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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长公主是幕后之人?”
刘曦摇摇头,轻声叹道:“我不清楚,不过,能布置的这么紧密,平阳长公主一定是出了一分力的,但光以布局来说她应该是帮凶。”
“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霍去病。”
刘曦向霍去病笑笑,心底说了一声对不住,“你刚才要带我去找谁?”
霍去病摸摸鼻子,觉得刘曦含泪的笑言很好看,别开脸耳根有点红,“是舅舅,他一定能帮得上你。”
—文—刘曦愣了愣,“你是说大将军?”
—人—“就是舅舅,他是万户侯,军功卓著,他如果向陛下进言,陛下会考虑的。”霍去病见到刘曦越来越诧异的目光,仿佛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样,闷声问道:“怎么?我想错了?”
—书—“大将军根本就不应该插手这件事,霍去病,回去多读点书吧,我真的挺担心你被朝堂上的老狐狸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来,朝堂之争,远胜于疆场的残酷,稍不小心便会身败名裂。”
—屋—刘曦踮起脚尖拍拍霍去病宽阔的肩膀,他身上穿着的牛皮铠甲很咯手,霍去病脸上露出两个酒窝,眼里慢慢笑颜“你关心我?”
“呃,你这么理解也对。”刘曦为何有种霍去病比她还天真的感觉?
霍去病轻声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清楚,我实在是不耐烦应付朝臣,远不如打仗痛快,所以我更愿意去领兵打仗,用战功让他们闭嘴。”
“也只有皇上,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你的天分很高,又深受皇上的信任,将来所取得的成就必会不凡。“
只有汉武帝才能造就出霍去病,武将的天分很重要,但更为重要的是机遇和信任,刘彻对于亲手培养出来的霍去病全然的信任,霍去病才能马踏匈奴,封狼居胥,汉朝之后的武将也有惊采绝艳的,但跟霍去病所取得的战果相比,就差太多了,时势造英雄,刘曦更相信这句话。
送霍去病帮她打听消息,刘曦重新叫兰芷来,她要准备奉刘彻的命令彻查整个后宫,刘曦直觉认为在后宫里还有不安定的要素。
”当时就是太紧了点,否则我让整个后宫都是巫蛊布娃娃。”
各各宫殿都搜出巫蛊的话,刘彻表情一定很难看,根本就是一场闹剧,高人?刘曦睚眦必报,她不会轻易的放过道貌岸然的高人的,这些人不过都是在装神弄鬼,在这一点上任何人都比不上刘曦,穿越不稀奇,当时她可是以灵魂的状态飘荡了很久呢,还带无限制穿越年份的,真应该吓死高人。
“咦,对了。”刘曦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娘说起过,京城最近没有下过雨,很是干惹?”
“公主,奴婢也听过,听说还死过人。”
刘曦倒吸一口凉气,盛夏时节干热,取水困难,不够卫生的话极为容易传染瘟疫,前一阵就几十名死于痢疾的人,虽然被刘彻压住没有传染开来,但总是个征兆,这两天比前些天还干旱,会不会大面积的爆发瘟疫?刘曦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在古代每逢瘟疫爆发,总会被认为是老天不满才会降祸人间,每当这个时候人间的帝王便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德行有亏才导致灾祸降临,刘曦眯了眯眼睛,刘彻该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你让人注意共外面的消息,尤其是注意是不是有瘟疫。”
“诺。”
刘曦不是盼望着瘟疫降临,哪会卷走许多无辜百姓的生命,可刘曦没有能力解决问题,只能听天由命,见机行事,若是此时刘曦冲出去对刘彻说兴许会有瘟疫,先不说刘彻会不会相信,仅仅凭着刘彻多疑的个性,她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彻疲倦的拍着额头,沉声问:“椒房殿的火扑灭了?”
“诺。”
刘彻点头,扪心自问:“难道朕做错了?错怪了娇娇?”不易遇见的天火,让刘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是不是老天的预警?
