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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难耐的呻吟,传入了耳中。
“死鬼,轻些个……”
“这么些日子没见,想死我了……让我亲亲……唔,奶/子好像又大了……”
夏子语听见他们的淫/声/浪/语,不由红了脸。
啪一下,手掌打在肉上的声音。
金氏难耐地嗔怨道:“死鬼……”她呼吸粗重,显然是被挑拨入港了。
徐正平的声音也呼哧呼哧愈发粗重。
夏子语虽然未经人事,却不妨碍她听懂男人女人身体那种有节律的撞击,代表着什么。
徐正平和金氏有私情,这是她意料之中,又十分吃惊的事情。
她进入简亲王府,并不真的只是承博哲的情,而是有着她自己的目的。这些日子来,她小心做人,察言观色,掌握了郭佳氏的生活习惯和各种喜恶,而今天郭佳氏让她去给博哲做屋里人,也让她朝自己的目标跨进了一大步。
而现在,发现了金氏和徐正平的奸/情,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夏子语脑中飞快地运转,思考这个发现对她是否有帮助。
咦?
她在墙根草丛中,发现了一枚簪子。
这不是郭佳氏刚赏给金氏的么,翡翠嵌玛瑙的梅花簪子。看来金氏和徐正平一走到这里,还没进屋就已经情动了,居然这么不小心,把这个簪子都遗落在屋外。
夏子语将簪子揣进袖筒里,又听了听屋内的动静,除了翻云覆雨的声音,并没有其他的内容。
她毕竟是个黄花闺女,这些声音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堪入耳,但为了对他们的关系了解得更多一些,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啊——”金氏虽然一直压抑着声音,但到了愉悦处,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但很快就消失了。
夏子语猜测是被徐正平捂住了嘴,而徐正平接下来说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荡/妇!你想把人都招来?”
金氏唧唧咯咯娇笑着,然后又是一阵粗重的喘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在男女双方长长的呻吟中,终于消停了下来。
夏子语腿都快蹲麻了,她所在的地方是屋子后墙下,头顶就是窗子。她站起了身子,趴在窗边上,在窗纸上悄悄捅了一个窟窿,用一只眼朝里面看去。
地上胡乱铺着衣裳,金氏和徐正平躺在上面,身上也随意只搭了一件金氏的外衣。
尽管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地方,但那些白花花的肉/体还是让夏子语脸上一阵发烧。
正文 65、绯闻
徐正平大半个身子贴在金氏怀里,头就埋在她的胸口。金氏胸前的丰盈因为挤压而变形,形成深深的一道鸿沟。
方消,两人都在平复呼吸的过程中,体会着快感的余味。
金氏用手轻轻地摩挲徐正平的耳朵,看到他耳根下有一颗红痣,越看越觉得招人,忍不住在那红痣上亲了一口。
徐正平闭着眼,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懒洋洋道:“怎么,还没要够?”
金氏啐他一口道:“我就是看你这红痣喜欢。”
徐正平嘿嘿一声,得意地说道:“这可红痣可是我们徐家世代相传的福痣,凡是我们徐家的子孙,不论男女,耳根下都有这颗红痣。”
金氏挤眉弄眼道:“福痣?能招福?怎么个招福法?”
