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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天角似乎觉得很好笑,轻轻地笑了起来。
“鲍天角,。你笑什么,我不就自我放松一下么,有什么好笑的。”
若离被笑的很不好意思,就鼓足勇气翻着双眼。
鲍天角笑而不语,好长时间才幽幽的说:“金若离,这次出去让你受苦了,我听天麟说你还被绿眼王子捉走了?”
“是啊,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鲍天角,我知道你们都是有目的的,也都有一身的本领,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知道,和你们更是不沾边,我是管照顾好一脉就是了。”
若离知道鲍天角不是一般人,一个鲍天麟就已经够厉害了,小小年纪那么智勇双全,知道什么也瞒不住,便实话实说。
“可是,金若离,你已经卷进来了。”
鲍天角谪仙般的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河流。
只好不和他对视,脑子就是清醒地,若离就站在他身后。
不解的问:“怎么我就卷进来了?你知道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要个名分,现在就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耕田种菜,挑水做饭。”
鲍天角看着远处,深幽的说:“你以为就这简单?”
若离知道不简单,但事明知故问:“不然哩?”
“你已经是定安王上了家谱的义女,你不知道株连九族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好汉做事好汉当,株连我干什么?”
鲍天角转过身子,柔美的丹凤眼有点深情的看着若离: “哦,你知道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么说你认为定安王是好汉了,可惜他一个人当不了,这牵扯的人太多。”
若离下意识的躲开鲍天角的目光,想都没说就将心里想的脱口而出:“不是牵扯的人太多,是牵扯到了兵权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征服男人就行
一句话说完若离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对鲍天角说这些,这些话对鲍天麟说说还行,在鲍天角面前可不敢太过放肆。
果然鲍天角的眼神犀利起来,若离忙低头看着脚下,听鲍天角半天没说话,嘴里嚅嚅道:“那么,鲍天角,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想往回溜,被鲍天角怎么一打扰,一点都不害怕了,赶紧回去吧;,免得被他强大的气场镇压。
鲍天角眼神转了转,看着她轻快的转身,柔声道:“急什么,夜这么长,回去也没什么事儿。想来今天你也睡得差不多了,我听天麟说你很机灵,没等他搭救就自己跑出了绿眼王子的地盘,很不简单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鲍天角不再提刚才的话题,若离放松了一点,鲍天角这么一说她也不敢就这么走,还是不要感受他生气的样子,就悻悻的又转过身子。
“哪里是我机灵,是一脉厉害,我只管跟着跑就是了。”
“我还听说你偷偷的带出了金子,又是怎么做到得,查的可严了。”
鲍天角很有兴趣的看着若离,月光下很恬静纯。他知道他们四家除了他和鲍天麟没人查外,都查得很仔细,要带出这些东西很难,就是机智的司马羽,颇有心机的盖星雨也难以做到。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若离脸红了起来:“不能告诉你了,反正我是带出来了。”
“都已经带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说我听听,用的是什么办法。”
鲍天角微微笑着,柔美的丹凤眼泛出丝丝柔光,若离小偷般的偷眼看。不敢正眼相对,怕什么时候又对上那种难以控制的眼神,所以看起来就有点躲躲闪闪的。
“不能说给你听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实在难以启齿。“
她这么一说,躲躲闪闪娇娇羞羞,竟然平添了一份柔媚。
鲍天角觉得更加的好奇,又追问一句:“怎么就难以启齿了,我倒是不明白了。”
他越是问,若离越是觉得难为情,将金子夹在大腿内侧。怎么好意思说给一个大男子听,羞涩就更加的浓郁了:“难以启齿就是难以启齿了,老是问什么。”
谁知若离越是含羞鲍天角越有兴趣。甚至兴致勃勃的正眼看起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子,一边暖暖的说:“金若离,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今天你怎么也得说给我听听。说不定以后还会用的上。”
实在被逼问不过,若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鲍天角,你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还要问砂锅到底能装多少米,好了好了告诉你,你可不要恶心。我是藏在私密的地方带出来的。”
一句私密引起了鲍天角无限的遐想,他那象征着高贵柔情的眼神迷离起来,语气也跟着暧昧:“私密地方。那应该也被检查过了吧,除非……。”
“除非什么,我没那么太恶心。”偷眼看到鲍天角的眼神有种难以言说的无限省略号,若离忽然就想到有女子将毒品藏在了私处内,怕他想到那里。忙深红着脸低头做了贼似的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只不过是藏在大腿内侧。是缝在内裤里的。”
鲍天角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的清风明月颤颤巍巍。
若离被笑得不知所措,实在难以忍受,又不敢走开,只好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大声道:“鲍天角,你老是笑什么?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不藏在那里,能藏在哪里呢?”
