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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程家才答应了这门亲事,两家是皆大欢喜,剩下的礼节就进行的很顺利,再没什么耽搁。
因为秋娘和沈秀才都老大不小的了,两家都想赶快完婚,在双方热心人士的推动下,一个良辰吉日里,秋娘和沈秀才喜结良缘,婚后两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因为沈秀才没有父母健在,二人就殷勤的侍奉秋娘父母,两家人都快合为一家人了。这个家要说缺什么,也就是缺个孩子了,这是双方共同期盼的事。
有人说心想事成,大概就是说的沈秀才了,半年后的某一天,秋娘呕吐起来。吐了一个天昏地暗,绿绿的胆汁都吐出来了。
沈秀才急的直跺脚,“秋妹妹,你放宽心些,这人咱们不买了,不买了。”秋娘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再也没有珠圆玉润的身体,如雪的肌肤,虽然才十几岁岁,可是却透着一股晦涩之气。人都发锈了吗,赶紧请了郎中来看
郎中细细的诊脉之后,一脸的笑意。对沈秀才道:“恭喜秀才,贺喜秀才,娘子这是有喜了。”沈秀才当时就傻掉了,秋娘一脸的不可置信,“好孩子。好孩子,你也不愿意让你父亲纳妾是不是,你这孩子真是我们的冤家。”秋娘喜极而泣,连说带哭,一下子收不住了。
“大夫几个月了,秋娘你可不要哭。仔细伤了身子,大夫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秋娘你想吃什么。。。。。。。”沈秀才脑袋里一团浆糊。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哎呦!大姑奶奶来了,表少爷也来了,快进来,先生在屋里呢。”来升媳妇在院里的说话声,得了消息的沈秀才的大姐来了。
“秋娘可好些了。我摘了些时新果蔬,看看秋娘可还能吃。”沈秀才的姐姐。嫁到离此十多里外的杜家庄,这些日子也是三天两头儿的跑,弟弟才要后继有人了,可还是好事多磨,沈家大姐也是着急的不得了。
“姐姐你来了,杜仲你也来了,刚送走大夫,给开了方子。”沈秀才迎出姐姐来。
“我这次带了些新鲜果蔬来,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吧,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沈家大姐说着,从后面的男孩手中拿过一个小竹篓来,“这是一些香椿,是你最爱吃的,因为秋娘闻不得这个味儿,你也吃的少了。刚长出来,我拿来给你尝尝鲜,让来升媳妇给你远远的做了,你尝尝就是了。”秀才的姐姐温和的看着弟弟。
沈秀才让姐姐看的不好意思了,道:“知道了,长姐。”沈家大姐去卧室里看了看秋娘,只见秋娘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茧绸的薄被子,眼睛也塌下去了,颧骨都突出来,整人人瘦的如同一个芦柴棒。
床下放着一个铜盆,里面干干净净的,正当沈家大姐在门口看着,不知道秋娘是睡着还是醒着的时候,就看到秋娘迅速的起来,爬在床沿上,对着铜盆呕开了。
沈家大姐连忙上前,给秋娘轻轻的拍背,可是秋娘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就又虚脱般的躺了回去,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喘了半天气,才道:“大姐什么时候来的,恕我不能起来了。”
“都这样了,还客气什么,我才来,拿来些新鲜的果蔬来,看看你能不能吃。”沈家大姐柔声道。“让姐姐挂心了,都是我不中用。”秋娘说着,眼泪掉了出来。“我听弟弟说,大夫又开了方子,说不定这方子就见效了呢。”沈家大姐宽慰着秋娘,秋娘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对那些新鲜果蔬也没有什么兴趣。
晚上来升媳妇把大姐拿来的香椿烫了一下,放上麻油和盐,端上来让沈秀才吃晚饭。
沈秀才看着桌上的东西,一点也不想吃,一想起下午按照张大夫的方子煎了药,秋娘看着沈秀才殷殷的目光,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一口气喝下去,可是最后一口药实在下不去了,噗——的一下,嘴里,胃里,肚里的全都吐了个一干二净,鼻涕眼泪都下来了,看着好不可怜,这次的治疗,又宣布失败首长的宝贝最新章节。
