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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须发全白:“多……多大年纪也要讲理啊,逍遥侯可怜啊,三岁就没有娘啊,他哥哥开养济院收养孤寡老人,不易啊。你说这个秦书曼怎么这么哗众取宠啊,吹毛求疵!怎么就盯着个没娘的孩子欺负 。要我说,他这是知道皇上是圣明天子,逍遥侯在朝里没人,柿子挑软的捏,可耻啊。”
秦书曼被这一连串的啊说的晕头转向,自己都觉得自己理亏,陪着老人家点头:“可耻啊,真可耻啊。”
到了傍晚人群才散去,秦书曼和秦琴等天再黑一点,看看左右无人,做贼似的溜回去。
院子里没有一块可以下脚的地方。秦书曼和秦琴扫出一车的蔬菜,柿子都堆在墙角,足有半人高。
秦琴找了盆装上清水,挑新鲜成熟的柿子洗了两个。先递给秦书曼一个,自己搬了两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开吃。
秦书曼拿着那个柿子揉捏,心里只觉得今天下午简直是做了一下午的梦。
秦琴劝他:“小六还没回来,今天晚上肯定没饭了,大人你吃啊,这柿子可甜了。”
秦书曼把柿子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明天我去拜访那位逍遥侯,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琴兴奋:“我也要去,见过的人都说逍遥侯长得跟画似的。”
误上龙床2 四十二
秦书曼咬牙笑:“像不像画和你有什麽关系?”
秦琴捧脸:“看看也好啊,我觉得宫紫裳就好漂亮啦,不知道逍遥侯什麽样子。大人你为什麽要参逍遥侯。御史中丞家的公子摆酒,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花。尚书令嫁女儿去江南陈家,陈家的仆从竟有千人在路边迎接。逍遥侯和他们比起来,并没有豪奢到哪里去。是不是真的因为逍遥侯家没有亲人在朝廷做官,柿子挑软的捏?”
秦书曼摇头:“你不明白,逍遥侯从前是皇上的伴读。他在朝中没有亲人,皇上就是他的亲人。他和皇上关系如此密切,若要参朝臣,先要参倒了他,其余人才会敬畏改正。”
秦琴叹气:“那我觉得逍遥侯很冤枉,他又不拿国家的俸禄,却被你当成先开刀的对象。为什麽因为他和皇上亲近,就要去欺负他呢。你看今天来的这些人,大家都很生气。”
秦书曼冷笑:“这些人最是势力,怎麽会无缘无故为别人出头,还送瓜子花生茶水。必定是逍遥侯自己弄的把戏,他年纪轻轻手段倒多,明天和他会了再说。”
秦琴把那个柿子咽下去,犹豫了一会:“大人,你知道皇上是明君,然後去找逍遥侯的麻烦,真的很像是故意欺负人。御史中丞和尚书令的官也很大,你要参倒了他们,天下一样会警戒。”
秦琴站起来,向後退了几步:“我觉得你为了事情简单点,就不想著应该公平了。你这样做……”他又向後退几步:“可耻啊,真是可耻啊。”
秦书曼脸色铁青,良久在柿子堆里挑了两个又大又软的,自己洗了吃了。这一夜几乎没怎麽睡,下了早朝出来和秦琴一起拿了拜帖去拜访逍遥侯。
逍遥侯府因为贴著太子府,往来行人极少。苏小砚和朝中的官员全无接触,秦书曼是第一个来他府上拜访的人。
苏小洵正在和弟弟在虎苑里。苏小洵坐在凳子上,柔声道:“小砚,你明白了麽,哥哥只是不希望你成为皇上建设他的完美道德的一个工具。牺牲了你的自由和快乐,只不过为了一个明君的名号。并且这种让步,只要一开始就没有终结。我们争吵,是为了让他知道该怎样明确回复秦书曼的奏折,以免再有後来之人效仿秦书曼。”
他抚摸弟弟的头发:“世上的人很怪,他们有时候很聪明狡猾,有时候又说不出来的愚蠢。一向谨言慎行的君子,有一件事情做的不对,他们就喋喋不休的追著指责和詈骂。相反的,一向无礼骄狂的少爷,忽然懂得敬老爱幼孝顺父母,这些本来是最平常的礼节,也会被赞美。”
