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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前些天还有点黑瘦的蚕宝宝,个个肥肥胖胖的 。软囔囔白花花的身子在翠绿的桑叶上爬行。
虽然蚕宝宝她小时候也养过,那只是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时间长了也忘记了,看着这肉乎乎的大虫子,她觉得全身麻酥酥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姑姑,你看看这条蚕。不吃不动的,是不是死了。”
甄一脉见若离站在炕头看着他摆在炕上观察的蚕,指着一条问。
果然有一条软乎乎的蚕一动不动的趴在桑叶上,若离笑了起来,这点她知道,老师讲过的:“一脉,这不是蚕要死了,它是在蜕皮,蚕要退四次皮,才能吐丝的,蜕皮的时候它很脆弱,就像是要死了似的,明天就好了。”
“这样啊。”甄一脉小心翼翼的将那条蚕捉起来放在一边。
“好了,一脉。睡了,我们明天早上去采新鲜桑叶。”
见甄一脉还在摆弄着簸箩,若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孩子来到这里也没个什么寄托,也没个什么娱乐,怪孤独的。
出了里间,端起脚盆里的水出门,洗脚水一般是泼在大门外面的,出了屋子,一眼看见鲍天角鲍天麟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偏过头去,果然看见甄珠儿甄贝儿站在厨房门口,装作欣赏月光。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两个女子真不知道收敛一点,尤其是甄珠儿刚才还骂她勾引鲍天角。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若离很鄙夷的哼了声,径直出去泼了洗脚水。
鲍天麟的声音就从隔壁传来:“金若离,你还没睡呢?”
“你不也没睡吗?这不大家都没睡吗。”若离边说边看了一眼甄珠儿:“是不是今晚的月光很吸引人啊。”
“还真是。”鲍天角似乎听出了了若离指的是什么,笑着说:“你看看它多像一弯眉毛。”
见甄珠儿甄贝儿两双眼睛盯着她,若离忽然就很想气气她们。
放下手里的脚盆,抬起头看看天空,果然是一弯弯弯的月牙。
便笑嘻嘻的说: “鲍天角,你说反了,应该说是谁的眉毛像一弯月牙,而不是说月亮像眉毛,哪有那么伟大的眉毛,可以让月亮效仿。”
“哦,这么说我说反了。”
鲍天角有点爽朗的笑了起来,如珍珠相撞般的动听。
“是说反了,不过倒是有人将这样的月亮说成是眉月,真不知道是月亮一样的眉毛,还是眉毛一样的月亮。”
声音和那双媚眼有一拼,还是不要在受诱惑了,等会甄珠儿甄贝儿的眼神又要杀人,万一再跟进来警告她,。很麻烦。
说了句混淆概念的话,拿起脚盆转身回去,边走边说:“鲍天角,鲍天麟,你们慢慢的欣赏着哈,这美景美色的。”
“好了,天麟我们也睡吧。”
鲍天角面带笑容听若离说完话,起身拉了拉鲍天麟的胳膊,两人也进了屋子。
甄珠儿甄贝儿相视一眼,甄贝儿狠狠的对着若离的房门吐了一口,小声骂道:“不要脸!”
回到家的感觉就是好,虽然已经回来了一天了,躺在炕上若离还是发出一声轻叹,最起码对于很重视睡眠的她来说,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幻想了一会儿以后的美好生活,有庄稼有蔬菜,前面是河后面是山,空气清新,民风淳朴,纯天然绿色生活啊。
管他什么兵符不兵符,昭雪不昭雪,只要将甄一脉好好地照顾十年。
一夜好觉,第二天早早起来,听甄一脉已经在里间有了动静,喊他一起洗漱完毕。
“一脉,我们去打水,回来去采桑叶,顺便看看地里还有蛤蛤没?”
