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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
直到黎宝根快要转过过弯。她才明白过来,弯腰拾起一根木棍大喝一声:“黎宝根,你给我站住。”随手将木棍扔了出去。
黎宝根心里一虚,怕她追上来,加紧脚步向前走,这个女子可是流放之人。被缠上了要受牵连的。
木棍重重的打在了黎宝根的后膝盖处,他不由得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还要做什么,刚才你不是说要我躲你远点吗。”黎宝根扶着地面转过身子。眼里略显痛苦:“走了也不行?”
“我要你躲远点你就躲远点了?你怎么这么听话,我说要你去死你去吗?”司马小婵清醒过来,重复着黎宝根刚才的话,慢慢走了过来:“说,我又不吃你干嘛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又要想什么坏主意。”
原来不是要他负责。黎宝根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打什么坏主意啊,我不是带着一群庄丁长工在散肥吗。这些人得盯着他们干活,一会不盯着就偷懒,你看这马上就要耕地下种子了。”
“那你那条狗找到了吗?”司马小婵没有和外界男子打过交道,黎宝根的举动虽是触动了内心深处。她却没也又将他和调戏流氓联系起来,听他说是来监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句话就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
黎宝根刚才还温和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竖了起来,有点恶狠狠地:“你说能找到吗?”
“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司马小婵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点结巴:“也许是跑丢了。”
黎宝根眯起一双灵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司马小婵,似乎在看穿的心思,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没完,想在我黎宝根头上动土,那的是太岁。”
司马小婵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起这个话题,见黎宝根真的生气了,端起簸箩匆匆说了句:“我先走了,你请便。”
黎宝根看着司马小婵轻盈矫健的背影,回味起刚才那一个嘴嘴,心里一阵揉动,又想起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大黄,嘴角扯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对着司马小婵的背影喊了句:“司马小婵姑娘,你等等。”
“怎么了?”司马小婵猛然回头,似乎就等着黎宝根喊她。
“这个拿着。”黎宝根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馒头一张油纸包着的鸡腿。
司马小婵接过白花花的桃子一样的大馒头,油乎乎的鸡腿,眼睛看向黎宝根:“给我的?”
黎宝根灵动的眼睛骨碌碌转动了几下,柔声道:“给你,以后要是想吃什么,就来这里找我,我一般这个时候就在,万一我不在你就摇这棵树,不过你可不要随便进庄子,冬天的时候鲍天麟金若离甄一脉来过,我爹还没发禁令,现在我爹说了你们几个不许踏进庄子。”
这些话有一点是真的,就是他每天都在闲转悠,司马小婵要是来这里他就会看得到,他爹说过要庄里的人不要招惹这些流放之人,却并没有下禁令不要他们踏进庄子。
司马小婵哪里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差官告诉他们,不能和附近村里的人来往,要自己自食其力,一年以后可以养活自己才能走动,更重要的是不能做危害乡里之事。
她也只是知道大黄狗被鲍天麟带了回来,两位哥哥开肠破肚剥皮,觉得这就是件危害乡里之事。
便小声道:“谢谢黎公子,小女子先走了。”说完抱了抱拳。
司马小婵颇具江湖式的道别,让黎宝根再次沉思,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被株连的将士子女,是贬官的官宦子女,还是为富不仁的富豪子孙,看他们的年纪绝对不会是集体犯了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之罪。
司马小婵将馒头和鸡腿放在簸箩里转过山弯,心还在砰砰直跳,现在她已经清醒过来,忽然间明白了黎宝根那一个嘴嘴是自己夫君才能做的事,不由得满脸通红,可是据的情况和黎宝根的辩解,好像是自己不小心碰上去的。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黎宝根一口一个妹妹是在调戏自己,这点戏文里演过,可是当时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
黎宝根说话流里流气举止轻浮,长得却还清秀,就算是这会儿联系到了调戏,她也不反感他,反而脑子里全都是他。
司马小婵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府里的嬷嬷早早就教导过她,不和陌生男子说话,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来这里这么久除了自己的兄弟,和鲍天麟鲍天角盖星雨盖星云都没说过话,甚至盖星辰也没说过什么话。
今天不但说了,还和一个陌生的不沾边的人说了那么久,还哥哥妹妹的纠缠了很长时间,甚至还来了个嘴嘴 ,这件事情要是被知道了,可不得了,虽然爹娘府里的嬷嬷都不在,大哥也是很严厉的。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爷爷有交代,她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兄长,别的事一概不考虑。
看着簸箩里的大馒头,油纸包着的鸡腿,将馒头留下,鸡腿吃了一半,另一半继续包好连同馒头一起藏起来。
端着簸箩回到刚才的地方,若离盖倾眉正坐在她刚才坐过的树干上说话,盖星辰已经爬到了树杈上,司马小娟仰起头看,甄一脉安静的坐在若离身边。
盖倾眉一眼看到她,扬了扬手:“小婵,你去哪了?那边多不多。”
司马小婵无意的脸一红:“盖姑姑,我顺着苜蓿走,就到了那边,也没多少和这边差不多。”
“小婵,是不是遇上了个什么公子少爷小哥的,脸这么红?”若离看见司马小婵脸红红的,看她过来坐在身边小声打趣。
司马小婵脸更红了,慌忙争辩:“若离姑娘说什么呢,荒山秃岭的鬼都没有哪来的人?”
