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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捡到的,他用两只馒头换来的,本来他是准备献给皇上的,可是我们这里离皇上实在是太远。要不然这可不就是娘娘头上戴的东西吗?他和我那死去的夫君相交甚好,一般人他都不舍得给。”
“没你说的这么玄,也就是能看得过眼罢了。”鲍天麟见老板娘说的嘴角溢出了白沫,知道她不甘心又无奈,笑着又递给她一锭银子:“不过既然我家娘子看上了,价归价,这个就当是感谢你了。”
老板娘愣愣的看着比玉簪价还高的银子,双眼顿时笑成了花儿。
她一个劲的笑着对若离说:“小娘子真是好福气,这么好的夫君,真是羡慕死民妇了。”
“羡慕什么?花别人赚的钱当然不心疼了。”若离见鲍天麟这么大方的给老板娘小费,心里实在是气的慌,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咬着牙含糊不清的强装笑脸说了句,转身出了首饰店。
“公子爷,你家娘子会不会生气啊,要不这银子民妇不要了。”老板娘见若离不高兴,攥着拳头将手伸过来。
鲍天麟微微一笑:“送出去的哪有收回的道理,我家娘子不是生气,她是表扬在下,不过她觉得这件是应该由她来做。”
若离气呼呼的走着,刚才满心喜欢的玉簪此刻没了刚才的灵气,这个鲍天麟,每月讨债鬼般的拿走她一半的盈利,她好好的将价格压到了一半,他可好给的比老板娘开口价还高。
鲍天麟在后面看着若离快速的走动,圆浑的臀部纤细的腰肢配合很好的扭动,曼妙无比,想起接下来的安排,一阵热血沸腾。
见若离不管方向的在前面走,鲍天麟快走几步:“金若离,不要那么小气,不就是一锭银子吗?”
鲍天麟说的很轻松,若离猛然回头:“一锭银子?你说得轻巧,你知道这一锭银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早起晚归,起早贪黑,一碗面一碗面,足足几百碗几千碗面才赚回来的,你倒好就这么送给了人。”
若离的声音有点大,身边走过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平日里人们也没什么娱乐,听见有人吵架般,都循着声音看过来。
鲍天麟忙用一只大手堵住她的嘴:“好了,不要多说。”
“放手。”若离使劲咬了鲍天麟一口,手上的皮肉很厚咬不透。
鲍天麟见若离没有再嚷嚷的意思,放下手。
若离鼓着腮帮子嘟着嘴跟在鲍天麟身后,虽然是很不甘心很生气,但是还是要顾大局的,鲍天麟可不是一般人,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值得,银子以后还能赚。
两人走了几条街,来到一座雅致的小院门前,大门锁着。
鲍天麟从怀里拿出钥匙开门,若离很吃惊的看着。
进了院子,一座小小的花园,早开的花儿已经争相吐艳,四四方方的院子,四间正房,两面侧房,花园边几株翠竹,院子的地面用青石铺就,光剑可人。
院墙很高,用红砖切成,房子也是红砖碧瓦,虽不很豪华气派,却也清雅。
若离不明白鲍天麟怎么会带她来这里,又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难道是他们在这里有窝点:“这个好地方,鲍天麟,难道司马翼司马羽躲在这里?”
