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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进行,眼一闭,牙一咬,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
她是没看到红丝一脸的担心,王老汉满脸的心疼,孔方的眼里带了那么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一丝怜惜。
“娘子你想吃什么?”红丝接过碗,把它递给一旁的一个小丫头,紧接着问珍珠。珍珠紧抿着嘴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想吃,现在满肚子汤药,没地方再装别的了。
“王娘子,你必须得吃东西,你就想着饭菜起码比汤药好吃吧,吃了这些饭,就是为以后少吃药,如果现在娘子实在不想吃那就不要吃了,等过了这个劲儿,还是要吃的。”孔方在一旁淡淡的道。
现在珍珠一听到吃的两个字就反胃,可大家说的都对,药再好,也是药,不能替代了饮食,于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孔方嘱咐了嘱咐红丝,和王老汉一起出来,看到哈飞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在珍珠门口转来转去,看到孔方和王老汉出来,转身要走,可最后想了想,转过身,迎上来想说什么,看到王老汉排斥的眼神儿,嘴巴张开又合上了,默默的退到一旁,让二人过去。
王老汉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去了东边自己的屋子。孔方闻了闻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儿,道:“藕粉粥?”
哈飞抬头看了孔方一眼,低声道:“我听孔先生说要吃软和好克化的,就想到上午出去吃的藕粉粥,香甜可口,还好消化,就想珍珠可能能吃,就出去买了一碗来。。。。。。”
正文 二百三十一章返程
“这个东西不错,或许珍珠喜欢吃。红丝!哈飞给王娘子买了一碗藕粉粥,你端进去,看看她能不能吃。”孔方对屋里大声道。
红丝应声从里面出来,瞪了哈飞一眼,伸手拿过这碗藕粉粥,扭头进去了。“哼,这算什么,珍珠娘子晕倒了,好像是我们少主害的一样,每个人都甩脸子。大家当时都在院子里,没听孔先生说吗?是劳累过度,又身体虚弱才晕倒的,和我们少主有什么关系,闲我们少主拉着娘子说话,这里的那个人跟娘子说的话不比我们少主多,怎么就不是他们的原因,多跟我们少主撒什么气。”阿罗看不下去了,在哈飞后面抱打不平道。
“哎,哎,在我闺女窗户根儿下面嚷嚷什么呢,不知道她现在需要休息呀,那个说珍珠晕倒时你们俩害的了,你这是做贼心虚!来了就知道憨吃傻玩儿的,一点帮不上忙,还竟让人跟着操心,这人都晕倒了,你们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满的,要嚷嚷一边儿去,别影响我闺女休息。”王老汉从他那屋出来,沉重脸道。
哈飞一言不发的拉着阿罗就走,阿罗气鼓鼓的刚要反唇相讥,就被哈飞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因为那个人是珍珠的爹,他不能回嘴,珍珠晕倒了,他确实内疚的很,虽然她是劳累过度,而他成了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这要是在山里,那个敢跟他们少主呲牙,就是王娘子也一样,每次见了他们少主不都是客客气气的,可见这些汉人都是些势利眼儿,一离开大山就全变了脸儿,都是喂不熟的狼崽子。要不是看着王娘子还好,他早就劝着少主不要理王家庄的人了,他们爱去那里就去那里,别在他们的地盘儿碍眼!阿罗气愤难耐的被哈飞拉走了。
就这么乱叨叨的一天过去了,鉴于珍珠的身体,王老汉强烈要求珍珠休息几天再走,不然在路上出了状况就麻烦了,而且他有一个强烈的担忧,就是现在珍珠的身体还是疲劳过度,把人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这别小病不好好调养发展成大病,那可就坑死他了。
