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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过李家乐,让他先去把医务室的老医师叫起来,又让旁的人将他给抬下楼,放到阅览室的桌上,这才将李小满拉到旁边问。
“他俩想做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咋也过来了?”
“我这不散会儿步舒食吗?在村头大榕树下瞧那帮闲汉耍钱耍得差不多了,我就往家走,路边瞅见那个老周偷偷摸摸的就跟了过来。我是想救刘伯伯来着,可也没想到那老周狠成这样,拎着支门的棒子就往刘伯伯后脑上敲过去,我都吓了跳,才去找杨素素,拿了根晾衣绳在楼梯口做了个绊子,把老周给绊倒,又跟他上去拼命,你瞅我这腿上胳膊上还挨了几下呢。”
李小满卷起衣袖,被老周踢中的地方一块乌青。
“等医师来了,让他先瞅瞅刘明德,晚些再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我那还有二妮家的药油,抹上就没事了。我倒是瞧刘明德可能不成了,那爸,你不得支书村长一肩挑?”
李水根心里一跳,就瞪他说:“别说瞎话,你刘伯伯咋样还不知道呢。”
“那滩血流下来,脑浆是没出来,可这人救回来怕也不成了,你瞧着吧。”
李水根咧开嘴笑了下,能一肩挑那最好,早巴望能这样了,跟刘明德配合起来是不错,但总比不上大权独揽啊。
李小满被黄桂花叫回家去了,好一通埋怨,说是就瞧着有外村人,你也先跟你爸说,咋就一个人跟上去?那要出事咋办,这李家就你一颗独苗,比不得别家,你要出了事,你爸妈还咋办。
李小满只好一通安慰,才把黄桂花给劝进屋去了。
他就在院口等李水根回来,约莫凌晨李水根才回家,瞅见他就说:“你猜对了,刘明德不成了。脑壳裂了,送到县医院去了,那边来电话说在动手术,可就是动好了,人也废了。那个姓周的也送到乡派出所了,晚些还会有人来跟你做笔录,你就实话实说就好。”
“董玉兰呢?”
李小满问。
“哼,甭提她,她一听到消息赶到村委会就闹起来,说文干事是狐狸精,勾搭刘明德,才让他出的事,要她赔钱,不然就没完。”
李水根吧唧口烟,看李小满嘴馋就扔了根给他。
“文干事是会勾人的人?他刘明德自己不晓事,半夜跑过去想做啥,大家都心里有数。刘明德斗倒了李四海,这本来村里是挺满意他做支书,这一闹,他这支书也得下来了,嘿,还真跟你小子想的一样,你爸不定得一肩挑了。”
李水根原先是吓了跳,后来一想,就很满意今晚发生的事。
要能一肩挑,这村委每年的分润都得二三十万,农家乐做起来,分润就更多了,还有那竹鼠养殖也是个好营生,都要做起来。
“这时你得低调,千万别露出得意劲来,不然村委会那些委员会反感。李家乐还巴望着你做了支书,他能有个村长干,你要想一肩挑,这就得拉拢那些委员,至少投票得过了。”
李小满一说,李水根就拍他肩膀:“不错,是得小心些,那李家乐也不是个好东西,眼睛老往杨素素**上瞅,他盘算的啥主意我能不知道?也是个不要脸面的,这回要不是刘明德先出事,他早晚也得出事。”
李水根站院门口琢磨,李小满抽完根烟就回床上去了。
隔天一早就有乡派出所来找他,听说他也是乡里的干事,就翻了下眼皮,心想这倒好,两个乡干事,一个乡农机站的副站长,一个村支书,这事这帮人倒做得出来。
被拉到派出所做了笔录,就让签了字放他走了。
出来就瞧见杨素素和文芸,两人一脸倦意,昨晚就折腾了半宵,清早又到派出所来,哪能不疲的。李小满就过去要帮文芸**,她倒随意,就在街边让他帮舒活下。
杨素素就站旁边瞧,昨晚她被吓得不轻,现在脑中还在想着血泊中的刘明德,平素倒也没瞧他有啥不正经的,咋半夜跑去敲文芸的门,还拿钥匙直接就捅开了,那是想做啥?
要不是老周,刘明德要把文芸那样了。
可那老周也不是个好货,拿着木棒就要用强,亏得李小满鬼精,才做了套把他放倒了。想他那身力气,在农机站好些重活做的,谁能挡得住。
收起思绪,就瞅李小满已将文芸按得脸上都红润起来,好像真挺舒服。
“素素,要不我帮你也按个?”
杨素素犹豫了下,文芸就说:“他**是个好手,你就试试也没啥。”
“那也不能站街边,前头有个早点摊,咱们到那去坐着要些吃点,再让小满帮我按按。”
谁想到她说的早点摊就五叔那家,一坐下桃子就围着裙布出来,先是一愣,跟着高兴的说:“小满,你咋来了,这都你朋友?”
“村上的挂职大学生,这我同事,五叔在里面吗?”
“在,在,我让他出来?”
李小满忙说:“要忙就别让他出来了,你咋也在店里帮忙?”
“那老婆婆被吓住了,说怕还有人来砸店,就回老家去了,这少了人手,我就来帮会儿,都自家生意,我要来帮手,还能少份人工不是?”
