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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有什么?”松花有那么一刻的呆滞。
“别管我们山里有什么了。反正是够上跟我那个合作了,这次合作成功了就一切好说。不成功。。。。。。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珍珠说着仰面躺倒。
“那王爷认出我们来了吗?”松花依旧忧心忡忡的道,“唉——看我说的这是什么话,王爷天上的天兵天将一般的人儿,怎么会认的我们几个小小的奴才。不管我们跟王爷怎么合作,只要他认不出我们来就行,我看也没人作死去跟王爷说——我是你的奴才。”松花说完,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都被自己的说辞给逗乐了。
“松花这就是你傻了,王爷是什么人儿,跟我们合作,又怎么会不查查我们的底细呢?”珍珠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查我们的底细,怎么查,查出来了没有?”松花刚刚平静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说呢,如果王爷连我们的底细都查不出来,他的谍报也太不济了些。”珍珠用手肘支在引枕上,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松花说。
“那。。。。。。那怎么办?”松花一脸紧张的道。
“怎么办?不怎么办,他不会理会这些的,我们只做好我们的本分就是了。如果想理会,我们也跑不了,不理会,我们就好好做自己的事就是了。”珍珠垂下眼帘道。
松花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她们能跟手握百万兵权的修罗王有什么办法呢?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手握百万兵权的人大概不屑和她们这些小小的奴才计较吧?松花是颠来倒去的想了好半天,一会儿就在劫难逃了,一会儿就恒王不屑和她们计较了,脸上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莫测。
松花这样看的澄妮在一旁揪心不已,你说这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呢,松花跟着着什么急,上什么火呀,你没见娘子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娘子应该是首当其冲的,她怎么也算是主犯,她们能算个从犯就不错了,你看她那有着急心慌的迹象,你说说松花一个小丫头跟着担心什么,真是戏台底下掉眼泪,竟替古人担忧。
先不说两个小丫头的心思,外面帘栊一挑,宝儿用托盘端着一个大盖婉儿进来,在门口看了看床上闭目养神的珍珠,和在下面站着的松花和澄妮,走进澄妮道:“松花姐姐,澄妮姐姐,宫主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是武巫大人让厨房给做的雪蛤莲子鹌鹑。”
松花看了看宝儿道:“哼,都不让在宫主身边出现了,还无处不在,如影随形的,他什么时候吩咐的,这雪蛤不泡上三四个时辰是不能用的,这大概是一早厨房就预备上了,现在拿来献殷勤,也就是你才听他这鬼话呢!”
宝儿只管托着盖碗儿不言声,知道松花才和武巫吵过,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并不是真的对她如何。“你怎么就不少说两句,这事儿和宝儿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听武巫的话,不把东西端来,饿着宫主就好了?”澄妮瞪了松花一眼,小声的斥了松花一句,接过盖碗儿给珍珠端过来。
“你们也是,就不能消停会儿,怎么总和武巫过去不去,闹腾什么?”珍珠看着松花道。松花伸手把盖碗儿打开,放上银勺儿,里面的香气四散开来,“我就是看不惯武巫那高高在上的样儿,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统领神庙武士的吗?我们还是天风阁大丫头呢,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去学规矩,让几位大巫师上来伺候,真是大材小用了,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跟他们相干,还对我们呼来喝去的,也不知道他的规矩是那里学来的!”松花嘟囔着。
珍珠抬头狠狠的瞪了松花一眼,没说什么,松花说的没错,按照皇宫的规制,她应该是统领着天凤宫的大丫头,内宫都总管,这天凤宫上上下下的人都应该听她的。武巫这禁卫统领来指手画脚寝宫的事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这件事确实也怪不得松花看武巫不顺眼。
宝儿把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上前扶珍珠起来。早饭可以说只喝了碗粥,午饭干脆什么都没吃,现在真的是饿了,闻着雪蛤的香味儿,珍珠一连咽了好几口涂抹。
这碗雪蛤莲子鹌鹑吃的珍珠是暖心暖胃,吃完在床上靠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点起了油灯,十几个小托盘的油灯,把屋里照的很亮。
宝儿一脸喜色的端着药进来伺候珍珠喝药,道:“宫主外面的雨停了,看来明天恒王爷就能走了!”珍珠喝药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宝儿松花和澄妮一眼,两人也是一脸的惊喜,松花干脆从里面跑出去看是不是真的停了。不一会儿,松花跑进来道:“确实就要停了,现在已经小多了,星星点点淅淅沥沥的,看样子过一会儿就能完全停下来。”
珍珠看着三个丫头的表情心里就是一叹,这恒王是真不受欢迎呀,不管自己怎么说他不会追究的,可大家就都从心里抵触他,在他面前有负罪感,不管是他追究也好不追究也罢,这些人从心眼里就是不想见他,想离得他远远的,想今生今世都不相见,也不知道恒王知道了这些人的想法会是个什么表情。
雨停了,恒王他们明天走会舒服点吧,珍珠想着也下了地,从卧室出来看看是不是快停了。外面的雨好像真的停了,院子里留下暴雨过后的景色,山上的各处水流飞涨,周围水声大作,因为雨下的又大又急,院子里的泄水口根本就流不过来,现在院里的水势还有两三级台阶那么高。空气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飘落的雨滴,外面一片灰蒙蒙的,天上有道亮亮的水印儿,到处都湿漉漉的。
