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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么婆婆妈妈的,我没心情计较这些。”珍珠端起碗来又放下了,“武巫你手下有武艺高强的高手吗?”
“有,当然有,秀山手下管着的都是武功高强的高手,悍不畏死的死士,宫主怎么这么问?”武巫道。
“那能不能扛着几百斤的东西在山间跳跃呢?”珍珠接着接又问。“这。。。。。。这当然也有,宫主莫不是要为铺设铁索找人呢?”武巫道。
“就算是吧,只怕是不能胜任,能抗动几百斤,可这几千斤怎么办呢?”珍珠自言自语的道,“要是有分量轻的绳子就好了。”
“分量轻的绳子,再轻的麻绳儿,也没有天蚕丝的绳子轻,我看还不如用天蚕丝的绳子呢。”药巫接口道。
“可是我需要很长,需要百丈之长,这么长的绳子有吗?”珍珠立刻来了精神,盯着药巫问。
“有呀,不过得过上几天现编,原来是有,可没有这么长的,让长老堂做就行了,幸好这天蚕丝是外堂掌管的,不然就只能用麻绳了。”药巫道,“我马上就送信过去,但这件事得武巫帮忙,调动一下离宫隐卫,让他们帮忙。”
“我也帮不上忙,这里的人都是死士,我可使不动,她们在没得到世外桃源的命令,是不会听宫主的安排的。”武巫摊摊手道。
“我怎么从来了神庙之后,这长老堂内堂就不绝于耳,什么都要听长老堂的,听世外桃源的,我这宫主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今天我就要看看神庙到底是我说了算还是世外桃源说了算,去把人都给我叫到这里来,我有话说。”珍珠勃然大怒,啪的一下把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
不多时,离宫的所有人,连厨子都站在大殿的耳房里,珍珠发了雷霆之怒,说今天这信送过去她就是神庙神女,送不过去,她就撂挑子不干了,要不然这个傀儡她当着也是生不如死,是杀是剐让世外桃源看着办,说完就甩袖子走了。珍珠又回到悬崖边儿上去了,站在悬崖边上极目远眺,看着对面崖上的树皮发呆,看着山峰下悠然来去的白云叹气,自己要真是神女就好了,长袖一挥,腾云驾雾,连造桥建桥的烦恼都没有了。与此同时头顶上一只苍鹰盘旋了一圈儿,展翅飞到对岸去了,真是让人羡慕,自己就不是神仙,张双翅膀也行呀,珍珠看着脚下的铁链,可怎么把他们放在山峰的两边呀,神呀,救救我吧。
在她第二次看到头顶盘旋的苍鹰的时候,几个洒扫的人来到珍珠跟前匍匐行礼道:“宫主,我等愿意帮助宫主架桥铺路,让宫主护佑山里百姓平安富足,天蚕丝已经有了。”珍珠背对着几人,看着面前的层峦叠嶂,崇山峻岭,云山雾霭,长长的松了口气,倏地的转过身来,道:“好,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还是这九山神女,既然答应了,我还要看到成果,请立刻建桥吧。”
“宫主我们需要等天蚕丝,现在离宫的天蚕丝只有十丈,不够建桥之用。”一个穿着洗的都发白褪色的青布衣褂的离宫暗卫道。“还要等多久?”珍珠才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上了。
“天蚕丝难得,只有吃雀屏山主峰的几亩桑田的天蚕才产的,每次神庙都小心收着蚕茧,仔细的收着蚕丝,等有需要的时候再让针线房的人做。”那青布褂的暗卫道。
正文 四百五十章 只欠东风
“你说这个蚕丝如此珍贵,却。。。。。却要去交给针线房的人做,这不是。。。。。。还有,还有神庙会缫丝,为什么不交给山里人缫丝呢,而让山外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他们的蚕茧,山里人辛苦一年,却所得无几,这是为什么呀,神庙不是普度众生,扶危救困,为山里百姓的福祉为己任吗?”珍珠瞪着眼睛对那个暗卫道。
