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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从镜子里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没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今儿大家都累了,早点歇息罢。”
她拨开博哲的手,自己卸了头面,又拆了发髻,将一头长发都披散下来。
乌发如云,玉面桃花,领口松了两个扣子,露出一抹雪白娇嫩的肌肤。
博哲忍不住偷偷咽了一下口水,搭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就有点不老实起来。
凌波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
“老实点。”
博哲握住她两个浑圆的肩头,俯下身去,将下巴放在她肩窝里,哑着声音道:“咱们还没洞房呢,今夜是不是该……”
他一面说,一面就坏心眼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在她耳朵软骨上滑动舔舐。
一阵颤栗酥软爬上头顶,凌波的身子就有点发软。
这方面,她还是个雏儿,但身为男人的博哲,却经过一夜就无师自通、花样百出了。
“别闹……今儿真累了……”
博哲不理会她,用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形状,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她的腰,一只手则从腋下滑过去,握住了她软软的一只丰盈,隔着衣料揉捏起来。
凌波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有点不稳。
“大伯刚回来……额娘还病着……不合适……”
她还想垂死挣扎,努力地阻止他双手的动作。
他一面舔着她的耳垂,一面说道:“咱们新婚,哪里不合适……明日愁来明日忧……怎能叫那些事儿打搅了心情……”
他隔着衣料在她胸前捏了两下,很是不满足,手滑下去,在她腿弯处一抄,直接将她凌空横抱起来。
她两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
今夜,是真的要把自己给他了吧?
她暗暗想着,有些羞涩,隐隐也有些期待。
可是,今天并不是个好时机,夏子语的事儿犯了还没个定论;大伯德隆刚刚回家,情绪都还没稳定;额娘虽然因为一连串的事情,暂时没顾得上训她,可她能感觉到,这个婆母还没有接受她这个儿媳妇。
然而回过头来一想,新婚三天蜜月期,今天才是第二夜。况且昨儿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已经浪费了。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念头,等再反应过来,博哲已经将她放在床上,她的外衣、裙子都已被除去,他也已经脱得只剩下中裤。
她刚张开嘴,他的脸就压了过来,柔软湿热的双唇印在她的嘴唇上。
舔舐,吸允,攻城略地,呼吸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喘息着,扯掉了她的中衣,捏着她两个光裸的肩头,将她按了下去。
她整个上身都陷在枕头堆里。
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瞬间就挑开了她背后的系带,光滑的丝绸离体时产生的摩擦,带起一种奇妙的快感。
他含住了她的一只丰盈。
这次不像昨天那样缠绵,而是带着难耐的饥渴,显得有些急迫,有些粗暴。
他故意她,用舌尖压迫丰盈上的那一点,让它坚硬,让它挺立。
她喉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又握住了她另一只丰盈,不让它受到冷落,手指一下一下地揉捏抓弄,雪白丰软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每每从他指缝中挤压出来。
小腹里有团火在烧,她双腿紧紧合在一起,两个膝盖微微地摩挲着。
湿热的嘴唇滑到了丰盈之间的深沟里,一下一下地吻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粗暴。
两只手则从腰肢滑下去,从肌肤和衣料之间挤进去,往下一褪,她就彻底成了赤/裸的羔羊。
裸裎相对,两具年轻而富有热情的身体缠在一起,拼命地向对方靠近。
男人不再满足于两座丰盈,两颗樱桃已经完全坚挺,泛着湿亮的光泽。
膝盖被分开,他握着她的两只小腿往上推去,迫使她变成一个奔放的姿势。
害羞的女人捂住了脸,不敢看他。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上半身再次压了下来,拨开她的手,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激烈缠绵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他的手便趁这个机会,轻轻点在了她最敏感的。
“唔……”
她浑身一僵,双腿下意识地就要合上。
然而博哲早已经她的腿分开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她这么一合,只会把他夹得更紧。
她咬住了嘴唇,像是要哭出来了。
“小妖精……”
博哲喘息着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手指坏心眼地往里一探。
她咬着嘴唇,发出一声类似小动物低泣的呜咽。
探入的手指轻轻地律动,另一个手指则在外围一点一点打转,时而按压着最敏感的那个小核。
她上身弓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更加靠近他,下巴高高抬起,眉尖微蹙。
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又加了一指。
太紧了。
他额头有点冒汗,胯下愈发滚烫,坚硬得仿佛能突破一切阻碍。
要忍耐,要小心,她还是第一次。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慢慢加大了手指的动作。
她双腿有点颤抖,浑身都有点颤抖,像是紧张,又像是在享受。
又是一下,快感以那个小核为中心以圆形的波浪往外爆开。
她猛地抱住他的背,胸前坚硬的两颗樱桃刷过他的胸膛,在他小小的茱萸上擦过。
他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最开,身子狠狠地往下一沉。
她浑身一僵,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声。
还是太急了。
他极力地忍耐着,含住她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双手也尽量地抚弄她的身体,帮助她放松。
他忍得很辛苦,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最疼痛的一刻熬过去之后,凌波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她想要看清楚。
这个男人,是将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尽管他有一些毛病,大男子主义,爱招惹桃花,面对小三又不够狠不够冷,容易让她们有机可趁,而且对不喜欢她的母亲,他也还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智慧来帮助她。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想要爱她的心,和想要保护她呵护她的诚意。
他还年轻不是吗,若是在现代,他这个年纪还在上学。
凌波微微摇头让自己摆脱这个念头。
这是在清朝,他这年纪,早有人做了爹了。也就他,连纳个妾都会搞出这么多风波来。
可是,看着他额头凸显的青筋,能够猜到他为了不想伤到她,忍得会有多么辛苦。
算了,他的不足就由她来弥补吧。
她抬起两只柔腻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个动作仿佛是个信号。
博哲面露喜色,重重地往前送了一下。
她微微蹙着眉头,鼻间却发出带有浓重鼻音的一声“嗯”。
他有了信心,开始快速地动起来。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榅香腮。
春罗元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
灯下偷睛觑,胸前着肉揣。
畅奇哉浑身通泰,不知春从何处来。
初尝滋味的男女总是不知控制,一个夜晚,连战数场,博哲自诩精力过人,到了最后,也忍不住双腿发软。
夜深如墨,繁星点点。
女人枕着男人的手臂,猫儿一般缩在他宽阔结实的怀抱里,双方嘴角都挂着满足的微笑,四肢纠缠如同渴水的双鱼。
这一夜,显得特别地沉静。
也许是回想起来,觉得晚上的举止实在过于疯狂,以至于早上醒来之后,凌波一直不敢正脸面对博哲。
倒是博哲,时不时地就盯着她的脸看,偶尔还会咧开嘴。
弄得正在替他系腰带的瑞冬忍不住说道:“爷今天怎么了,怎么傻呵呵的?”
