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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这边京城失守,长江以南的大片平原沃土沦陷,山河破碎,社稷损失大半,这是奇耻大辱,如果当今的皇上不能在有生之年收复河山,那他也就没有机会洗刷耻辱,将被历史永远的钉在耻辱柱上,现在着急的应该是大魏的军队,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战机,只好这么僵持着。
再说了,鞑子的大军是以掠夺为主的,从他们的内心根本没有长期占领这些地方的主观愿望,在这样杀鸡取卵的政策下,鞑子在北岸客观的说是不能长久的,就看这次战争的破局点在那里了。
珍珠坐在船舱里,看着滚滚流淌的长江水,思绪乱飞,真应了那几句歌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些是非成败都是滚滚历史长河中的一瞬,可是却是某个人或者某些人,人生的全部,这些人中究竟包不包括自己呢,珍珠突然这样反问自己,或许不包括吧,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中的人,只不过阴错阳差的来到这里而已。或许也包括吧,自己过来的只有灵魂,这具身体,是真有其人,她是这里的人,她属于这里,只是可惜了她的女儿身,如果是个男人,她自会闯荡天下,立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华珍珠你什么时候认命了,你不是蜕变了的珍珠吗,你不是死后还生的珍珠吗,你还有什么怕的,还有什么不可为的呢,珍珠的内心也如同这滚滚江水,心里翻起巨。
“珍珠可饿了,这几位师父没想到娘子会来,船上没什么准备,在江上走了一天多,没准备什么娘子可以吃的,他们的意思是不能在原来的地方上岸了,现在金陵城附近左右各百里,都被恒王爷的水军严密的监视起来,如果不是钱当家的怕娘子来金陵找不到船,他们的船早就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这些天,他们东躲西藏的藏匿在水草中,既要防备不要被恒王的水军发现,又要提放不要中了鞑子的冷箭,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呢。”石头道。
“哦,真是辛苦各位了,到了金陵我请大家喝酒!”珍珠回过神儿来,对着几个摇橹划桨的人抱拳道。几个人听着珍珠甜糯绵软的声音,抱在胸前细致白嫩的小手,早就真魂出窍,神魂颠倒,但是鉴于她是东家,几个人也不敢放肆,要是换了旁人,这浑话粗口早就满口飞了。这几个人只是笑着学着珍珠的样子抱拳当胸道:“多谢娘子抬爱,做这些是我们的本分,可是如果能得了娘子的赏,我们说出去也脸上有光。”
珍珠看着几人的样子,这是在隐晦的调侃自己,不过无伤大雅,还可以增进感情和了解,于是笑着说自己向来言出必行,决不食言。“石头,你在岸上骑马应该比逆流而上的船快呀,怎么反倒晚了,可是出了什么状况。”这时珍珠才想起需要关心关心单刀匹马去找船的石头。
“真让你说对了,这岸上越往前走,鞑子就越多,他们或十几人一对,或三五成群的到处游荡,想不碰上那是不可能的,索性我碰上的都是零零散散的,怕他们碍手碍脚的,我就结果了几个。等我找到船的时候,来了一大队,看样子有个一二百人,那样子是勘察地形的,我看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我。我只好告诉几位师傅往这边来,自己骑马把他们引开,我就一路往东跑去,毕竟我是单人单骑好隐藏。只是跑着跑着,就发现有人纷纷落马,我正前方出现一个蒙面白衣大侠,打杀了几个鞑子以后,他就向另一个方向跑了,鞑子们一时不知道追那一个,又怕中了圈套,追了一段,叫骂着回去儿了,我绕了一个大圈儿才跑回来。”石头深深的看了珍珠一眼道。
珍珠听了石头的话,半晌没说话,可以想象当时有多么凶险,“石头我们也碰上了一位女侠,穿的花枝招展,五彩缤纷,特别漂亮,她也射杀了几个鞑子就跑了,当时这群鞑子可是冲着我们藏身的山坡跑来的,我们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由此可见,这群鞑子弄的天怒人怨的了,大魏的侠客们都出动了,没事儿就小刀割羊毛,能杀他几个就是几个。”还有就是珍珠想说,这是不是就是毛爷爷所说的人民战争和古代版游击战麻雀战呢,原来所有战争理念古已有之,只是古代版和现代版所用的武器不同,到了毛爷爷手里把这作战理念融合到现代战争,发挥到了极致。
天完全黑下来,船并没有掌灯,这不光是要躲避鞑子,还要躲避大魏的探哨,严格的说,金陵城方圆百里早就都成了军事禁区,根本就不允许民船往来,加上晚上江面上风高浪急行船要小心了再小心。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一点亮光都没有,江上的风湿冷湿冷的,今晚不要说月色,就是一颗星星都看不到,天气很是不好,珍珠坐在船舱边儿上往外看。
“娘子,快进来吧,这雨说下就下,小心在外面着凉。”威武镖局的镖师对珍珠说。
“怎么不走了?”珍珠头也不回的问。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不敢走!”里头的人小心翼翼的搭着话。
“既然船只再往前走不了多少了,不如我们就在附近上岸吧,这样我们这么多人,也能在岸上找个舒舒服服的地方,好好歇一晚上吃点东西,明天是走路是雇车也行,也好过在水里挨饿受冻的。”珍珠说着自己的道理。