珍珠只好对王老汉道:“没事的爹。我这一路上跟着两个顶级的大夫,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再说了,这都过了十多天了,你不知道中了蛊的人有多痛苦。女儿晚回去一天,他们就多受一天的苦。他们中蛊毒都是因为女儿,女儿又怎么能安心的在家多休息呢?让别人怎么看女儿。”
王老汉半晌没说话,最后道:“丫头,别人的命是别人的命,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你要是有个好歹,让爹可怎么活。”王老汉说道这里,又想起了夭折的玲儿。眼泪沿着沟壑纵横的脸流了下来,“爹已经经历过一次丧女之痛了,你可不要。。。。。。不要。。。。。。”王老汉下面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他不能诅咒珍珠,说出来就是诅咒。
“爹我知道了。我不光惦记着他们,也担心您呢。只要您好好的,我就一定会好好的。”珍珠的声音也暗哑了。
“天晚了,你好好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王老汉知道劝不住珍珠,只得嘱咐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还没亮,刚刚寅时一过,珍珠就起来了,吃过早饭,跟着珍珠回来的二十多人,还有威武镖局几个镖师都来到院里,大门外面的车辆已经都准备好了,只等珍珠一声令下就出发了。孔方穿着一袭深衣,外面罩着一件月白色披风,被抬上马车,看着温文尔雅,温润如玉,每个人不管男女不由的都多看了两眼,这如果不是双腿又残疾,那也是大魏数的着的翩翩美少年,这气质,这风度,让每个在他面前的人都自惭形秽。
“可有人去请张大夫了?”珍珠看着大家问。
“晨生带着三顺驾车去请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二蛋赶紧回道。
半个时辰以后,二蛋跑进来说张大夫来了,就在街口等着呢,大家纷纷上车,珍珠再次拜别王老汉,头也不回的等车而去,在王老汉担忧的目光中上路了。车里的珍珠实在忍不住,扒着后面的窗户往后看着,王老汉的手一直挥着,直到看不见了。珍珠感觉鼻子酸酸的,心里难受,眼睛涩涩的。
路上进行的很顺利,只是不断的看到行进中的军队,在烈日中整齐划一的行进,别说,这古代的军队比现代的军队一点都不少整齐和肃杀之气,路上碰上的任何车辆全都避让路旁,有的还跪拜不止,这是人们心里的安全屏障,守护神。
到了换乘船过江的时候,遇到点麻烦,听守在船上的镖师说,这几天对岸的鞑子尤其多,每天来来回回都有好几队,为了防止鞑子从这里渡江,这边已经驻守了军队。
这些离金陵都比较遥远,居然也这么紧张了,看来形势是一天一个样,全都快要按耐不住了。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渡过江去,得到的答案就是要偷渡,因为这里已经张贴了告示,明令大家不要渡江,如果违反禁令当以鞑子谍探处置。知道了这条禁令以后,珍珠就皱了眉,这不过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就是想想如何过去了。
大家住在客栈里连夜商量对策,商量来商量去,大家都没什么好办法,最后还是客栈的掌柜悄悄的说了一个主意,只能是夜间偷渡。这长江绕着山走,在这里本来就有好几个弯儿,江窄浪急,所以这边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渡口,只有方便周围百姓的石基,因为只要有一份可能,人们就不会选择这里渡江。
为今之计,也只能晚上冒险试一试了,白天这里的江面上明显的多了水军的快船,来往于江面,对这周围几十里的地方形成了封锁,晚上就要好的多,只有几艘梭船游弋。
这江上有夜不行船的规矩,可见晚上行船是很危险的,可现在大家反而觉得有这么一个选择还是很不错的,比完全没办法过江好,珍珠想到这里,都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唉——苦中作乐吧。