甄一脉听若离说起蛤蛤,想起临走之前在玉米地里捉蛤蛤的情景,来了兴致,快速的进厨房拿起木桶扁担。
“一脉,等一会,先吃点东西。”
若离见甄一脉很有绅士风度的将笨重的木桶扁担全都包揽,忙拿起一只馒头立面夹了些肉臊子递给他。
顺手将扁担接了过来。
“姑姑,你也吃。”
看周围没有,甄一脉几乎是耳语般的掰了一半给了若离。
“好。”若离接过一半馍夹肉,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蒸馒头,路上剩下的就剩这一只。
两人边吃边走,门外的菜地里,菜长得都很茁壮。
便指着菜地:“一脉,等会回来,姑姑给咱们做死面饼子,剁些青辣子用盐和醋一拌,卷在饼子里,再配上点肉,好吃的不得了。”
甄一脉小声说:“姑姑做的什么饭都很好吃。”
若离边吃着馒头,边对甄一脉说:“那么以后要是一脉风光了,记得有时间吃一吃姑姑做的饭菜。”
甄一脉闪动着一双大眼睛:“姑姑,你会一直跟一脉在一起的,我要天天吃你做的饭。”
甄一脉的话说的若离心里暖暖的,这不就跟自个孩子一样吗。
不由得夸了一句:“一脉真是好孩子,以后姑姑老了,你要养着姑姑。”
“姑姑那里会老。”甄一脉惊奇地看着若离焕发着光彩的美丽脸颊。
若离轻轻一笑:“是人都会老的,一脉现在还是个孩子,再过几年就成了大小伙子,再过几年就成了孩子的爹,再后来就成了爷爷。”
甄一脉的眼中带着笑:“那是多久以后。”
“很快的。”若离一边说话,一边在地埂边查看地里还有没有土包。
“也没多快吧。”甄一脉也跟着查看。
走过了玉米地,若离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土堆,估计那只蛤蛤被我们赶了出去,不敢再来了。”
绕过地头,就看见山坡上人影攒动,忙忙碌碌的。
仔细定眼一看,是那几片种着麦子的坡地上,人们已经开始割麦子了,便捅了捅甄一脉指着山坡: “哎一脉,你看看有人收麦子了。”
甄一脉抬起头顺着若离的目光看过去,见有人担着水桶,提着篮子水灌什么的往山上走去,那些个麦子地里却是一片黄的一片绿的,还有半黄半绿的。
不解的问:“姑姑,麦子还有绿的,怎么就去收割了,难道绿的也熟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抢收
若离看着远处的山坡,对甄一脉解释:“他们先割黄透的,这些麦子长在山坡向阳一点,麦子只要黄了,说黄就黄透了,割得迟了麦粒就落下了,还有鸟雀会偷吃,说不定这些黄的还没割完,那些半黄半绿的就已经黄透了,所以收麦子要抢收。”
若离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很多的是生物课上老师讲的,还夹杂着一些儿时的记忆,但是都不是很清楚,不过糊弄一下甄一脉还是可以的。
果然甄一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真的啊,姑姑,你看看他们真的是准备先割那一圈黄的。”
已经上了山的人们,将挑的担子篮子水罐放下来后,就拿起了镰刀,绕着黄了的地方,蹲下身子割了起来。
虽然是距离很远,还是能看到挥汗如雨。
想起常婆婆一家那些壮劳力,却也只有常婆婆指给她看过的一小片山坡的地,很惋惜地说:“只可惜有的人家有劳力却没有地种,有的人家地很多却没人,这就是所谓的的财旺人不旺人旺财不旺。”
甄一脉没有见过如此火热的劳动场面,看着山坡上的人忙忙碌碌的,在麦地里挥动镰刀,不一会儿身后就倒下一片,觉得很壮观,忽然他从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身影,指着对若离说:“姑姑,快看随心。”
若离定眼一看,果然是随心,穿着经常穿的蓝布碎花小褂子,提着水罐。
“是随心,只可惜我们不能乱跑,要不然我们去帮帮他们。”
对面山上热火朝天的干劲有点鼓舞若离,她很想发挥一个热量,只可惜他们看到蔡老爷带着一些家丁也在查看。
“一脉。你说那些地是蔡老爷家的,还是他们租种蔡老爷家的?”
