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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一愣,见李傻子不像说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一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一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几下抽下去,她还越来越骚浪起来,叫得也越是起劲。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连几掸子下去,黄希眼神迷离,双腿并拢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
“咋能让你瞧出来,牛二没事就掐我,你瞅我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乐意,后来想着也没法子,就由他了。谁知这样一想,我就……”
李傻子瞧着也动了情,刚要扯裤子,黄桂花在外头喊:“咋写个字都半天呢,你爸让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让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给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改天再日你。”
“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时就过来。”
黄希拽着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一滩汗,拿拖把拖了几下,就跑去村委会了。
刘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着张纸在说话,手里都夹着烟,会议室都是烟味,李傻子进去差点被熏倒,忙把窗给推开。
“你来了,正说着你呢,谭秘又给来电话了,说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让你插个班,跟复读班,等寒假过了就过去,半年后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考不上,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
李傻子一听愣住了。
“咋?不乐意?我可告诉你小子,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说你咋还犹豫起来了?”
李水根板起脸说,“别跟我磨叽,这书你不读也得读。”
李傻子抓头:“我也没说不读呀,爸,你咋就吼起来了?”
“那你咋想的?”
刘明德问。
“我就觉着这高中的课本太简单了,没啥意思……”
“你这小子!”
李水根抄起扫把就要抽人,刘明德忙一把拦住:“要不这样,让你进个走读班,你啥时爱去就走,不爱去就不去上课,到高考的时候去考试就成?”
他也是抹不过面子,谭秘都发了话,他敢不让李傻子去县中?
但他要一走,这谁来做抄写员?
那报告和大字谁来写?
听他说这话,刘明德心里乐开了花,反正县城也不远,这一周上两天课就行了,剩下就回来村委会帮忙。至于说啥高中课本太简单,刘明德当他在放屁。
他脑子还坏的呢,就胡吹大气的。
“那就走读班,还啥事?”
“谭秘让你去乡里帮写几个大字,顺带呢,你去把炮仗买回来。”
这过大年还能不放炮仗?眼瞅就没几天了,才想起这事。让李家乐去,他还不乐意了。肖明辉被开了,新来的会计家里有事,这也没法帮忙。正好李傻子要去谭秘那,就让他带回来。
“要买多少都写纸上了,五千块钱你拿好了,别半路丢了,我让二狗子开车送你去。”
二狗子是在县城是拉货的司机,有辆小皮卡,这快过节的就回来了。大名叫刘长军,在县里也是有名的狠人,常跟人抢货打架,连周云景都头疼的角色,也是刘明德的亲侄子。二狗子是他的小名。
“他在哪儿呢?”
“村口等你呢,快去快回。”
李傻子来到村口大榕树那,就瞅刘长军在跟村里一个鳏夫说话,身子就靠在他那辆中兴皮卡车门上,一瞅他来了,刘长军把烟一扔:“上车吧。”
“二狗,咱快些去,人家等着呢。”
刘长军一黑脸:“你跟着叫啥二狗,傻子,连句哥都不叫?”
“二狗哥……”
“靠!”
刘长军知道他脑子是个坏的,也没跟他废话,轰起油门就出了村。
“不就买个炮仗吗?这两天有集市,上头都有卖,还能费多少工夫?你急个啥?”
催了他两回车,刘长军就不高兴的说。
“买炮仗是小事,乡里鲁乡长的秘书谭叔叔还等着我……”
“啥?你咋个跟人家乡长大秘认识了?”
刘长军心里很震撼,在他眼中,那鲁上涛的秘书可是个大人物。
“我去年跟他参加县里的书法比赛认识的……”
这事刘长军倒听说过,就瞅李傻子琢磨,这小子倒傻人有傻福,我都在乡里混了四五年了,连乡政府都没进过。
“二狗哥,问你个事。”
“说。”
刘长军爽快的说,李傻子就问:“胡雷你认识吗?”
“靠山坳的雷子?”
“就他,他上次跟人把我骗到乡里的朝阳招待所,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刘长军嘿嘿的笑:“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咋的?想让你哥帮你出气?你就实话说吧,你是不是中美人计了?”
“嘿,也就是迷糊了一下。”
“这也难怪,你也十七了吧?这瞅着漂亮女人发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雷子就逮着男人那地方不老实来下套。成,我等过完年了,把他找到,你就瞧你哥怎么帮你出气吧。”
李傻子卖乖的拍了他几记马屁,刘长军就把事都揽下来。
等到了乡政府,李傻子让他在门外等着,他就跑去找谭秘。
“我这刚接到刘明德的电话,你来得挺快呀。”
谭秘拉着他下楼,路上还跟几个熟人点头打招呼。
“正要有车就来了。”
“你真想进走读班?县中那边我打声招呼,你跟重点班不好吗?”
