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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如有所思,然后邪魅的一笑,也大踏步的跟在蛊巫后面走了。药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不闯出祸事来怎么消停的了,闹吧,闹吧!早就都不知道神庙的规矩为何物了。”
珍珠和恒王全都神思不属的喝茶,等午膳。“珍珠在山里住的可还习惯?如果不习惯就住到金陵城去吧,我知道你的宅子都让威武镖局的人住了,你回去这么多人也没地方住。皇兄虽然在宫里给我安排了住处,可城里亦有我的府邸,我常年在军营居住,府里一直都空着,不如你搬过去住吧。府里的后街也有许多的房舍,原来是给下人们准备的,可没想到。。。。。。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也没跟过来几房家人,让你的族人住过去也住得下。你看呢?”恒王和珍珠闲聊着,偷眼认真的看着珍珠的脸色。
正在神游的珍珠,猛的听到恒王这么说,心中诧异非常,自己真的是和这恒王素昧平生,他怎么一副这么热络的态度,从最开始第一面的珍珠娘子,珍珠夫人,到第二面的宫主,珍珠,珍儿称谓的亲昵程度直线上升,简直就是火箭速度,自己和他有这么熟吗?现在居然让自己住进他的府邸去,还收容她的族人,这位恒王爷太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了。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明显的感到他不是这样的人,跟着他的侍卫,听隔壁传过来的讯息,那些人是在他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出,那个向世子不论身份地位还是私下的关系,都和这恒王不一般,在他高兴的时候还随便些,恒王一沉脸,那向世子也是屏气凝神的,怎么轮到自己,就全然没了王爷的样子了呢?
一个霸气天成,目空一切,神勇威武,傲视群雄的修罗王,怎么会突然变成温文尔雅,风流倜傥,温柔多情的贵公子了呢,这是两个极端,这是很难融合为一体的不同的特质,却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处处都透着不同寻常,事出反常即为妖,还是小心应对吧。
“多谢王爷,现在我是神庙宫主,神庙赋予我尊崇、地位和财富,我也要为大山的子民着想,让他们过上平安喜乐,富足安康的生活,我和我的族人会在大山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我只希望王爷按照我们的约定,在打败鞑子之后,上表朝廷,给我们山里人平反,对他们一视同仁,给他们一个了解外界的机会。我也会约束他们,让他们遵照朝廷律令,依法行事。王爷您看如何?”珍珠迅速收起心里的诧异,其实还有她不知道,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脸上的诧异,婉言谢绝了恒王的好意。
正文 三百五十六章奇怪午餐
恒王面色稍微有些复杂的看了看珍珠,道:“珍儿这番话如果出自一位男子之口,可能没什么,出自你这女儿家的口,真真让人意外,看来珍儿自有一翻雄心壮志,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这个天下任你挥洒,我看这次那个还敢多说话!”恒王说完这些,身上那王者之气迸发出来,说不出的豪气霸气悲壮苍凉,让珍珠这二十一世纪见过俊男靓女的她都为之痴迷,好酷哦!
财巫和蛊巫领着侍女们端着午膳去了偏殿的清雅居摆膳,武巫和蛊巫进天凤阁请恒王和珍珠用膳,看到的就是珍珠正一脸花痴样看着恒王呢。武巫看到珍珠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进门就大声道:“启禀宫主,午膳摆好,请移驾偏殿用膳!”
武巫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一旁的蛊巫吓了一跳,同时也把珍珠吓了一跳。“听你这声音,武功又精进了不少,拜托,这里不是你的练功场,你家宫主我的耳朵也没有聋,以后回话儿也不用那么大声,行吗?”珍珠对武巫柔声的说着,就像再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听着珍珠的话,下面的蛊巫噗的一声笑出声儿来,然后马上就又憋住,最后憋的满脸通红,强忍着道:“请恒王,宫主,移驾偏厅用膳!”
恒王在听到珍珠教训武巫的话,莫名的觉的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鸡皮疙瘩也炸起来来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和珍珠一同站起来,去了清雅居。
当恒王和珍珠坐在清雅居的正厅用饭的时候,他才看清面前的东西。一下呆坐在座位上,半天都不曾动筷子。珍珠坐在主位上,看着面前超大的盘子,稍微愣了一下神儿,马上就喜笑颜开,只见一个超大的盘子上,只有甚少的食物。这些食物就像盘子上的花卉,被独具匠心的摆放在盘子上,一个小小的糯米团儿作为花朵摆放在盘子中心,几片胡萝卜作为花瓣紧紧的环绕着这个小小的白饭团儿。几个鸽子蛋像几块鹅卵石,被象征性的摆在盘子的最底层,然后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吃食。拼凑出一副精致的画面。这就像现代的法式餐,不光讲究美食,还讲究视觉享受,吃东西和做东西都是一门艺术,今天居然能吃上这么一顿如此接近现代的法式大餐。珍珠心情不错,胃口也不错。像这样的盘子,摆了满满一大桌子,恒王觉的把所有盘子里的东西合在一起,也就够他吃上两三口的,神庙是就这么吃饭。还是故意的,他才来,一点民俗乡规都不知道。
珍珠拿起一旁的银筷子。加起一片儿花瓣——胡萝卜,细细的品尝起来,不错,好吃,原汁原味儿。珍珠这里吃的有滋有味。在旁边站着的四大巫师,提心吊胆。生怕被问责了。在珍珠下筷子的那一刹那,蛊巫真想冲出来说:“宫主不要吃,我给您换了吧!”可她张了几张嘴没说出口,珍珠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一副很享受的神态,这下弄的下面站着的几个人,也摸不着头脑了,事已至此,只有静观其变了,是打是罚,看样子只能下来再说了。
恒王呆坐了一会儿,看珍珠吃的有滋有味的,想着一定是神庙特有的吃法,怎么这么一个古怪的吃法,没办法,这顿大餐是他求来的,那能不吃呢。最后恒王几乎是一粒米一粒米的数着吃完的,太奇怪了,就这么个饭团子,他一口就能吃下去。对着几乎空无一物的盘子,珍珠却足足吃了一刻钟,然后二人又喝了一碗绿呼呼的怪味儿粥,被那个蛊巫说成是山中的特产,吃了可以饱腹充饥,是呀,吃了这么一点点猫食儿,再不吃点饱腹充饥的东西,怎么顶得住。
吃了一盘儿什么都没有的东西,喝了一小碗儿怪味粥之后,一旁的人就端过漱口的茶和钵盂,恒王看珍珠满脸笑意,心里就一肚子气,这个小女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缸,当真以为他这修罗王的称号是白给的。
恒王不动声色的漱口,净手,看着撤了餐具,端着才刚刚上来的茶吹了吹,轻轻的喝了一口,抬头看了珍珠一眼,随口道:“珍珠听说你们在盖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盖起?”
