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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珍珠要下床的时候,蛊巫向左右两边看了看道:“宫主,您以后就是天凤宫的宫主了,您在圣泉殿石柱上看到的两条金蛇,它们是您的守护神,以后都会常伴您左右,希望宫主下床后不要让它们吓到。”
啊?才伸出来的一条玉腿儿的珍珠,嗖的一声就又缩了回去,“什么?以后我身边要跟着两条碗口粗细的金蛇,不不不,这绝对不行,我看到蛇就吓晕了,想到蛇就害怕,怎么能天天和蛇相伴呢,不行,绝对不行,你们务必把这两条金蛇弄走,弄走,不然我吓也吓死了,就做不成你们的什么神女了。”珍珠一口连声的让几位巫师把蛇弄走。
“宫主,金蛇王后只听宫主召唤,我们是弄不走的,宫主不用害怕,它们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宫主,它们守护的是神庙神女,千百年来,金蛇王后和它们的子子孙孙都守护着神庙,守护着神庙神女。我们也不知道金蛇的年龄,也不知道现在的金蛇是不是神庙诞生之初的那两条金蛇了。神庙秉承天地之灵气,集万物之精华得金蛇守护,在神庙出现神女之后,金蛇就跟随神女,神女归天之前是要进到圣泉殿圆寂的,金蛇就回到石柱上守护在圣泉殿外的石柱上,等待着下一位神女的出现,如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宫主您成为神庙的神女,不管过程如何,是我们骗来的也好,是山里人选择的也罢,你都已经成了神女,今生今世都不会改变了,除非您亲自出手杀死它们,否则它们不会立刻您。愿您福寿安康,青春永驻,代上天回护大山多灾多难,愚昧淳朴的山民吧。”财巫一改平时嬉皮笑脸,一团和气的样子,站起来对珍珠躬身说道,语重心长,感情真挚,让在场的人听了无不动容。
珍珠坐在床上哭丧着脸道:“成为神女,无非就是多看护山里子民,作为山里各族人谋福利,这个其实也没什么,自己就是不成为神女照样可以做,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冠上什么神女的名头,让两条金蛇相伴左右,这等于是给双方相互间都加了双保险,让自己跑不了,她们也被拴住了,何苦呢,何必呢。”
看着珍珠一直泫然欲泣的样子,总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武巫上前道:“宫主不是想早一步打通出山的道路吗?光靠石头领从各山选的那几个人怎么能行,山里力量最大的其实是神庙的力量。宫主坐床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动用这些力量,为山里为大魏所用,等击败鞑子,到时候朝廷论功行赏的时候,我们的功劳也会大些,到时候可以直接提些要求,而不是通过恒王爷来跟皇上提条件,那样毕竟隔着一层,再说恒王爷他贵人事忙,到时候帮忙是人情,不帮忙是本分,我们照样没话可说。如果到时候恒王爷不给办,借机要挟,让我们为他所用,这就更麻烦了,所以娘子必须成为神女,把全部的最大的力量握在自己手中,让宫主掌握这些力量,当然不是拥兵自重或者和朝廷抗衡,是为了谈判时拥有更多的筹码。”
武巫说完这些话,就后退一步,不再说了,珍珠深深的看了武巫一眼,拥有筹码和跟朝廷抗衡意思都差不多,只不过是换了个说法。珍珠若有所思的道:“武巫分析的很对,只是你如此谋略之才,偏居深山着实屈才了,你说的这些我会认真考虑的。”
“宫主,小巫是马家庶子,马家需要有神庙的一席之地,小巫又有几分小聪明,放去别的地方又不放心,于是就打发我上了神庙,做了前任武巫的衣钵童子,师傅十年前驾鹤西去,我成为了现任武巫,统领神庙护卫,守护神庙。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小巫也会孤寂一生,最后如师傅般悄然无息的逝去,没想到我在而立之年遇到神女降世,从此小巫必定竭尽全力护佑宫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有一番作为。”武巫看着珍珠,眼里闪着狂热的火光。