船上的人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只要听珍珠就行了,他们此行也是为珍珠服务的,所以珍珠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就得了,再说了,珍珠的这个提议确实很诱人。船上坐了二十多个人,这船本来就小,现在船的吃水就很深,只是当时碍于情况没有说,江上的风浪越来越大了,他们担心再大点的风浪就会有江水涌进来,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珍珠如此一说,他们没有不同意的,威武镖局的人立刻划船向对岸有灯火的地方进发。一个时辰左右,珍珠他们一行上了岸,但凡有码头的地方都有人把守,不管是军方的还是民间自发的,现在是非常时期,所有人都不得不小心。
大家相互打了招呼,说明来历,塞了银钱之后,他们得知来到一个村镇,这个村镇只有一家小客栈供往来江上的人打尖住店。
当二十多个人来到小客栈以后,把这掌柜的乐坏了,太平日子里他这小客栈还有些生意,自从这些可恶的鞑子来了以后,江面就被封锁起来,这客栈就没了生意,就是不封锁,他这临江的客栈,谁还敢来往,说不定晚上就会被偷偷摸上岸的鞑子结果性命于睡梦中,眼下只有三三两两的散客来吃饭住店。今晚见了这么多客人,看着还是手头阔绰的客人,那有不高兴的,这客栈上到掌柜下到伙计,全都是一路小跑着忙活。
珍珠从荷包里拿出一个五两的小元宝,对这掌柜的道:“把你们店里拿得出手的吃食都端上来,好酒好肉尽管上,一定要让这些壮士吃饱喝足,再安排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让我们休息,可不许怠慢了。”
其实这那还用珍珠说,不看在别的份儿上,看在钱的份上也不会怠慢了这几位,当这位掌柜接了银子转身下去的时候,珍珠忽又想起一事来,试探着问道:“掌故的,你且等等,你们这里可能雇到些车马?如果能也一并办了吧。”
正文 二百二十一章 半个东家
“能,能,当然能了,夫人别看我们这里地方不大,鞑没来之前也是个热闹地方,赶脚做生意往来于两岸之间的大有人在,夫人需要多少车马尽管吩咐,我这就让人给您找去。”掌柜的大包大揽的应下来。
“我们明天一大早用,需要两三辆车,其余的你看看多少人就多少匹马就好。”珍珠想了想道。掌柜的再次应声出去,珍珠带着大家在客栈饱饱的吃了一顿,酒肉管够,并且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
“呵呵,跟着珍珠娘子就是享福,镖局里因为多了许多的家眷,开销就大起来,当家的想着不管是庄子还是宅子赶紧买上一处,好把娘子的大宅给腾出来,现在虽说相比别家生意还不错,可是基本没有多余的银子,每月只给些零用钱,刚够一家子吃喝,谁家有了用银子的地方,要单独和师傅说。不过也难为他老人家了,大几百口子的嚼用,全指着他一人想办法,师傅他老人家都愁的生了白发了,我们看着心疼也帮不上忙,弄的从来金陵,就没沾过荤腥了,一看你们那斯斯文文的的吃相就知道平时都是吃惯了酒肉的,不稀罕这些。”威武镖局的一个镖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牛肉,对随行的孙文黄三两个人含糊不清的道。
“嘿嘿,这是没得说,我们在山里确实待的舒服。”黄三说完这话,有些得意起来,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事儿看了看珍珠,嘴巴张了几张终究没说。等到大家回房休息的时候,黄三和孙文一间,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的话,也不睡觉了,从房里出来,找了另外几名镖师说话,几人又是嘀咕了好长时间,大家觉得时辰都不早了连忙从房间出来,去了珍珠房前。
珍珠在房里就听到外面脚步纷至沓来,是向着自己房间来的,这么晚了不睡觉,一定是找自己有事的,外面刚敲门,珍珠就从里面穿戴整齐的出来,扫了一眼,看都是威武镖局的几个镖师,就看着孙文黄三问大家什么事。
大家一时都没有说话全都看向孙文,没办法,孙文只好硬着头皮出来道:“娘子,我们是突然有个想法儿,想跟您说说,看看可行可止。”
珍珠点点头,道:“那就去前面谈吧,让掌柜给准备些茶水,我们坐着说。”珍珠带着威武镖局的几个镖师又回到前面去了,大晚上的珍珠不睡谁又能踏踏实实的睡呢,哈飞石头等人也相跟着去了前面。
“娘子。。。。。。”孙文站起来不安的搓了搓手,“他们。。。。。。他们在金陵的几个说师傅为了给大家盖房子,都快成看财奴了,每个月只给每家些日常费用,这。。。。。。这让大家过的很是清苦,不过清苦些也没什么,如果能买上房子地的也还说的过去。但您也知道现在金陵达官贵人云集,想买个差不多的宅子和庄子是很不容易的,原来娘子一万两银子在这里繁华地段买了一个五进的大宅子还附带了差不多半趟街的小院子可是现在一万两银子在金陵城偏僻都买不到一座像样的三进小宅子了。可是师傅他老人家觉得总住在娘子家也不是个事儿,所以使劲攒银子要买房子买地弄的所有弟兄都吃不消了。我就想,这大家在那里住着不是住着呀娘子和族人住在大山里不是也很好?不如娘子和哈族长说说,我们回去和师傅说说,不行也般去大山里住吧,等什么时候攒够了银子,能买的起房子了,我们再回来,您看怎么样。”孙文边说边偷看珍珠的脸色。
“这是你们的想法罢了,你师傅目前一点儿这想法都没有,你们也还没和他商量就和我说这个不嫌太早了些。你们应该和钱镖头商量过再来找我说。
孙文黄三你们虽然现在看着山里还平静,可你们也知道,这和苗人的冲突不知道什么就起来了,这之间的打斗也是丝毫不留客气的,伤人死人都是平平常常的事儿。这蛮族和苗族本来就是这大山里的人,积怨已久,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都快成了家常便饭,如果我们这些外来的汉人参加了,那可就不一样了。这时候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