大家在客栈耽误了两天,终于在一晚上准备妥当,不过珍珠还是太怕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命儿交代到这江里。怎么给自己加个保险呢,想来想去,时间这么紧的情况下,只有去找些葫芦,做几个古代版的救生圈吧。
珍珠给了掌柜的几块碎银子,让他尽可能多的找些葫芦来,掌柜的不明所以,但是有银子,还是去照做了。
一天的时间,给找了几十个葫芦来,堆在大堂里,俨然成了一道风景,珍珠把这些葫芦拿出来,尽可能紧的扎成一个圈儿,然后套在自己身上试了试,然后还给每个人量身制作了一个,大家看着珍珠折腾这个,感觉有点儿匪夷所思,但谁也没说什么,由着她折腾。
珍珠问过大家了,差不多的都会水,没有不会水的,只有技术好坏的不同。这时候一路都没说话的哈飞凑到珍珠跟前道:“珍珠,你不会凫水吧,我会,你不用怕,到时候我保护你就好。”
珍珠看了一眼有些憔悴的哈飞,因为自己晕倒,哈飞又在那个时间出现,这些日子让哈飞吃了不少冷嘲热讽的,其实细想起来和哈飞真的没太多关系,迁怒于他是有些过了。
“哈飞,对不起,在金陵的时候他们迁怒你,你不要介意,都是我身体不好才晕倒的,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有就是我也会游泳,而且游的很不错呢,只是之前都是在风平浪静的地方游,这里风大浪急,我有些害怕,你不用担心我,管好你和阿罗就行了。”珍珠温声的说着,眼眸柔和的看着哈飞,像安抚自己的宠物一样。
哈飞听着珍珠的柔声细语,在她温柔目光的注视下,这些天所有的愤懑和恼怒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所有的委屈也跟着宣泄出来,眼圈红了,使劲控制着,努力的吞咽了几口,嘴唇抖了抖,沙哑着嗓子道:“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儿就好,你不知道你晕倒的那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都吓死了。也是我不懂事,你都那么累了,我还拉着你说闲话,说不定我不拉着你说话,你就不会晕倒了。”
“瞎想什么,真的和你没关系,在你面前晕倒,你还扶住我呢,如果走在别的地方晕倒了,恐怕摔都能摔个好歹的,不要想这些了,多想想晚上渡江的事儿吧,注意安全。”珍珠柔声道。
珍珠的这句话,让哈飞觉得自己这些天的委屈和受的排挤都值了,大家在客栈祝福镖局的车在他们渡过江去以后就回去,又额外赏了掌柜的伙计以及车夫,他们都千恩万谢,欢天喜地,碰上这么大方还善解人意的主顾,想不高兴都难。
正文 二百三十二章换人
珍珠回头看到威武镖局的几个镖师一脸的羡慕,他们看到珍珠看过来,就赶紧掩饰般的低头吃喝。珍珠微微一笑,走过去,对这几个镖师道:“不用羡慕他们,等大家平平安安的到了对岸,自然也不会缺了你们的。”
几个镖师听珍珠这么说,抬头看珍珠含笑的眼睛,能感觉到,他们完全被人家看穿了,真是丢人呀,他们是威武镖局的镖师,更是行走江湖的大侠义士,干什么不是义字当头,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别说珍珠是他们的东家,就从人家给了他们家人安身之处开始,他们就应该为人家两肋插刀了,什么时候还惦记上人家赏的那几个铜板了,丢人呀!
他们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把钱看的这么重了,或许他们早就被珍珠看扁了,从师父为了镖局上上下下几百口子抢了人家的船开始,从占了人家的宅子开始,还是从他们让珍珠去跟师父谈话的那时候就被珍珠看扁了。
几个人的脸臊的通红,孙文扫了几个把脑袋都快扎到裤裆里的师兄弟一眼,站起来道:“娘子总和我们开玩笑,你是我们东家,又恩惠于我们良多,我们怎么能和客栈的伙计掌柜一样,一句话,我们干什么都是应该的,娘子就不要再臊我们的皮了。”
“孙文,你也不要说了,干活儿拿赏是应当应分的,再说了这也不是个轻松差事,都是拿着命玩儿,我给他们赏,不为是他们,是为你们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