徐正平坏笑着,下身一耸动,金氏尖叫了一声。
“我让你看看怎么个招福法……”
男女的喘息又一次粗重起来。
夏子语暗暗呸一声,蹲下身去,不敢再看。
这对臭不要脸的!她暗骂。
想了想,反正捡到簪子就等于掌握了他们苟合的证据,没必要再听这种污言秽语,她站起身,悄悄地离开了这排平房。
※※※※※※※※※※※※※
当夏子语沉浸在发现奸/情的的不安和兴奋中时,凌波正在雍亲王府,跟众位福晋们一起聊天。
自从上次八福晋的赏菊会之后,众人似乎对这种聚会上了瘾,妯娌姑嫂们一起闲话家常,分享分享最新的趣闻,诉说诉说心中的苦闷,议论议论家里男人们的糗事,让她们在枯燥单调的生活中获得了很多乐趣。于是经过约定,众人决定轮流做东,定期聚会,每每呼朋唤友,花费一个中午加一个下午的时间来消遣,已经成了她们最为期待的娱乐方式。
今日就轮到了四福晋乌喇那拉氏做东,众人都汇聚在雍亲王府。
四阿哥公干,并不在府里。
在场的除了东道主乌喇那拉氏,还有太子妃瓜尔佳氏、三福晋董鄂氏、八福晋郭络罗氏,以及凌波。她们这五人,已经成了固定的组合。
而这次,在凌波的建议下,还多了一个人,就是简亲王府的安珠贤格格。
安珠贤本身就是宗室,原来也该跟这些福晋们亲近,但因为她额娘西林觉罗氏当家,每每她从旁协助,出门的时间比凌波这样的清闲人要少得多,之前的几次都没有参加聚会。
这次凌波特意提醒乌喇那拉氏邀请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博哲去热河好些天了,也没有什么来信。她想问问安珠贤,简亲王府是否知道他在热河的情况。
而上次参加了赏菊会的乌珠,因为去了热河行宫,自然就不在场。
四阿哥胤禛一直以生活朴素著称,雍亲王府的花园子也不像八阿哥家的那样花团锦簇,没有名贵的菊花品种,都是些常见的景色,园中有个占地颇大的池子,旁边都是假山。众人的聚会就办在池子边的水榭里。
虽说是聚会,也就是闲话家常罢了。说着说着,八福晋郭络罗氏就提起木兰秋狝来了。
“凌波,你们家那口子,可有信回来呀?”
凌波不好意思道:“八嫂说什么呢,谁是我们家那口子。”
郭络罗氏笑着对旁人道:“你们瞧你们瞧,跟小姑子都好成这样儿了,还害臊呢。”
安珠贤就坐在凌波旁边,郭络罗氏问话之前,两人正手拉手说悄悄话,样子的确十分亲热。
乌喇那拉氏等人都笑。瓜尔佳氏虽然跟太子处得依旧不如意,但跟妯娌们聚会这么多次,大家也常安慰她,宽她的心,如今倒也比原先开朗了些,话也多了,笑也多了。
郭络罗氏神神秘秘道:“你们可知道,热河那边刚出了件新闻?”
“什么新闻?”众人都好奇。
郭络罗氏抿着嘴,看着凌波道:“这新闻,还跟凌波有关呢。”
凌波挑了下眉,道:“八嫂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新闻?”
众人也催她。
郭络罗氏得意地一笑,说道:“听说,咱们那位豪迈直爽的乌珠格格,又闹出大事儿来了,行猎期间,竟然一夜未归,到了第二天早上,跟一个男子一起回的营。”
“谁?”众人追问。
凌波只觉心头一跳。
果然,郭络罗氏斜睨着凌波,说道:“就是简亲王府的多罗贝勒,博哲呀。”
“啊?”众人大吃一惊。
安珠贤神色一凛,第一个反应就是朝凌波看去,凌波脸色如常,眼中却掠过一丝惊慌和怀疑。
郭络罗氏满脸惊疑,对凌波道:“怎么?你还没听说?你三哥马武不是也随行了么,他没给家里来信?”
“三哥信里并没有提到这件事。”凌波回答,话语难免有些生硬。
乌喇那拉氏道:“怕不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吧?”
郭络罗氏一甩帕子道:“怎么会,这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有人亲眼见了,说是当日皇上提出让众人比试,谁的猎物多,谁就能得到一件赏赐。你们知道的,咱们的乌珠格格也是女中英豪,弓马娴熟,性子有最是豪迈不羁,也跟着众人进林子行猎。可是这一去呀,直到日落西山还没归来。她身边的丫头怕出事儿,禀报了皇上,皇上派了御林军寻找了一夜,都没找着人。可到了第二天早上,博哲跟她两人一骑地回营了。这可是好多人亲眼瞧见的事儿,还能有假?”
