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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再补充一点!
朱先生说:你说!
我说:朱先生啊,咱俩可得尽量让结果成为不幸中的万幸啊!――得活着!我真的不想死!
朱先生点点头,说:恩,是!得活着!
这时侯,时辰大概已经是丑时了,我和朱先生等得都有些着急了,现在就连我都怀疑鳌头鬼是否真的有问题了――在这个不吉利的丑时,谁知道鳌头鬼会干出什么丑事!
……就当我们对鳌头鬼的信任所剩无几的时候,鳌头鬼突然闪现在我们的眼前――当然,他的后边跟着两个我和两个朱先生――四个都眯缝着眼睛,一副颓唐的样子。
我和朱先生分别看到两个自己吓得抱在了一起――可见,人要是能跳出来看自己的话,就会觉得这世间最可怕的也许就是自己!――人最恐怖的时候也许就是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
鳌头鬼说:你们怎么连自己都害怕自己啊?!
我和朱先生松开了,瞅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自己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鳌头鬼对两个我和两个朱先生说:你们快合起来吧!
我和朱先生每人打了一个冷战――当我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和朱先生都感到了浑身是力,耳清目明……
鳌头鬼说:这回你们俩每个都是三位一体的魂魄了!
鳌头鬼又开始教我们那个进入会议坟茔的秘诀:
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
亨享亨亨亨享亨亨就亨亨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密亨密亨享密亨享亨享亨亨亨享亨亨
密密亨亨亨享密密密亨亨亨享
――这回我和朱先生很快就都背了下来。朱先生为了表现他的背诵实力还倒着背了两遍――鳌头鬼说朱先生一个字都没背差!
朱先生说:啊,元宝,你看,咱们三个魂魄一合起来记东西多快啊,我当学堂先生的时候啊,整天告诉学生要专心,不要分神,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们马上就要进入会议坟茔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把手伸过来,我在你的手上写个“禁”字,这样进去之后黄保长他们就看不到你了!
鳌头鬼于是把手伸给朱先生。
……朱先生写完以后,鳌头鬼叫我和朱先生先把眼睛闭上,然后手牵着手,再和他手牵着手,我们一齐高声背诵着那几句话,充满信心地向会议茔的大门进发!
……当我们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知道我们已经进入了会议茔――黄保长和土肥原贤二正在开会。
可是,他们说出的一句话差一点叫我、朱先生、鳌头鬼吐血。
――土肥原贤二对黄保长说:嗯嗯嗯,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五天后我们进行第二轮会谈吧!
鳌头鬼说:完了,我们来晚了!
我说:真是完了,七天后我和朱先生的魂魄就得回肉体那里去了,否则我和朱先生就死去了,可是咱们刚刚进来他们就五天后会谈!
朱先生摸摸下巴,显得很沉着,朱先生说:看来咱们三个也只能在会议茔里待五天再说了!
鳌头鬼说:恩,这五天咱们就在这里呆着,来一趟也不容易,连我对这里都不是很熟,除了平时黄保长给我们开会来过几次!平时很少让我们进入。这五天我们要把这里的情况搞清楚,西山坟地最大的秘密可能都在这里!
这时候,黄保长的一句话又给了我们信心。
黄保长对土肥原大佐说:土肥原先生,您难得来一次我们西山,如果不是很忙的话,我想邀请大佐您在这多住几天,这样我也好尽尽我的地主之谊,希望大佐您能给我这个面子!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恩,要是土肥原留在这里,他们就还能谈他们的事情,这样我们就可以掌握很多情况了!
可是,我们听到土肥原说:恩,谢谢黄保长的美意啊,我现在公务繁忙,明天就得启程去天津,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办!这样吧,就让我的助手大野先生在这里吧,五天后具体事宜他也全权代表我了,五天后“货“到以后你们一定要妥善安置好,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大日本帝国和天皇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的!