珍珠看着武巫这样,心中有些许小小的害怕,听了武巫的话,珍珠觉得自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在神庙这棵树上吊死了。虽然以后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是她心里怕死了的金蛇,可也不能总赖在床上不是,该起来还是得起来。
珍珠哆哆嗦嗦的尽量目不斜视的从床上下来,只要看不见就会好很多把,心里默念着它不会伤害我,它不会伤害我。。。。。。。然后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
药巫和蛊巫抿嘴轻笑,然后从托盘中取出雪白明绸亵衣亵裤,把珍珠现在身上穿的那件皇帝的新衣给脱掉,轻手轻脚的给珍珠穿上。
珍珠摸了摸细致爽滑的绸布,道:“绸缎的亵衣看着虽然好看,可不吸汗,不如棉布的。”
“我这就吩咐绣娘,让她们给宫主立刻做棉布亵衣亵裤,不知道宫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药巫边给珍珠穿衣服边问。
“额,没有了,我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其实也没那么急的,也不用太赶了。”珍珠没想到她只不过随便说了一句,药巫就郑重其事的去做这件事,唉——看来做神女的生活虽然混乱了些,但是福利还是不错的。
“宫主,这没什么的,这神庙里所有的人,这九山之中的所有子民都以能为宫主效力为荣,都以能被神庙驱使而自豪,宫主不必有什么顾虑,您是高高在上的,这九山的主宰,再也不是这山里外人了。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宫主的了!”蛊巫跪下仰视这珍珠道。
正文 三百一十九章衣锦还乡
财巫和武巫也在一旁站着帮着拿这个递那个的,珍珠无限怜悯的看了他俩一眼,如此武功高强,如此人中龙凤,却落得如此境遇,真真可怜,不觉的看二人的目光就柔和了许多。财务和武巫像是得到了上司的嘉奖一样,干什么都带劲儿了,看着越发的精神焕发,神采飞扬起来,药巫和蛊巫虽然也小心伺候着,可只是按部就班,小心谨慎而已,神情也有些落寞,到底不如财巫和武巫从里到外的看着就高兴。
珍珠的衣服还没穿完,就听到外面跑动的声音,跑动的人进了门却弓着身子,慢慢的走,来到珍珠近前道:“宫主,外面有一个叫石头的人,从山下跑上来,说什么要见珍珠娘子,如果我们不让他见,他就打进来,现在在外面大吵大闹,马上就要跟庙外的护卫动起手来了。”
珍珠听了就看向药巫和蛊巫,看她们怎么说。“请宫主吩咐!”药巫和蛊巫请珍珠自己拿主意,看来这二人确实想让珍珠体会一下当家作主的感觉。
明白了这二人的意思,珍珠也没什么客气的,于是吩咐道:“他是我的朋友,请他进来吧。”
“谨遵宫主法旨!”那个黑衣女子,弓着身子慢慢的倒退了几步,才转身慢慢的离开了。等珍珠穿好衣服之后,就听外面咚咚咚的跑步声,石头一定是担心自己安微,急的的不得了,要不整天把大将风度挂在嘴边的人,怎么会有跑动这么有失风度的事儿。
药巫蛊巫给珍珠梳头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了,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这是怎么了,药巫和蛊巫还有屋里的其他人又不是没见过石头,用这么盯着看,奇怪!不过下一刻她就不奇怪了。石头一头闯进来,看到珍珠边喊边跑过来,道:“珍珠怎么样,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去,有没有事儿?大家……”
石头的话还没说完,珍珠就觉得身旁一阵腥风,转眼之间就见石头被一条碗口大小的金蛇缠住了手脚动弹不得,石头越是挣扎那金蛇就越用力,最后石头因为窒息脸色都变的铁青起来。
“这,这怎么办。快把那条蛇弄开,你们快把那条蛇给弄开!”珍珠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宫主,你快去摸摸蛇王。不然石头领就真的危险了。”药巫焦急的道。
“我不敢,我不敢,还是你们去弄吧。”珍珠捂着脸,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这金蛇。
“不行,宫主。蛇王和蛇后只听您的召唤,除了您,任何人的都不听的,你快去摸摸蛇王,不然石头领就真的没气儿了!”这时候武巫也着急的道。
