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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笑意更是意味深长,时常摇头晃脑的哼起戏曲来,吴邪以前听过这戏,唱的是一富家小姐逗弄穷书生,两人始终没发现自己的心意,最后小姐差点另嫁别人的故事。
吴邪每次听到胖子哼起来,就想拿椅子砸他的头,这家伙是含沙射影的说什么呢!不过摸摸心口,又觉得自己有点底气不足,心里发虚。
前几日发现闷油瓶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时而欢喜时而愁时,吴邪终于发现到自己对那小哥……似乎有不同于一般的感情。
察觉到这一现实,吴邪差点抱头撞墙,也因此而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起闷油瓶的一举一动了。
不过反观闷油瓶,似乎却没他那么坐立不安,整日还是一张棺材脸,像是谁欠了他一条命似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多说一个字,无论胖子说什么,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吴邪就觉得有些纳闷,闷油瓶像是没那个意思的……但是没那个意思干嘛对自己……咳咳。
搂搂抱抱……或者卿卿我我……这几个字好像用着也不怎么对。
但若是他真没什么意思吧,一举一动有显得另有所图。
比如对自己说话,话显然要多一些些,对着自己会有不同的表情,这几日晚上睡觉,非赖着和自己一起睡,喜欢埋头在自己的脖颈里嗅味道,喜欢揉自己的头,早晨迷迷糊糊,被他亲了好几次,一直到中午吃饭,才会慢半拍的吃惊起来。
好像自己这脑袋,一遇到闷油瓶的事,就有些转不过弯来。
想着,吴邪斜眼去看张起灵,对方正低着头像是在打瞌睡,旁边放着黑金古刀,男人沉稳的气息包围在侧,让人有种安心感。
吴邪撑了一边的腮帮子看着男人的侧脸发呆,想起来,上午的时候小哥还问他来着——
“你缺什么?”
“啊?”当时吴邪正和许大夫下棋,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
“你……喜欢什么?”张起灵又问。
“啊?”吴邪挑挑眉,随后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说完,就见张起灵眉头微微皱了皱,转身走了。
弄的他莫名其妙。
小哥问这个干什么呢?吴邪慢慢的想,就见旁边胖子一张大脸笑嘻嘻杵了过来。
“我说天真啊。”
“……”吴邪撩起眼皮看他,“干嘛?”
“不干嘛。”胖子像是忍笑忍的很恼火,“你保持这个姿势看着小哥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我想问你,你手麻不麻。”
吴邪一愣,“啧”了一声,放下手揉了揉手腕子,一边翻白眼,“你有空看着我,怎么不去看看你的云彩。”
“啥我的云彩啊。”胖子哼哼一声,一边端起茶杯,“话可不能乱……”
“别装了。”吴邪不等他说完就挥手,“谁不知道你这几日把云彩照顾的有多好。”
胖子脸上浮现了一丝暗红,吴邪心里称奇,就见对方一放茶杯,“照顾的好那是应该的,人家一个弱女子……”
“噗。”吴邪差点笑出声,“弱女子?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弹回开封去。”
胖子没好气,“吴邪,你这是故意的吧,怎么的现在有小哥在背后撑腰了,就放胆子说话了不成。”
吴邪啪一拍桌子,“王凯旋!就这点事你都笑了几天了!你还不腻!”
胖子一愣,又哈哈笑起来,“你不说,我还不想笑,你一说,我就更想笑了,哈哈哈哈。”
吴邪顿时气结,就见旁边潘子摇头,“别吵了你们,我们在柳城耽误不少时间,是不是该启程了。”
胖子也点头,“这才是正经事,比你看小哥来的正经。”
吴邪瞪胖子一眼,不过也知道这倒是实话,只是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几日因为照顾云彩的伤势,逗留在柳城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最轻松的时候。
四个男人结伴逛夜市也好,去湖边看花灯也好,柳城是个安静而远离喧嚣的地方,意外的美景和安逸让吴邪甚至有些不想动弹。
寻什么麒麟玉玺啊,寻什么麒麟啊,就这样不是很好么,安安静静的,谁也不打扰,和胖子斗嘴,听潘子讲打猎的那些趣事,和张起灵在银杏树下喝酒……
吴邪叹口气,捏了捏手指,“云彩的伤势,可以走动了吧?”
“可以了。”胖子点头,“许大夫今天是最后一趟来了。”
“是嘛。”吴邪点头,“那明天就走吧。”
说着,看了看时辰,“许大夫说什么时候来么?”
“傍晚吧。”胖子站起身,看了看窗外,“时间也差不多了。”
正说着,突然就听客栈外面一阵的喧闹,还有女人的惊叫声传来。
“怎么了?”
就见旁边的客人们都站了起来,往外看去,有几人还撞到了吴邪的手臂。
胖子站起来一蹿就出去了,吴邪等人也站起身,张起灵也醒了,伸手想拿刀,手却摸了个空。
皱眉,回头,黑金古刀没了。
“吴邪。”张起灵一把拉住吴邪的手臂,吴邪回头。
“怎么了?”
“刀不见……”
话音未落,张起灵突然瞪大了眼,潘子脸色也变了,张起灵一把将吴邪往自己这边拉,却是迟了一步,吴邪就觉得肋下一痛,先是一阵钝痛,随后就是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撞进了五脏六腑。
吴邪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低头,就见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迅速沾满了身前的衣袍。
张起灵身上也被溅出的血沾到,潘子一把越过桌子转身就去抓站在吴邪身后的人,但是对方只是一松手,丢了刀,消失在了空气里。
潘子抓了个空,愣在了当场,而胖子也从人群外挤回来了,还在嚷嚷。
“好像有谁突然死在外面了……”
说着,突然瞪大了眼,“天真?!”
