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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边走边聊,二十里的路程不知不举已经走完。
来到华容城下,刘备早在城头上观望了半天,令人打开城门,他亲自带人下去迎接。
早晨,关羽走后,刘备本想带人前去接应,却担心中了凌云的埋伏,再被人家一网打尽。
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城头上观望,心中暗自责怪关羽太过固执。
如今见两位兄弟返回,自然心中欣喜,有了这两人,防守华容城,他又多了几分信心。
刘备快步走下城墙,双手分别握住关羽和张飞的手,“二位兄弟,你们总算平安归来了,为兄好生放心不下。走,到府中,为兄为你们摆酒压惊。”
张飞施礼道,“有劳兄长挂怀,小弟万分过意不去。走,回府中,刚好小弟还有话要和兄长说。”
三人边走边说,很快回到刘备的府中,关羽和张飞二人本也住在这里。三人在大堂中落座,时间不长,酒菜已经摆了上来。
张飞端起酒盏道,“感谢两位兄长,为小弟之事费心了。小弟敬二位兄长。”
刘备和关羽俱端酒在手,刘备道,“你我兄弟,何须客气,来同饮此酒。”
关羽也不说话,看了刘备一眼,狠狠地将酒灌进了嘴里。
张飞也一口饮尽,而后对刘备道,“兄长,小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备有些惊讶地放下酒盏,看了看张飞道,“三弟,有话请讲,咱么兄弟之间怎么还如此客气。”
“好,兄长,那三弟就不吐不快了。”张飞点头说道,“兄长,你觉得此番与凌云对战,有几分胜算?华容城能守多久?”
刘备道,“三弟何出此言,华容城为荆州屏障,如此地失守,荆州则危矣。如荆州有失,汉室必亡。为兄我为汉室宗亲,两位兄弟为大汉子民,岂能坐看汉室灭亡。如果不坚守此城,他日凌云并进荆州,必定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啊。”
说着话,刘备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别说,还真有点湿润了。
张飞道,“兄长,据小弟所知,但凡凌云所攻占的城池,城中百姓都比以前生活得要好,而且凌云还从北方调运粮食救济贫民。天下百姓无不心生感激。何有流离失所,生灵涂炭一事?”
“三弟”刘备又擦了擦眼睛叫道,“难道你也忘了当初我们结义时所说的话吗,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凌云能让百姓过得好,为兄也能。只要我们兄弟齐心合力,哪有过不去的难关?”
张飞摇了摇头,“兄长可知道小弟是如何从凌云大营中安然归来的吗?”
“方才在路上,为兄问你,你说到府中再说。快与为兄讲讲,你究竟是如何逃出来的。你口口声声说凌云兵力强壮,那也不是留不住三弟吗?”刘备说道。
关羽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张飞叹了口气道,“兄长,哪是三弟我自己逃回来的,而是凌云放我回来的。”说和话,他把关羽去凌云大营的前前后后详细地说了一遍。
讲完经过,张飞继续说道,“就因为这样,我才从大营中安然出来。我与二哥都答应凌云,不再与其为敌。”
刘备听完对关羽微笑道,“二弟,好计谋,居然骗过了凌云。”
关羽眉头皱得更紧了,低沉着声音说道,“大哥,并非关某使用计谋,二弟心中的确如此之想。三弟也是,我俩既然答应了人家,就绝不会再与之为敌。”
刘备急道,“二弟、三弟,莫要固执,凌云乃是我们的敌对方,不必与此等人信守承诺。”
关羽站了起来,大声道,“兄长,大丈夫生与世间,无信不立。如果言而无信,空留此躯又有何益?那凌州牧也是世之英雄,他爱惜三弟之才,不忍杀之,而且还给予厚待。又信了我二人之言,放三弟归来,我等岂能做背信弃义的小人?”
刘备闻言,把酒盏重重地往案上一放,也站起来说道,“那你二人答应不再与凌云为敌,你二人又将我这个兄长置之何地?为兄我与凌云势不两立,你非他之敌,即我之敌。还说信义二字,当初我们结拜之时是如何说的?不是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如今凌云大军压境,正是需要你我兄弟同心协力退敌之时,你二人私自与凌云建立契约,置身事外,这就是大丈夫之所为吗?难道背弃兄长,就不是小人之举了吗?”
关羽本来的脸色就如重枣一般,听刘备如此说,他心急之下更红了几分。
张飞见气氛不对,立刻也站了起来,对刘备说道,“兄长,二哥此举也是为兄长着想。二哥与三弟并非想弃兄长于不顾,小弟已与二哥商量好了,与大哥一道归隐田园,从此不天下大势,朝夕演武饮酒,岂不快在哉。”
刘备反驳道,“三弟你怎么这么糊涂,等将来凌云夺得天下,他一人只手遮天,谁能保证他不计前嫌,不讨后帐。到那时你我兄弟无兵无粮,拿什么和他斗,还不若就此拼个鱼死网破来得痛快。”
关羽接言道,“兄长,关某观凌云其人,并非如兄长所说,他身为一代兵主,自然会信守承诺。必不会做失信于天下之举,是兄长多虑了。”
刘备见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两位兄弟屡屡出言反驳自己,心中火起,大喝道,“你二人难道只相信凌云,反不相信兄长吗?”
