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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再次来到别院,看库房打包的情况,打包已经进行了一半儿了,大件基本都完了,剩下的都是需要仔细的字画,和小件的古玩玉器了,防止磕碰的干草也都堆到了库房外面。古代虽然生产力低下,通过这几天的事,珍珠觉得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珍珠这么想完,心里吐了吐舌头。
还在珍珠想着到哪里去安放这些东西的时候,外面传来问好的声音,“王管事来了,大管事好......”爹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地里或者场上看着收秋打麦吗,不放心自己特意来看看?珍珠这么想着,就迎了出去。
“爹,你怎么来了,可是又什么事儿?”珍珠看着步履匆匆,满头大汗的王老汉道。
“珍珠呀,幸好你在呢,没让我走冤枉路。丫头,你光想着把库房里的东西收起来,这粮仓里经年的粮食,还有这秋天的收成可怎么办?”王老汉看着珍珠道。
珍珠一怔,脱口而出,“粮仓里还有多少粮食,带我去看看。”“我记得有一次和你闲聊的时候不是说,有四五千石吗?你也不用去看了,用十几件仓房盛着呢。你快想想怎么办吧。”王老汉一副你不想出办法就不行的表情。
“爹这个都好说,你不用管了,我有主意了,现在关键是库房的东西没处藏,没处躲的,愁死女儿了,你说怎么办吧!”珍珠一脸的愁苦样儿。
“你让爹想办法,爹去那里想去。以前听说遇到兵荒马乱的时候,老人们逃难去,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埋在底下,等灾难过去了,回来再挖出来,可是这么多东西,这么大件的东西怎么埋埋,又埋到那呀?”王老汉嘟囔着,一阵风儿的走了。
“埋到地下,埋到地下,这埋到那里呢,那里有这么大的地方呢?”珍珠想的脑袋都发热了,总隐隐约约的觉得要想起什么来,可就是出不来。不想了,出去散散心,说不定晚上或者明天灵光一闪,或者晚上做梦想起来了。
“爹你等等,你等等,我有事情跟你说。”珍珠在后面追上他爹道,“爹我想进城,你能给我安排辆车吗?”
“进城,上京城呀?你去京城干什么?”王老汉一连声的问。
“爹不是说要给粮仓的米找个地方吗?我去京城看看,那家的米行收米,那家的价钱合适些,把米卖给他们,不就不怕米被抢了,霉变了。”珍珠一本正经的跟王老汉说,
王大管事站在原地,半天脑袋反应不过来,为了米不被抢,不霉变就把米卖了,可是他们并不是这些米的主人,他们只负责种粮,收粮,看着粮食,而没有权利处分这些东西,
“丫头这可是要和府里的大总管说的,我们不能擅自处置,不然我们就等着被发卖或者送官把!”王老汉着急的说。
“爹,看你急的,我只是先去看看,又不是真的卖,现在什么消息都还没有,我们卖什么米,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就当这么多天,我出去散散心就是了。”珍珠笑嘻嘻的道。
珍珠心里私以为,话是她爹那么说没错,可是背井离乡的逃难了,还是身上有银子踏实的多,如果米买了,这银子最好还是留在自己身上的好。只不过这件事要做的周密些,要让做了几辈子忠仆的老爹说不出什么来,又把银子留在身边,且看她华珍珠的经商第三十六计之上屋抽梯。
“我这就去给你安排车马,你自己去我不放心,我现在又脱不开身,就让......就让石头和你一起去吧,他身手很好,对京城也了如指掌,有他跟着你我也放心的很。”说着,王老汉再次急匆匆的走了。
“爹,你还没说让我去那里等车呢,你把车安排在那里?”珍珠在后面扯着嗓子的嚷。“去我们家等,我让石头去家里接你.......”王老汉头也不回的说着,后面的话随风飘逝。
珍珠转身回家去了,这都快巳时了,虽说着王家庄里京城很近,也就十几里的距离,这不是珍珠对现在的交通工具实在没什么信心,这要是宝马奔驰的,别说十几里了,就是几百里那也是早上走了,晚上也能回来的。
珍珠回家和几个丫头说了一声中午不用等自己回来吃饭了,只做她们三个和爹的饭就行了,并让几个丫头在外屋呆着,说自己进去换衣服,转身进了里屋。
澄妮满脸不解的道:“早晨不是红丝姐伺候娘子还的衣服吗?现在怎么不用我们伺候了,要不我进去服侍吧。”说着就往里屋走。
红丝一把拉住澄妮,狠狠的瞪了一眼她道:“那个要你多事,娘子自有娘子的道理,你好好站着就是了。”
松花看着一头雾水,满脸不解,傻乎乎的澄妮,白了她一眼,把她拉到一旁。
第二十三 发现(二)
松花撇了撇嘴小声道:“娘子不用我们去伺候,这只不过是个托词,说不定有什么别的事,你就不要张罗了。小心让娘子不高兴了!”
