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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里是原本就设计成有人进入自动亮起、还是这里的主人在欢迎我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想平下有些太过紧绷的心情,这才又记起今天凌晨醒来后一连出了这么多事情,自己直到这会儿穿的还是医院厢房病人用长袍,我的特制皮带还有上头那些瓶瓶罐罐自是都还在病房床头柜上呢!於是我只好有些无奈的换成召些弹珠大小的种子果实在手心暗暗转玩,顺便打量这这间至少塞进十个学校大厅都绰绰有余的巨大空间。
空间大到两旁都摆满了二十来座百米高的雕像还绰绰有余,从入口这里直到房间另一端对底的那座主要石像,更是起码有一百五十米高吧?加上每座石像前面都有座小水池还彼此有沟相连,以及各种雕刻精美的蛇型石柱一起撑场面,不得不说这里的摆设设计还真有种典雅又肃穆的神殿味道--当然,这是不考虑知道这地方真正底细作为前提。
握紧魔杖,我状似懒散随意的轻松欣赏四周的石像以及浮雕柱,一边慢慢朝里面走了进去。
没有最熟悉的药在身上,幸好还有魔杖在……要不是自从有了魔杖以后,我就强迫自己一定要养成睡觉前把魔杖摆枕头下、清醒的第一动作确认自己魔杖这两个习惯,怕是这回Dobby突然出现把我扔到禁忌森林里别说没魔杖傍身,等会儿要真对上蛇妖的话也得赤手空拳上了--只是就我目前的魔力状况,与其用咒语攻击说不准还没拳头的破坏力大呢!
啧,这样看来,如果蛇妖真的出现,还是得想办法把校长室里那头老睡大觉的火鸟叫醒一下了。有它帮忙把分类帽带来,那么我应该就有剑可以--呃、应该会有啦,如果真的到那一步的话,就算那破帽子里的Gryffindor意识不怎么认同我这只披著狮子皮招摇撞骗的小狐狸,应该还是会把剑借给我救命吧?虽然我也相当怀疑西方这里的剑适不适用我那被爷爷定义为无药可救的破剑法……
一边胡思乱想,我随意轻松的行举虽然看似毫无防备,但身上的气息和肌肉随著我轻巧的漫步速度深入密室,已经重新调整到最佳战斗状态,警戒的注意力实际也是凝聚到随时都能做出防御反击的应对--毕竟以武者的直觉,我早察觉自己一进了密室就已经给在暗处的狩猎目光紧紧盯住。
只是,想把我当成猎物,也得惦惦本事够不够呢。
将越来越浓的战意冰沉眼底,我依旧是边走边欣赏、也是观察四周的景物状况;而就在我终於来到密室中央左右,正对面最大尊、端座如一名王者的石像前,密室里最大的水池中央一块圆形石板上,那静静躺著的小巧身影一映入我的眼中,我所有的写意轻松都不复存在。
Luna!
想都没想的,我直接用上轻功瞬步,一来到水池边就跳上了石板。
在Luna身边蹲下,我伸手探测她的脉息,又稍微查看了下,确定她没有任何皮肉伤势,我这才放下了一半的担心,转而开始查看她昏迷不醒的原因--因为很明显的,现在的Luna怎么看都不像有被石化。
体内的魔力之源没有受损的迹象,精神上也没有受到诅咒或魔法伤害。这么说来……
我放出精神力缓缓在Luna身上流了一圈,查探她的灵魂状况--没有带药又刚从千年历史的长河继承中醒来,为了保存力量以备等会儿大概会发生的恶战,我才没用上这最后的底牌力量;不过这会儿要救治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只是,当我确认好收回Luna身上的精神力后,我实在再也忍不住眼底越来越厚的霜意,就连嘴角也忍不住漾出浅浅、却绝对嗜血的微笑。
吸食生命力和灵魂本源的连结魔契--很好,非常好--不愧是Voldemort的魂片,真的是,就和主魂一样很懂如何将我底线踩得很欢呢--
喀、喀--
轻细却透著规律的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我敛去眼中的冰冷,将给Luna把脉时就一直握著的小手轻轻放回她身边。在站起身的转向声音来处后,我脸上的淡淡嗜血微笑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看似漫不经心的淡然。
在摇曳的火光下,一名英俊挺拔的黑发青年自密室另一边角落阴影之中踏了出来,踩著傲气自信又不失优雅的步伐,走到我所处石板的水池边。
『好久不见,Harry。』
在池边停下,隔著池水与石板上的我对望,青年在过了好一会儿后轻轻开口,表情是斯文又和善亲切中带著些微失落,『自从圣诞节后你就避不见面……我有点伤心呢。』
『这样哪?那还真不好意思。』我无辜偏著头,『圣诞节那天我和我朋友出了些意外,所以到医院厢房住院去了。后来开学以后我很忙呢,也就时间串门了。』
『这么说来是我误会了。』青年微笑点头,眼神高深莫测,『我还以为,Harry你是故意避著我呢。』
『哪会,像Tom这么出色又和善的人,有谁会不想亲近?』
虽然报以微笑,可实在没有和这家伙继续假惺惺虚与委蛇的兴致,我直接挑明了说,『更何况,这几个月来我的朋友花费了大把精力在调查Slytherin密室的事情,好巧不巧的我认识了Tom,在还没弄清楚你和密室传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以前,我实在很难轻易放弃和你接触的机会呢。』
Riddle的温和神态淡去,望著我的眼神亦发深遂近乎空洞。
『为什么,Harry你会认为我和Slytherin密室传人有关系?』他轻声问,『虽然我们只在你的梦里见过一面,可自始至终,我应该都没有和你提过密室的事情吧?』
『确实没有,可你出现在我梦里的时间实在太巧合了。』我平静的说,『就在学校所有人给密室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的时候,你出现在我梦里,还让我知道自己是误闯到你的记忆里,你要我怎么不怀疑?虽然我的父母都是巫师,可我母亲是麻瓜家庭出身,严格说起来我也是混血,可以算是密室怪物攻击的对象范围内--更何况在Halloween的时候,你已经用黑魔法幻术攻击过我一次。』
『Halloween的时候我攻击过你?』Riddle有些无辜的望著我,『你怎么能肯定是我?既然是幻境的话,你也可能认错人不是吗?』
『确实如此,我的确有可能认错--如果攻击我的是其他人。』我淡淡说,『可是很不巧,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那个杀了我父母的凶手,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错。』
Riddle挑眉。
『你说,我是杀了你父母的凶手?』
『当然不是现在的你,Tom Marvolo Riddle--』我随意的半举魔杖,在身前喷出一条银色的光线,交织出Riddle的全名,『至少不是这样的你--而是你这年纪以后的未来--』
我轻挥了下魔杖,银光的字母立刻重新排列,『没错吧?Voldemort?』
--果然,虽然是靠著穿越的优势作弊,但是能够让敌人、而且还是长得比自己帅气的敌人在自己面前瞬间变脸,那种畅快感绝对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呀!!
