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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知道春姐这次不是在应付,而是发自内心的**,她都要吓住。
这弄了快有十五分钟,春姐早就不知去了几回,等李小满总算完事,她就连爬起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扯着被子要擦下头,就被李小满给拉住扯进了卫生间。
水淋下来,让春姐的模样更多了份娇媚,把她脸上的粉都冲去,比原来还要俏得多。
就是腰和腿稍粗些,不然比起玲玲来也不差多少。
被李小满抱着,这欢场中的老手也竟然有种做人女人的感觉,撒娇的将头埋在李小满的胸前,等他大笑着将她的头发都弄湿,她才娇嗔的说:“你到底是来做啥的?坏人!”
“我就跟你说一声,等会儿要出事,你赶紧的能出去就赶快出去。”
春姐脸色一变,张嘴要想说什么,就又咬住牙。
人家这是给她报信,那是人家瞧得起咱,可不能让他再难做。
“我叫苏春,家是在何家渡的,你以后要有时间就去找我吧,我钱也赚够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做这事了。”
嗬,还挽救了个堕落的风尘女,李小满很高兴的抱住她,玩起她**来。
外头卫青都等着皱起了眉,那李小满咋还不发短信来,这几车人都在等着,这是咋回事?
常何也哈欠连天的,坐在车里抽烟。
“你说那小子该不会假戏真做,干完了再给我们发短信吧?”
“他敢?”
卫青瞪眼说了声,可心里也没多大把握,那小子敢半夜跑去听牛二的墙角,那就说明他是个不怕死的。这要真敢那样做,也不奇怪。
瞅了一阵,卫青就说:“要不你进去瞧瞧?”
“卫主任,你在这里才是生脸孔,我去了那不得被人瞧出来?别的不说,这里我都来查过好几回了,领班经理都见过我……”
一想也对,要不是考虑到这个,也不会让李小满过去了。
“等吧。”
另辆车上文芸眼睛闪着光芒,卫青和常何都不清楚李小满是不是假戏真作,她可不一样,她一想就知李小满那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性格,哪能会跟那些技师到了房间里还没做啥就出来?
那也太高估他的觉悟了,他要敢那样做,文芸倒也不吃醋,他年纪小,这还没定性,会胡来那是肯定的,难办的是要是这事让卫青知道了,这对他以后的发展不是好事。
想着就给他发去条短信。
李小满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瞅着短信,就跟苏春说:“你出去后,就说我要换人,完了,你就从后门走,知道吗?”
苏春嗯嗯的答应,又不舍的上来亲了他下,抱住他说:“你一定要去找我。”
“嗯,知道,别磨叽了。”
苏春出门,等了一分多钟,进来了个模样比她差了三条街的女孩,笑着将衣服一脱,心中就想,连春姐都不成,我要把这客人拿下来了,那我不就能排前头些了?
才脱完就被李小满嫌臭,让她去洗一洗,跟着就发短信给了卫青。
“都趴下/察!”
那女孩吓了一跳,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呢,就裹着浴巾,还在想要上啥手段让李小满交货,谁知就有警察冲进来了。
常何将她带出去,卫青就沉着脸问李小满:“咋搞的,都快一小时了,你是不是跟那些小姐做过了?”
“我没做过,我就开导了一个小姐,让她改邪归正了。”
卫青哼了声,就去垃圾篓里翻套子。
李小满早防着他这招,让苏春走前把套子也拿走了。
“我让你卧底是让你一进房就给我发短信,谁让你开导什么小姐?那个小姐呢?”
卫青脸色阴沉的问,李小满抓头说:“我哪知道,我就看她年纪还小,又不读书,跑来做技师啥的,对不住她家里人,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所以就……”
“蠢货!”
卫青骂了句,就走出去了。
文芸笑吟吟的进来,瞅着他就说:“日得舒服吗?”
