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送了耸肩,起身道。
江筱琰没有再说什么,其实想说的是你救过我,而这件事的起因也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只不过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所以自然要听你的。
两人走马观花般在街道上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门桥,叶云道站姿桥上,笑问道:“你听说过火烧潭柘寺,水淹北京城这句话没有?”
“听说过,只不过不知道什么什么意思,难道以前北京城也发过大洪水?”江筱琰眉头紧锁,她到是觉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太大,应该很难发生。
“这两句话其实要说出来挺好笑的。”叶云道摸了摸鼻子,火烧潭柘寺,其实就是在一座寺庙之中,他们的厨房煮饭烧火的墙壁上有一块匾,上面写着潭柘寺三个字,每当和尚们烧火煮饭时,柴火就能够烧到那上面去,所以就有火烧潭柘寺了。”
“这也行?”江筱琰莞尔一笑,突然想到了脑经急转弯里面的趣味问答,估计喝着差不多,“后面的水淹北京城呢?”
叶云道指了指桥下面的石岸上,道:“在这下面有一个量水位的标杆,上面雕刻着北京城三个字,每当涨水的时候,河水就会淹没‘北京城’三个字,也就有了水淹北京城这句话,只不过现在这个量水位标杆已经不见了。”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江筱琰淡淡道,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原来北京还有这么多又去的典故。
“江小姐,有空的话去去天安门,和故宫,还有八达岭长城,你会有很多收获的。”
“那我请你当导游可否?”江筱琰点点头道。
“导游?我吗?”叶云道双手插在裤袋,笑道:“找我当导游可很贵的,一般人可请不起哦。”
“不差钱。”江筱琰同样调笑道。
“不过江小姐的话,我就打个折吧。”叶云道一本正经道,“我不但可以当你的导游,还能当你的解说员,风水讲解大师,还有典故解说大师。”
“那你岂不是大师了?”江筱琰调笑道:“你不是说现在的大师很少吗?”
“少是少了点,但是伪大师还是算一个吧?我虽然不怎么精通,但是粗次滥造还是算不上,保证不会误人子弟。”
“你这么一说,那我可要好好考虑了,免得找了一个装大师,而说的话却没有大师水准和风范的人,那我可就亏大了。”
“想我这种多方面全面发展的人可很少了,怎么说群殴也是与时俱进了,再怎讲不务正业,也还是对得起组织和人民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悠闲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茶馆门口,叶云道看了看手表,临近六点,但是奇怪的是今天的感觉天黑得比较晚,他也没有想到今天下午就陪着身边这位美女一直在什刹海闲逛,而且一逛就是几个小时。
第一百八十章 男才女貌,很般配
茶馆名叫食安居,名字倒是看不出什么,不过进去后就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竹藤椅,金丝楠木桌子,古色古香,叶云道找到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江筱琰其实不想进去,嚼过被叶云道拉进来,说他请客,江筱琰觉得不好意思,刚才在什刹海银锭桥时这位青年给他买了冰糖葫芦,她没吃完,接过还是被叶云道消灭掉,这次进了茶馆,不知道叶云道又想怎样。
迎面走来的是一位身着江南锦绣绸缎丝绸的女人,脸蛋和身材都不错的服务生,在这儿的服饰都是统一搭配,红色,上面绣着龙凤戏珠的图案,很古色古香,叶云道猜测就这身服饰,价格也不低了。
那名女人熟练的端来茶具,将一张清单放两位面前,面带微笑道:“二位要点什么?”
“江小姐,你想喝点什么茶?”叶云道问道。
“随便。”江筱琰看着窗外的人流车流,淡淡道,其实她比较喜欢早晨喝茶,那样才有意境,这旁晚十分喝茶,着实有些不合时宜,不过一眼望去,却发现这家茶馆的客人挺多的。
“那就来两包铁观音吧。”叶云道说道,然后接过菜单,点了几样点心,他知道江筱琰吃的不多,所以也不敢多点。
“在广州有个周记茶馆,连锁店,那儿的点心不错。”
“广州?”江筱琰好奇道:“和北京距离相差太远了,一个南边,一个北边,没法比较的。”
“如果那天你出差去了广州,记得要吃一会早茶,我奶奶最爱带我去那儿喝茶,而且一喝就是一上午,一包茶,几个点心,就是可以做一上午。”
“你很爱你奶奶吧。”江筱琰问道。
“嗯。”叶云道淡淡道,这是传菜员将菜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他拿着筷子,夹了夹,说道:“这是马蹄糕很不错的。”
江筱琰加了一块放进嘴里戏嚼慢咽,点了点,她在家里有专业厨师做饭菜,没电的菜肴都不同,对于这些小点心什么的其实无爱,一个人口味如果养起来了,就很难降下去。
“其实像江小姐吃惯了佳肴的人再吃这种东西就会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与其去大饭店吃饭,我倒是觉得在街头小馆子里面吃家常菜来得踏实实在。”叶云道淡淡道。
“很奇妙的理论。”江筱琰放下筷子平静道,她的的确确不太喜欢这些东西,正如叶云道所说的那样,索然无味。
“您好,你的艇仔粥来了。”这时那位女服务员端着一个紫砂锅装着的粥走了过来,放下后很自觉的退到一边。
叶云道莞尔一笑,拿着勺子装了一小碗,再给江筱琰剩了一碗,虽然江筱琰神情掩饰得很好,但是叶云道却看到了她那种不悦的神情,很多人都觉得女神应该是这样的:长得漂亮,身材要好,笑起来如沐春风,心地善良,能够给自己安全感,但是这种意淫中的女神也仅仅只能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之中,现实之中没有这种完美的人存在。
“我不太爱喝粥。”江筱琰解释道。
“我喝就行了。”叶云道淡淡道,没有吃过苦的孩子永远不知道粮食的可贵,也不了解生活的意义。
这时,进来一个人,精致女人,穿着高跟鞋,一身黑色职业西装,走起路来精干体面,她带着一副和叶云道模样差不多的眼镜,看见靠在窗边的江筱琰,走过来淡淡道:“筱琰,还认识我不?”
