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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不敢,心里到底是高兴的。她比蔡小姐也大不了几岁,能被人这么尊敬心里高兴。
“我们都是一起的,只要蔡小姐和司马翼和和美美。儿孙满堂。我就看着高兴,指教就不敢当了。不过蔡小姐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盖倾眉便在一旁笑,她也隐隐的觉得鲍天麟今天表现的很特别。往年过年鲍天角在也只是端起酒杯说句开场白,鲍天角不在的时候,鲍天麟也会是一个样。今年他却是一一敬过,甚至连司马小娟盖星辰也有份。
心里思量着,眼睛就看向盖星雨,关键的时候她的听盖星雨的。
盖星雨的眼睛也正好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盖星雨对她做了个保护盖星云盖星辰的暗示。
盖倾眉心里一凛,自从来到这里,盖星雨对她一直尊敬有加,除了上次去灵隐寺之前告诉过她可以不必隐瞒有功夫的事儿,关键时候须保护若离甄珠儿甄贝儿之外,也没给她任何指示。今天将以前定好的信号发给她,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她借口方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小屋,将兵器暗器带好,换上劲装,外面依然套上刚才暂新的棉衣裙。出了院子,看着一山之隔的黎家庄,犹豫了片刻,最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鲍天麟给几位女士敬完酒,便回到刚才的座位,和盖星雨盖星云碰起了杯。
鲍天麟的反应实在是反常,若离便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好了,天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你可别小看这葡萄酒,喝起来甜丝丝的似乎一点味道都没有,其实后劲很大,不要醉了。”
“金若离,这就管上了!。”鲍天麟斜起一双平四热情洋溢明亮清无比此刻邪魅无比充满桃红色诱惑的眼睛:“你也陪着喝一杯,星雨可是功臣。”
“功臣?还罪臣呢。”若离白了他一眼,鲍天麟的眼神充满了暧昧,挑逗,若离脸一红生怕他酒后失言,将两人的关系捎带出来:“你要喝就喝,可别拉我下水,我可没那个海量。”
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逗着童童玩,心里却始终不能再次平静,眼角就不时地扫向鲍天麟。
鲍天麟似乎听了若离的话,端起酒杯不再像刚才那样的豪饮,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夜深人静,寒风透过门缝窗户缝隙吹得油灯明亮的火焰摇摇曳曳,司马翼几人还未归来,盖倾眉蔡小姐心里慌了起来。
蔡小姐想要赶在子时之前去陪爹娘,盖倾眉是担心自己的胞弟安危。
鲍天麟不动神色的和盖星雨你一口我一口的啜着酒。
甄珠儿甄贝儿一口一口的吃着菜,心里有点不舒服。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给了司马灵童压岁钱。而她们姐妹两却没准备,更让她们难堪的是人家蔡小姐根本就没将她们放在眼里。
甄贝儿还倒罢了,现在还一个人单飘着。甄珠儿心里就很不爽,想她一个堂堂的未来王妃,地位身份将远远的高出在在做的每一位女子,却被无情的无视。
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抱怨和怨言,鲍天麟不能随便得罪。
屋子里的人各怀心事,外面的人却是精神高度集中,司马翼司马羽在玉溪村背后的山头看着远处山上微弱移动的鬼般忽明忽暗的火把长龙。
“大哥,你说我们真的能将他们彻底消灭。”
司马翼自信地说:“一定,这个贼子,终究是贼心不死,暗的不行,就来真的。”
司马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可是大哥,他们人太多,我们是不是应付不了。”
“小羽,我么只管冲锋陷阵,应付得了应付不了不是我们操的心,天麟比我们命贵。”
“这倒是,天麟安安稳稳的,我们怕什么?”
