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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一切条件叫他恢复记忆!
朱先生说:元宝,现在我脑袋一片空白,我没啥说的,你说说我走后的事情吧!我听听没准受到启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说:行!
然后我就把遇见西山坟地魂魄投猪胎的事情,还有大野和小野在“东夷之春”撒野的事情,以及庄小姐被日本兵抓走的事情都说给朱先生听!
朱先生听完,感觉自己空白的脑袋里边似乎恢复了一些记忆的影像,但是他现在还是有些像学堂里的学生――脑袋里明白嘴还是说不出来。但我已经很高兴,起码朱先生进步很快。
后来朱先生提议,我俩一起往“东夷之春”走,边走边想,边走边说。
我说:朱先生,咱们到你家去看看吧!
朱先生说:我还哪有家啊!
我说:我听那个叫小野的管“东夷之春”叫什么“慰安所”?
朱先生说:恩,是叫慰安所,那些杀人狂从日本来到咱们中国就从他们本国和咱们的国家抢掠妇女供他们淫乐,发泄兽欲,唉,据说有很多不从的妇女都叫他们先奸污后杀害了!――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啊!
我听朱先生管那些日本军人叫杀人狂,想起了那七个投胎的魂魄也说过杀人狂的事情,我想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等待朱先生的记忆复苏了才能知道。
朱先生接着说:唉,没想到啊,我堂堂一个教书先生的家本来应该是诗书飘香的地方,可是现在啊却成了那些日本军人发泄兽欲淫声浪气的淫乐场所啊!
我说:老天爷会让他们遭到报应的!
朱先生说:唉,我不配做朱家的后裔啊,这次去那边我的祖先对我很不满意啊!
我眼睛发亮地瞅着朱先生,我说:朱先生,你说什么?
朱先生说:我说我不配做朱家的后裔啊,这次去那边我的祖先对我很不满意啊!
我一下子抱住朱先生,说:朱先生,你看你这不是想起来那边的事情了吗!
朱先生一拍脑袋,说:是啊,你看我不知不觉真的想起来了!
我说:太好了!
朱先生说:元宝,你看是不没有白白给我信心!这回你问吧!
为了防止朱先生再次遗忘,我这回一个一个地问,力求问题简短。
我问:朱先生,咱俩的肉体有下落吗?
朱先生答:在黄保长那里!
我说:烂没?
朱先生答:好着呢!
我说:那就好!
我问:肉体具体在哪?
朱先生答:在西山坟茔的会议茔里!
我说:咱们进不去咋办?
朱先生说:我在那边已经把办法买到手了!只需要烧些纸钱过去那边就通知咱们应该怎么才能进入会议茔了!
我还要问,朱先生一摆手,说:别问了,太麻烦,我现在把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你吧!
我说:那最好!
朱先生说:此次过阴除了以上的情况以外,我还查了一下黄保长的阴籍(在阴间的户籍),但是没有查到,根据负责阴籍的说,黄保长可能早就通过关系把自己的阴籍过埠到国外的阴间去了,但是资料上没有记录,他究竟过埠到哪个国家。没查到黄保长的阴籍自然不知道他的“结果”如何!反正黄保长不是善类就是了!
我说:那黄保长为什么把他的阴籍弄到别的国家去了?
朱先生说:那就不知道了!
我说:那大野那帮日本鬼子什么时候能够滚出咱们中国?你在那边看到“果”了吗?
朱先生说:看到了!
我说:怎么回事!
朱先生说:我就记得看到了,可是现在就这个结果我想不起来了!
我说:这也许是天意吧!
朱先生说:我也这么想的!可能是天机吧!唉,我这次在那边为了弄清这些问题搭了一年的阳寿啊!
我说:你不是说过一次过阴耗费半年阳寿吗?
朱先生说:那是平价,我这回问的事情多,出的是议价!
我说:怎么像做生意?
朱先生说:还真差不多!
我说:那边要你们的命干什么?
朱先生说:卖钱啊!
我说:谁买啊?
朱先生说:有向他们买阳寿的!