珍珠还在犹豫,武巫慢慢走到珍珠跟前。拉着珍珠,走到石头跟前,使劲托着她的手。在金蛇身上摸了摸,拍了拍,珍珠吓的都快站不稳了,手脚哆嗦,浑身出虚汗。马上就又要晕过去,被武巫强力架着。又担心石头的安危,才强撑着没有晕过去。
珍珠摸了摸金蛇之后,那金蛇果然慢慢的松开了石头,然后亲昵的用头蹭了蹭珍珠的手,珍珠浑身都僵硬了,整个人除了眼睛还在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在动。
屋里的人看着珍珠被自己最最忠诚的守护神吓成这样,全都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没见过保护人的把被保护的吓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这那里是保护呀,追命还差不多。
“这是怎么了,金蛇为什么攻击石头?是因为他是外人吗?”珍珠好半天缓过劲儿来颤声儿问。
“宫主,不是的,金蛇攻击任何快速接近宫主的和您身边杀气重的人,包括我们,这也是我们在您面前做什么都很慢的原因,稍不注意,我们也会被金蛇王后攻击的,所以宫主以后要告诉身边的人,在您面前一定要慢,还有就是收敛身上的杀伐之气。”财巫轻声道。
金蛇松开石头之后,石头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然后呆愣的看着珍珠道:“珍珠,我记得你是最怕蛇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身边有这么一条大蛇,还敢对着它又摸又拍的,还有你怎么这身打扮,这么好几天不下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家庄的人都知道了,全都放心不下,催着我来看看情况,珍珠我们回去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对着石头这一连串的提问,珍珠平复了平复疯狂的心跳,喘了口气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来到山上,本来是检查身体的,可一天一夜折腾之后,我莫名其妙的的成了神庙的神女,你看到的那条金蛇好像是蛇王,还有一条你没看见的,好像是蛇后,具几位巫师说它们是我的守护者,这辈子都要与我形影不离了。闲话少说,石头既然你上山来找我了,咱们这就回去吧,别让大家等急了。”几乎是带着哭音儿说完,珍珠站起来,和石头往外走。
“宫主,你回去也要衣衫整齐的回去吧,你看看,您现在的头还没梳好,汉人不是有句话,叫什么衣锦还乡吗,宫主既然打算回去,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回去呀。”蛊巫笑着上前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阻拦的意思,一副听凭吩咐的姿态。
“蛊巫,衣锦还乡不是这么用的,衣锦还乡的意思是说……”珍珠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唉声叹气的坐回到椅子上,让蛊巫给梳头,华丽简约的银冠给戴在头上,珍珠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银子,明晃晃的刺眼,沉甸甸的,这总重量加起来少说得有一百多斤,等于背着一个人走路,你说这是何苦呢,累不累呀。
好容易穿戴整齐,打扮停当了,珍珠站起来道:“石头,走吧!”珍珠和石头肩并肩的往外走,所过之处碰到的神庙中人,全都退到一旁,躬身站立,珍珠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出来的这处宫殿,上面也是蓝底儿黑字的天凤阁三个字。
到了天凤阁的外面,珍珠发现接自己上山来的那顶漂亮拉风的轿子,也停在外面,那十六个轿夫站在两旁,药巫和蛊巫抢先几步上前,给珍珠撩起轿帘儿,“请宫主上轿!”蛊巫躬身道。
珍珠在台阶上站了一刻钟,想现在不是和这几个大巫师赌气的时候,这雀屏山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