“文姐,你可真就误会我了,我哪会做那事,我这不是来卧底吗?我就全心全意的卧底,话就像是跟卫主任说的一样,就是在开导那个小姐……”
“呸,我会信你的话,你是日完再开导吧?还是边日边开导?”
文芸啐了口就说,“今晚你别想碰我。”
李小满抓抓脑袋想这都叫啥事,她咋就瞧出来了。
跟着文芸出到外头,那些小姐包括领班经理都抱着脑袋蹲在走廊那,常何正在给她们做登记,那走廊末尾就有个穿西装的光头脸色阴郁的跟卫青在说话。
“那是皇家的老板,叫余四彪,诨号叫彪子,做这行的都叫他彪哥,在咱乡上都是有一号的,他平常都在县里,这回不知是不是收到消息跑了回来,我们进来,他就才从外头开车过来,撞上卫主任了……”
文芸倒对这些人挺熟,想也是,她在政府办都好些年了,这些事都了如指掌,光是支持各种行动,她都跟过好些了。
李小满就瞅了那余四彪一眼,谁知眼神正好对上,那家伙眼神极凶的瞪着他。
想必他也猜到事情经过了,这就怨念起李小满来。
卫青他是不敢怪的,人家也是工作,放着昨天没来,今天才来就是给你脸了,谁知你还没抓个正着,那怪得谁来。
走廊上还有些被带出来,抱头在蹲着一脸苦涩的男人,这都是过来享受的嫖客,没想到就被逮个正着。没钱的就关上十五天,就钱的就交个罚款关个三五天就放出来。
这是大行动,没的就交个罚款就放了的道理。
外头还有面包车,就将这些小姐跟嫖客分车带上去,有的拉回派出所,有的直接就带回去县公安局。这边关不住这些人,昨天就关了好些了。
余四彪没证据还抓不了,何况人家在县里有人,他一推二五六,说这里的事他不知道,都是经理私下搞的,卫青只好先放过他。
他也要回县里,李小满就和文芸坐了辆黑车回李庄。
到村头下车,文芸就闻着他身上的味儿说:“还敢说没日,你这身上的香味就不一样。”
“我不洗了个澡吗?”
“你要没日洗个啥?”
“……总不能白进去吧,看着有卫生间,不就想洗一下。”
“你就装吧。”
文芸白他眼,被他抱住要嘴,她就死命挣脱,说这是村里,虽然都十点多了,没人,可要有人瞧见咋办?别胡来。
“我去找刘长军,看他回来了没,让他明早开车去找你,帮你把东西搬去乡里。”
“嗯。”
跑到刘长军那边,一问他老子,说是他早回来了,拿了猎枪去打田鼠。
这田鼠也是好吃食,可就没竹鼠味道好,但那边是村委的公地,没几个像李小满那样大胆的,刘长军就跑旱田里去打田鼠了。
这李庄除了水田,自然还有旱田,也有个几百亩,就要吴月芝那鱼塘往前一百多米的地方。
李小满跑去找他,没寻着人,就转头跑吴月芝那去了。
“我都睡着了,你跑来做啥?”
“瞅瞅你还不成,我就光想着日人?”
吴月芝掩嘴笑,就在院里拿着些柴架了个小灶,要给他烤些肉吃。
才从乡里买来的野猪肉,村里倒是没有,她会认,知道都是正经的野猪,不是家养的,弄了十好几斤,这拿回来,一些就剁了做成肉条,一些做成肉糜,准备拿着做小米粥。
粥里放些野猪肉,香得没边,要放些皮蛋做成皮蛋瘦肉粥更好。
可庄上没几户能跟她比的,条件也差得远了。
当然,肉是能吃,可舍不得买野猪肉。
“我来找刘长军的,那家伙跑田里打田鼠去了,想跟他说个事,明天文姐要搬回乡里去了。”
“这就搬了,她能舍得了你?”
“切,你这话说的,搬到乡上就不能日了?”