看了一会若离有点不解。据说蔡老爷家良田很多,都在看不见的山那边的峡谷中浅坡上,玉溪村的大多数地都是他们家的,这大好的麦收季节,他不去收自己家的麦子,带着这么多人在这里转悠什么?
甄一脉茫然的摇了摇头。
看了一会也实在看不出什么,若离便对甄一脉说:“一脉,我们看也是白看,还是去打水吧。”
两人到了泉水边。清水很清凉,若离蹲下身子一瓢一瓢的往桶里舀着,不大一会就感觉后背热辣辣的痛。
舀满了水。直起身子就见甄一脉蹲在横在河中间的木头上,脱掉鞋子,两只脚吊在水里悠闲地晃悠着。
水很柔滑的从甄一脉的脚上流过,若离心中泛起一丝的柔情,忽然就很想像鱼儿一样在水中惬意的畅游。看看天色还早,心血来潮。收拾好水桶扁担,提起裙摆就慢悠悠的来到了河边,踏上了横木。
坐在甄一脉身边,眼睛斜了斜说:“一脉,很舒服啊。姑姑也想将脚伸进水里,你会不会骂姑姑不懂得礼数?”
甄一脉摇了摇头。
“不会就好,你说这大热的天。这可是三伏天啊,如果我要是男子,一定脱光衣服钻进水里。”
见甄一脉不反对,若离慢慢地脱掉鞋袜,她都有点后悔自己还穿着棉袜子。绣花布鞋其实穿起来很舒服,也不烧脚。脚也不会臭,但是光着脚应该更舒服一点。
脚丫子一直被捂在袜子鞋子里,又光又白又滑,比脸上手上的皮肤都好,这双脚长得也好,很修长,既骨感又性感的。
这具身体长得不错,脸部淳朴美丽。让人一看就是一个纯洁善良老实本分之人,第一印象好,这就是很好的伪装,身材也火辣辣的,现在又双脚长得比手还好看。
她有点占便宜的感觉,想想前世平坦的前胸,已经成了黄脸婆的脸庞,走形的身材,觉得有点对不起本尊。
所以更得替本尊好好地生活,好好的积累一些人气地气财气,就当是补偿。
将双脚放进清澈见底的水里,缓缓的流水轻柔的从脚的任何一个部位流过,透心的清凉,双脚在水里很动感的晃动,就像两条小白鱼。
“一脉,你怎么不将这只脚也放进去,又没人看见着。”
自我欣赏了一会惊艳的双脚,任两只脚上的十根脚趾头自由的上下摆动,就发现甄一脉只是将右脚伸进水里自由自在,左脚却搭在右脚腕上,并不下水,就想起他那左脚后跟的的样子。
甄一脉眼神闪了闪:“姑姑,我这脚疼,放进凉水里会渗着的。”
“那你那脚后跟就是冻伤或者受伤了是吧?”
若离想起小时候她的脚后跟也冻裂了,到现在一到冬天还隐隐发烧呢。
“是,受伤了。”
甄一脉小声说着将左脚收了上来,若离就看到了那红肿的跟别处的肉色不一样的左脚后跟。
“那就不要碰凉水,以后洗脚也用点热水吧,伤脚就是很讨厌,顾忌不好就会复发。”
甄一脉点了点头,两人三只脚在水里悠闲地戏了一会水,若离拿过两双袜子,沾着水洗了起来。
“姑姑,你把袜子洗了,我们穿什么?”
见若离洗袜子,甄一脉看着光脚丫不解的问。
“光脚回去呗,这么热的天还怕受冷是怎么的,还有,就这天气这袜子一会就干。”
甄一脉不相信的看着若离,袜子很快会干他是相信的,可是这光着脚丫回去,有点不雅。
“一脉啊,你就不要穷讲究了,不穿袜子不代表俗气,穿袜子也不说明就很高雅。”
若离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一点不客气的说了出来,提着两双刚刚拧干就已经快要干了的袜子,将脚丫撤离河水,甩了甩,脚面上的水干了,起身塞进鞋子里。
甄一脉怔怔的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