“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所以你不可以做一个老实乖巧的逍遥侯。秦书曼并不坏,我看过他的诗文,知道心里怀著美好的改变奢华之风的愿望。他是个俗世里的聪明人,知道利用别人的弱点,才会单单先参了不领朝廷俸禄的你。”
“因为你和皇上的关系,使你的地位备受注目。这是连我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无论你用不用金丸,坐不坐美丽的马车,都不能避免这种指责。除了奢华,他们还可以给你立很多的罪名,用伤害你来向皇上表达他们的愿望。”
苏小砚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哥哥,我可真对不起你,害你永远为我担心。”
苏小洵鼻子发酸,才想说话,宫紫裳远远跑来:“公子,秦书曼秦御史来拜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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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洵鼻子发酸,才想说话,宫紫裳远远跑来:“公子,秦书曼秦御史来拜访你。”苏小砚坐起来:“他来找我做什麽,把他赶走吧。”
苏小洵摇头:“不,请他进来,就直接到虎苑来。”他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不用认真理睬这个秦御史,无论他说什麽,你都随便应付好了。”
苏小砚点了点头,躺回柔软的草地上。宫紫裳领命去请人,带著秦书曼和秦琴慢慢走来虎苑。秦琴对宫紫裳一向只能远观,今天有机会细看,忍不住盯著看个没完。
宫紫裳都能感觉自己的背部让他的眼光盯起了火。好不容易走到虎苑,狠狠的回头瞪了秦琴一眼,转身退下时用力踩了秦琴的脚。
秦琴尖叫了一声抱著脚跳,还没有跳完,一墙之隔的院落里传出猛虎的吼叫。秦书曼和秦琴吓的脸色惨白。
宫紫裳面露不屑:“小侯爷在里面等你们,快进去吧。”
秦琴双腿颤抖,几乎软倒在地上,哽咽著对秦书曼说:“公子啊,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小跟著公子,从无一日偷懒,从无一时抗命,今天这一趟,公子就不要带我去了吧。”
宫紫裳打开门,冷道:“快进去,来逍遥侯府戏耍麽?!”
秦书曼心一横,拖著秦琴进了院子。院子很宽大,用木头栅栏又围出了一片地方,里面青草绿树。
绿树上面躺著一只老虎,老虎的怀里蜷缩著躺著一个少年。那少年正枕在老虎的前腿上,一手捏弄著老虎的脚掌玩耍。
秦书曼和秦琴走过去,站在栅栏外面望他。
过了良久,秦书曼自袖子里掏出手绢递给秦琴:“擦擦口水。”秦琴礼貌推辞:“大人您是朝廷命官,还是您先擦吧,免得有损官威。”
苏小砚招呼他们两个:“进来坐吧。”
秦书曼略微迟疑,秦琴已经勇敢迈了进来。秦书曼不好意思丢人,一步步也蹭了进来。他们两个人坐在苏小砚对面的凳子上,四只眼睛一起发光。
苏小砚在老虎的怀里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你们来找我干什麽?”
秦书曼满腔准备好的话说不出来,拱手道:“来拜见逍遥侯。”
苏小砚明亮的眼睛在他脸上转了转,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说金丸的事情。”
秦书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不虚伪客套的人,一时语塞。
苏小砚看他不说话:“金丸我以後不玩了,那是我哥哥要用来做乐器的。我看它是空心的有点软又很轻,就拿出去玩。我以前读书看到许多金器的记载,似乎没有特别贵重。今天哥哥说上古时刻的金其实是指今天的铜,和我玩的金丸不一样。”
他伸个懒腰坐了起来,疑惑:“你怎麽还不说话?”
