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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低头看着脚下,一圈一圈的画着,就画出了个人头。
鲍天角看若离总是低着头,脚底下一圈一圈的画,有点不高兴得问:“金若离,不就是跟你说了会话吗,怎么头也不抬,你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数吗?”
听她说自己没礼数,若离继续低头小声嘟囔:“哪里是我没有礼数,就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我可不敢正眼看,谁受得了啊。”
鲍天角愣了愣,虽然他的媚眼功夫了得,没有女子能逃得脱,但是却没人这么说过,而且只要他发射媚眼,所有的女子除了对他的眼神念念不忘,还都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第二次,他基本上没有第二次。而且从来没有人特意的去躲开。
可是面对这个金若离,。他已经不由自主的用了好几次,虽然只有一次起了作用,却被打断,也只有她说出了实话。还断然抗拒。
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沮丧,他有点不甘心的柔起一双眼睛,语气更加的悦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金若离,你也说得太悬了。你看着我的眼睛,会死吗?”说完用柔情的目光光看着,想要看看她会不会抬头,如果抬头会是什么反应。
若离不敢违抗,抬起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看着他笔挺的鼻子:“死到不至于,可是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跳进你的眼睛里,想要给你奉献点什么。你知道这很危险,鲍天角。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魔法?”
“魔法?”鲍天角怔怔的看着若离,他虽然不知道魔法是什么,他觉得若离看出了他这是一种媚功:‘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法?“
听他说不知道,若离很不相信: “你不知道?这不可能吧。你那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人恨不得钻了进去,它像一股漩涡。说实话,你迷惑了人家多少女子?”
听若离这样形容他的魅力,鲍天角笑了起来:“也没这么厉害,你不就没被迷惑吗?”
说了一会话,若离没了那点顾忌,也不太害怕。也就胡乱说了起来:“那里没有,差点把我迷死,要不是我迷途知返痛下决心。早被你带进沟里了。”
鲍天角见若离嘴里乱说着,眼睛始终不肯对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这个女子是第一个防御他的眼神的人。
沉默了一会儿,若离觉得有点冷就提议:“好了,鲍天角。月亮都那么高了,我们再不回去。有人又要找我麻烦了,走了,我看我们还是一前一后,分头回去。”
“哦,金若离,你看出了什么?”鲍天角听若离这么说,轻柔的问道。
这种声音太温柔了,如果不看他的脸,没感受过他的强大气场,一定会被这种声音迷死。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深情款款的温情男子。
稳了稳情绪,见鲍天角没有回去的意思,若离偷偷地稍微转了转身子,一边说:“谁看不出来啊,甄珠儿甄贝儿整天追逐着你的身影,你倒是艳福不浅啊,这两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
“我倒是觉得你才是万里挑一的女子。”鲍天角见她急着回去,没有阻拦,。而是跟在后面。
“我啊,还万里挑一呢,我这种人丢在人堆里找都找不见,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有自知之明。”
若离看鲍天角不阻拦自己,就真的转身慢慢向前走,忽然前面又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吓得她尖叫一声扭头往回跑,就扑进了鲍天角的怀里。
“天麟,你怎么在这儿。”
鲍天角温暖的手臂揽了揽若离,笑着问了句。
原来是鲍天麟,若离赶紧离开鲍天角的怀抱,转脸就质问他:“鲍天麟,你想吓死我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怎么没吓死你啊。”鲍天麟冷着脸看了她一眼:“大晚上的,你乱跑什么?”
见到鲍天麟,若离就理直气壮了很多,没好气的说:“那里是乱跑了,我只是出来欣赏一下月夜的美景,就遇到了鲍天角,我们两谈谈心不行啊?”
鲍天角见鲍天麟气急败坏的样子,微微笑了笑:“天麟,金若离说的没错,我就是遇见了她,和她说了会话,她很有意思,好了我们回去了。”
“是。”鲍天麟带着一点情绪的看了若离一眼,走在了一边。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不能出来。”若离白了一眼鲍天麟:“我在县城担惊受怕了好几天,难道不能感受一点山间月夜的安静。”
“呀,这会儿闲情雅致起来了。”鲍天麟走在若离身边,一直气呼呼的看着她:“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雅兴。”
“难道我没有?”若离见到鲍天麟,胆子就正了起来。
“你有。你最有雅兴了,那你来个雅的。”鲍天麟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看着她。
“雅就雅,不过什么叫做雅?”若离故意气鲍天麟,便抬起无辜纯真的眼睛看着他,故意问。
鲍天麟马上识破了她的意图,很不屑的说:“金若离,你就装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出个题目,你看看天上,唱个歌吧。”
鲍天麟说这话是有企图的,从县城回来的路上,若离虽然很轻柔的唱着一首歌,他却听出了里面的大气磅礴,豪迈。
若离反反复复的将那首歌唱来唱去的,却始终不好好的连起来唱,也不是很吐字清晰地唱出歌词,但是有一句他是听明白了: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可是若离那天是看到了崎岖蜿蜒的小路,联想起宏伟辽阔的山群,万里江山,还有那记忆中男性高亢嘹亮的声音,才有感而发的唱起了那首她很崇拜的歌。
现在面如诗如画的月色,看着身边亭亭玉立的玉米杆,心情自然也如诗如画起来。
嘴里说了句:“唱就唱呗,你以为我不会啊。”
说完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此刻钻进了云层,漫天的繁星闪闪发亮,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照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便随口唱了个儿歌,问鲍天麟:“怎么样,很雅吧。”
鲍天麟听她唱的的甜美可爱,像个小女孩,刚才无名的怒气消失,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转脸对这会一直在一边微微带着的鲍天角说:“大哥,你在这里和金若离说话,你不知道有人都疯了。”
“是吗?”鲍天角无声的笑了笑:“那就让她疯吧,是她求你来的、”
鲍天麟点了点头。
兄弟两个坏坏的相视一笑,若离见鲍天麟不再找她麻烦,就默默的走在一边,心里想着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第一次看到鲍天角的身影,只是害怕却没有尖叫,第二次看到鲍天麟,明明知道身后就是鲍天角却下意识地就张开嘴巴喊了起来,是心虚呢还是……。
回到院门口,大门开着,径直走了进去,插好大门,去厨房看了看炖在锅里的猪蹄肚子耳朵,都已经熟了,那些汤都已经熬成了皮冻。
将锅里的东西捞出来,将还没好的皮冻盛在一只大碗里,这才从后锅里舀出水来,进屋子洗脚。
就看见甄珠儿等在屋子里,甄一脉也从里间走了出来,一双大眼睛毫无表情的看了看甄珠儿看了看若离,若离微微一笑,转向甄珠儿,见到她一双秀丽的大眼睛闪出嫉恨的光泽。
“金若离,你要点脸好吗?”