“宫主,事情并不这么简单,山里民众极弱已久,而且在山外人眼里是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犯上作乱的反民,神庙无主,没有人护佑他们,贫弱些是别人眼中的鸡肋,还可以自保,如果再富贵了,就是别人眼中的肥肉,将有灭顶之灾,所以神庙不能教,神庙的财富也不能露。”那暗卫眼神苍凉的道。
珍珠被这青布褂暗卫说的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最后道:“我是神女神女,我会让山里的人过上平安喜乐世外桃源的日子,不会再让他们拿着金碗要饭吃了,想如此,就帮我把桥建好了吧,让那些眼高于顶的汉人,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全都为我所用,乖乖的把银子掏出来!”说完这些,珍珠的腿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宫主你怎么了?”四周一片惊呼之声。武巫一个闪身就要冲到珍珠跟前,但是那个青布裤褂的暗卫比武巫更快,早就抢在武巫前面,把手搭在珍珠的脉门上,然后目光复杂的仔细端详了端详珍珠,转头对武巫几个道:“你们几个怎么伺候的,宫主的身体要注意,注意!宫主的身体再操劳下去就麻烦了!”
四位大巫师全都低头不语,他们是注意。他们是操心了,他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宫主做的事儿,他们都做不来,想分忧也分不来呀。
那个青色裤褂的长老伸手把珍珠从地上抱起来,转身往殿里走。“哎——”武巫看着那暗卫哎了一声,得到那暗卫的一记白眼儿,那人道:“年轻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宫主兰心蕙性。淑逸闲华,你的造化还不够!”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这么跟武巫大人这么说话。怎么跟暗卫统领这么说话!”武巫生气的道。
“呵呵,不管是武巫大人,还是暗卫统领您呀都管不到我们头上,这里是离宫,我们是隐卫死士。受世外桃源节制,不受您武巫大人统领!”那人朗笑一声,抱着珍珠飘然而去。
武巫僵立在原地,看着那青衣裤褂的隐卫飘然远去,药巫、蛊巫和财巫也发着愣,“秀山。宫主不是山里人,脑袋里想的和我们不一样,别说你了。就说我吧,挑了几个彩女在院子里伺候,到现在,他们是圆还是扁我还都不知道,我也一肚子苦水儿呢。”财巫叹气道。
听了财巫的话。药巫和蛊巫都笑了,武巫的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抬头看盘旋在他们头顶的苍鹰,相跟着回殿里去了。
几口参汤下肚之后,珍珠换过点劲儿来,“这位前辈怎么称呼,我想知道天蚕丝的绳子,什么时候能织好编好。”
“宫主你就不能歇歇,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有天蚕丝的绳子了,明天就可以开始了,宫主只管好好休息就行了,剩下的事不用宫主管了,我们会做好的。”那个隐卫道,“哦,宫主我们隐卫是没有名字的,以后会和您的狼兵一样,我们只有号码,我是隐三,负责离宫的安全,其实主要是看护天桥,原来没有天桥,我们就形同虚设,现在有天桥了,我们就是真的隐卫了。有了宫主,狼兵也就是名副其实的狼兵了。”
珍珠知道有天蚕丝的绳子了就行,也不管了,歇歇吧,说不定等自己睡醒一觉,这桥就架好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好饿,“我要喝粥。”珍珠饿的浑身乏力,轻声道。
“好好,快把糯米莲子粥端过来了。”隐三高兴的道。珍珠喝了一小碗糯米粥,漱口躺下,全身放松,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隐三立刻出门,安排架桥的事儿去了。珍珠是彻底放松下来,一躺下就睡了和昏天黑地地,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珍珠就醒了,闭着眼睛问,“几点了?”