黄保长半鞠躬地说:请大佐放心,西山是个既安静又安全的地方,皇军的东西放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吧!
土肥原点头“恩”了一下。
我对鳌头鬼说:日本人要把什么东西放在西山坟地啊?
鳌头鬼说:也许是很重要的军用物资――也许是军火!
朱先生说:很有这个可能啊!
我恍然大悟,我说:怪不得黄保长他不允许屯子里的人到西山坟地来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朱先生说:恩,元宝,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你们家那些邪事情大概都是黄保长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让人们不敢到西山坟地,然后把西山坟地这个地狱变成日本人的“天堂”!
我说:恩!
这个时候,黄保长让杨大虎去安排接待土肥原的事宜。
黄保长说:大虎啊,大佐光临这里是我们的荣幸,一定要让大佐在这里开开心心的,弄出点特点!
杨大虎点头表示一定能把事情办好。然后就去筹办去了。
黄保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把手一伸,说:土肥原先生请――
土肥原乐了,说:我天南海北走过不少地方,就是美国我也曾经去过啊,在这坟茔里接见倒是第一次!
黄保长对土肥原和身后的大野说:那就请二位享受享受我们西山坟地独特的夜生活吧!
第二十七章 坟茔里的夜生活
我和朱先生还有鳌头鬼跟在土肥原贤二他们身后,也进到了会议坟茔过夜生活的地方――那里还真的很是气派,首先是空间显得很大,大概可以容纳几百人那么大。其次是里边设备齐全――大大小小的有数十间专门提供不同需求的房间,房间的门牌上都标着相应的名字:什么“啃富厅”(餐厅),什么“雾土窑厅”(供吸大烟的场所),什么“混世厅”(浴池),什么“艺窑厅”(唱戏用的)等等等等。
土肥原贤二站在那里目视着这些房间的门牌,摸了摸下巴,瞅瞅杨大虎,说:这些厅的名字都是你起的?
杨大虎点头哈腰说:大佐先生,这些是我起的,黄保长给我的机会!
土肥原说:恩,这些名字可都是你们绺子里的行话啊!
黄保长发出感叹,说:啊啊啊啊,土肥原先生您不愧是中国通啊,连绺子里的行话您也通晓!
土肥原说:恩,老夫略知一二!
大野在土肥原的身后瞅了瞅杨大虎,说:原来是你起的,我说怎么有一股子土星味儿!
大野说完,土肥原“哈哈”大笑起来,转身一拍大野的肩膀,说:恩,土星是土星点,但是有地方特色,还算不错!
杨大虎把“啃富厅”的门打开了,里边立刻飘出菜肴的香味――满满一大桌子的山珍(没有海味):什么狍子大腿,野鸡炖蘑菇,烤鹿肉……尽显东北风味。
土肥原他们开始边吃边喝边聊。杨大虎站在边上给他们夹菜。
土肥原嘴里一边嚼着鹿肉,一边跟黄保长说话。
土肥原说:黄保长啊,货的事情我们谈完了,你的魔鬼训练营的情况怎么样了?
黄保长赶忙把嘴里的菜吞了下去,回答:大佐放心,现在魔鬼训练营已经初具规模了,过一段就可以让大佐检阅了!
土肥原说:恩,你做的不错,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在天皇面前给你多多美言的!
黄保长说:谢谢大佐的栽培!我一定全力为大日本帝国效劳!
土肥原说:恩,对了,你的阴籍的事情我托我们日本阴间的朋友已经给你办妥了,不知道黄保长知道此事吗?
黄保长说:恩,我已经知道了,谢谢大佐的栽培!
大野白了一眼黄保长说:我说黄保长,你把阴籍弄到我们日本去有什么意义吗?
黄保长说:大野先生,是这样,我有了大日本帝国的阴籍那就等于有过留洋经历啊,将来我再回来的时候在阴界可就是镀了金的,自然要比阴界的其他家伙高一头啊!
大野说:黄保长真是有远见啊!
