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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受伤。”
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你,不乐意?”
“你当我犯贱啊……”气得笑出来,“明天唐老头肯定让我闪人,你害我失业了。要怎么补偿我──程警
官?”
“补偿?”他伸出右手摸索我的脖子,若有所思,“这话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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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掏出证件,放到我眼前,姓名栏上写着:“程晋”,香港行政区警署特派专员,高级督察。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又怎么样?”我装得满不在乎地盯着他,“难道你们警方会负责安置无业游民?”
“我近几个月仍会留在内地协助这儿办案,你的水平找个工作没问题,除非你根本不是来工作的。”
“哈,这回算你说对了──”我走到花坛边,找到刚才半途丢掉的外套,掏出手机,然后拨号,“章姐,
我是邵振安,记得我吧?明天想去你那儿上工,忘了告诉你,其实我还有调酒师执照,当然偶尔也可以上
台跳两场,无所谓……好,一言为定,明天九点我准时来。”挂掉电话。
他炯炯看着我,好象我瞒着警方干了偷鸡摸狗的事情似的,不过这回,他管不着。
“你找工作似乎很神速。”语气听不出讽刺。
“那是,时间宝贵嘛。”我走到他旁边,“记得有空来捧场,那地方你不是常去吗?说不定,我也能发展
成为艾薇那样出色又口风紧的线人,也给个机会替警方出力,为社会治安做些贡献。”
说完,我冷笑了一下,与他擦身而过。突然,他紧紧拽住我手臂,很用力,碰到手臂的伤口,挺疼。
“以德报怨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桩。”
“邵振安。”他叫得不响,但有些震撼力,“我没是意思利用你,我只是信任你。”
“哼,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警官对我的莫大信任?”我甩开他的手,大踏步离开。
“邵振安站住。”
我回头:“不必道歉了,我原谅你。”
而他的回答是:“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只是提醒你,你忘记做笔录。”
第二天,我被很客气地请到唐老头办公室,在一番情真意切令人不禁声泪俱下的动情讲演之后,唐老头沉
痛地轻拍着我的肩膀表明他的真实意图:为了给学生们一个交代,还校园一个宁静,邵老师暂时停职,不
过,薪水可以照给。
碍着纽约方面的压力,唐老头不能直接把我踢出学校名册,我想了想也划算,没有反对。
当晚就去了“暗夜”,章桐极给面子,亲自出来迎接关照。
她豪迈地重击我的后背:“帅哥,真送上门来啦?这么好?不是来捣乱的吧?”
听听,这叫什么话!被女人相信就有那么难。
“我是……”
刚想辩解,就被强悍的女老板打断:“哎,费话少说,准备半小时,马上上场。”
“马上?”我瞪圆眼睛,觉得这女人太损了点,“我还没做过热身运动,而且,好久没动,估计骨头僵硬
,动作不美……”
“别耍我啊我警告你,难道还要我找个妞给你热身哪?”章桐笑骂,“不是怕了吧?”
“说不怕是骗人的,最怕你把我剥削得皮都不剩。”假装惊慌。
“你算了吧,看这身板就是漂亮,不会表演,就给我往那儿一站,赏脸来几个闷骚动作,也保证撑得住场
面。本来约好的阿辉,今天无故没来,正找不着合适的呢,这是暗夜的常规节目,没帅哥,客人不肯付钱
呀,你先顶一顶,明天我就去炒了那缺席的,还真当自己是十八岁台柱呢,跟我耍个性,他还嫩点儿!”
章桐这女人江湖气甚重,但挺合我口味。
“老板神勇,行,今天我挺你啦。”冲她笑得很邪气,“包准给你个满堂彩,说好了,小费全归我。”
“呵,狮子大开口!行行,今天横竖是亏,就当赚个人气吧。”
“这才对嘛,对业余舞者要有爱心和包容心,成交!”对一切玩票性质的事,我一向乐此不疲,现在虽没
有以往的激情了,不过偶尔串串场倒也是可以的。为这些事,家里人没少骂过我,不过那些玩乐在纽约倒
是没什么,唯一支持我的是二姐,她说,人只有这种时候最能体现魅力和价值,身体是干啥用的?就是摆
着让人欣赏的嘛。
“啧,帅哥看着就是舒服,估计一会儿有蛮多人要非礼你,你自己当心啊,但记住!客人最大,别惹出事
就行。”姑且可以理解为她在赞美我,顺便提出行规。
我露牙温笑:“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要脱到什么程度?”
“留条内裤遮羞就行。”
“太绝了。”我痛苦地低头摇了一下,“记得进场查一下客人的身份证,我不想让未成年人因为迷上我而
耽误学业,不好。”
“哈……”章桐笑得弯腰,“你小子够味。”
我无意识地环顾场内一圈,灯光打得有些幽暗迷幻,一时也找不着要找的人,可能他去另一个地方收集有
利证据了,这儿,大概该用的人都用过了。
我转到后台,无缘无故被一个叫Amy的女人浑身摸了个够,干什么?正宗的搽油。她将一种特制暗香型橄榄
油抹在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等完工后,她非常满意地吹一记长口哨,然后俗语连篇:“桐姐怎么找来
你这么高级的货色?嘿嘿,一会儿小心点,别让狼女们给吃了。”她不是第一个提醒我,太受欢迎也有苦
恼,她再加一句,“还有,我最喜欢你的胸肌和臀肌。”
“这儿就没一个良家妇女?”我调侃她,“我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
Amy哈哈笑,笑完说:“完场了,记得给我个电话。”
“干嘛?”
“废话,当然是约你。”
“你也要吃我?”