“陛下,陛下。”杨得意小跑进来,在刘彻耳边低估了两声,刘彻脸色更是难看,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淮南王,他这是逼朕对他动手,不知死活的刘陵。”
“杨得意,命令廷尉张汤捉拿刘陵。”
“诺。”
刘彻伸伸手臂,“慢着。”考虑了一会,刘彻才说道:“命张汤派人暗中跟着刘陵,朕要看看她最终目的是什么。”
“诺。”
杨得意清楚刘陵现在不会下廷尉署,等刘陵被关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会牵连多少朝臣,外面的传言让刘彻头疼欲裂,下意识的向身边看去,不见往日的倩影,刘彻感到有点孤独。
“这不过是第一步,父皇,你等着接招吧。”刘曦嘴角上扬,刘彻会有一段焦头烂额的日子。
“公子,前面就是长安了。”
几匹骏马疾驰在土道上疾驰,风尘仆仆的陈诚攥紧缰绳,“曦儿,我赶回来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反戈
天雷示警,瘟疫蔓延,谣言四起,汉武帝刘彻陷入独掌天下后,最大的困境,刘彻的头疼并未因查出巫蛊的事儿而消失,反而由于眼前的困境更疼。刘彻原打算借着巫蛊清除掉外戚和勋贵的势力,在焦头烂额之下,刘彻根本就顾不上,想法设法平定百姓们对他的议论德行有亏的议论。
天子受命于天,现在老天降下灾祸,刘彻不背着谁背着?更有传言是刘彻冤枉了皇后才会有此灾祸,在大汉百姓心中皇阿娇就是女子的典范,贤惠,美丽,聪明,善良,所有女子应该具备的品性她都具有,阿娇在当皇后时,每年农桑,她都会亲自去摘取桑叶养蚕,最重要的是阿娇曾经改进了纺纱车,使得纺线的速度提升很多,百姓们都很淳朴,日子过得好,忘不了阿娇的恩典,对于大汉的皇后娘娘,他们是爱戴的。
刘彻在处理阿娇的事儿上,考虑了很多,但独独忘了阿娇在民间的声望。
“刘曦呢?”刘彻眉头皱成疙瘩,同平时相比,刘彻现在显得有点狼狈,“消息是不是她散布出去的?”
杨得意垂头,道“曦公主这几天一直在画画,闲得时候就去钓鱼,没有和任何人联络。”
“画画?钓鱼?”刘彻更是生气,“她怎么还有这样的闲工夫?不知道皇后还沉冤待雪,不,娇娇罢退昭阳殿吗?”
杨得意暗自非议,您都知道沉冤待雪,曦公主难道就不清楚?皇后娘娘明明就是被冤枉的,“奴婢不知,曦公主怕是在忙。”
“刘旭呢?他也在忙?”
刘彻才不相信没有人挑拨,百姓会这般响应,刘彻清楚他失德引发天雷的谣言就是刘陵让人散布出去的,刘彻并不在意,大权在握,收拾淮南王易如反掌,刘彻不信淮南王刘安能同他抗衡,朝堂上,身边人的动向,才是刘彻所关心的。
“启禀陛下,旭皇子自从娘娘罢退昭阳殿之后,便闭门思路过,不合任何关联,整日找些孝经,说是为您祈福,为娘娘洗脱冤枉。”
“刘旭是指望着孝感动天,哼。”
刘彻不承认被感动了,刘旭要比刘据沉稳很多,即将到手的太子之位,因薇皇后原因而失去,刘旭不慌乱,也不会上蹿下跳的找寻朝臣的支持,反而一心抄写孝经,这点让刘彻满意。
”陛下说的是,确实是孝感动天。”
霍去病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不是孝感动天的话会降下天雷吗?刘彻一口怨气闷在胸口,顺手拿起栗子扔到霍去病头上“老实看你的书去,不许打扰朕。”
“遵旨。”霍去病揉揉脑袋,捡起栗子,剥皮吃了进去“谢陛下的赏赐。”放下手中看了好久没都没看完半页的是经史子集,霍去病努努嘴,刘彻向杨得意比划一下,杨得意捧着栗子放到了霍去病身边“嫖姚校尉,请。”
霍去病靠着书架,啪啦啪啦的剥栗子吃,不曾理会刘彻烦闷的心情,霍去病头向后仰,诗书子集,他是没天分了,看着就想睡觉,刘曦不会喜欢满口子曰,子曰的文弱书生吧。
“到底是谁,是谁做的?”刘彻恨不得撕碎面前的纸张,上面满满都是皇后的冤屈,“霍去病,这个你是从哪捡来的?”