江筱琰原本还看着窗外的目光立马转了回来,落在她身上,眼神顿时活跃起来:“李学姐?”
女人淡淡笑了笑,抚了抚自己的眼镜,飘了一眼在她对面的叶云道,笑道:“还好你还记得我,我怕你都讲我忘记了呢。”
“你怎么在这儿?快坐下。”江筱琰将她拉到自己自己边上,然后给叶云道介绍,这名女人名叫李寒烟,和江筱琰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不过人家是学姐,比她先一年出过,回国后江筱琰去了自己爷爷公司,并且很自然的接受公司的大小事务,而这名叫李寒烟的年轻精干女人则是去了地方做了省委秘书长,如今功德圆满回到北京,现在正在中央党校进修。
江筱琰一听这位女人介绍,立马觉得李寒烟高大了,中央党校,那可是培祥中央精干骨干分子的地方,可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
叶云道听着她们的谈话,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女人谈话,他这个男人可就没有插嘴的地方。
中央党校?
叶云道对于政治了解的不多,但是他也听说过中央党校,能够进去那里面进修,想必这位叫李寒烟的女人身世背景不简单。
“筱琰,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男朋友?”李寒烟看着在一边喝粥喝茶一副很惬意摸样的叶云道,开口问道。
“是朋友,不是男朋友,寒烟,你可别瞎说。”江筱琰脸色绯红,瞪了一眼这位一直以来喜欢那他开玩笑的主儿。
“哟,你看看,我一说男朋友,你的脸色都红了,还不承认?”李寒烟看着江筱琰那副小女儿姿态,不觉调笑道。
“学姐,你有男朋友了没?别只跟我扯嘴皮子。”江筱琰立马转移话题道。
“姐可还没有,现在我的事情忙都忙不过来,天天抱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书籍看,头都快炸了。”李寒烟轻轻抿了抿嘴道,他和江筱琰走的是不同的道路,一个是经商,而一个是从政,但是一样的则是都是家族里面多期望的那样,按着他们设计好的路线来,来不得半点马虎和虚假,这是每个在大家族里面长得的孩子的不幸,也是有幸。
“学姐,你以后要是当了什么大领导,可就不能将我们这些平明百姓给忘记了?”江筱琰开玩笑道。
“放心。”李寒烟淡淡道,看着叶云道问道:“还不介绍一下?”
“叶云道。”没等江筱琰开口,叶云道自报姓名道。
李寒月点了点头,再看了看江筱琰,笑道:“不错不错,果然郎才女貌,很般配。”
第一百八十一章 看什么?
江筱琰有意无意看着窗外,玉手之中端着一杯香茗,当李寒烟这么说的时候,她原本想装着若无其事模样,但是不管你如何娇柔拙作,如何曲线救国都毫无用处。
李寒烟拉着江筱琰的手,她以前在美国时候就喜欢调戏这位脸皮薄的‘妹妹’,如今也改不了这个习好。
“对了学姐,你这纪念在那个地方单位工作?”江筱琰问道。
“上海。”李寒烟平静道,叶云道不动声色的给她倒了一杯茶。
上海。
能够调到那儿去工作,并且还能够再次回到中央党校进修,想必以后的成就有点令人琢磨了。
“叶先生在哪里高就?”李寒烟看着叶云道给自己倒茶,目光落在他那修长的手指,觉得这双手很干净,很适合弹钢琴。
“不怕你笑话,本人还是学生,燕京大学。”叶云道平淡道,那双带着许些玩味色彩的双眼直直的看的李寒烟,也许是在那些老一辈人面前耳濡目染,李寒月的城府和定力比起江筱琰要高处一大截,她低着头喝茶,随意哎叶云道身上打量了一番,放下茶杯,淡淡笑道“筱琰,今天就陪你了,晚上还有一个回忆,我的赶过去,下次电话联系。”
江筱琰起身送她,李寒烟连忙拒绝,两人人一推一拉,看在叶云道眼里显得有些滑稽,等到李寒烟走了之后,江筱琰才缓慢坐了下来。
“你说为什么很多外地的人都想要到北京来打工?”叶云道突然问道。
“每个人都怀揣这梦想,也觉得自己能够出人头地,北京五一是他们展现市里的最好平台,这几机遇多,挑战多,当然困难也很多。”江筱琰不温不火道,就好像刚才李寒烟没有来过一样。
“所以很多人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然后失望的离开,不过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更多的人到北京来闯荡。”叶云道看着窗外忙碌的人们,感慨道。
“人人都想出人头地,但是到头来又有几个能够功成名就?,能够笑到最后的不一定会最有才华的,也不一定是最有本事的,但是绝对是意志最坚定,信仰最坚定,最不怕死的人。”江筱琰开口道,她对于这方面的见闻比较多,所以说死话来底气也足了很多,看着对面看着窗外怔怔出神的叶云道,不觉感慨了起来。
“信仰?我记得我老师跟我说过,中国人普遍没有信仰,说以有种劣根性,这一点不好。”叶云道回过神喝了一口茶。
“你怎么知道中国人没有信仰?”江筱琰冷笑道,这话她可不认同,一个人如果没有了信仰,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种人最可悲。
“你有吗?”叶云道反问道。
“其实信仰这种东西很难说,我们说理解的信仰大部分都建立在迷信的基础上,比如基督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