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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门轴响,他两步就窜了过去,一把拉住凌波把她拽了进来,紧跟着脚尖一踢,把门给踢上了,双手一环,就把凌波给凌空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凌波两条胳膊勾在他脖子上,咬唇道:“就急成这样?”
“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博哲的声音低哑干涩,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进了内室,两步走到床前,他双手一抖,就把她仍在的床上,床板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
凌波双手抵着褥子刚把上半身撑起,博哲就倾身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她的嘴,两手也熟练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如同两条灵蛇一般贴着她的肌肤滑了进去。
“去了这样久,等死我了……”
他的动作显得饥渴而急迫,喘息都不均匀了。
凌波也被他感染得呼吸粗重起来,两个肩膀缩起,两手揪着他的前襟,将他往自己胸前扯。
博哲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从肚兜边缘滑进去,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盈,大拇指在顶点上重重按了一下。
“呜……”
凌波刚发出一声呜咽,外屋门上突然又啪啪啪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博哲一头扎下去,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
“该死的……”
他扭过头来,眼睛都红了。
凌波也恼怒被人打扰,看到博哲一副**求不满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只能扬声问道:“谁呀?”
门外瑞冬犹豫着说道:“少福晋,芳草公主又出事儿了。”
博哲呻吟一声,抱头往旁边一翻,成大字型躺倒哀嚎:“不带这样玩儿的”
凌波无奈地看他一眼,披衣而起,下床开了内室门,到外屋把门打开一条缝,对门外的瑞冬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瑞冬一脸焦急道:“绣书姐姐叫了小丫头来禀报,说是公主刚躺下,肚子就又疼了起来,脸色也不对劲了。”
凌波吓了一跳道:“不是已经好了么,怎么又反复了?”
瑞冬急道:“奴婢也不知,丫头只说很不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凌波连忙把衣裳穿好,一面扣着脖子底下的盘扣,一面就往外走。
“前儿不是已经消停了,怎么好端端的又疼起来,难道你药量下多了?”
“奴婢就下了一丁点,再说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反复,不知怎么隔了几个时辰反倒疼起来。”
主仆两个急匆匆到了黎芳草的院子里。
却见黎芳草一点事儿没有,正坐在桌边上,慢悠悠地喝着燕窝粥,绣书一脸无奈地立在旁边。
“呀,你怎么又过来了我只是肚子饿罢了,怎么这点小事她们还要惊动你呀”
凌波话也说不出来,只看着绣书。
绣书轻声道:“公主先说肚子疼,奴婢怕是病情反复,赶紧叫丫头禀报,可后来公主说只是饿了,奴婢便叫厨下把温着的燕窝粥给取了来。”
凌波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把胸口里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黎芳草吃完了粥,笑嘻嘻说自己要睡了,请凌波回去歇息。
凌波只好让绣书好生伺候,自己带着瑞冬无力地回了院子。
进了内室,去了外衣,脱了鞋子,往床上一倒,她抱住博哲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想动。
博哲揽住了她的腰。
夫妻两个默默无言,半晌之后才慢慢地开始摩挲对方的身体。
刚把情绪找回来一点,再次响起了该死的敲门声。
这次不等博哲发话,凌波抓起一个枕头就砸了出去。
“又是哪个混蛋”
门外一阵沉默。
“少福晋,芳草公主说,蟋蟀叫得太响了,她睡不着,要少福晋过去陪她说话儿……”
凌波跳起来,鞋也不穿,箭一般窜了出去,一打开门就大声道:“你去跟她说,咱们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她若是不满意,尽管回京去,咱们可以派出护卫,连夜送她下山”。
正文 139、打猎
在黎芳草接二连三的折腾下,最终博哲跟凌波什么也没干成,倒是她自己,由于折腾太久,倒把自个儿弄得乏了,反而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黎芳草伸个懒腰,只觉力气又都回到了身体里,不再像昨天那般手软脚软。
绣书领着丫头们来给她洗漱。
黎芳草便问:“你们贝勒爷和少福晋呢?”
绣书一面替她绞毛巾,一面答道:“爷和少福晋一早儿就出门了,乌珠格格说今晚要办篝火晚会,还缺野味,这会儿他们应该一起进深山里打猎去了。”
“什么?他们自己去了,却不带上我?”
黎芳草立刻瞪大了眼睛。
绣书忙道:“爷和少福晋早上便叫人进城去请大夫,中午前大约能到。公主身子还虚弱,上午还是休养要紧,等大夫看过了,下午若是您觉着能行,就叫人送您过去乌珠格格那边。反正篝火也要到晚上呢,来得及。”
黎芳草这才释然。
绣书这才端了厨娘特意熬制的鸡汤小米粥过来,伺候她用了。
博哲和凌波的确一大早就出了门。
昨儿晚上那么折腾,两人都憋着一股火,反正乌珠说晚上要点篝火烤野味,与其在家里头宅着生闷气,不如去山里头打猎痛快。
两人带着阿克敦和瑞冬,马黑子又安排了几个身手高强、熟悉山里情况的护院,一起随行。
一行人先是去了乌珠那边的别院,汇合了乌珠,然后一同扎进了深山里。
说是一起打猎,但实际上出力的也就是博哲、阿克敦还有两家的几个护院。他们一伙人刚发现有只狍子,这可是好野味,一个个都冲到了前头去。
乌珠和凌波就留在后面,信马由缰,并排走着。
“博哲今儿是怎么了,横冲直撞,跟点了炮仗似的。”
凌波苦笑道:“他憋着火呢,昨儿夜里叫那黎芳草给折腾坏了。”
乌珠侧目道:“我早说那蛮女不是省油的灯,偏你仁慈,明知道她不怀好意,还这样好言好语地对她,要换了我,早就大棒子轰出去了。”
凌波哭笑不得道:“你说的轻松,她是安南公主,代表的是安南国,若是弄得不好看,就成了两国纠纷,小事也变成了大事。”
理是这个理,乌珠也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讲,到底是什么事情?”