看了一会儿,见若离很坦然的看着她,毫无羞耻,甄珠儿冷冷的说。
甄一脉睁大眼睛看着甄珠儿,甄珠儿没理会弟弟的目光,而是气呼呼的说:“一脉,这次你一定不能偏向金若离,你不知道,天角哥哥已经答应我以后要和我成亲的,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勾引天角哥哥,我怎么办?”
甄一脉的眼睛又转向了若离,满眼狐疑。
若离镇定自若的拿过一只小杌子,坐下来准备洗脚,觉得没礼貌,便没有脱袜子脱鞋,只是坐着。
一双眼睛看着甄珠儿:“甄珠儿,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只是和鲍天角说了会话,怎么就是勾引他了?”
甄珠儿犀起眼神,很严肃的质问:“大晚上的有什么好说的?我说金若离,我爷爷是要你来照顾一脉的,不是要你来卖弄风情的,你看看你现在,天角哥哥,天麟哥哥都围着你转,你到底要做什么?”
甄珠儿气势汹汹的质问,若离有点生气,只不过是说了会话,又没做什么,便站起来硬邦邦地说:“甄珠儿,你别没事找事,既然鲍天角答应了要娶你,那你等着就是了,我只不过是偶遇,和他说了会话,就勾引他了?这么好勾引,那你还跟他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月亮像眉毛还是眉毛像月亮
甄珠儿见若离还是一如既往的针锋相对,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占不到便宜,万一她等会没了耐心,大喊大叫起来,被鲍天角知道了 ,后果就不可而知了。
自从那天鲍天角用口头承诺,她便日夜追逐着他的身影 ,从早上起床到晚上进门,虽然鲍天角没有和她再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看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在她看来是柔情蜜意,她觉得这一次的流放值了。
所以她很努力地去查找甄一脉的卧室,连带着将若离的简单的地方也彻底的清查了一遍,就是里面没有一点炕灰的炕洞也没放过,可惜空手而归。
这让她觉得对鲍天角难以交代。
知道若离回来了,她的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兆,果然金若离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和鲍天角在一起,这些天来对于妹妹甄贝儿和她一起对鲍天角实行目光追逐,甚至跟踪,她都不是很在意,甚至一点没觉得危险性。她知道就算是妹妹美得倾国倾城,鲍天角也很有分寸,但是对与若离,她有最强烈的感觉,这是她的劲敌。
默默地注视了若离几分钟,又看了一眼眼神迷茫的弟弟,她重重的丢下一句话:“金若离,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给我离天角哥哥远一点。”
说完愤愤的转身离去。
“真是莫名其妙。”若离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气呼呼的坐下来刚想要脱掉鞋袜洗脚,看到甄一脉站在一边,想起上一次甄珠儿甄贝儿说是对着男子脱鞋袜 也不对,便抬起头看着甄一脉:“一脉,你说你这个姐姐是不是有幻想症,怎么思想这么能幻想。我也是看到月色很美,想要一个人享受一会儿。结果就遇到了鲍天角说了会话,这不后来鲍天麟也来了,怎么就成了我勾引人了?一脉啊,姑姑真的不知道这鲍天角鲍天麟怎么说也是皇子吧,怎么就在你姐姐眼里那么经不起勾引啊?”
甄一脉忽闪这一双大眼睛,想了想小声说:“姑姑,天角哥哥也许是碰上了,。可是天麟哥哥真的很奇怪。”
“是吗?哪里奇怪了?”若离不解的问:“我怎么没觉得。”
“可是我觉得是。”甄一脉低下头去。
“有吗?那以后注意点了,他可还是个孩子,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若离看到甄一脉的样子。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甄一脉见若离这样说,转身进里间。边走边说:“姑姑,我去睡了。”
“好的,你洗过了吗?”若离对着他单薄的背影问了句,甄一脉点了点头。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看出了什么,以后的注意点分寸。若离边洗着脚边琢磨,随即自己笑了起来,在她眼里鲍天麟真的还是个孩子,也确实还是个孩子,区区十五岁而已。虽然长得高大威猛。
忽然想起甄一脉已经将他的蚕宝宝带了回来,便轻轻推开关起来的套间门。果然见甄一脉一片一片的往簸箩上撒着桑叶。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前些天还有点黑瘦的蚕宝宝,个个肥肥胖胖的 。软囔囔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