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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哲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眼神特别地幽暗深邃,仿佛那眼波也成了醇厚的酒。
凌波羞涩地低着头,道:“你,你没醉呀?”
博哲轻笑一声。
“醉了,可今儿是洞房花烛夜,再怎么着,也得留着最后一分清醒。”
他一面说着,一面扯开她披风的系带,一把扯开甩在地上,握住她腰的大手也紧了紧,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胸膛。
跟他肌肤接触的地方都传来滚烫的热力,把她整个人也给点燃了。
凌波此时穿的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贴在他胸口上,浑若无物。
博哲两只手就在她腿上、胳膊上、肩膀上游移,嘴唇蹭着她的脖颈,使劲地嗅了一下。
他的手移到哪里,哪里就好像着了火。
凌波心虚得厉害,紧张得厉害,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颤声道:“我们,我们喝点酒吧。”
博哲的动作停住,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
“怕了?”
他声音低沉暗哑。
凌波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哀求道:“我怕,喝酒能壮胆。”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她忍不住担心,是不是扫兴了。
“那就喝点儿吧。”
博哲突然出声答应,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他松开了手臂,凌波轻巧地从他腿上跳下来。
桌上就放着酒壶酒杯,她慢慢地将两个杯子倒满,醇厚的酒香顿时弥漫在鼻端。
博哲仰靠在椅背上,抬起一只手,撑开虎口,拇指和中指分别按在两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
方才在酒宴上,许多人都闹他,尤其同龄的那些朋友们,更是起哄得厉害,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就算有其他人替他挡得一阵,他依然还是喝了不少。
他的酒量虽然不算差,但也禁不起这样的车轮战,好不容易硬借着还要洞房的借口,才脱开身,此时放松下来,脑壳就一阵一阵发疼,胸腹间好像有一团火在灼烧。
凌波端着两个酒杯走到了他面前。
“喏,喝酒吧。”
博哲微微撑开眼睛,目光迷离。
都说灯下看美人。
此时的凌波,浑身只穿着一层薄纱,鹅黄色的肚兜和葱绿色的中裤清晰可见,光滑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沐浴着烛光,仿佛染了一层蜜蜡。
醉了又怎么样,再醉也不能耽误了洞房花烛啊。
博哲胸口热乎乎的,腿间有点发烫。他呼一声坐直起来,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凌波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他。
就,就这么喝了呀……
她还打算两人一边小酌,一边谈谈心呢,不然怎么纾解紧张的情绪。
博哲喝完了酒,将被子往桌上一顿,站立起来。
凌波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灯下的他,显得特别高大威武,尤其那幽暗的眼神,仿佛烧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博哲微微眯起眼睛,向她走来。步履沉稳,仿佛一头优雅的豹子。
她捏紧了酒杯,下一刻,手就被对方握住了,腰上也多了一只火热的大手。
博哲平坦的腹部,和她胸部以下紧紧相贴。
他握着她的手,两只手一起握着那杯酒。
“我都喝了,你也该喝了。”
他握住她腰的手一用力,凌波便浑身发软,身子无法抗拒地向后倒去。
博哲就握着那酒杯慢慢地向她的嘴唇靠近。
凌波的身子已经后折成了九十度,全靠他抱着才没有倒下。
她轻轻皱着眉头,有点惊慌,有点害怕,也有点隐隐约约的期待。
博哲嘴角上扬,带着一点作弄似的坏笑,将酒杯沿贴住了她的嘴唇,琥珀色的酒液顺着瓷质的边沿从她的双唇之间流入。
醇香的酒入喉,酥麻的感觉在口腔爆开,神智也跟着模糊,凌波微微闭上了眼睛。
一声清脆,是酒杯在地板上砸开的声音。
嘴唇被一片湿热覆盖包围,柔软的舌头突破她的牙关闯进来,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口腔内横冲直撞,不断地扫过口腔壁上残留的酒液。
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就连凌波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她嘴里逸出了一丝呻/吟。
这一丝呻吟,点燃了博哲身体里的邪火,蹭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
他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鼻尖不断地蹭着她的鼻尖,呼吸胶着,两个年轻的身体在不断的摩擦中,感受着难耐的**。
尽管神智已经像轻烟一样飞升到九天之外,但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灵敏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坚硬,他的力量。
在他的怀里,她柔软如同一滩春水。
唇舌缠绵,在博哲有意识的控制中,他们的身体不断磨蹭纠缠,慢慢地向内室移去。
进到内室,博哲近乎粗暴地将门踢上,一双手在她背上移动,不断地扯着她薄薄的纱衣,隔着这几乎没有任何抵挡力量的布料,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她背上肚兜的系带。
胸前的布料有下滑的趋势,危险的感觉让凌波恢复了一丝神智。
“去,去床上……”
她羞愤地从牙齿间吐出几个字,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博哲没有答应她,嘴唇专注地在她胸口和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红莓。
然后,他火热柔软的嘴唇终于流连到了她馥软雪白的丰盈上。
肚兜还挂在她胸口,略微硬一点的边缘就挂在丰盈的尖端上,正好遮住了最美妙的那一点。
博哲软软的山峰边缘狠狠地吻了一下,甚至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
凌波顿时双腿酥软。
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终于一把抓住纱衣,猛地扯开。
肩膀和背部立刻扑上来一团凉气。
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胸前仅存的一点布料,鹅黄色的肚兜险险地挂在两座山峰上。
博哲皱起了眉头,难耐地扁了嘴唇,一手抱紧了她的后腰,一手就要去抓那抹鹅黄色。
“不,不要我们还没喝酒呢”
凌波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喝过了”
男人好看的眉头深锁,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控诉。
“我是说,我是说交杯酒……”