兄弟两个说着话,回头见身后的村庄里每家每户的的灯都亮着,天空漆黑一片,对应下那些忽闪忽闪的灯光倒像是星星。
“可惜了这些村民,等会贼寇来了。他们就跑不掉了。”司马翼叹息一声。
司马羽跟着小声说:“他们是跑不掉了,常婆婆一家如果遭遇不测,若离姑娘一定会很难受。”
“可是如果提前通知他们的话,就泄露了消息。”
兄弟两人冒着严寒盯着远处山上快速移动的火龙。
另一座山上,甄一脉也在专心的数着从眼下经过的戎装盔甲的军士,一队一队。
数了不到一半,甄一脉惊出了一身冷汗,自言自语一句:“天啊,如果到天亮足足有十万人。什么诱敌深入简直是引狼入室。”
他嘴里念叨着,惊出了一身冷汗。
鲍天麟这一步实在是太危险了,怎么能怎么敢将这么多的敌军引到国土上来。应该是将他们挡在边境之外。
山下的村庄里,黎全根带着梅子谦的一些手下正在忙碌的将吃着年夜饭的村民们疏导进后面的高山密林,林子里有很多的岩洞。
短短的一个多时辰,玉溪村至秃山的几个村庄都已经清空,只留下摇曳的可以到天明的油灯。
黎全根心里着急,鲍天麟将玉溪村前的玉溪河床前后宽阔的地方当做战场,要将敌人诱入这里然后歼灭,这个举动他觉得很冒险。
这里离边境隔着好几重山,有着七八个村庄,万一将敌人歼灭不了,岂不是让贼子们踏入了大汉朝的领地。
可会死鲍天麟似乎很想胸有成竹,他也不敢多言。
终于疏导完了玉溪村,他长长的出了口气。
梅子谦的手下全是御林军带刀护卫行动十分敏捷,一个小头目上前问: “长官,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梅老板交代,你们就守在村里,看见信号就行动。”
吩咐完,黎全根提起裙摆飞也似的过了河。
进了门见鲍天麟悠然的和盖星雨对酌,笑着说了句:“田兄,我回来了。”
鲍天麟放下手里的酒杯,一双泛着红色光芒的眼睛盯着黎全根,见他一脸微笑,点了点头:“黎兄,坐下来喝点。”
黎全根坐了下来,对上盖倾眉关切的目光,对她点头笑了笑。
蔡小姐见黎全根赶回来,眼睛巴巴的盯着门口。好半天不见司马翼转脸问:“黎大少爷,怎么不见我家相公?”
“大哥二哥被几个村民给拉住喝酒去了。”黎全根听蔡小姐问,随口散了个谎:“我是偷着溜出来的。”
“既然是溜出来的,那么黎兄还是先回去陪陪爹娘小婵,告诉小婵你在这边。”
得到鲍天麟的暗示,黎全根站起来就往外走,刚才他很想先去安顿家里的人,村里的人。万一等会儿战火燃到了山那边,毫不知情的爹娘儿子会有危险。
“如果黎二少爷问起,也可说给他,明儿个我们忙起来,他可帮着你走走亲戚。”
黎全根答应着出了院门,盖倾眉的脸聚变,见没人注意,跟着溜了出去。
第三百三十章兵符虎印玉章
黎全根出了门撩起长袍,双足点地,飞奔而去。紧随其后跟了出来的盖倾眉惊异的半响合不拢嘴巴。
弟弟原来有这等本事,联想起他和鲍天麟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友人。难道弟弟也和自己一样,在为别人卖命。
犹豫间黎全根已经转过夜幕中的墙侧,不见了踪影。
她稍微放下心来,暗暗叹了口气,如果黎全根真是鲍天麟的手下,姐弟两都为别人。如果今晚真的有危险,弟弟一定会将家人安排好。
刚才本想着嘱咐黎全根,现在看来根本不用自己嘱咐。
黎全根急匆匆的回了家,将大致情况第一次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司马小婵,还是没说明他是鲍天麟的人。司马小婵乃将门之后,听说韩丹国来犯,当机立断拿起兵器跟着黎全根。豪气万丈的说:“相公,你好好照顾公婆,我去帮大哥他们。”
