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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它显得要弱一点。拓永刚带它去看兽医时也碰见一只比它大一个月的秋田犬,长得很是壮实,一秤体重竟然有14斤重,像个2岁大的孩子一样沉。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兽医见到偌布还很是惊讶,这么点大的狗崽子离开母狗竟然还能活下来。
拓永刚蹲在偌布面前,打开了笼子把它从狗窝里头抱出来。它比拓永刚刚把它抱回来时长大了一些,差不多粗了两圈,就算没怎么得到妈妈的抚育,还是小小狗的时候就被带离了妈妈,但它还是长肉了。秋田犬生长速度快还真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当初那只一拎就起的小东西,现在也有了点子分量。毛色还没有很明显地显露出来,不知道长大后会不会有一身浅黄色的背毛。拓永刚兴致勃勃地跟它说话,“偌布是不是想跟我出去?嗯?”
偌布舔舔拓永刚的拇指,滑滑润润的舌头刷过皮肤,拓永刚忍不住咧咧嘴,“喂,别总是往我手上抹口水啊。”
偌布有点小撒娇地哼哼,拓永刚揉揉它毛茸茸的身体,很是开心地带它出门去。一路上偌布都很开心,不停地蹦蹦跳跳。从家里走去大鱼头餐厅大约要花费20分钟左右,这么点大的小狗也没有这么多的力气走完那么远的路。所以拓永刚不时地就得抱着它走,让它休息一会儿。但拓永刚没有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餐厅不准带宠物进入!拓永刚低头看着窝在自己臂弯里的偌布,他还真没想过这一茬,可如果偌布进不去,那他还怎么吃饭啊?总不能把它丢给门口的咨客小姐吧?送后厨就更不应该了……
拓永刚站在大鱼头门口想辙,背后有人靠近,他转过身去。是他请的客人到了。齐桓一笑就露两颗小虎牙,“哟,都站在门口欢迎我啦?规格不低呀。”
“你以为我想?”
齐桓摸摸偌布的头,偌布不乐意地甩甩头,齐桓玩心大起,就是不放手,继续摸,这回还摸上全身了。“这狗都长这么大啦?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从来就没记住它长什么样吧?”
齐桓就乐,“被你看出来了?”齐桓伸手去抱狗,“来,我抱抱。”
拓永刚让他抱着偌布,偌布在齐桓手里不停地挣扎,齐桓恐吓它,“别动,个小畜生,当初还是我先发现你的你知不知道?”
偌布低头就想咬齐桓的手,无奈齐桓抱它的姿势很有点技巧,它的嘴够不着。齐桓大笑起来,“小东西脾气不怎么好嘛。”
“也不想想你刚才是怎么叫它的,它会给你好脸看才怪。”
齐桓冲偌布扮个鬼脸,“那又怎么样?有本事跟我斗啊。”齐桓刚说完,马上见鬼似的迅速把手伸长,把偌布拎得远远的。随后,一股小水注从偌布腹部下面喷了出来。偌布竟然尿尿了!
拓永刚笑得蹲在了地上,他还真没看出来偌布还有这两下子。齐桓拎着偌布等它尿完,之后有点心有余悸地说,“够狠啊它。”
“现世报。”
偌布对自己的报复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有些小郁闷,齐桓跟它杠上了,“我就不信了,我收拾不了它。走,吃饭去。”
“吃什么?”
“你说的,大鱼头啊。”
拓永刚比划了一下齐桓怀里的偌布,“不让进。”
“那怎么办?”齐桓想了想,想了个坏点子,“把它扔我车里,咱俩去吃。”
偌布像是听懂了齐桓话里的意思一样,它使劲地蹬着四肢想够到拓永刚,齐桓就是不让它如愿。
“行了别闹了,换地方吧。我快饿死了。”
齐桓把偌布塞他怀里,“上车。我找地方,饭钱你给啊。”
拓永刚不反对。
齐桓找了家大排档,那儿不管顾客有没有带着只小狗去吃饭。因为齐桓要开车,所以两人连啤酒都没点。菜一上来就开吃,偌布就蹲在一旁的椅子上,左瞧右瞧。两人边吃边聊,乱七八糟的公事私事都说一说。自然而然地拐到齐桓的新发型上,拓永刚再一次问到那头发怎么回事?
齐桓轻描淡写地说,“决定不了剪什么发型更帅,干脆就剪个最帅的。”
拓永刚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我KAO,你害不害臊啊你?”
“我有说什么了吗?我又没说我最帅,我就是说能让我看起来最帅的发型。”
“你刚才就在模糊概念。”
“抬举我了,我连什么叫模糊概念都不懂,这四个字要我写还写不全呢啊。”
“装,一会儿埋单的时候也请继续装。”
“说好了你请,我可不管。”
“你把模糊概念这四个字写出来给我看,写对了我就埋。”
“在这儿等着我呢是吧?”
“听过一句话吗?”拓永刚看了齐桓一眼,齐桓显然是等着他的下文。于是拓永刚就说了,“递牙者,掰之。”
“去,哪儿来的屁话。”
两人说笑着,一边的偌布已经开始困了,它把右爪搭在左爪上,脑袋枕着爪子,趴在椅子上睡起了大觉。
“你那个处得怎么样了最近?”
“一般般吧。”
听起来不太妙。看到拓永刚那个在思量的眼神,齐桓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说,“说起来,她要是有你这个个性,我觉得也真的没什么必要再等了。”
“直接老死不相往来?”
“直接领证,我跟她老往来到死!”