凌波努力地按住胸前的布料,不让他作怪的大手得逞。
博哲嘴角扬起,上半身压了过来,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鼻尖,浓重的男性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娘子,*宵一刻值千金……”
为了验证这句话,他故意在她腿心磨蹭了两下。
滚烫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上,凌波差点叫了出来。
“先喝酒,先喝酒……”
她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终于从他强有力的胳膊里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将肚兜重新系回身上。
博哲恼怒又无奈,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好吧好吧,喝就喝”
他不耐烦地嘟囔了两句,整个身子摇摇晃晃,退了两步,噗通一身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挥了挥,口中道:“快取酒来”
凌波松了口气,向他看了一眼,视线第一下接触到的,就是他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
她呼地扭过头,心头狂跳,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是,那是……
双手捂住了脸,觉得两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三步并作两步抢出了内室,她飞快地向放了酒壶的桌子走去。
刚才博哲摔了一个杯子,现在整个屋里就剩下一个酒杯,凌波想了想,干脆用两个茶杯倒了酒。
幸亏,幸亏她及时阻止了。
新婚之夜,她可是有一个计划的。
有一件事情,她必须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弄清楚。
否则,这件事会变成一根刺,永远扎在她心里,也永远扎在博哲心里。
98、你个小妖精
两个杯子都已经倒满酒,凌波往后看了一眼,见博哲还是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并没有注意她这边的情况,便回身偷偷取出一个小药包,将那粉末状的药都洒在其中一杯酒里。
她端着两杯酒进了内室,走到床前,先放在一边,空出双手去拉博哲。
“起来吧,酒来了。”
她抓着博哲的一只胳膊,博哲任由她拉着,死猪一般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好夫君,快起来呀,咱们喝交杯酒。”
博哲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笑道:“你喂我。”
凌波呲了一下牙。
“得得得,爷给你面子,这就起来。”
博哲的大老爷脾气发作起来,惫懒得不行,好容易才坐起身,要不是凌波还拉着他一条胳膊,还得再倒回去。
凌波抓紧时间,先取过混了药的酒杯塞在他手里,然后自己端了另一杯。
“呐,交杯酒。”
博哲伸手在她翘翘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调皮。”
凌波很想翻个白眼给他。
虽然懒洋洋的,不过博哲还是乖乖地听从她的吩咐,两人胳膊交错,同时一仰而尽。
热辣的酒刚从喉咙滑下,凌波手里的杯子就被夺走。
完了,又摔两个。
果然,博哲随手就将两个空杯子摔在地上,以猛虎扑羊的姿势将凌波就地压倒。
背部撞击到床板,身上立刻压过来一个沉重的躯体,凌波忍不住惊呼一声。
博哲埋在她脖颈里,专注地继续种草莓的事业,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酒力伴随着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凌波的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身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博哲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
大腿被分开的感觉既陌生且惶恐,凌波浑身一紧。
用膝盖做着研磨的动作,男人兴奋地将种草莓的阵地从脖颈转移到两座山峰之间。
怎么药效还没发挥?
凌波觉得自己就快顶不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滑到她裤腰上摩挲拉扯。
山峰间的深沟,被雄性粗重的鼻息一阵一阵喷洒着。
他这个姿势好像维持很久不动了。
凌波慢慢地回过神来,是不是药效发挥了?
她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后者一动不动。
用力地掰着他的肩膀,将沉重得山一样的身体翻过去,凌波趴上去贴着他的脸瞧。
博哲已经睡着了。
死猪一样,只剩下均匀的喘息。
她擦了一下满头大汗,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总算是睡着了。
她想了想,据大夫说,这药是只有让人昏睡的效果,并没有其他副作用。
毕竟也喝了两杯烈酒,此刻也开始发挥后劲,加上还跟男人搏斗了这么久,凌波此刻也觉得手脚发软,浑身都没力气。
她努力地搬动博哲沉重的身体,将他挪到床里,然后自己一头倒在他身边,随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呼呼大睡起来。
烛泪滴滴,一地碎片,还有扔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都显示出今夜战况之激烈。
屋外廊下,大红的灯笼亮了一夜。
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
前厅还有放过鞭炮之后的硝烟味弥漫,经过一个夜晚也没有完全消散。
操劳了一天一夜的下人们,睡得都比往日要沉。
月落西山,东方既白。
凌晨的室外,雾气浓重,就连窗纸上都染了一层湿气。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气息,让凌波醒得特别早。
身下的褥子跟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了两下,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楚起来。
哦,对,她昨晚成婚了。
嘴边逸出一丝笑意,眼皮还有些沉重,嘴唇有点干,她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喟然叹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了胶着的眼皮。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视线都还没完全清晰,身上突然就是一沉。
“小妖精终于醒了。”
博哲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幽暗的眼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凌波两只眼睛猛地睁大。
“你,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呀?”
博哲微微眯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