正文三百六十七章雨过天晴
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恒王就来辞行,说已经出来了好长时间,也得到了有价值的情报,今天就回去了。
珍珠当然知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这次因为暴雨停留了这么多日已经是计划外的事了,珍珠只是客气的挽留了挽留了恒王,说什么以后常来山里逛逛之类的,没想到恒王居然郑重其事的答应了,弄的珍珠一阵错愕,周围的人全都偷笑不止。临到最后,恒王对珍珠道:“珍珠你想往来于两岸,到时候把你那块睚眦的玉牌给检查之人,他自会给你们放行。”
珍珠伸手从裙边拿起那块红色怪兽玉牌道:“就是它吗?”恒王点点头,珍珠连连道谢。恒王他们一行虽然起的很早,为了下山迅速早早的就准备了,可山高路险,还是刚刚下过特大暴雨的,所以还是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行动的。
珍珠亲自送恒王出了神庙大门,两人在广场上道别,这时东边也冉冉升起一轮红日,一道七彩虹出现在天际,这道虹五光十色,光彩琉璃,罩在晨曦之上,罩在恒王和珍珠的头顶上。早晨的雀屏山上,白云悠悠,在珍珠和恒王周围飘荡环绕,二人又被霞光晕染成金黄色,恒王高大雄伟,珍珠妩媚妖娆,看着二人如天仙一般,马上就要腾云驾雾飞天而去。周围的人都看痴了,全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二人,两人这一刻也对这青山秀水心旷神怡,一时忘了归去,忘了离别,静静的站着,环视四周的目光再次相对,就胶着在一起,里面都有了别样风情。
“宫主长乐未央。长乐无极。。。。。。”神庙中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的,其余的人也高声的附和着,五体投地的对着珍珠跪拜不已。
“王爷千岁千千岁。。。。。。”恒王这边的人也不甘示弱,跪下大声的道。
“你先安心的在神庙呆着,过两天本王再来看你。”恒王柔声道。说完这些,恒王转身看着身后的护卫亲军大喝道:“出发——”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山走了。
珍珠的两条小金蛇摇头晃脑的跟出恒王好远才不甘心的回来,→文¤人··书·¤·屋←大概还在惦记那块蛇宝呢。
转回天凤阁,珍珠也开始准备去金陵的事宜,让人看看孔方在那里。如果得闲就请过来。出去的人说孔方一会儿就来,先生本来正准备下山去查看蚕茧的事儿,听说宫主有事情商量。就先来这边了。
这次来的不光有孔方还有张颂,珍珠在花厅坐着,看这两个人一起来稍显诧异,马上站起来道:“圆融兄,张大夫早。快坐,上茶!”三个人互相见了礼,张颂仔细的端详了端详珍珠道:“这一场暴风骤雨虽毁坏了不少药草,可却让珍珠的病不药而愈,可见也不全是坏事儿。”
“可能我就是一个天生的劳碌命,原来忙得连生病的空都没有。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病倒了,可见只有享不了的福贵。没有受不了的穷。”珍珠和张颂说笑了几句,大家纷纷落座。
“孔方这几天不是天灾就是人祸,我也没顾上问你蚕茧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跟我说说。”珍珠看向孔方道。
“蚕茧的情况不是很严重。这也是我们没有经验,烘烤蚕茧的时候。还是烤的不够彻底,让蚕茧的湿度大了,我已经把收的蚕茧全都翻了一遍,把霉烂变质的翻检出来扔了,没有霉变的重新又烘烤了一次,去了去水分,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孔方忧心忡忡的道,“这次大雨之后,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我这不正打算下山查看呢。”
珍珠看了看孔方道:“飓风暴雨袭来之前,我以为你还在木屋呢,害得我还担心了好长时间,没想到你在山上。”
“是呀,我也是听说恒王上山了,想一睹恒王的风采,没想到连着下了两天两夜的暴雨,弄的所有人都出不得门,连恒王的影子都没看到一眼,唉——”孔方一声长叹。
珍珠笑着看了看孔方,这大概就是古代版的追星族吧,人都没见过,只一个名字,就让孔方如此不辞辛劳的翻山越岭,放下山下的工作,上山求一睹风姿,看来追星族到那里都有。“圆融,我真不知道你对恒王如此敬仰,早知道就会叫你一起来陪客了,也不至于当时的气氛那么尴尬。”
“不,我不是敬仰他,我。。。。。。我只是想。。。。。。。我只是想看看他。。。。。。”孔方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珍珠只当他是没见到偶像的失落。
“我这次和恒王要了两岸通行的许可,在原来我们的渡口会一直有威武镖局的船在那里,我们只要避开鞑子,想什么时候过江就什么时候过江。”珍珠说完,看了两个瞪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男士一眼,接着道:“我和恒王要了随时过江的许可,最主要的是想快点去金陵找生丝的买家,这些蚕茧在我们手中放的时间越长,风险就越大,还是快速处理为好。”
珍珠说的完全正确,孔方和张颂完全同意。“这些蚕茧如果都运出去也不少呢,这样一来目标就会很大,现在山外到处都是鞑子,单人独骑还好躲过,这车辆恐怕是很难悄无声息的躲过去,况且这路上也不是一天两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要是为了蚕茧让我们的人有什么损失,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呢?”孔方皱眉道。
“孔方考虑的很对,这也是我们要帮助恒王尽快把鞑子赶走的初衷,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买的这些蚕茧,不求赚的盆满钵满,也要回本才是。这些蚕茧出手恐怕真的等把山外的鞑子赶走再说了,现在我们着急办的就两件事儿,赶走鞑子和找到买主,这两件事中最最紧急的是找到买主,我打算这两天就回金陵去找买主,只是不知道马家原来都把蚕茧卖给谁,缺了我们这大卖家,他也不好开工吧。”珍珠自言自语的道。
孔方和张颂全都一言不发的看着珍珠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