霍去病咽下了栗子,说道:“陛下,是天上洒落的,别的臣不清楚。”
刘彻瞪大眼睛,像是要辨别霍去病是不是再信口开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朕怎么不信天上会掉这份东西?”
“陛下,臣何时骗过您,就是从天上洒落的,臣也很吃惊,像是有一只鸟飞过,不是,应该是雄鹰?”霍去病真诚的看着刘彻“不只是臣接到了,许多百姓都看见了,臣让人去给廷尉署送信,让他们去收缴这份东西,是怕陛下的威名受损。”
刘彻哭笑不得,霍去病的真诚忠心他能感受得到,可是这当口去收缴传单,不就是是向所有人表明这上面说得是真的?刘彻吐气:“你还是别理会这事了,过两阿娇带兵走一趟淮南国。”
刘彻对于有赤子之心的霍去病放弃了,霍去病这一辈子都弄不明白朝臣的弯弯绕绕心思,还是将他放在战场上好,刘彻也想明白了,这种谣言越是禁止说得人越多,根本就无从下手,还不如转移注意来得快些,刘彻找不到到底是谁做的,当然就迁怒在淮南王刘安身上。
霍去病蹭的一下站起身,栗子壳撒了一地,惊喜的问道:“陛下,您是说让臣去平定淮南国?”
刘彻见到霍去病火亮的眼眸,放松了许多:“朕是这么打算的,想当初卫青平定南越,才有后来征讨匈奴,你就先拿淮南王练练手,给朕办砸了,你也别想着随大将军出塞。”
“臣不会让陛下失望。”霍去病扬眉,终于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他身上的血液都是沸腾,“陛下,臣何时出征?”
刘彻嘴角微微耷拉,叹道:“等瘟疫过后,朕得先处理这事,百姓是国之根本。”
“那臣请陛下快一点,臣迫不及待的为陛下荡平淮南国。”
“只有你霍去病一人敢这么跟朕说话。”
霍去病笑道:“臣说得都是实话,陛下,臣从不曾对您撒谎。”霍去病的忠心,学不来阳奉阴违,刘彻此时更为看重,点点纸张,说道:“你先去练兵,等候朕的命令。”
“诺。”霍去病单膝跪地,朗声道:“陛下,淮南王不足畏惧,臣想着淮南王不会束手就擒,必会联络其他藩王,您要早做准备,是各个击破,还是让臣直接一勺收拾了?”
刘彻亲自培养的虎贲,刘彻是怎么看怎么好,笑问:“你能都收拾了?”
“臣能做到。”霍去病昂首,气势十足“臣不会让任何人逃脱。”
“好,朕相信你霍去病,相信朕一手教导出来嫖姚校尉。”
刘彻兴致很高,将烦心的事甩到一边,仔细的询问霍去病的疾进兵策略,君臣两人探讨争论,也只有霍去病敢于说出将在为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也只有霍去病敢于同刘彻抗辩,进而让刘彻改变主意,其实卫青同样能做到,但为卫青的采取的方式更温和婉转,不会像霍去病这般直接无所顾忌。
等到霍去病离开,刘彻看着桌子上的奏折,双眸黯淡上几分,这朝局没有打仗来得痛快,霍去病前两天说过,刘彻要是看谁不顺眼,他就去揍人,刘彻提笔调拨安排铜钱,处理防止瘟疫再扩散,安抚百姓,刘彻合上奏折,哪有那么容易?这些事不是拳头能解决的。
“对了,那位术士,传旨,明天朕大朝,命高人带朕向天陈诉,朕不是无道昏君。”
“诺。”
刘曦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一连好几天的布置,耗费了刘曦太多的精力,不分昼夜的思考怎么才能让洗脱阿娇的冤屈,幕后布局的人显然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