而此时再看张起灵,被吴邪的血染到的脸颊,仿佛地狱来的修罗般让人不寒而栗,墨色的双瞳里泛起了暴风,手背上,因为紧紧搂着吴邪,而爆起了青筋。
“吴邪……”锋利的薄唇紧抿成线,微乎其微的发出一点颤抖,“吴邪!撑住!”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总觉得这几日过的很慢= =||| 是阿莫莫的错觉么。
☆、第二十五章
客栈二楼的客房里一片寂静,众人都沉默的看着躺在床铺里的男人,温柔的面部轮廓微微有些绷紧,似乎还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
胖子咬着牙握拳捶了一把膝盖,“这到底怎么回事,居然有人能在小哥的眼皮子底下伤到天真?”
潘子也皱着眉,似乎想不明白,因为有张起灵在吴邪身边,他们就比平常都要松懈很多,没人能料到,居然会有那小哥都防不住的人。
而此时最难受的,莫过于张起灵。
男人坐在床沿边,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吴邪看,浑身不仅带着浓浓的冷意还有焦躁和愤怒,握紧的拳头放在身侧,另一只手牢牢握着吴邪稍显冰冷的手。
那一幕太清晰了,清晰的让张起灵始终无法回过神来,吴邪就在他的眼前差点丢了命,而自己居然一点反应能力都没有,看着那张前一秒还带着灵动表情的脸,下一秒突然惨白下去,整个画面不断的在张起灵的脑子里疯狂的转动,无处发泄的怒气让他差点失去理智,将所有触手可及的人都砍成两半。
胖子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皱着眉看张起灵。
“小哥,刚才大夫不是已经说了么,天真虽然伤的重,但是没有威胁到生命,你别那么紧张。”
张起灵头也不抬,动也没动一下。
胖子叹气,转头去看潘子,“小哥的刀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们都没发现么?”
“完全没发现。”潘子摇头,“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着,又顿了顿,“还有那个伤了小三爷的人……不……应该说根本不是人……”
“确实不是人。”胖子拍了拍桌沿,“有人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拿走那把刀么?就算是胖爷我,两只手使劲还要颤两颤呢!”
“是啊。”潘子也琢磨,“而且我去抓他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了,好像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
“果然是被天真吸引来的……?”胖子道,“最近的确太平了一些,我还觉得奇怪呢,按理说我们一路上不应该走的这么顺利。”
说完,屋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静,没有人接话,也不知道该接什么才好,胖子搔了搔脸,突然想起来,道,“对了,刚才门外死的人……是许大夫。”
“什么?”潘子有些吃惊,“许大夫怎么会……”
“不知道啊。”胖子摇头,“就倒在客栈门口不远处,真是作孽,那大夫看起来清秀斯文,和天真也处的好,一会儿天真知道了,指不定又要一阵难过。”
潘子也点头,“这事得先瞒着,小三爷伤了身体,可不能再伤神了,万一把这事怪到自己身上去了……”
说着,抬眼看张起灵,这回,男人转过头来和两人对视了一下,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也太巧了。”潘子靠在桌旁,道,“许大夫死在客栈外,说明是来赴约的,莫不是那东西有意引起客栈的混乱,好趁机下手?”
胖子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许大夫可死的冤枉。”
潘子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把嘴管好了,这事绝对不能在小三爷面前透露半句。”
“那是那是。”胖子摆手,“我有分寸的。”
潘子心骂,就怕你这个分寸和常人的分寸不同!
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随后是一把清朗的女声,“几位在么?我是云彩。”
胖子一听,噌的一声就蹦起来了,忙着去开门。
“云彩?你怎么下床了?伤还好吗?”
云彩点点头,脸上浅浅的笑,看起来温柔可爱,“谢谢胖爷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胖子嘿嘿的一摸脑袋,“所以说,仙子就是不一样啊。”
潘子翻个白眼,也起身走过去,“云彩姑娘有什么事么?”
“恩。”云彩点点头,“我刚才听到骚动,而且风里有浓重的血腥味……”
说着,探头看了一眼房里,“是吴先生出了事么?”
胖子和潘子对视一眼,让过云彩进门,随后关上房门走了过来。
“刚好,这事可以问问你。”胖子一边帮云彩倒了茶水,在旁边坐了道,“有没有什么妖怪,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什么?”云彩一时半会不太明白,潘子便把刚才的事都详细说了一遍,说完后,就见云彩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可不妙。”云彩淡淡道。
“怎么?”胖子皱眉,张起灵也回过了头来,看她。
“你们刚才说的那个,确实是妖魔,而且还是很厉害的妖魔……”说着,云彩抬眼环视了众人一遍,问,“听说过镰鼬么。”
“镰鼬?”胖子想了想,“动物?”
云彩摇头,潘子却是反应过来,“你是说,掌管风的镰鼬?”
云彩点头,像是松了口气,之前因为有吴邪在,她说话有吴邪帮忙解释,让众人也听的挺顺利,原本还担心,这一次要自己从头解释一遍,还不见得他们能不能听的明白,没想到还有一个知道的,真是帮了大忙了。
胖子斜眼看潘子,“你怎么会知道?”
潘子道,“我是猎人,凡事和狩猎有关的,我就知道。”说着,便跟众人解释道,“镰鼬和狐妖一样,原型都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