张飞道,“兄长,不要再固执了,若在此地继续与凌云对抗,无非是螳螂臂挡着,自取灭亡。兄长所口中以天下为己任,为荆州百姓着想。你出去看看,城中军士都是百姓,你听听他们的心声,他们的内心真的那么排斥凌云吗?不,他们不排斥,甚至他们会盼着凌云打过来,盼着在凌云的统治下过着富足的生活。一旦双方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那些军士绝对会不顾军法律令,全都投靠凌云。在战场之上出此变故,那才真是万劫不复。到时就是凌云有心饶你,也决计无法饶了你。”
“哼”刘备怒道,“你们就断言为兄会失败,你们错了。不最后一搏那才是真的败了。要走你们走,你们走,别说你们是我兄弟,我刘备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也没有我这个兄长。”
说到最后,刘备用手怒指着大堂门口,歇斯底里地喊着。
关羽和张飞没想到刘备的反应这么激烈,还想再说什么。
刘备继续道,“什么都不用说了,要是你们还认我这个兄长,你们就留在城中与我一起抗敌。如果不认了,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华容城下
刘备如此态势,显然给关张出了一道两难的选择题。;是走还是留,这的确是个问题。
关羽和张飞早已摆明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不与凌云为敌,但他们有怎么甘心就此离去。回来的路上,他俩一直商量如何说服兄长刘玄德。没想到现在闹到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继续任由刘备继续坚持下去,二人都明白,不但兄弟三人完了,城中的军士定会有很大的伤亡。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关羽对刘备施礼说道,“兄长,并非我兄弟不认兄长,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还请兄长考虑我兄弟二人之言,三思而后行。”
刘备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既然你俩已经答应凌云从此不与他为敌,那何必还回我这里。你们请便吧,就当我们从没有结拜过吧。”
说着话,从腰见抽出宝剑,用手拽起长袍一角,宝剑一挥而下,将袍角割了下来扔在地上。
“从此你我兄弟,恩断义绝,你们走吧。”刘备冷冷地说道。
关羽和张飞半天没说话,呆呆地站在那里。
“还不走,都给我走。”刘备头也不回地指着大堂外吼道。
关羽、张飞彼此看了一眼,一同施礼道,“小弟就此别过。”
而后二人一起迈步向大堂外走去,走了几步,关羽停下脚步,说道,“兄长,等日后你就知道我兄弟二人是对的。”
说完,拉起张飞的手径直离去,只留下刘备一人孤零零地站着。良久,他才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面孔狰狞的脸。
关羽和张飞出了刘备的府邸,来到府门前,短暂的商量之后。二人各自上马一同向华容城东门驰去。
叫开城门后,两匹战马扬长而去。守城的军士兀自纳闷,二将军、三将军刚刚回来不久,如何又出去了?
关羽和张飞快马加鞭,直奔凌云的大营而去,一路上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二十里的距离,时间不长便已走完,二人来到大营的寨门前勒住战马。
张飞对着守营的军士说道,“速速通禀凌州牧,就说关羽、张飞求见。”
守营的军士闻言,立刻派人飞马向凌云的中军大帐奔去。此时凌云已经出了大帐向这边赶来。
早在关羽、张飞刚出城门之时,就有哨探远远地看见,飞马回报凌云了。
来到营前,凌云对关羽、张飞说道,“二位将军,何故去而复返?”
关羽抱拳道,“我二人特地来此,有事相求。”
凌云点了点头,命令军士打开营门,“关将军、张将军,请到大帐叙话。”
关羽和张飞互相看了看,而后各自点头,催马进了大营。此时典韦去营内巡查,不在此地。只赵云一人在凌云身边,再就是凌云带着的数百名护卫。
护卫们都知道关羽和张飞武艺了得,所以都小心地戒备着,不敢有丝毫差池。就连赵云也是有些谨慎地跟在凌云旁边,但关羽和张飞虽然都带着兵器,兵器却是挂在马背上,似乎并无什么不良企图。
凌云却丝毫不以为意,当先催马向中军大帐行去。关羽和张飞二人保持一定距离跟在身后。
在大帐中落座之后,凌云问道,“二位将军,真是虎胆也,居然敢进我数十万大军的军营面不改色。”
张飞道,“凌州牧取笑了,我与二哥都是败军之将,若凌云州牧想取我等性命易如反掌,又怎会对我等施以暗害。”
凌云微笑道,“二位将军勇武过人,本公一向钦佩得很呢,不知道两位将军此来何事?”
关羽道,“我兄弟二人先前承诺不与凌州牧为敌,本想力劝兄长将华容城献给凌将军。但兄长担心凌州牧心系前嫌,而心有顾忌。我俩苦苦开解无奈终不能让兄长放心。现在他还在华容城中,也属情有可原。我二人想恳请凌州牧格外开恩,城破之日,能对我二人的兄长格外开恩。”
凌云皱眉道,“两位将军,你们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自然熟悉战场上的情景。两军交锋刀枪无眼,更何况在乱军之中,谁能保证出现什么情况。而且我军中强弓硬弩无数,若哪枝箭射中你家兄长也不是本公所能掌握的。所以这个条件我无法答应你,即使我不想杀他,谁都不能保证你兄长在乱军中能逃得一命。”
关羽和张飞点了点头,不错,凌云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他二人也不能让凌云不使用强弓硬弩,他俩根本没有着分量。即便是放了张飞,都是凌云格外开恩。他二人知道阻挡不住凌云的脚步,更无法劝阻住兄长。只他二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想了想,关羽说道,“凌州牧,如果兄长死于乱军之中,我兄弟二人也无话可说,只是若凌州牧擒住了我兄长,能否手下留情?”
凌云道,“两军交锋,势成水火,将士冲锋一往无前,若我此时同意你俩的要求,恐怕你兄长根本都不会被生擒活捉,极可能死与乱战之中。”
关羽低头不语,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