桃子说着话,五叔就擦干净出来了,笑说:“小满你来吃,我给你免费,两位也都免了。”
“那敢情好,那就看着上吧,我先给这位按按骨头。”
这会儿过了早餐高峰时段,人也没几个,桃子就站边上瞧。看李小满将手放在杨素素的肩膀上,掐着那颈肩部的肌肉就一上一下的按着。
杨素素给他按了十多秒就感到全身放松,心想还真有一套,瞧不出来啊。
可接下来,她脸就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咋的,那肩膀上被他一按,就全身火烧一样的烫,那滋味,就跟在大学里跟那男友裹着棉被在床上调笑时一样。
跟着她连那下头都有些**了,嘴唇便不自觉的咬起来,双腿夹得紧实。
文芸一瞅就知道李小满在使坏,就白了他眼。
李小满先用了会儿酥骨手,然后就用上神仙手。
穴道看似一样,可那轻重缓急大不相同,就造成了根本性的变化。
杨素素被弄得出了香汗,又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小满那呼吸出的浊气,都喷到她脖颈上了,带着浓浓的男人味,让她难受得很。
“好啦。”
终于忍不住了,杨素素一扭肩膀,就挡开了李小满的手。
“还没到高潮呢,这套工夫得用完,你才能全身放松。”
放松个头,杨素素看他还要再按,就站起来瞪他眼。这个小怪物,就是不能让人安生的,下回铁定不能让他再碰了。
文芸喝着豆浆,看杨素素让桃子帮她打包,接着落荒而逃,就笑:“你这小坏蛋,刚是用那套手法给她按的吧?”
“还是文姐瞧得清,我就瞧不惯她那高傲劲,以为城里人就高人一等似的,让她吃个闷亏也让她知道咱村里人比她厉害多了。”
李小满接过桃子递来的油条,撕成一段段的扔到热豆浆里,再用筷子将它按下去,吸足了汁,再扔到嘴中,一嚼就满嘴都是豆汁,味道鲜美极了。
五叔店里的豆浆都是现磨的,黄豆跟村上收的,泡上一夜,再扔到石磨子里碾出来,新鲜得紧,比外头那些用豆浆粉泡的好吃。
文芸吃过饭就要回办公室,李小满没跟她过去,等她一走,桃子就坐下来。
“你咋不帮你桃子姐按按?”
“咋个按?你没瞧见刚那女大学生吗?我才按几分钟,她就遭不住,你能受得了?”
五叔在店里炸油条,李小满说话就没遮拦。桃子想到那天在公交车上,就白他一眼。
“你就不能好好按?”
“好好按也在啊,哪天桃子姐一个人在店里,我就过来。”
桃子心里突地一跳,脸微微一红,眼眸就水汪汪的。
这撩拨人的夯货,不知我是他五叔的女人吗?还说这些腌话,哪不成还想跟我睡?
桃子长着双桃花眼,这心思泛起波来,眼睛就像能挤出水,咋瞧都一副要让人想歪的模样。
“桃子姐,我就说说,当不得真吧?我还在乡政府做事呢,敢撬咱五叔墙角,他要打上门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轻笑:“你说得出来,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摇着腰肢进店里,李小满就咽下口水,稀里哗啦的将豆浆喝了,就跑去坐班车。
那楼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一种要死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满站楼下都能闻到那味儿,犹豫好半天,还是跑到食堂里去了。
东婶在那剥春笋,瞅他来了,就往里头一指。
“玲玲来了,我跟她说住上头的事,她挺满意。是你帮我说了?”
“我咋跟她说,我又没她电话,又不知她住哪儿,她在后头,我过去瞧瞧。”
后头是厨房,再往后跟楼上有几间房都是仓库,放着些面粉类的东西。
她穿的条小短裤,腿白白的露在外头,上头是件吊带衫,头发又染成红的了,背朝外凑头在水龙头那喝水。这里头也没人,李小满就蹑着脚过去,突然拦腰一抱。
“谁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后一顶,就被经验丰富的李小满给托住,跟着手往上一挪,就按在她胸上。
这骚情的连奶罩子都没戴,揉起来分外舒服。
“还问是谁,那么大个玩意儿顶你屁股上,你还不知道?”
听是李小满的声音,她就浑身一软,想起那天在柴房里的事,连半分抵抗力都没了。
“你松开些,我妈在外头,让她瞧见咋说?”
李小满笑说:“还能咋说,你不能嫁我吗?”
玲玲心里怦怦的跳得厉害,李水根是村长,要能嫁给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愿老听着花姐安排,去陪那些头都谢顶的老家伙。
“你还真信这话?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让你进门?”
玲玲黑着脸说:“那你还说,寻开心是吧?”
“嘿,还不能说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气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松开我,真不能让我妈瞧见。”
李小满这才松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个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着连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让你白占便宜吗?”
“能占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吗?”
玲玲调整着肩带说。
“还不够,你还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里轮了你才算完?”
“我以后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这才听话的说,跟着就被李小满拉到仓库里。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满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拉你进来就想问你咋想着来这边住了?”
“省个租房钱呗,还能省个饭钱。”
玲玲叉着手说。
这倒是,东婶做食堂,还能少她口饭吃?
“你最近没接啥活吧?”
“刚过完年都清静着,能接啥活,我这活一个月也接不到两回,要不我跑舞厅里陪人跳舞做啥?”
她开销也大,单独接客人一单也没多少钱。
“是说瞧着越发的水灵了,你瞅瞅你这双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一瞅我,我这心肝都颤。”
玲玲信他才假,听他这话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满堵住门,她就靠在面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说了不能让你日……”
“那嘴个总成吧?”
按着她的**,嘴就凑上去,玲玲抿住嘴,还是被他用舌头给撬开。她还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几下,这身体就立时一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