吴月芝送他个白眼,就靠得近近的,手伸到火边去烤。
李小满瞅她那手掌,有些枯皮了,就说:“你也去买些护手霜擦擦吧,你这营生做得大了,那也不要凡事都自己做,你就指挥个不就成了,要是事事都自己来,忙不死你。”
“也闲不下来,都瞅着上正轨了,就想着能快些把钱赚了。”
“赚那么些钱做啥?”
“那不然做啥?我想盖个小洋楼,要等到明年了。”
李小满就抱住她笑说:“你要嫌这边隔音差,就去找黄木匠给你做些木板格子,把这院子给挡挡。”
“我怕啥,我就不怕人说我跟你的事,就是想盖个小洋楼,气派些。”
“这倒也是。”
李水根也提过这事,可想着李小满要上大学,有可能要用钱,就忍住了。
再说他要盖就要盖四五层的,那钱少说也得二三十万,每层还得不少面积。
说着些话,就听前头有枪响,李小满抓着肉串就跑过去。
刘长军在旱田里摸着啥,跟着就抓出个长尾巴的东西扔到自己的篓子里去。
“军子!”
“小满哥?”
刘长军听到声就跑过去,李小满拉住他往那篓子里一瞅,嗬,这家伙打了有七八只了,就让他跟着去吴月芝那。
吴月芝接过田鼠就去灶房里剥皮清洗,这东西要快些处理,要闷得久了,会烂臭了。
“马葫芦那咋说?”
这事李小满更关心。
“还能咋说,说先拿个两车来给咱,要是能跟水根叔谈得好,这才能再弄个十几二十车的。”
他倒先松口,说要给两车,这倒是好事,李小满就想着咋样让李水根去跟他说。
“我听到个消息,说是山沟下来那溪道那头,守着原木的人手有些少。”
李小满眼睛一亮:“你是说,咱要是去硬抢?”
“要看你胆量了,他这事见不得光,要是硬抢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短,我那边只要联系好了,就能一夜拉个四五十车的。就是怕这事要是马葫芦去找到牛进喜,你那边能不能顶得住压力?”
“顶住压力?”
李小满笑道,“牛进喜还能做啥子,这事他能敞开去说?要是传到鲁上涛耳中,那鲁上涛先要拿他开刀。”
“那马葫芦要带人来咱庄上闹事呢?”
刘长军问。
“他敢?他这事就见不得光,他还敢带人过来呢,他要过来,我就把事敞开了说,到时光是他靠山坳那边的村民都能一人口把他给咬烂乎了。”
刘长军想想也是,就兴奋起来:“那你瞅哪天去?”
“这事还得琢磨可也要快些,等牛进喜把木头都给运走了,那就没咱们啥事了。”
“对,我昨天让老黄也过来,咱们仨好好商量。”
李小满这才提起文芸要搬家的事,刘长军就笑:“小事一桩,我今天开车去的靠山坳,我车都还在家里停着呢。”
“我刚瞅见了。”
吴月芝拿了个剥好皮的田鼠出来,让他俩用铁针穿好,就在火上烤。
“这田鼠光烤的没啥好吃,有蒜子啥的没,我去爆些油,做个酱来沾。”
刘长军拍手叫好,就跟着进了灶房。
吴月芝抿着水,才要翻弄田鼠,就瞅到李水根背着手走进院里。
正文 第99章 警花秦好
“水根大哥,”
吴月芝忙迎上去,李水根冲她一点头,就指指灶房里,走到火堆边坐下,“这小子倒懂得享受,月芝啊,你跟小满的事我知道……”
吴月芝脸就一红,这事咋说的都不能往外传,她说啥都是李小满婶子,虽说年纪差不太多,可是村里人讲究个守节,她要跟外头男人睡啥的,那倒不是大事,可李小满是侄子,这就会被人说闲话了。
“这事也没啥,他就是那样个人,我做爹的还不懂?我来这儿说的不是这事,那养竹鼠的事你得抓紧些。”
吴月芝忙说一定上心,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