齐桓说话的声音挺大的,在他们这个桌周围一圈的人都不吃饭了,齐刷刷转过头来看着齐桓。
拓永刚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脸低下来……
11
等拓永刚带着诺布回到跟吴哲住的房子,已经是周六的傍晚。周日拓永刚值班,他得先把诺布带回来,因为放在家里没人照顾。爸妈除了他就没再照顾过任何一个比他小的活的东西。吴哲热烈欢迎了一番诺布,看他那激动莫名的样子就跟和诺布生离死别了N久似的。
“我说吴哲,差不多就行了,你至于吗?别捂着它。”
吴哲跟诺布说着话,“你有没有想我啊?嗯?想你叫叫一声,叫一声。”
拓永刚无语到极点,到浴室去洗澡。刚打开淋浴冲了没一会儿,他就听见吴哲在门外跟他说话,“哎,这两天都干嘛去啦?”
“你在跟谁说话?”拓永刚故意扯到一边去。
“废话,当然是跟你啊,诺布要是能开口跟我聊天你以为我乐意找你呢?”
“没看见我忙着呢?没空。”
“我们都知道你很忙~~~~”
吴哲话里明显有话。
拓永刚往身上抹沐浴露,他也听出了吴哲的弦外之音,“你们又知道什么了?说来听听,也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也赶紧补补课。”
吴哲由着诺布在屋子里四处跑,自己靠在浴室对面的墙上,说:“昨天你跟人出去吃饭了吧?”
“嗯。怎么了?”
“那人是一男的。”
“所以呢?”
“你很忙啊。”吴哲笑起来。
拓永刚无奈地摇摇头,“谁看见了?”
“老全啊。一会儿你出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拓永刚不用猜也知道一向好奇严谨,同时又想象力极其丰富发达的全智宇律师一定是迫不及待地把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事情全跟吴哲他们宣扬了一番,搞不好他连铁证都留了。果不其然,拓永刚在他们的QQ群的聊天记录里看到了两张自己和齐桓在大排档一起吃饭的照片。照片底下就是他们4个人一长串的无聊想象。
“你们那天统统没事干就只是趴在网上散播我的谣言?”
“空穴不来风啊,谁让你们俩去吃个饭都能这么和谐?瞧你自己笑的那个样子。”
“我跟你也这么笑啊,怎么了?这能证明我跟你有什么吗?”
“咱俩这是多年的革命同志关系,随时可以转变为革命伴侣。”吴哲说这话时的表情没有半点不正经。
拓永刚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看他们是如何唾沫横飞地想象自己跟某男——也就是齐桓之间存在着的不正当关系。
“你们啊,就是太闲了,简直是不务正业。”
“天地可鉴,我们也是忙里偷闲地在闲聊放松心情,顺便也为你高兴。当然了,我本人其实是在强颜欢笑。”吴哲在发现拓永刚在看到自己在QQ上说的话时补了一句。
“可惜啊,让你们失望了。他有女朋友。”
“这年头就连婚姻本身都不够牢固,更何况只是恋爱进行时?随时可以改变行进路线和旅伴。”
“我的意思是说他是直的,老大!”
“性取向是可以改变的小同志。当然了,这需要适当的时机和正确的引导。”
拓永刚笑起来,“把人往窄路上领也好意思说是正确引导?”
“窄不窄的,看各人怎么想。”
“我觉得你很需要找个人来分散你的注意力。”拓永刚指的是拍拖。
“舍近求远是很愚蠢的,就你了。”
“又来了。”
拓永刚起身去拿饮料,打开冰箱,里面塞着差不多20听王老吉。他向吴哲打了个眼色,问他要不要?吴哲点点头。拓永刚拿着凉茶回来,两人喝着冰凉的饮料,又开始聊。
“那人干什么工作的?”
“开出租。”
“哦,就你老是叫他车的那个?”
“知道真相的心情怎么样啊?”拓永刚没办法不想起吴哲他们对齐桓来历的有关猜测,居然有人说他也许是建筑工地上的民工……他交的都是一帮什么朋友啊?
“感觉不错,起码在这一点上我很有竞争力。”
“你们就别瞎猜了啊,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他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拓永刚喝凉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什么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之后他抿了口凉茶,说,“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不过齐桓知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拓永刚觉得都不存在什么问题,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交集。
齐桓跟小月坐在一家餐厅里,俩人在吃饭。饭吃得有些沉默,今天是小月主动约的齐桓。一周前她跟齐桓刚吵了一架,之后就开始冷战。吵架的原因就是齐桓的头发,小月觉得齐桓的头发长了,应该剪了,就和齐桓去了一家发廊。小月对发廊里贴的一个模特的发型非常感兴趣,她认为那个发型适合齐桓。但齐桓不喜欢那个像刺猬一样的发型,不伦不类的。他不愿意剪,小月就有点发脾气了,两人三言两语不合,很快就吵了起来。小月一气之下跑出了发廊,齐桓更是一屁股坐在发廊的剪发镜前,对理发师说,有多短给我剪多短。
齐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小月,总之在小月跟他冷战的这一个星期里,他只打过两次电话给她。一听那边还在气呢,自己也没了要哄的心情。心里有一种就这样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情绪。齐桓谈恋爱的次数不多,但他也知道,能让自己这么懒惰,提不起精神去哄一个女孩子,那自己十有j□j是对这女孩子不够上心。既是这样,那他也乐得不再纠缠来纠缠去,就想让这事情,这段感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没想到一星期后小月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见面。
吃着味同嚼蜡的晚餐,气氛凝滞得令人不舒服。齐桓无端端地就想起跟拓永刚一块儿吃饭时的舒坦感觉,那才叫吃饭,让人食欲大开。
“你打算就这样了吗?”
小月突兀的发问让齐桓愣了愣,他没有反应过来。半晌,他才知道小月在跟他说什么,他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