自从能自由活动,鲍天麟就行踪不定,司马翼司马羽也有自由时间,他们在这里密谋什么也不可而知。
鲍天麟神秘的一笑,不置可否地说:“你先进屋看看,可否满意。”
“跟我有什么关系?”若离嘴里说着推门进了屋子,墙壁雪白,一张铺着绣花床单的雕花漆红梨木床,床幔搭起,漆红色的方桌同色椅子,一张小条几。
屋子里散发着倾人心脾的香味。
另一间屋子也是同样的布置,只是墙上挂着几件乐器,看起来似二胡。却又不似,她也不认识,还有竹笛,玉箫,琵琶,古琴什么的。
看起来还是文人雅客艺术家之家。
一间看起来是客房的屋子里,桌子上摆着点心,精美的菜肴,还有一壶热乎乎的酒。
鲍天麟脱去长袍,穿着月白的短衣裤,坐在桌旁:“金若离,这些菜都是你喜欢吃的,先吃饭。”
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七个小矮人的地方吗?还有这么一桌子好饭,若离觉得很神秘很刺激,她坐在鲍天麟对面,好奇的小声问:“鲍天麟,这是你们经常聚会的窝点吧,还有人准备饭菜,真是会享受啊。”
鲍天麟拿起筷子,不回答若离的问题,捡起一块鸡肉放在她面前的小盘子里:“问题这么多,有好吃的只管吃就是了。”
若离小心的将还在手里攒着的玉簪收起来,拿起筷子:“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是军事机密,不问了。”
鲍天麟温柔地笑着,给自己和若离倒满了酒,琥铂色的酒倒在晶莹透明的玉碗里,竟然有红酒的意思。
他端起酒碗:“金若离,这几年辛苦你了,我先敬你一碗。先干为净。”说完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句话很中听,确实很辛苦。”终于被人肯定,若离有点小小的就激动,她端起酒碗:“不过只要你们知道就好。”
酒很醇香,喝下一碗口齿生香。
“这酒后味真好。”若离抿着嘴唇像个品酒师:“鲍天麟,我也敬你一碗,虽然我很辛苦,也得有你帮忙才是,要不然就是白辛苦。”
回敬了一碗,鲍天麟一饮而尽:“你也不是个糊涂人。”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先舒服了再说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起了酒,几碗酒下肚,刚才还提醒自己不能做越轨之事的若离,原形毕露。
她端起酒碗很豪爽的对鲍天麟说:“鲍天麟,你有没有发现这三年来,我变得成了女汉子,像不像英雄豪杰。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什么英雄,那有英雄豪杰你这样的,细腰细胳膊的,我一只手就能将你飞上天。”鲍天麟看若离握着拳头很男人的说,纤细的腰肢 就是在坐椅子上也能看出婀娜,笑了起来:“女中豪杰倒是说得过去。”
“反正是豪杰。都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男人,所以男人希望女人温柔,女人希望男人豪气。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每个男人心中住着一个女人,女人心中住着一个男人,男人有时候有女人的温柔,女人有时候有男人的豪气。”
“说的跟顺口溜似的,不过很有道理,你现在就很豪气万丈。”鲍天麟看着若离喝下一碗酒:“酒量一点不比男人差。”
“你现在也很温柔啊,你看看你,眉目含情,嘴唇诱人,说实话如果我是我的话,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可是我不是我,我是她……。”若离有点伤心地看着清爽可人的超级美男,使劲的将流出来的口水咽了回去。
鲍天麟听不明白若离的意思,他理解为若离现在将自己当做甄世子的妾室。
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酒碗:“金若离,甄世子他根本就不愿意娶你,就算你将甄一脉照顾的好好地,到时候他还是不会娶你,就算娶了你,也是个形式。”
若离迷离着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睛:“我也没办法,就算是形式也得走走啊。”
“我不会让你走这个形式的。你知道甄世子为什么只有一个妻室吗?”鲍天麟一双刚刚还很温柔的眼睛犀利起来。
若离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露出贝壳般细腻洁白的牙齿:“鲍天麟,你瞎说。甄世子怎么只有一个妻室,明明还有甄珠儿甄贝儿的娘亲。”
鲍天麟眼里露出一丝疑惑:“金若离你是真醉了,还是装迷糊,珠儿贝儿的娘亲那里是什么妻室,连妾室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侍妾,还是甄世子成亲之前的收的房,甄世子和小姨娘成亲后。就再也没有娶妻纳妾,不过听说甄府里死过几位丫鬟,有人说甄世子要纳一位歌女。那个歌女最后莫名的疯了。”