“听说再有个把月吊脚楼的主体工程就建成了,然后剩下的细碎的活计就慢慢干了,主体建起来,人们也就能住进去了,不必在山洞里几百人挤在一起了。”珍珠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
“盖那么一大片吊脚楼,一定要花不少银子吧,银子够用吗,不够的话要不要本王资助你们些呢?”恒王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闲的道。
“够用够用,这吊脚楼的用料一概都没多少银子,我们给哈族长交了一百两银子,哈族长说着山林里的木材就随便取用了。剩下的就是饭钱和工匠们的工钱,一个月有个十几两银子就够了,没多少费用的。”珍珠对恒王连连摆手道。
“那这么算下来这吊脚楼盖好了,没有三五百两银子是下不来的,珍珠当真是很有银子,看来我那几个金碗也是物有所值了,天天被人端着吃饭喝酒,不过是摆排场,充面子的货,真不如盖了房子,给这几百人遮风挡雨来的实在。”恒王对着茶盏道。
恒王的话就如同大铁锤,重重的击打在珍珠的心上,她的脸色刷的血色全无,端茶的手也不稳了,顺手把茶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起身坐到正中的狼皮椅子上。宽大厚重的狼皮座椅让珍珠这一刻想到自己不光是恒王府别院大管事的女儿,还是金牛山蛮族,苗族和瑶族三族的神女,天凤宫的主人,她的本意是融入外面的世界,响应时代的潮流,让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发展共同进步。
这个愿望是美好的,可实现这个愿望就比较困难了,山里的民族因为是少数族群,本来就怕官府和外面的汉人欺压,又因为山里贫瘠,不堪苛捐杂税,外面官府对这些山里人有着天生的鄙视和轻视,对于山里的实际情况视而不见,税赋不说减免还反而加重,弄的官逼民反,官府不知道怀柔,只一味强压,成了反民,真的跟官府作对打仗造反了。
她来到山里,看到了这一点,当时为了救那个汉军,急中生智说出了让朝廷平反的话,没想到这话正说到哈族长的心坎里,珍珠只好按着这个方向努力,这才有了和恒王的接触,当时的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和忐忑,可没有办法,事已至此,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因此才来了一个自投罗网。
和恒王接触,珍珠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其中就包括被人揭穿怎么办,现在的情况是她不是被别人揭穿的,而是被恒王说破的,这可如何是好?
珍珠坐在狼皮座椅上稳了稳心神,道:“恒王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懂,什么金碗只能盛饭充排场,不如盖了房子?恒王不是说在金陵城有府邸吗,怎么又想盖房子了?”珍珠装傻充愣的,故意曲解恒王的话。
“呵呵,我一时的感慨罢了,没什么。”恒王这时也端着茶盏离开餐桌,坐到珍珠下首儿,用手转着茶盏道:“前几天有情报送给我,说我京城王家庄的奴才也来了金陵,我这些日子都没找到他们,也难为他们能几千里奔袭躲开了鞑子的铁蹄活下来。不知道珍珠在路上可碰到过这些人,如果知道他们的去处,一定要告诉我一声,本王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当初顾不得他们,既然他们侥幸活下来,有什么心思,本王一定不难为,是除籍,还是再回到府里,都随他们边。”
珍珠听恒王这么一说,立刻看向他,:“当真?”“当真!”恒王看都没看珍珠一眼,坚定的道,“怎么珍珠知道他们的下落?”
“哦,不知道,我只是为你手下的奴才们感到高兴,碰到王爷这么通情达理的主子,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如果我有机会见到他们,一定转达王爷的宽厚仁慈!”珍珠在听到恒王不停顿的回答之后,使劲压了压自己强烈要跟恒王坦白的念头,现在不知道恒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亲上神庙难道就是为了证实这个吗,皇家的人弯弯绕儿都太多了,和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小心了再小心。
“我在金陵城听府里人说好像有人看见过王家庄的大管事,好像在城里买了一座不错的房子,只是宅子在那里还不得而知。。。。。。”
珍珠的手紧紧捏着狼皮座椅的一角儿,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失态,僵硬着脸,有几分生硬的道:“是吗?王爷手中有的是能人异士,怎么不查一查?”
正文 三百五十七章饭后消食
“他们跟着王爷是奴才,生了孩子还是奴才家生子,离开王爷说不定就是良民了,子孙就可读书科举,说不定找到了更好的去处,以后就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了呢?”珍珠对恒王挑了挑眉,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
药巫他们看着侍女们进进出出收拾桌子,听着恒王和宫主的对话怎么那么别扭呢,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