绣书冲她呲了一下牙,瑞冬吐着舌尖缩了一下脖子。
她们俩跟着凌波久了,也沾染了她时而精明时而马大哈的性格,绣书还好,瑞冬年纪小一点,有时候说话就会不经过大脑。
凌波摸着耳坠,对今天的打扮非常满意,不过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绣书脸色似乎有点严肃。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绣书咬着嘴唇低声道:“今儿一早,天刚擦亮,福晋那边就传出话来,说是要处置夏子语和刘氏。”
凌波眉头一挑,坐直了身子。
正文 108、下场
郭佳氏的原话,要少福晋凌波亲自去处置,处置完了再去给她请早安。
凌波带着绣书和瑞冬来到关押夏子语的屋子前,已有两个婆子在等候,一个青衣微胖,一个土黄色衣裤。
“请少福晋安。”
两个婆子蹲身行礼。
凌波摆手叫起,问道:“额娘有什么吩咐?”
穿青衣的婆子道:“福晋说了,夏子语用心险恶,意图混淆王府子嗣血脉,手段阴毒,令人发指,此等重罪,死有余辜。请少福晋亲自送她上路。”
凌波垂在袖子底下的手暗暗捏紧。
夏子语的下场,她早已料到,虽然跟郭佳氏认识的时日尚浅,但以夏子语的所作所为,早已是死路一条。可是竟然要她这个少福晋亲自来送她上路,恐怕还有其他的用意。
是想警示她什么吗?
凌波微微蹙眉。
当初嫁过来之前,阿玛米思翰就告诉过她,富察家的女儿,永远不需要低头做人。可是如今的婆媳关系,一如她预料中的恶劣,郭佳氏身为婆母,有许多办法给她下脸难堪。
以后要过长远日子的,肯定不能让这种情况持续下去。
她得想想怎么处理好跟郭佳氏的关系才行。
“少福晋?”
凌波回过神来,见青衣婆子正低下头去。
“额娘,要我怎么处置她?”
青衣婆子冲黄衣婆子看了一眼,后者双手呈上一个瓶子。
“福晋说了,到底主仆一场,给她留个全尸。”
凌波闭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下人打开了锁,将门拉开,凌波打头走进了屋子。
屋中光线稍微有点暗,夏子语面朝门外坐在炕上,头发拢得整整齐齐,脸上一片安详。
“没想到是你来送我。”
她笑了笑,语气十分平静。
凌波静静地看着她。
两个女人,其实昨天才认识,不过短暂的一天时光,还谈不上熟悉。可是在她们之间,已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交锋,夏子语处心积虑,却一败涂地。
看着夏子语,凌波只想到一句话,天做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以夏子语的出身和经历,若是在王府能老老实实做她的丫鬟,倒也罢了,郭佳氏喜欢她,将来找个家境殷实的人家,或府里的管事配了,那么或是脱籍做了平民老百姓,或是在府里混个要紧差事,总归是衣食无忧,也有体面。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非要肖像爬主子的床攀高枝,最后还是从枝头跌落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青衣黄衣的两个婆子。
两个婆子便走上前,对夏子语道:“福晋说了,到底是主仆一场,让你干净地去。”
夏子语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到了这个时候,脸色依旧是苍白了,她低头抚了一下自己还来不及凸起的肚子。
黄衣的婆子将瓶子递到了她面前。
夏子语默默地接过瓶子,指头慢慢地捏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
瓶口的塞子被拔掉,慢慢地往嘴边靠去。
然而,夏子语仿佛突然被蛰了一下,猛地将那瓶子往地上一掼,拉长脖子厉声道:“我要见福晋”
那瓶子摔在地上,竟然并没有破,因肚大口小,只是洒出一点子液体来。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黄衣的婆子俯身就去捡瓶子,青衣婆子则逼到夏子语身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