“秀色可餐,十指大动,不能光便宜了别人。”
我就这样被调戏着送上舞台中央,居然演奏的是诡异的梵乐,暗紫的灯照,配上刚换上的褐色皮服,场面
非常煽情。客人全都围到舞台边缘,双目发光,叫喊鼓掌,我的表演欲立刻上来了,扫视全场,突然,我
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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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人群后方的吧台旁边,当然,他抬头看见了我,目光对接,他微微避开了,低头喝了口酒,然后,轻
轻笑了,我看得很清楚。
表演开始,我也没有大的动作,先是放送一些暧昧的眼神,扫晕全场,带上意味含混的微笑,有明显勾引
欲的肢体语言,突然又感到像回到年少时的轻狂嚣张,一时间,我变得更大胆更不羁。舞台下的人都叫疯
了,大家毫无顾忌地叫我到他们的方向去,我的衣裤逐一飞出场外,人群竞相争抢,刺激疯狂自由。油亮
诱惑的肉体,强健的暴发力和热量,顷刻吸引住这帮寻欢作乐的人。
我也玩疯了,脚步慢慢移到舞台边,女人们将张张大额钞票往我的内裤松紧带塞进来,腰间是冰凉的钞币
,一双双充满欲望的温热的纤纤玉手在我的皮肤上摩擦,产生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意。有一分锺如果我高兴
,就可以赠给场上某个人一个吻,我也真当这样做了,一个少妇被成功电倒。
这时,我发现程晋向我走来,拨开人群,也靠在了台边,把酒杯向我举了举,然后喝去一半,再将酒杯放
下,搁到离他手臂半米的位置。我转半圈,到他面前,半跪下,拾起酒杯将剩余的酒一仰而尽,全场口哨
和欢呼,我拉过程晋身边的一个女人,给了她一个热吻,但眼睛却盯着似笑非笑的程晋,我的眼神充满暗
示,他随即走开。人群迅速爆棚,有人喊出吻出一个吻一千块。
在转到另一个半场时,三张大钞塞进来,然后是一个中年男人露骨的垂涎的脸,当然,在这儿不能厚此薄
彼,男女都是“暗夜”的客人,我自然附送一个不冷不热的笑,但谁知对方是个不识相的主,他的毛手居
然不合时宜地爬上我的大腿,并且狠狠捏了一把,那时真觉得衰,想直送他一个拳头让他知道大爷不是好
惹的人物,我也几乎要动手了,但在身体前倾准备施暴的一瞬间,我接到了章桐的告诫讯息,她已经上前
来用眼色安抚我,故意嚷道:“哇噢──再来一段!今晚你真棒!”场上又恢复常态,呐喊助威。
我顿时泄气,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惹事不能惹事,给章桐面子。忍下满肚子的火回到后台,取下腰
间别满的钞票,进一间只有四平方的更衣间,坐下来喘气,看来是年纪大了,不过,若是没有刚才那扫兴
的一幕,似乎也可以找回些当年放纵的感觉。
更衣室的门在这时响起来,我没动,冲外头懒懒地扬声问了句:“谁?”
没人答,但敲门声还在继续,但已经明显夹杂着点不耐烦,我皱着眉站起身,现在正不爽呢我。猛地拉开
门,没想到,对方一脚先踏进来,边关门边把我推进更衣室。
“要操身份证?”我平淡地臭他。
“我想操你。”
“妈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的脸色一刹那变了,老实说,我真的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没想到程晋会
讲得这么白。
“我不知道。”他将手臂撑在我耳边,认真地望进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想对你做什么,我想我大概疯了
。”
“你有正常过吗?”我避开他的逼视。
他冷笑一下,突然把头埋进我的肩颈:“你,屡次三番接近我……想做什么?你之前应该不知道我是警察
。”
“接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自己知道。”
“是你先避着我,还总不来上我的课。”我的脸与他越靠越近,顿觉一股激流冲击全身,似乎是无意识的
,牙齿已经触到他的耳垂,他轻轻一颤,没有动,我咬住,用舌尖轻舔它优美的轮廓:“感觉……不错。
”
他打了个机灵,一下把我推开,压在墙上,因为空间狭小的缘故,他的身体紧紧贴上我的:“你,有跟男
人搞过?”
“你呢?”我闷哼一声,没有发火,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
他摸着我的头发:“老实说,我不讨厌你。”
“这个评价算是很高了。程晋,我比你坦白多了,至少我敢说我是有些喜欢你的。”
“有些,只是有些吗?”他说着猛地单手抱住我的头就吻上来,那嘴舌敏锐地扑向目标,我完全没反应过
来,已经被他攻城略地。热气冲上脑袋,不禁觉得心慌兼烦躁,他也是,越吻越狠,直到我用力搂住他的
脖子,从被动转而主动出击,他才明显一犹豫,没料到我也会使招,他有点接不住,想往后退一步,却发
现根本无路可退。
“邵振安……”他激动地粗喘着,直白地在我耳朵催促似地问,“你想跟我干么?想吗?”像道咒语像次
蛊惑。
就在这时,我甩开他,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并准备夺门出去,我怕真的失控,到时……可没想到他又
压上来,胸膛整个贴上我的后背,开始啃吻我的肩膀和脊背。我的家伙马上硬了,这下,我有些懊恼地靠
在门板上犹自惊骇,大概也被他的疯狂感染了。
他的手在我胸前和腰侧缓慢而又情色地游走,他潮润温湿的舌尖残酷且挑情,他不知对多少人这样做过,
我痛苦且享受地闭上眼睛,遇上这类**高手,最好的办法是──闪,但这办法有时效,过了就过了,临阵
脱逃不是我的作风,也不是他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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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