鲍天角终于停止了笑声,专注地看起若离,眼神又开始由平和转变的多姿多彩,若离心里一激灵,慌忙低下头。
“金若离,这个办法好,不知道你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鲍天角看了一会若离,见她又低下头去看着脚底,和鲍天麟一样的在地上画着圈,眼神顿了顿。
“这个办法也不是我独创的,说是古代一个皇后的父亲篡权,刚好女儿也生了孩子,为了斩草除,就四处搜查这个孩子,她的女儿没办法,为了保住皇上的血脉,无奈将孩子藏在了裤裆间,后来那个孩子被宫女偷偷抱了出去,后来就光复了王朝。”
若离低下头小声说了小时候听外婆讲的这个故事,也就是她想到这个主意的原型,好像说的是王莽篡权,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她也不知道。
鲍天角深深的看着若离,好一会才说:“这个女儿也算是有胆有谋,只可惜她的父亲野心太大。”
“这倒是,据说她的父亲叫王莽,是因为开国皇上有一次遇到了一条蛇, 就挥剑将它斩断,所以他的江山就要被中间折断,这个人刚好叫做王莽,不过这都是传说。”
若离打开了话匣子,索性就将这个故事讲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鲍天角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谁家的江山都是有定数的,想谋也谋不去。”
若离跟着说了句:“那是,能做皇上的都是真龙下凡,岂能猫呀狗的都能去做。”
鲍天角深深的点了点头:“算你还有点见识,所以你有时间劝劝一脉,如果他知道兵符的事,就说出来,免得铸下大错。”
原来鲍天角是在这儿等着,若离微微抬了抬头,却不看他:“鲍天角,我只是一介民女,刚才说的也都是小时候老人家讲的, 你也知道,虽然定安王认我做义女,充其量也就是一脉的丫鬟兼保姆兼老妈子,你说的什么兵符,我怎么会知道。”
若离说的条理清晰,句句在理 鲍天角很刮目相看的又变了一种目光。
“金若离,我只是说你去劝劝一脉。”
若离苦笑一声:“鲍天角,你也太高看我了,就算是一脉真的知道兵符的下落,我就能劝动他?他不拿出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鲍天角轻轻一笑:“那么,金若离,你天天和一脉在一起,你觉得兵符会在哪里?会在他身边吗?”
“这个你去问一脉啊?我怎么会知道,我没见过。”
若离很肯定的说,想在她这里套话,门都没有,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也没见过。
“一脉装聋作哑装疯卖傻的,要是能问出来,也不劳你大驾了,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了,金若离,你要是能帮着找到兵符,我保证你以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绝对比比定安王给你许下的空头承诺现实多了。”
鲍天角眼神凝聚起来,很郑重其事的说。
若离微微一笑,稍微抬了抬头,很坚定的说:“鲍天角,我真的只是一介民女,只想做我想做的事,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对我来说就是浮云。争权夺利指点江山是男人的事,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只想将一脉照顾好,别的事跟我无关,也拜托你以后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鲍天角听若离的说的慷慨激昂,微微斜起嘴角:“我看你很有大将风度,哪里像个女流之辈,还什么一介民女,指点江山头头是道不让须眉。”
若离很谦虚的笑了笑:“多谢抬举,可惜对这些是我没兴趣,征服世界的事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不参与。”
鲍天角见若离总是不看他,要看也躲躲闪闪,就越发的有了兴趣,顺着话茬问:“那女人都参与什么事?难道就是做饭发带孩子。”
若离点了点头:“说对了,不过除了做饭带孩子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征服男人。”
若离的话让鲍天角好一阵迷茫,好半天才说:“女人要怎么征服男人?”
“那要看男人是怎样征服世界的,说是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所以说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世界。”
若离很利索的说了句前世的至理名言,鲍天角又是一阵迷茫。
接着反问一句:“这么说,你是要征服男人了?是要征服甄世子吗?那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也没征服得了?”
若离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找了个借口:“征服一个男人是需要时间的,有句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他会被我征服的,那他的世界就是我的了。”
鲍天角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他会把他的世界给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被你征服?”
“那还用说,当然是用我的心了,我在他家守了那么多年,就是现在也不离不弃的,而且我看起来也不是很丑,还有我就是临危受命也将他家唯一的血脉照顾的这么周到,就凭这些难道不足以征服他。”
“至于如果有以后,那他的世界肯定是我的了,你说哪个男子不愿将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心爱的女人?”
鲍天角微微蹙起眉头:“我就不愿。”
若离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你不愿意,是因为你还没有最心爱的女人,假如你有,假如你以后做了皇上,你一定会把你的王国和她一起分享,而且如果她高兴,你会觉得比她还高兴。”
鲍天角歪了歪头,谪仙般的脸庞在月光下清逸出尘:“是这样的吗?”
第一百三十章 不能看你的眼睛
鲍天角的声音越来越好听,如涓涓流水,珠落玉盘,若离甚至能感觉到从他那轻薄有型的唇齿间发出的声音犹如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带出的水珠,很有质感,咽喉肺腑也随之清爽起来。
而且他的眼神一会一个变化,可以说是五彩斑斓,令人遐想。
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能低着头小声说:“当然是这样的,不过的有心爱的人才能体会到。”
“ 心爱的人?”鲍天角很讽刺的做了个滑稽的姿势:“女人都很可爱,但是谁是心爱的人,这个很难判断。”
“一点都不难判断,只要你天天想着她,她高兴你就高兴,她痛苦你就心疼,有什么好东西想先给她,那她就是你心爱的人。”
若离低头看着脚下,一圈一圈的画着,就画出了个人头。
鲍天角看若离总是低着头,脚底下一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