“家里就想让我要个文凭,这上大学的事,我可不敢想,咱村子几十年来可就出了一个大学生。谭叔叔,我这毛病还没治好,要是发病,对班上同学都不好……”
谭秘一拍脑门:“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年后让你爸来拿治病钱吧,乡上都帮你准备好了。那就进走读班,你吃着药控制好毛病,别上课的时候出事,明白吗?”
“嗯。”
“那就这样了,你要有事,你先忙吧,明天乡里有人去李庄,你把字写好了交给他带过来就行。”
“谭叔叔,我还带了几只野王八,我爸让我转告你,说是鲁乡长的病根除了,可还要巩固,这几只吃下去,十年内就不会再犯了。”
谭秘早瞅见他提着的竹篮了,又怕他是要送给别人,鲁上涛那病早两个月前就算好了,一听他说,忙接过来:“替我谢谢你爸。”
李傻子走出来,就带上刘长军去集市。
这年前的集市处处都是人,这还是乡上,要是县里,人更多。卖啥的都有,摆个地摊,交个三五块钱就能摆一天。
有推着衣架子车卖二手衣的,也有搭个炉子在卖红薯的,卖年货的自然更多。
一溜下去差不多得有十七八家,窗花剪纸鞭炮酥糖,啥都有。
“一百零八响的炮仗多少钱?有三百响的吗?买多的能便宜些吗?”
挑了几家,瞅准一家便宜的就准备给钱,李傻子一拉钱包,几张红票子就飘出来。他忙低头捡上,塞进鼓鼓的钱包中。
“你帮搬着去路边,我车停在那头。”
刘长军说了句,就往周围瞧了眼,低声说,“你咋掉钱呢,财不露白不知道?我瞅有人盯上你了。”
“你说小偷?”
“可不是,这帮家伙趁着节前都跑出来了,我瞅瞅差不多有六七人一伙的,你别逛了,跟我回村……”
“我还要买些年货呢,咱家这还没备齐呢。”
“还买个啥?到二妮家去买。”
扯着李傻子就要走,这才转身走出不到五米,就有人跟了上来。手中拿着个长长的镊子就往李傻子背后的裤袋上夹……
“你要偷我钱包?”
李傻子突然转过头,盯着那人说。
“谁看见了?”
那人很自然的将镊子收回口袋,像是啥都没做过。
刘长军扯了他一把,李傻子就没说话,跟着到了车边,把炮仗放到后头,这才准备拉开车门上车,那六七个人就围了过来。
“兄弟,别太过分了,我叫刘长军,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把钱交出来,你就是我们老大。”
“哈哈!”
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正文 第60章 野地媾合
前头还说着要帮李傻子出气,这就被一帮小偷嘲笑,刘长军脸都没地方搁了,火气上来,从驾驶室里摸出把扳手,指着小偷说:“你他娘再笑一声试试。”
那些小偷都沉下脸,一人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上家伙,把这俩给废了。”
李傻子一瞅他们拿出刀,就缩进驾驶室,把门给关上。
刘长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念头,上头就先把个小偷给敲翻在地,瞅着是用了全力,那小偷脑门咕噜的冒血,倒在地上嗷嗷叫疼。
剩下的人一时大怒,上去就拿刀乱捅。
刘长军先侧身躲开一刀,一扳手又放翻个,再跟着抬腿就踢,谁知被那小偷抱着腿,一刀刺伤,血也流了出来。
瘸着退,边往后退,边拿扳手乱舞,被刺的时候往外抬了下,被刺中的地方是小腿肚,还算能忍受。
但这还有四个人,手中的刀异常锋利,不是普通的蝴蝶刀,这要再被围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眼瞧刘长军就要完蛋了,突然从后头窜出个身影,拿着起子就扎在一个小偷的肩膀上。那小偷大叫声,拿刀回头就刺。
李傻子又拿起子一下扎在他脸上,他顿时满脸是血的滚倒在地上。
还剩下三个小偷,李傻子加刘长军倒不太怕了。
“都给我站住,把刀放下!”
一声大喝,就瞧周云景带着四五个民警跑过来,那还能动的三个小偷一下四散而逃。
“周叔叔,你咋才来,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李傻子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瞧他敢拿起子捅人,从驾驶室里出来,他这心里就像压了千斤巨石,怕被小偷给捅死了。
“我就在这附近,带人巡逻,听到有人报警,才马上敢过来……”
说着,瞅了刘长军一眼,“你这憨货,咋样了?伤重不重?要不要我让人带你去卫生所。”
“重个屁,”
刘长军很硬汉的撕下一条衣服,绑在受伤的地方,“你该干嘛干嘛去。”
“还装,麻痹的,都流一地血了,小吴,你带他去卫生所,小张,把这车开回所里,小满,你跟我回去做个笔录,”
周云景哼道,“这帮狗日的都是惯偷,这回能算上抢劫了,回头都得关个三五年,这下倒省心了。”
回派出所里做了笔录,李傻子等了一小时,刘长军才包扎好回来,他腿上了药,还有点疼,倒没啥大问题了。但他想开车,周云景不让,让所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