澄妮这才恍然大悟,不让她们进去就不让进吧,说什么换衣服,她们做丫头的不去伺候,这不是显得不知礼数,这伺候人不光是体力活儿,还是脑力活儿呢,自己以后还是多干活儿,少往娘子跟前凑,免得到时候自己的实心脑袋转不过来,惹的娘子不高兴了。
娘子不高兴了还是次要的,要是因为这个不喜欢自己,更或者讨厌自己了,把自己送回叔叔家,那就是天大的麻烦事。起码自己在这里能吃上顿饱饭,今天早上自己可是足足喝了四大碗粥,娘子什么都没说,在叔叔家,自己可是只敢喝一小碗,能照出人影来的稀粥的。就这么被送回去,到时候不光叔叔婶婶不待见自己,以后想有个差事就更难了,澄妮这么想着,吓的在外面站着一动不动的。
珍珠进到屋里,从炕洞里拿出自己的织锦绣袋,这几天想着如何把这些东西带走,那些戒指手镯什么的都可以缝到棉袄里或者什么地方,只是头上戴着的五六根金簪子,和大凤钗有些大了不好带,看着这做的巧夺天工,美轮美奂的金钗剪了又有些舍不得。珍珠看了半晌,最后一咬牙,拿出剪子,对着一根尺把长的粗粗的金簪咔嚓就是一剪子,金簪应声而断。
这簪子是中空的?珍珠愣了愣,捡起来看了看,里头好像还有纸样的东西,倒出来,珍珠仔细的看了看,剪坏了,把东西拼起来以后,好像是一张一尺来长的纸,上面写着户部官银,中间是大写的足色一千两,右边写着某年某月,在一千两上盖着一个大红印章,背面是些圆形图案,看着像是铜钱样子,下面上面盖着密密麻麻的大小红印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银票呢。
珍珠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把几只簪子都拿出来,反复的看,一定在什么地方能打开,不然这个身体的前主人是不能把银票铸到里面的。
这金簪通体光滑无缝,她又是怎么把银票藏到里面的呢?珍珠看来看去,只有簪子头儿了,簪头儿上是莲花样子,珍珠伸手一拧,那个莲花头儿动了,再一用力,莲花头儿就掉下来。
“娘子,石头来了,说是来接娘子的。”外面红丝大声的道。
“知道了,让他略等等!”珍珠道,她现在如同探险队员发现了宝藏一样,兴奋的很。当把所有簪子里的银票倒出来以后,珍珠发现全是户部官银,足足有二万二千两之巨,这在古代能当个大财主了。
珍珠兴奋的同时,又为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的傻气叹息,这人都死了,想了这么多办法,带出这些银票有什么用,那些银子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那个户部,就是国家财政总局,不过现在好了,这些银子到了自己手里,自己一定给这些银子找个好去处。
珍珠这么想着,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又咔嚓咔嚓几剪子把这些金簪都剪了,放到锦袋里。只把那支大金凤钗放到手边的小包袱里,把所有银票都踹到怀里,快步从里屋走出来,看到几个丫头在屋里站着,院门外站着一辆带蓬的马车,石头牵着马在一旁等着。
原来他就是石头呀,那个给自家提水,对着门后的自己笑的,长的像山一般壮实的小伙子。
珍珠走到马车跟前,石头给珍珠打开帘子,并蹲在一旁,让珍珠踩着自己的膝盖上车,这是标准的马奴的样子,只是珍珠很不习惯,自己就是身轻如燕,轻盈异常,那也是百十来斤,那一脚踩在肉上也一定很疼,这奴役和压榨人民的事,她华珍珠还不肖做。
“澄妮,拿个板凳过来!”珍珠冲里面喊了一嗓子,澄妮立刻抱着凳子跑出来,放到珍珠脚下,珍珠踩着凳子上车了,到了车里,看到车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平板儿一个。不是里面要有凳子一样的东西吗,这样也方便坐,里面倒是有丫头们铺的一层被子,这平板儿一个,怎么坐?