若离摇了摇头:“没有就没有,你慌什么?人这东西是长腿的,你看那边那山上,那么多人,这些山都一座连一座,走着走着说不定就来了。”
“我那里慌了,没有就是没有。”司马小婵坚决的说,。一只手偷偷地摸了摸衣袋里的东西。
“好了好了没有,逗你玩的,一点都开不起玩笑,我们回去了。”若离笑嘻嘻的摸了摸司马小婵的肩膀站了起来:“天也不早了,回去赶紧做饭。”
几个人带着东西回去,若离继续将苜蓿切碎拌在面里蒸成馒头,也叫菜团子,做了碗苜蓿菜拌汤,凉拌胡萝卜丝。
“金若离,今天吃馒头啊。”鲍天麟很及时的将头又伸了过来,好像就在门外看。
第四章可以烧草化肥
若离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鲍天麟,拜托你去吃你家的饭好吗?粮食这么紧张,我们都不够吃了。”
“这么小气做什么?”鲍天麟一双明亮的眼睛近距离的看着若离,若离就真的觉得自己很小气,转过脸去,鲍天麟顺手抓起一只馒头:“没了再说,你不是说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嘛。”
“吃的东西可是个硬件,这些菜什么的搭配一点还行,要是天天吃也会受不了了,又不能出去。”若离端着盘子走出厨房:“我的粮食,你也吃了那么多,眼看就没了。”
“我也帮你做了那么多事。”鲍天麟拿着馒头也不吃跟着若离走了两步:“要不咱们想想办法。”
“办法就是看村长说了到下种的时候他会来给我们一些种子,到时候我们跟他商量,看能不能弄点粮食。”若离想了想停下脚步。
“什么时候下种呢。”鲍天麟两眼看着若离。
“估计就是这两天吧,对面山上上的人都忙疯了。”若离看着他的眼睛。
“那好吧,就凑合到村长大人过来,到时候多给你一点。”鲍天麟很轻松的说完,又抓起一只馒头出了院子。
“口气好大,你又不是村长的爹。”若离对着鲍天麟后背说了一句。“我是他爷爷。”鲍天麟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人没长大口气不小。”若离回到屋子,和甄一脉面对面坐着吃饭。
甄珠儿等若离离开厨房 走了进去,她的面缸就在厨房,掀开面缸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
“姐姐,我们还是去磨一点吧?”甄贝儿也进了厨房吗,看着空空的面缸小声说:“我们还有一点玉米。也许我们能像他们一样剜点野菜。”
甄珠儿没说话,提起仅有的一点玉米进了磨房,甄贝儿跟了进去。
“姐姐,我实在头晕,你来推吧。”刚刚转了两圈,甄贝儿就扔下磨担,抱着头蹲了下来。
甄珠儿狠狠地抱起磨担,看了甄贝儿一眼:“你平时说的天花乱坠,到了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姐妹齐心呢。”
“姐姐。。妹妹实在做不了这事,我看我们还是低头跟金若离求和吧,好歹能吃点熟的。”甄贝儿站起来坐在面柜前的凳子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反正爷爷都认她做了干女儿了。”
“你不是早就认错了吗?”甄珠儿低着头推着磨担:“爷爷是认她了,可是她有没有把我们姐妹放在眼里,整天的就知道卖弄风骚,一脉以后还不知道会被她带成什么样子呢?”
“姐姐,我是向她低头了。不过是为了一脉,再怎么说一脉也是我们站家唯一的血脉。”甄贝儿低头争辩,她以为甄珠儿不知道她向若离道歉的事。
甄珠儿蔑视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妹妹的这点小动作她岂能不知道,这些年这个妹妹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尾巴一撅她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然后愤愤地说:“一脉?我们为他操心。他怎么不知道为我们操心,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人欺负,还跟着欺负。我们怎么会有这样不懂事的弟弟。“甄珠儿叹息一声,自己将磨出来的面扫进簸箕,推开甄贝儿坐在凳子上箩了起来。
若离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远处的山坡,村民都很勤劳,整整一个冬天窝在家里。春天开始便起得比鸡还早,天还朦朦胧胧的就已经看到忙碌的身影。
只见山坡上几个壮汉提着铁锨将堆成一堆一堆的土肥撒向地里。若离忙做好了早饭,匆匆吃过,拿起铁锨出了门。
带上简易手套,拿起铁线铲起一掀粪土撒向地里,粪土有点硬只铲了几下就手臂酸软。
“金若离,你在做什么,看你那样子像是三天没吃饭似的。”鲍天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眼看见她走了过来问道:“为什么要撒这些?”
“你没看那山坡上的人,就是这样做的,应该是施肥。”若离按着铁锨把站在粪堆旁“可是咱们粪有点少,应该是不够的。”
“够不够的我不知道;不过你看这块地上全都是蒿草,撒上去也是撒在蒿草上,进不了土里吧。”鲍天麟看着眼前的荒地,担心地说。
“对啊。”若离拍了拍脑子,确实这块地上全都是蒿草,不知道荒了多少年,将这些肥料撒下去,都在蒿草上浮着,就算是将地全都翻上一遍,也不见得起什么作用,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的先将这些蒿草烧了。”
鲍天麟眼神一顿“烧了?为什么要烧?“
“烧了灰就是肥料啊,而且是好肥料,就这样了。我们先将这块地上的荒草烧了,然后在烧别的。”若离放下手的铁锨,回去取火镰。
她和甄一脉每人只有一亩二分地,一亩地只有六百六十平方米,也就是以前她家房子的六倍不到,小小的一块,和甄一脉加起来也就那么一点,这头走到那头用不了几分钟。
拿出火镰,将她和甄一脉的地查看了一下,当初村长和官差给每个人的地都画着记号。
“既然如此也就这一片地,还不如一燃的好。”鲍天麟明白了若离的意思,虽然有点怀疑,还是同意了她的做法,不过提出个建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