看著Riddle表情僵硬死死瞪著我排出来的「I am lord Voldemort」银字,我不由得微笑灿烂。
『那么,』秉持著将「对敌人绝对蔑视」的家训进行到底,我故意摆出懒洋洋的态度,开始一个字母接一个的用魔杖依序把银字戳散,『你确定还要继续用这个模样和我聊天吗,Riddle先生?当然我是不介意啦,毕竟你这邻家哥哥形象真的很俊秀养眼,而我一向对於美丽的事物挺宽容的。』
Riddle面无表情到透出隐隐危险的味道,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更是像在看死人一般的空洞;可我还是一付懒散的无害神态,微笑戳玩著身前的银字,整一个自得其乐的无所谓。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刺激过头了,Riddle开始大笑。甚至笑到弯腰,整间密室回荡的全是他放肆而张狂的笑声。
『非常聪明,Harry Potter。真的,非常聪明。』
笑声逐渐停下,当Riddle再次直起身,他已经不是那俊秀中略带稚气的尔雅青年,而是已经有了岁月成熟的魅力俊逸,邪肆又带著霸气的伟岸男子。
『不管智慧还是胆识,你的表现实在远远凌驾在成年巫师之上。』
不再是黑黝如墨的星瞳,妖异而邪狂的血眼完全不掩如同见到猎物般热切,Riddle直直望著我,『单凭你现在这份冷静的洞察力,还有临危不乱又狂傲的气魄,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甚至远远不及--特别是,除此之外你还有著极为出色的魔药才华,以及独一无二的天赋植物魔法,你让我讶异的地方实在太多了,Harry Potter,我对你真的越来越感兴趣。』
我冷哼了声。
『那可真抱歉,你的欣赏在我来说只是麻烦。』相对於脸上的虚假微笑,我眼中的寒意也越来越盛,『而且撇去我和你之前的旧怨先不谈,你拿Luna威胁我过来这事,我对你就有很大的意见。』
『但是不这么做,你根本不会来找我。』Riddle理所当然的说,『你的身边实在有太多人在护著你,如果不把你引到这里来,我们根本没有像这样,能够一对一好好谈谈的机会。』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语气平淡却也断然,我举起魔杖对著Riddle,『现在,回答我,Tom Riddle。你是要自己解开Luna身上的生命吸食诅咒然后自己了断,还是要我直接轰飞你?』
Riddle挑眉,『那有什么差别?』
『前一个选择可以省掉我很多麻烦和力气,这就是差别。』我不耐烦的说,『你到底决定怎样?我的时间可是用Galleon计算的,你要是下不了决定,我就亲自动手了。』
能够让黑魔王露出无言的神色,就算只有短短不到一秒,也是种壮举了。没心情和这厮继续玩客套游戏,我开始凝聚魔力。
『耐心是种美德,Harry Potter。』察觉到我的举动,Riddle状似随意的挥了下手,我却是更加戒备。因为不信任,也是我察觉到他这动作里面似乎是放了某种细微的魔咒,『而且你应该要搞清楚,现在是我「要」和你谈话,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有没有权利不是你说了算。』
我手腕一扭,刚形成的魔咒正要甩出,可出现在Riddle身后不远石柱下的小巧身影,让我不得不强制散掉魔力;本来就冷凝眼底的寒气,这下又更添三分。
我倏然停下施咒、以及一时控制不住外放了些的杀气,让Riddle的微笑更加邪肆。他朝那小巧的身影伸出左手。
『看起来,以目前状况的确是我说了算。』
Riddle举止相当绅士地轻轻握住那放到他掌心的小手,『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帮助我请你过来的Ginevra Weasley小姐--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早就很熟悉彼此了是吗,Harry Potter?』
我面无表情的看著让Riddle乖乖牵著的Ginny。那双总是灵黠又带著羞涩的蜜棕大眼,如今却是神采全无的空洞,像尊无生命的娃娃般与我对视。
『你对Ginny做了什么?』
Riddle轻笑出声。
『我哪能做什么?』Riddle愉悦的轻叹,修长的手指在Ginny头上轻抚而过,鹅黄的素雅发箍立刻转化为晶莹剔透的水晶冠冕,『小Ginny可是Ravenclaw冠冕的持有者,我目前的主人,除了全力完成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