“娘子,不用着急,等安顿好了爹娘兄妹,我们一起。”黎全根拉起司马小婵:“娘子,你先出通知丫鬟伙计,让他们快去通知村民,说是韩丹国官兵进犯,所有人全都带好细软干粮,办个时辰之后躲进深山,等赶走了贼人。我会招呼他们出来的。”
黎全根沉着稳定,很有大将风范,比起大哥二哥来一点不逊色。司马小婵刚才还有一点的慌乱,此刻无比的平静,她对黎全根笑了笑:“相公放心,小婵这就去,一定将所有人都通知到。”
不到半个时辰,村里的人拖儿带女,牵着牲口背着干粮全都聚齐在黎府门前。
黎宝根也从狐朋狗友家赶了回来。见新婚不久的娘子跟在爹娘身后,拿起一根木棍,冲上前喊道:“爹娘,你们好好躲在山林里,我去杀敌,连福接福墩子。二剩,我们吧报效国家的时候到了。”
黎夫人一把拉住黎宝根:“宝根,你还是随为娘和你爹你妹妹嫂子媳妇一起钻山里吧。孩子,你不知道二十年前这里也发生过战争,死了很多人,吓死人。韩丹国那帮子畜生根本就不是人。”
一向在外飞扬跋扈在家温顺乖巧的黎宝根很豪迈的说:“爹,有道是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儿子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贪生怕死,跟着老人妇孺一起躲进深山呢?爹娘你们放心,大哥身子弱,就让他陪着你们去山里躲着。我去看看田林大哥,看看他有什么决定。”
“爹娘,就让他去吧。不过宝根,你先请你这帮朋友将乡民引倒深山,然后赶回来。”没有时间解释。黎全根安排黎宝根连富接福黎宝根的一些朋友,带着二百多号人举着火把进了深山。
“宝根,记着,你做的事情跟冲锋陷阵是一样的。”黎全根在后面对还在犹豫不决的想去玉溪村帮鲍天麟的黎宝根喊了句,又加上一句:“如果看到后面村庄里的人人,记得也带着。”
黎全根带着司马小婵赶回鲍天麟的小院,见大门紧闭,司马羽盖星云盖星辰默默地站在门外,看见他就说:“妹夫,天麟大哥他们有话说。”
黎全根知道院子里面的的人都是重要之人,问司马羽:“二哥,贼兵估计已经全部进了山谷之中,如果我们不收紧口袋,让他们再进,就怕不能全部歼灭。”
司马羽轻松地笑了笑:“妹夫,这个问题你不必担心,你只管等着瞧就是了。”
黎全根笑着点了点头,斜着眼睛看见若离盖倾眉站在隔壁的院子里,司马小婵打了声招呼,盖倾眉就走了出来,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黎全根,又在他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似乎放下心来,笑着问:“小婵,你怎么也来了,狗儿,黎夫人黎老爷,还有宝根,玉兰她们都安顿好了?”
“二弟带着他们都进山了,二弟朋友多路也熟。”司马小婵笑着说:“盖姑姑,不知道大哥他们在说神么?”
盖倾眉摇了摇头:“他们已经在里面快一个时辰了。”
漆黑的夜晚,除了甄珠儿甄贝儿若离盖倾眉司马小婵司马小娟盖星云盖星辰全都在院门外,焦急的等着屋子里的鲍天麟司马翼盖星雨甄一脉。
若离隐隐的感觉这几个人一定在做一件艰难的决定。
若离的预感确实很准,鲍天麟的屋子里,火盆里的炭火烧正旺,鲍天麟目光犀利幽深,紧紧地盯着低头垂目的甄一脉。
甄一脉的鼻尖上渗出秘密的汗珠。
“一脉,我以十九王爷的身份向你保证,只要你拿出兵符,招来三义军赶走贼军,回都城之后,本王一定亲自坐镇,还定安王一个清白,以后如果大哥继位,一定记你一大功。”
甄一脉的睫毛微微抖动,鲍天麟的声音极具威严,有着圣旨般的圣神,就算是他就在等这句话,还是一时半会做不出决定。
鲍天麟看甄一脉犹豫不决,又对司马翼盖星雨说“一脉先想一想,司马翼盖星雨,我也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