“什么意思?”这些事情若离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甄世子夫人吃错,将对自己有威胁的女子都一一清理了,这可是件大事:“难道夫人她……。”
鲍天麟很神秘的说:“这也只是听来的,不过甄世子真的没有纳妾。就算是贝儿妹妹的娘美丽无双,也只能独守空房,你在姨娘姨夫门前守了三年,应该很清楚。”
“那是,我以为他们伉俪情深。”若离略显尴尬的说,她只是来了几天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被派来了这里。哪里知道那么多:“我以为这样的男人最可靠。”
夜晚降临,鲍天麟轻轻拉上粉色的纱帘,点上红色的蜡烛。优雅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浪漫。
“好了,不能再喝了。”头有点晕,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再喝就醉了,若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了几步。
“好。不喝就不喝,我们去休息。”鲍天麟见若离脸色嫣红。眼如秋水,嘴唇跟脸庞相辉映,起身扶起她。
梅子谦在门外守着,听到屋里的动静,忙躲在竹子后。
鲍天麟扶着若离出了客房,眼睛四下搜寻,见梅子谦在竹子后面露出男人会意的笑脸,挤了挤眼睛。
“鲍天麟,你住隔壁吗?”进了屋子,鲍天麟将若离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嘴唇压了下来,若离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去睡吧,我们可是说好的,不可再发展。“
“你说不发展就不发展?”鲍天麟露出青春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你可知道,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想要我吗?”鲍天麟的脸就在眼前;红红的蜡烛下,鲍天麟皮肤细腻紧致,虽然没了以前的粉雕玉琢,却多了份健康的麦色,漆黑的眉毛饱含着热情,柔软的嘴唇呈现出肉肉的粉色,让人产生一种一亲芳唇的冲动,若离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的渴望犹如燃烧的干柴,如果不及时浇灭散发就会烟消云散灰飞烟灭。管它呢,先舒服了再说,她伸出一双手臂拉牢牢地搭在鲍天麟的脖子上,娇声问道:“你真的不怕会有人说你夺人妻妾?”
“谁敢说我就让他永远闭嘴。”鲍天麟见若离主动起来,目光星星般灿烂,翘翘的鼻子,柔红的嘴唇散发着渴望的光泽,微微张开来的嘴里散发着甜丝丝的芳香。
他慢慢地俯下身子。
鲍天麟的嘴里散发着美酒的醇香,柔软的嘴唇像是世界上最香甜的美味,昨天还在脑子里纠结的为原主守住清白的想法早就飞到了爪哇国。
久违的欲望像决堤的海水般泛滥起来,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都饥渴难耐,她奋力的将鲍天麟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上,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的香腻厚实的舌头,几乎将它连根拔下。
而身体也努力的向上顶去,却被坚硬如铁的硬物挤压回来。
鲍天麟愣了愣,接着全身的欲望开了闸。
两人几乎是互相撕扯掉对方的衣服,两具身体努力的想要挤进对方的身体。
挤压纠缠了很长时间,鲍天麟慢慢将头移了下来,几乎是吻遍了若离的光洁身躯,最后挑逗着一双傲然挺立的红豆。
若离的心随着鲍天麟嘴唇的移动紧紧提起,整个世界此刻就是鲍天麟的嘴唇。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冲破,虽然是过来人,剧烈的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凄惨的大叫一声,鲍天麟停住冲锋陷阵,低头看了看她紧紧咬着牙关,小声说:“我会轻一点的。”
鲍天麟果然很轻柔,疼痛慢慢减退,随之而来的是柔柔的春风拂面般的感觉,温柔的颤动就像软软的棉花,在鲍天麟一次次的压力下,慢慢的浓缩,最后在若离压抑不住的快感的颤栗中重新像云朵一样飘舞。
’ 一次一次的快感像白云一样散开聚拢,鲍天麟不知疲倦的在云朵中耕耘。
若离惊讶的发现,已经经历过十年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