“宫主你醒了,喝口水吧,现在是丑末。”蛊巫的声音传过来。
“外面什么情况,进展还顺利吧?”珍珠坐起来,端水喝了一口。
“悬崖峭壁,谈何容易,宫主再睡一会儿吧。”蛊巫道。
“这是什么意思,事情遇到困难了?”珍珠立刻精神了,睡意全无,看着蛊巫道。“没有,宫主看你急的,武巫和财巫还有隐卫都在外面呢,有问题他们会看着办的辛亥大军阀。”蛊巫温柔的看着珍珠,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遗憾的珍珠并没有被蛊巫蛊惑。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珍珠翻身下床,边迅速的穿衣服,边系带子边往外走。“宫主,山上风大,你披上件衣服!”蛊巫伸手抄起一件斗篷,就跑出去给珍珠披上。山风吹起斗篷,在晨曦中,珍珠恍若仙子,她低头之间,看到身上披的正是那件渐进色的绿斗篷,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去了悬崖边上。
悬崖上没什么人,只有呼呼的山风吹过,还有山下或者是那里传来的呼喝声,珍珠四下看着,人呢?人都到那里去了?铁索也不见了?“宫主,他们都在山下。”蛊巫在后面轻轻的道。
“去山下了,去山下干什么?”珍珠问。
“去山下渡过江去,把铁索横亘在江上,然后两边一同往山上走才能架到山峰上呀。”蛊巫道。“那这么长时间了,山下的人走到那里了?”珍珠立刻问道。“也没走到那里,宫主也知道山下的江水湍急,铁索横亘在江上,两旁的人就跟拉纤的一样往山下拉,可是走到离山下一里地的地方,就再也走不动了,船儿也不敢往一步峡下面走。现在。。。。。。现在是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行,已经有两个小船儿在距离一步峡很近的地方翻了船,已经折损了四个隐卫,这四个人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已经又下去一条船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蛊巫忧虑的道。
“怎么不早说,这都被江水卷走四个人了,还是我问你们才说的,就这么一直损失下去,这铁索也架不上去,我要下山去看看!”珍珠着急的道。
“宫主,你下去干什么呀,还是在山上等消息吧。”蛊巫皱着眉道。
“我下去说不定这桥就架上了,你们不都说我是神女吗,这神女不是白叫的,本宫身上就是有一股子仙气儿。”珍珠说着这话,她的脸笼罩在金色的霞光里,眼睛上的睫毛在眼睑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阴影,微微翘着的薄唇,显得珍珠既倔强又俏皮,霞光在她身体周围展开,真的如仙女下凡,佛祖降世,映衬的整个山峰上面都是圣洁之色。
“是,宫主,属下这就去安排!”蛊巫不由自主的匍匐在地,虔诚的答道。
轿子准备好,被山上的隐卫飞也似的的往山下滑去,因为不是原来的轿夫,珍珠心里紧张的很,闭着眼睛不敢看两边。到了山下,走了不多远,就看到那一叶小舟在湍急的江水中打着转儿,小船上确实是两个好手,撑着竹篙左挥右摆,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看的珍珠是心惊胆战,揪心不已,对蛊巫道:“让江里的人上来吧,我看着揪心。”
“宫主现在上来就功亏一篑了,现在不能上来!”蛊巫着急的道。
“是呀,宫主现在不能上来。”药巫也在这时候走过来道。
“我不是说停止,我是想换个方法,可能会慢点儿,但是不需要死人了,我神庙的武士本来历经百年早已百花凋零,以后他们都将大有用处,断断不能折损在这江中。”珍珠喃喃自语的道。
武巫在一旁沉默着,在再次看到江里的小船前进遇险的时候,就举起了手中的红旗,对着船上的人摇了摇。江里的小船急流勇退,瞬间就被冲出去一里多地才止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不多时小船上的隐卫飞掠而来,他们全身衣裤尽湿,浑身上下滴着水儿,见到珍珠就匍匐行礼,口称见过宫主。
“我感觉这么架桥太危险了,我们不是有天蚕丝吗,你们目前是怎么用的?”珍珠问。
“这天蚕丝不是轻吗,我们就是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