“娘子请坐好!”随着外面石头的一声呼喝,马鞭啪的一响,马车吱扭吱扭的动起来。珍珠赶紧坐下。
马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珍珠就听到路上车马,人声渐渐的多起来,只是这个带蓬的车,连个窗户都没有,珍珠只好爬到前面往外看,左边就不要想了,被小山一样的石头挡着,从右边往外看,好像再有几十米就是城门了,现在大家都排着队等着城门卫检查进程呢。
抬头看城墙高耸,直入云霄,城墙具都是用青石砌成,两扇城门足足有一尺厚,上面都是拳头大的门钉,如此坚固的城墙,如此厚重的城门,在不久以后说不定易主了,真是不知道是天灾还是人祸。
珍珠又坐回到车里,听一旁有人说,“听说刘元帅领的兵把鞑子打的落花流水,不敢越雷池一步呢!”
“这说的都是屁话,刘元帅算个屁,还不是仗着有个做皇后的女儿吗,他能把鞑子打败还不都是因为手下有老王爷当时训练的亲卫,当时老王爷可是大将军王,手下的兵丁全都如狼似虎,上阵不要命,不杀敌兵誓不回。要是我手下有这样的兵将,说不定我就是包大元帅呢!”一个人嗤之以鼻的道。
“呵呵,豆腐包,你还包大元帅呢,看你那个肚子,到时候就怕把你放到马上,你也得给掉下来!”外面传来大家的嬉笑声。
“这刘大元帅说不定真的厉害,或许我们都多虑了,根本就用不着走。”珍珠在车里自言自语的道。
“厉害什么,怎么就厉害了,一个光知道纸上谈兵的混蛋,要不是他手里有老王爷身经百战的亲军,鞑子早就攻进来了!等什么时候这些亲军都死在他手上,也就是鞑子攻进来的时候。”外面石头气哼哼的说。
第二十四章 问价(一)
珍珠听了不由的一愣,“石头,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从刘大元帅才掌握西北大军的那天说起,不管大仗小仗都是老王爷的这些亲军上,指挥的又没个章法,要不是这些亲军身经百战,那有赢得时候。这么五六年过去了,这些亲军死的死,残的残,都没有多少了。”石头有些伤感的道。
这又是珍珠听到的截然不同的版本,心里不由的疑惑,随口问石头道:“既然这样,为什么皇上还让刘元帅掌管西北大军呢?哦,知道了,因为老王爷死了。”
“哼,这皇家都是白眼狼,你道恒王爷家为什么能世袭罔替,世袭恒王,万王之首,是太宗夺了人家的皇位内心有愧吗?当然不是,有愧算个屁,把皇位抢过来,坐踏实了才算数。之所以这么做,是当时朝臣支持和反对的各半,可是军中却多半都不服,当时只要恒王振臂一呼,太宗怎么坐的了皇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