我说:哦!这么黑啊!
朱先生说:都是潜规则,有时你愿意花命还不一定找得到愿意帮忙的,我托了一些关系才弄到这些信息!――就是说,你愿意“挨”,人家还不一定愿意“打”呢!
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快走到“东夷之春”了。
朱先生说:元宝,你现在也不用着急救那个什么庄小姐了,该死该活也都定了,咱俩还是抓紧时间,给那边烧纸,让他们把进西山坟茔会议茔的方法早点说出来,那时一切就都好办了!
我说:那事不宜迟,我先想办法买烧纸去!
朱先生微微地点点头。
第二十一章 呻吟
朱先生领着我去弄烧纸。可是我还想进到“东夷之春”去看看那里是否有庄小姐。但是朱先生没有同意我的打算。
朱先生说:元宝,我们当务之急就是烧纸,他们那边要求我在明天酉时必须把纸钱送到位置,错过了时辰消息的事儿就前功尽弃了!
我说:那庄小姐怎么办啊?
朱先生说:你要想救庄小姐就抓紧时间研究买烧纸!
我说:朱先生,你说咱俩是魂魄,上哪里弄钱买纸啊,就算弄到了钱,别人也看不到咱们的影子,怎么去买啊!
朱先生说:这的确是个难题!这样吧,咱俩到镇上走走,看看有没有机会弄到烧纸!
我跟在朱先生的后边向镇上的街道走去。
镇子的街上此时显得比较怪异,但我和朱先生当时心里就有底了,因为那里仿佛是烧纸专卖街,足足有不下十家“冥纸店”。
朱先生说:元宝啊,这真是上天相助啊,这么多冥纸店总会有机会弄到冥纸的!
我说:这街上怎么新开了这么多家冥纸店啊!
朱先生说:根据经济规律来看一定是冥纸的销路好啊!自从日本人进到咱们的国家哪天不死人啊,加上现在胡子遍地,死人是常有的事情!
我说:咱们怎么就那么窝囊啊!叫日本人在咱们这里胡来?!
朱先生没有说话。
我们走了几家冥纸店,发现冥纸店的老板十之八九都是日本人。
我心里想:妈的,这帮混蛋,夺了中国人的命,还要赚中国人的钱!
我们一时间弄不到买阴间的钱的阳间的钱,而且就是弄到了也没有办法花出去,因为我们不但没有肉体而且还不能和人交流!――这叫我和朱先生很挠头!
天虽然已经很黑了,可是冥纸店就像烧冥纸的火光,个个灯火通明的,没有一个打烊的――就连打烊的迹象也没有,而且这个时候好像还是顾客的高峰期,那些人买了厚厚几大捆冥纸脸色黯然地交钱,然后又满面神伤地拿着冥纸离开!看到如此场面,无法进行交易的我和朱先生却十分羡慕这些人。朱先生带着我在这条冥纸街上一家出来又进一家地走,边走朱先生边嘟囔:元宝啊,你别机械地走路啊,脑袋得运转啊,你得抓紧想个办法啊,我觉得凭借你的头脑应该能够想出好的办法的!
朱先生这么一夸我,我的脑袋还真是兴奋地“运转”起来,我左右摇晃着脑袋做思考状,朱先生看我积极参与,瞅着我不住地点头表示满意。
这时侯,我们走进了一家规模特别大的冥纸店――名字叫“大和冥币中心”――那里大概是全镇子最大的冥子店了:冥纸品种齐全,规格考究,货量充足,而且还捎带买各种花花绿绿的寿衣和一些纸扎的马牛(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羊),最恐怖的是在灰暗的角落树桩一样站着一些有男有女的纸扎的人,个个脸色惨白表情僵硬,估计真鬼见了都得喊“鬼啊!”这个冥纸店显然是爱日本国的日本人开的,因为那些小人手里还攥着太阳旗呢!店内暂时没有顾客,店门半掩着。
走进店的时候,朱先生说:元宝,我看咱们就从这家店里提货吧!
我说:为什么?