秦书曼脱口而出:“对不起。”
苏小砚笑道:“我不生你的气,留下吃饭吧。”
一顿饭竟然吃的宾主尽欢,秦书曼和秦琴告辞离开逍遥侯府後,秦书曼才在傍晚的凉爽风中慢慢恢复理智。
自己来干什麽了,不是为了看看这个耍手段的苏小砚到底是何方神圣,怎麽演变成留在他那里吃了饭。他看著秦琴手里拎著的盒子--竟然还收了逍遥侯的礼物。
误上龙床 2 四十四
秦书曼越想越觉得不对,回家拆了盒子,里面是一方上好的端砚,上面刻著衣袂翩翩的散花仙女。
秦书曼用鼻子哼了一声,逍遥侯难道会什麽法术不成,自己怎麽竟迷迷糊糊的把这东西收下了。
过几日早朝,秦书曼在朝堂上被朱昭明极严厉的训斥了一通。斥责他无事生非,将他从六品降为七品。
朱昭明一向温和,他做事喜欢用行动表示态度。如今天子之怒,群臣俯首。少不得有人跟著将秦书曼一顿指责贬低,仿佛他参逍遥侯罪大恶极。
秦书曼下朝回家,家里的柿子烂的扔了,剩下的看数量还够吃半个月的。他越想越恼火,就不信整治不了这个天子宠爱的苏小砚。
朱昭明这天下午去找苏小砚,苏小砚还在做他从前做官时候的事情,把那时列了单却还没有抄好的书抄写好。
朱昭明坐在他旁边,搂著苏小砚的腰身,看著苏小砚认真的表情。苏小砚专心致志的做事,等到终於把今天的这一章誊写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朱昭明帮他把笔涮洗了,挂在笔架上。他把苏小砚抱起来放在桌上:“小砚,你今天似乎比平时好看。”
苏小砚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就有些发热。朱昭明扶著他躺倒书案上,解开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比平时好看。”
中衣里衣一层层解开,苏小砚忽然抓住他的手:“太子你要做什麽?”朱昭明柔声道:“看看,只是看看。”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细小的乳尖,让它们在自己的狎玩中变得有一些挺立,像两颗小小的红豆。苏小砚无力的合著眼睛喘息,睫毛轻微颤动,雪白的身体似乎也有些颤动。鉴赏的手渐渐向下,围绕著圆圆的小肚脐打圈。
苏小砚的那个位置怕痒,朱昭明才一碰,他立刻颤抖著坐起来,随後又被朱昭明轻轻按下去。在这里玩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苏小砚求饶:“太子不要,我笑的腰疼。”
朱昭明一手按著他,另一手又在那里摩挲打圈,苏小砚这次不能弯腰,只好在他手里轻轻辗转扭动,发出悦耳的呻吟,向他的征服者表示服从。
於是灵巧的能点燃火焰的手继续向下,分开了苏小砚的双腿,抚弄苏小砚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更加敏感,苏小砚只好继续在他的摆布下颤抖。
等到朱昭明握住他粉嫩的分身,苏小砚的呻吟里已经夹杂著情欲,渴望朱昭明来为他缓解。颜色美丽形状笔直的小东西在朱昭明的手里渐渐挺立。
朱昭明只要略微摩挲,苏小砚就发出低声的尖叫,兴奋让他雪白的脚伸的笔直,极力的向後仰头,打开全部的身体给朱昭明征服。
朱昭明抱起他翻身,让他趴卧在他自己的衣服上。分开雪白翘挺的臀瓣,露出那里隐藏著的柔粉色入口。
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些褶皱,苏小砚陶醉的呻吟了一声,自己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朱昭明的狎玩。
手指探入紧窒的甬道,在朱昭明早已熟悉的位置按下去,刚才被玩弄分身的兴奋重新燃起。苏小砚尖叫著向後弓起背,整个人完成一道最美丽的弧。
这个姿势是坚持不住的,他颤抖著趴回去,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有些含糊:“太子抱我抱我。”
误上龙床 2 四十五
朱昭明戏谑开口:“我没带云霞膏。”
苏小砚已经被情欲冲击的不辨南北了,极诧异的啊了一声,带著隐约的哭音了。
朱昭明松开他,自己解了衣服,抱起苏小砚,扶他慢慢在自己身上坐下。
苏小砚皱眉呻吟,撑著他的肩不肯向下落。没有云霞膏的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