朱先生对我说:你看,元宝,黄保长的阴籍果然是移走了!
鳌头鬼说:黄护法真是阴损啊!
这时候,土肥原又问大野:大野君,现在“东夷之春”那边怎么样了?
大野“嚯”地站了起来,说:报告,土肥原大佐,东夷之春现在一切良好,它给大日本皇军的将士们带来了极大的安慰,他们现在都能安心服役作战了!
土肥原说:恩,我听说前一段那里有些妇女有反抗的企图!
大野说:报告土肥原先生,对于不想效忠大日本人皇军的妇女我们已经叫他们寿终了!还有一些不中用的妇女我们都早已经把她们送到黄保长这里来了!准备让她们也接受魔鬼训练!
黄保长接过大野的话说:恩,大野先生做的很好,我们西山坟地也正着手把那些妇女的魂魄送到魔鬼训练营里去,这件事情正在做!同时我们西山坟地还收留了几个大日本帝国在中国侨居的几个女魂魄!
土肥原瞅瞅黄保长说:哦,还有侨居在中国的日本女魂魄?
黄保长说:恩!
大野说:他们都是自愿随军慰安的日本妇女,有些因为染病死去的!
土肥原说:恩,她们是大日本帝国的骄傲啊!有机会我得接见她们一回!
黄保长说:大佐,一会儿我就可以让您见见!
土肥原说:恩,好吧!
黄保长说:现在西山就是需要大量的魂魄,然后送到魔鬼训练营去!
土肥原说:你们那些收来的魂魄有人管吗!可别把训练营的消息走漏了!
黄保长说:不会,我派最忠诚的鳌头鬼守护呢!
我用手一捅鳌头鬼,我说:说你呢!
大野插话说:黄保长,我从“东夷之春”的地下室发现的两具不也给你送来了吗?
鳌头鬼捅了我一下说:说你们呢!
黄保长说:是,那两具也在,只是现在他们只剩下俩魂魄没法送训练营,等找到他们另一个魂魄再说!――妈的,他们俩我记得是我亲手用枪打死在厅堂里的,不知道怎么跑地下室里了!
大野说:黄保长你当时为什么把他们打死?
黄保长说:他们知道我太多的秘密了!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当时你真有远见啊!――就知道黄保长会来报复!
朱先生瞅着我得意地点点头。
吃完饭以后大野的食欲显然得到了满足,他不停地打着饱嗝。
食物是生存的保障,得到满足的食欲又是其他欲望的温床。我看见大野不住地打呵欠!――吃饱以后大野大概又犯了烟瘾了。
土肥原瞪了大野一眼,对黄保长说:我这个助手什么都好,就是在这里沾染上了烟瘾!要不是看在和我私交好的情分上我早就让他剖腹了!我们大日本皇军最讨厌有这种嗜好的人!
黄保长大概刚要推荐大野到“雾土窑厅”去吸两口,可是听大野这么一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黄保长说:那怎么办啊?
土肥原说:唉,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烟瘾发作啊,那样就更有损我们皇军的体面了!――大野,我再给你一次放纵的机会,半年后一定要把烟戒了!
大野边打呵欠边“嗨”了一下!
然后,黄保长领着他们走进了“雾土窑厅”。
杨大虎马上给大野拿过烟灯烟枪,调好烟土,大野躺在烟塌上,杨大虎在一边伺候着……
黄保长四下瞅了瞅,对土肥原说:大佐,您看您也别干待着了,要不咱们去“混世厅”洗洗?
土肥原说:黄保长,你怎么不懂养生之道啊,刚吃完饭是不能够洗浴的!
黄保长点头说:大佐高见!那您看您需要点什么?
土肥原原来在椅子上歪坐着,听到黄保长说完坐直了身子,眼睛直愣愣地瞅着黄保长,把黄保长瞅的有些不知所措。
瞅了一会儿,土肥原突然说话了:哎,黄保长,我听说你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