她说的如此详细,众人都有些相信了,不由得像凌波脸上看去。
凌波面色不变,说道:“两人一骑说明还少了一匹马,只怕是乌珠在行猎途中出了什么意外,在外头耽搁了一夜,又失散了坐骑,正好让博哲碰见了,这才护送回营。”
郭络罗氏挑挑眉道:“这也说不定。不过孤男寡女在外头过了一夜,难免叫人猜疑,况且他们俩的关系,咱们又不是不晓得。”她一面说,一面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凌波。
安珠贤突然指着窗外说道:“那边的桂花开得好,我想去瞧瞧,凌波格格陪我去吧。”
她站起身,牵着凌波的手就往外走。
几位福晋们只瞧着她们的背影,脸色各异。
正文 66、信任还是怀疑
雍亲王府里的桂花的确开得好,但凌波却提不起一点兴趣来。
安珠贤握着她的手,跟她肩并肩走在幽静的石子路上。
“流言蜚语不足为信,哥哥行事虽然莽撞,却从不轻率,而且我也看得出,哥哥心里只有你一人,绝不会跟别的女人产生瓜葛。”
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凌波。
凌波咬了咬唇,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并不是相信流言,也不是怀疑博哲,而是……”
而是不相信乌珠。
她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绝不会让他们顺利成婚。这次木兰秋狝,她也是特意随行的,显然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安珠贤察言观色,也能猜到凌波的担忧。
“你放心罢,哥哥虽然直率,却不是没有心机,不会任由别人算计的。”
凌波叹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说的这话虽然有失偏颇,却并不是没有道理。女人的小心眼,有时候跟小人不过一步之遥。你哥哥博哲,是个精明的,但说到对付女人……”她摇了摇头。
安珠贤也蹙眉,她对简亲王府的男人是最了解的,从雅尔江阿到博哲,都是一样的性子,率真、火爆,直来直往,遇强更强,唯独对女人,最缺乏了解。
如果乌珠有意设计,博哲会不会中招,还真是两说。
“咱们回去吧。”凌波突然说道。
“啊?”安珠贤愣了一下,“可是八福晋……”
郭络罗氏故意把这桩绯闻当众说出来,无非是想看凌波的笑话。
“我知道她不怀好意,可她这性子,也没什么真正的坏心眼儿。”凌波笑道,“她本来就是唯我独尊的脾气,见不得人家好,最爱幸灾乐祸,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可说到底,不过是从小到大骄纵惯罢了,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
安珠贤眨巴了一下眼睛,也笑了。
心中也不免有些感慨,府里的嫡福晋郭佳氏还对凌波百般看不顺眼,这样宽容的性子,这样恬淡的脾气,又哪里配不上哥哥博哲了。
回到水榭后,郭络罗氏免不了又有些探究,总想看凌波的好戏。但是凌波应对如常,乌喇那拉氏又擅长拉开话题,她看不到意料中的气急败坏,也就没了兴趣。
聚会在午饭后不久便散了,凌波跟众人告别,乘坐马车回了富察家。
马车一路从角门进去,直到二门前停下。
扶着绣书和画屏的手下车,正好看见四哥李荣保,送王太医出来。
“四哥!”
李荣保转过身来,笑道:“回来了?又跟福晋们玩了一天?”
凌波歪着脑袋俏皮地一笑,反问道:“四哥满脸喜气洋洋,难道府里有什么喜事?”
李荣保用手在她鼻子上一刮,宠溺道:“小鬼灵精,算你说准了,你四嫂啊,有喜了。”
“啊!四嫂有喜了!”凌波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李荣保点头道:“王太医刚刚确诊过,已经三个月了。可笑你四嫂自个儿还懵懂无知,今儿中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