乌珠朝左右看看,见瑞冬等丫鬟,还有护院们都离得有点远,散落成半个圆圈拱卫着她们两人,倒不担心说话被他们听去。
凌波见状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大大方方说?”
乌珠瞪她一眼,竟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扭捏的神情。
“我问你,你还记恨我当初跟你抢博哲么?”她巴巴地眼望着凌波。
凌波先是愣了一下,既然展颜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是啊,过去的事情,咱们不提。”乌珠笑道,“那,我们算是好朋友对不对?”
凌波点点头。
“那,那如果,我们变成了,变成了……”
乌珠咬起了嘴唇。
“变成什么?”
凌波好奇地望着她。
“变成XXX,你说好不好?”
凌波蹙着眉道:“变成什么,你说的太小声,我听不清。”
乌珠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继而便害羞地低下头去。
凌波为难地皱眉,还是没有听清楚,只好再问了一遍。
乌珠有点恼了,瞪她道:“我是说,如果我们变成了姑嫂,你看好不好”
她说的太大声了,旁边的瑞冬等人都听见了,一时目光都汇聚过来。
凌波捂嘴笑了起来。
乌珠脸红红的,作势打她一下,嗔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凌波忙摆了下手道:“这事儿你问我做什么,婚姻之事,既已两情相悦,就该禀报父母,请媒人提亲。干嘛来问我呢,难不成还要经过我的允许?”
乌珠道:“谁说要征求你允许了。我这不是,这不是先问问情况么。”
她说到后面,声音又低了下去。
凌波有点不解。
乌珠恼她这会儿发傻,只好把话说清楚了。
原来在去盛京的路上,乌珠跟马武有过几次会面,谈话之间竟有些投机,后来便慢慢熟悉起来。到达盛京之后,马武没有立刻回京,也是因为她的关系。后来太后也发现了他们关系的变化,便叫了两人一起问了话,他们便承认了自己跟对方是情投意合。
太后倒觉得这是件好事儿。自从经历过指婚、退婚,以及后来的一些莽撞举动,乌珠在京城贵族圈里的名声并不算好,她年纪本身也不算小了,婚嫁便成了太后和荣妃的一块心病。而马武,因着从前种种巧合,不想也拖到现在还没成亲,跟他同龄的人,早就已经做了阿玛了。
既然他们两人看对眼,太后乐得成其好事,便修书一封,让乌珠带回京交给皇上,跟他说明这件事情。
乌珠和马武回到京里之后,却并没有立刻就跟康熙禀明。
原因是两人一致地认为,康熙那关好过,反而富察家的老头子米思翰那关,可能会有点问题。
人人都知道,米思翰宠爱女儿凌波宠得没边,乌珠担心,因为从前她跟凌波的过节,会给老头子留下不好的印象,也怕因此而反对她跟马武的婚事。
两人商量之后,乌珠便决定先到凌波这里探探口风,若是凌波能支持他们,到米思翰那里说几句好话,这事儿一准就成了。
凌波这才知道为什么乌珠要先来问过她。
“这么说,我到松山的第一天,见到的那对青年男女,确实就是你跟我三哥马武了?”
乌珠算了算日子,正是她刚回京的时候。那会儿她跟马武正是浓情蜜意之时,知道回宫之后见面就不如原先那样方便了,马武便带她绕道松山,游玩了一天,好好地温存了一番,然后才进城去。
“我阿玛的心思我倒是知道,若是说做儿媳妇,他最喜欢的就是两种,一种呢就像我四嫂那样温柔贤惠,又持家有道,一种呢就是豪爽大方,不扭扭捏捏的。”凌波上下打量着乌珠,道,“你嘛,勉勉强强,够得上第二种吧。”
乌珠双眼一亮道:“那是不是说,你阿玛会喜欢我?”
“这我可说不准,你别瞧我阿玛那么大的块头,心眼可小着呢。说不定,还真记恨着你当初跟我作对。”凌波坏心眼地斜睨着她。
乌珠蹙眉赌气道:“你阿玛那么大的名声,难道还会跟我这个小辈一般见识。反正,大不了我就跟他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你哥哥马武,我是嫁定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还挥舞了一下拳头。
凌波失笑道:“对,就是这样,你若是在我阿玛面前也能这般刚硬坚决,他一准儿喜欢你。”
米思翰打了多年的仗,素来是个强硬派,坚定地认为,富察家的人就应该挺胸抬头威风凛凛的,绝不能吃一点的亏,所以无论是儿子也好,女儿也好,媳妇也好,他都喜欢性子刚硬豪气的。眼前三个儿媳妇里面,虽说福慧平素是最温柔的,但也一样大大方方,尤其生了个宁馨儿和卓之后,他爱屋及乌,便也更加喜欢了。
她们说着话,博哲他们倒是收获颇丰,不仅捕到了那只狍子,还猎了两只山鸡,一只野兔。
那野兔白白胖胖,一副憨厚无害的模样,凌波瞧着可爱,又让他们给放了。
一群人这才收拢人马,回到乌珠所住的别院里。
刚将猎物交给下人们拿去剥皮清洗处理,大门上就有人禀报,说是黎芳草公主来了。
凌波等人都觉得有些惊讶,一起迎了出去,果然见黎芳草带着瑞冬进了院子。
“公主怎么不多歇一会儿,身子都好了么?瑞冬,大夫可来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