朱先生说:不为什么,这是一种感觉!
我和朱先生在一摞摞高高的冥纸堆间穿行,准备选定中意的冥纸。
这时我听见了 的声音传过来。
我一拽朱先生,说:朱先生,你听什么声音啊?
朱先生开始侧耳听,然后说:什么东西在喘粗气呢!
我说:怎么像是我家猪圈里猪的呻吟声呢?
朱先生说:元宝,你用词不准确,那是男人和女人呻吟的声音!
我一听,胸口差一点没爆炸,也开始喘粗气。
朱先生一看我的样子说:元宝,不想死就别那么喘粗气!
我听完朱先生的话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喘气状态。
我和朱先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看见一堆纸堆的后边放着一张床,床上白花花的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正弄的忘记了时空的存在!他们的床头放着煤油灯――没点白炽灯可能是为了追求煤油灯的昏暗效果,以便使他们弄的更有效果!
这时我听见朱先生也在喘粗气。
我说:朱先生,你也要小心啊!要不咱俩别看了,走吧!
朱先生口干舌燥地目不转睛地说:不能走,元宝,这可是一次机会!
我心想:哼,他老说我,这回终于露出了老色鬼的本相!
这时那个压在女人身上的男的说:桔子啊,宝贝儿啊,我都想死你啦!
那个被压得呼吸困难的女的对男的说:香蕉君啊,我也想你啊,你要是再不来啊我都想让你死啊!以后大野出征的时候你就出动――来吧!
那个香蕉君说:你家那个大野啊总是出征怎么就是不出事啊――打了好几年仗了,怎么还没被打死啊!
那个桔子说:等过几天我多烧点冥纸,让那边把大野收去得了,反正早早晚晚他也得死在战场上!
那个香蕉君一听桔子女士这么死心塌地的跟他,干的更奋勇了!这使得桔子女士开始胡乱地喊:冲啊――
我看见桔子和香蕉的周围除了我和朱先生在观看,还有那些脸色惨白的纸人神色凝重,似乎也在看他们赤裸裸的表演――但是,妈的,这么热烈亢奋的场面那些纸扎的人看完也不脸红――脸还是一样的白!
我感叹那个桔子女士和那个香蕉君在如此的环境下竟然干得如此奔放――他们真不愧为“好干”民族的优秀儿女啊!
我又看了一眼朱先生,他正在用手擦自己流出的口水,我真担心这老色鬼魂飞魄散。
我说:朱先生,咱们快走吧,你不要命了可我还想活!
这时朱先生开始用手往冥纸上写字,我一看是:阎罗殿钱阎罗亲启#&◎§?♂♀0010010010010010011111111111111
我认识那几个字,我想这一定是朱先生往那边汇款呢!但是我不明白后边那些怪怪的符号是怎么回事!
我问:朱先生,那些弯了八曲的符号和那些数字是啥啊?
朱先生边写边说:恩,是邮编和账号!
这时香蕉和桔子已经不满足男上女下的老方式,开始舍我其谁地互争上下,床似乎有些受不了,发出龇牙咧嘴的哀叹!
与此同时,那台煤油灯也受不了――“咣当”一下摔碎在地上――它发火了――柴油洒出来的同时大火熊熊……
所有的冥纸堆上火苗一串,“呼啦”一下都着了起来。俩个光屁股的男女正在云雨,没想到这么大的火竟然能够在如此云雨的时候燃起!
那个桔子一把推开香蕉却没喊救火,而是大喊:穿衣服!
等到两个裸体穿好了衣服,大火已经势不可当。
桔子和香蕉哭喊着“救火”,我和朱先生被呛得“扣扣”的咳嗽!
我估计大和冥纸店的纸加起来足足有十吨不止。
我和朱先生跑出了大和冥纸店观看火势,朱先生表情生动,说:元宝啊,这么多冥纸钱啊,他们那头一定会很快传来进西山坟茔会议茔的方法的!
我瞅着那些变作灰烬的冥纸,我说:这回那边可是暴发了!
朱先生说:娘的,我要是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