷终 株林野史卷之二 第叁回 吊故交闺阁间意 游竹林二士争风 话说荷花拿灯一照,只见菊英面如土色,牙齿紧咬,说道:「不 好了。妹妹,你是怎的?」叫了半日,菊英方才略好些。睁目看见荷 花在侧,眼目流泪说道:「姐姐,吾命休矣!」荷花说:「你觉的怎 样?」菊英道:「方才吾见一个鬼,手提绳锁来索吾命,想来不可复 生矣。」言毕哽咽。荷花遂将此事告於主母,素娥也觉凄惨。到次日 ,菊英遂气绝而死,素娥命人买棺木葬埋不提。 这素娥因作了夏姬,住了二载有馀,遂生一子,名唤徵舒,字子 南。只因御叔是个好色之徒,朝朝相狎,夜夜欢淫,又加素娥有采战 之法,精力渐渐耗散,容颜渐渐枯槁,又住了数日,遂一病不起。那 日见夏姬在旁,遂合泪道:「卿有这等容颜,日後必不寂寞,但恨孩 儿年幼,无人照管,恐不能独立成|人。」言毕,伏枕而泣,遂命夫人 叫了孩儿来。夏姬命人叫到。御叔嘱咐了些言语,又向夫人说:「此 儿气宇非凡,日後要将此儿托於契友孔甯,使他照管他成|人,至卿能 守则守,不能守,任卿所为便了。」夏姬道:「相公放心,相公万有 不虞,奴家决不再嫁,以玷门风。常言说:『忠臣不事二姓,烈女不 更二夫,奴决不作负义之人。』」御叔闻言,不胜欣悦。夏姬遂请名 医给御叔调治。忽一日,医生诊脉道:「此病不可治矣。」遂辞别而 去。夫人闻之,号泣半响。到了次日午时病故。夫人穿孝服,治办丧 具,一面报灵公,一面报於各衙门。孔甯得了报,又暗自喜悦道:「 夏姬每日见我,常有恋恋之意,只因他丈夫在,未敢启齿。今御叔已 死,少不得这肥肉是我口里的了。」逐急换了素服,去夏家吊丧。 一路走来,进了大门,直哭到内室,夫人亦哭。哭罢,夫人遂向 孔甯道:「丈夫临终之时,曾向奴家说过,说他终身契友惟大夫一人 ,小儿徵舒年幼,全仗大夫照管他成|人。一切丧具亦仗大夫料理。」 说罢,遂嗑下头去。孔甯忙还了礼,说道:「吾嫂放心,此事全在小 弟身上。」说罢,遂出外代理丧事。 到了日落西山之时,就在夏家住下。夏姬闻之,就命荷花送出一 铺盖,茶酒来。道孔甯留心已久,坐在书斋正思勾搭夏姬之计,忽然 荷花送茶酒出来,孔甯见他有一股风流体态,遂满心欢喜。迎着荷花 ,笑嘻嘻道:「谁叫你送来的茶酒?」荷花本是个伶俐风骚,惯与主 母做脚线揽主顾的,遂笑容可掬说道:「主母叫我送来的。」那时又 将秋波一转,颇带着送情的光景,惹的个孔甯欲火上升,且喜四顾无 人,遂赶上荷花,抱在怀中亲了一个嘴。那荷花恐怕人来不好看,就
抽身去了。孔甯此时怅怅如有所失,是夜一宿不寐,想出一条巧计来 。自己笑道:「呀!可访着一条妙计,自古说的好,人不图财,谁肯 早起,我明日与荷花些财物,他自然依从我了,我何愁他主母不到我 手?」主意已定。 到了次日,绝早起来,走到家中取了些簪环首饰回来,仍旧替办 事。到了晚间人静时候,荷花又送出茶来。孔甯喜的抓斗挠腮的笑道 :「我的荷花姐姐。」荷花道:「叫我又吩咐何事?」孔甯道:「你 服侍殷勤,无物可赠,我见你头上首饰稀少,特取些来与你可好麽? 」荷花道:「礼当服侍,怎敢要老爷的东西。」孔甯遂拿一个金漆盒 递给荷花。接来打开一看,见有许多金珠东西。遂带笑说道:「大夫 赐贱妾如许东西,多谢了。」孔甯道:「不须谢,你进前来,与你说 话。」荷花往前走了几步,孔甯搂到怀里,欲求云雨。荷花道:「此 事等贱妾打发主母睡下,方敢私出。」孔甯遂放他去了。果然到初更 时候,荷花黑夜走来,孔甯遂迎他进去,掩上房门,俱脱了衣裤,就 在椅上分开两腿。灯光之下,看见牝户高耸,肥白夹缝中Yin水浸浸。 孔甯用手拿尘柄照里一耸,道荷花是经过人事的,但未曾生育,虽不 甚紧,亦不甚松,叁抽两送必欲到根,渐渐深入,一连抽数百馀下, 觉得荷花里边鸡冠兜里,尘首如吞吮之妙,花心乱动,又紧抱孔甯之 腰不住哼哼。孔甯只得按定那处,左摆右揉,弄的荷花淫声浪语无所 不至。觉浑身酸麻,连着数次,又将嫩舌送过。孔甯吮之,舌尖一点 冰凉,便知荷花尽兴,自己畅美,也就了。荷花将带的绫帕,彼此 擦抹乾净,及看椅下,淫精浪水流於满地。二人起来,从新睡在绫被 中,共枕偎抱。孔甯托转於主母入马之事,荷花一并应承。孔甯道 :「若要事成,重重的谢你。」荷花道:「我与主母情情说知,到起 更的时候,我来叫你。」说完,天已五鼓,荷花说:「贱妾不敢久留 ,我要去也。」遂披衣开门,人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到了次日,果然将孔甯私通之事告诉主母。夏姬问道:「你曾与 他交媾否?」荷花遂将夜间之事说了一遍,又将孔甯送他之物与夏姬 看了。夏姬本是风流之女,那有不应允的,遂点头应诺。到了日落, 孔甯仍旧住在书房,至起更以後,荷花果然出来,引他到绣房以上, 夏姬恐人知觉,并未点灯,荷花引他床边,孔甯手一摸时,知夏姬仰 卧床上,不觉淫兴大动,尘柄昂然。即刻脱去衣服,翻身上床,夏姬 用手搂抱孔甯即将尘柄偎到牝口,觉得紧凑难入,如Chu女一般,半天 方进去一半,孔甯道:「奇怪,此人年已四十,又生过儿子,如何 这等紧法?」向夏姬问道:「娇娇,你是甚法,牝户这等紧凑,宛如 Chu女?」夏姬道:「神人传的法。」孔甯暗自惊讶,说着,就将自己 尘柄全入,夏姬迎凑得法,直弄了一夜方歇。夏姬向孔甯道:「徵舒 已长成,做事不便,不如郎君领他在外从师读书,我回居株林,咱二 人方可长远。」孔甯连声应诺。到了天明窃绣裤而穿,又住了几天, 丧事已毕。孔甯遂将徵舒领去,从师读书。夏姬退归株林,二人常相 往来,无一人知觉。 一日,见了同事官仪行父,饮酒中间,遂将夏姬之事告诉於他, 又将所窃绣裤释示於他。这仪行父与孔甯都是两个幸臣,素事灵公, 耽於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