桌子上,小杜仲也食不知味儿一会儿看看饭菜,一会儿看看自己母亲。“细伢,快吃,看能看饱吗?”沈家大姐对儿子慈爱的道。
“母亲,你生孩儿的时候也是这么辛苦的吗?”杜仲难过的看着母亲。小杜仲的这话,让桌上的两个大人哭笑不得,“细伢也知道心疼母亲了,你母亲生你的时候,虽然不像舅母这样,可也是很辛苦的,怀胎十月,细伢是你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以后要孝顺母亲,知道么。”沈秀才淳淳之声。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生珍珠的那天,天上下了几天泼天的大雨,秋娘也在折腾了两天之后,生下了珍珠,珍珠呱呱坠地,哭声震天,街坊四邻都听到了,天上也来了一个响雷之后,雨过天晴了,天上出现了七彩的虹,有人说村西让雷劈了一个大洞。沈家的人沉浸在喜得贵女的喜悦之中,可三日之后,有一个青衣布袍拄着竹棍的老人敲响了沈秀才家的大门,说听说他们家得了一个千金特来道喜。沈秀才高高兴兴的接待了这位老先生。
“我听说令千金出生的时候哭声很大,所以就找来了,你的女儿还是让我带走吧,这样可以保她一世平安,否则就会有麻烦,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麻烦,只是知道所有龙穴都出于此,我也不知道是吉是凶,这个我还没有参悟透彻。总之她是个累计爹娘的,还是不要见外人的好。”那个老者支着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出去,出去,你这个不吉利的人!”沈秀才把这个青袍老者给赶了出去,谁也没把这老头的话当真。女儿聪明美丽,活泼可爱,沈秀才夫妻是眼里看着心里爱,如珠如宝的爱着孩子,给孩子起名为珍珠,这是他们的珍珠,他们的掌上明珠呀。
在珍珠降生的时候,十四岁的皇上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天子大婚普天同庆,珍珠就是在这个热热闹闹的气氛中降生的,好像也是所有人在欢庆她的降临,所有人都欢呼着她的到来。
珍珠五六岁的时候就经常看到路上插着彩色羽毛的车队,只觉得很好玩,很漂亮,人们都说那是给皇帝选美的选美使得车队,选美使是做什么的,珍珠不知道,也不像知道,只是在每次杜仲来的时候做他的小尾巴,只要杜仲来了,两人就跑出去,去田里山上玩儿。
如此无忧无虑的过了几年,在珍珠七八岁的某一天,她和杜仲从田野上去玩儿,回家的路上看到一队迤逦而行的插着羽毛车队从后面走过来,杜仲连忙拉着珍珠让路。当车队走到珍珠他们一旁的时候,一个胖胖的男人从里面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车队并没有走远消失,而是在不远的地方停住了。车上下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声音尖细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珍珠,道;“好模样,好皮囊,好面相,是个美人胎子,当真长了一副宜男之相。小姑娘你叫什么?那家的?”
杜仲已经十四五岁了,他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表妹不要里他,我们回家去吧。”说完,杜仲拉起珍珠,飞快的跑了。
只是等到他们跑回家的时候,那辆插着羽毛的车已经在他们家门口了,杜仲拉着珍珠回到家,看到舅舅舅母正在院子里跪着,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俩,更准确是是在看着珍珠。
“珍珠。。。。。。珍珠你被皇上的天使看中了,他们。。。。。。他们。。。。。。。”秋娘泣不成声,一句话都不能说完,沈秀才也是两眼泪汪汪,看着珍珠默默流泪。
第四百九十六章 恼羞成怒
杜仲看到的一头雾水,不明白被皇上的天使看中了是什么意思,舅舅舅母为什么哭哭啼啼的。
“娘,不要哭了,珍珠会乖的,爹也不要哭了。”珍珠用她的小胖手,拭去爹娘脸上的泪。然后就看到那个胖胖的,声音尖细的人就拿出了一个写着字的黄绢,给了爹娘一百两银子,然后就让秋娘带着珍珠进屋梳洗去了。
表妹看舅母给她穿上了过年才穿的衣服,高兴的又唱又跳,很不理解母亲为什么哭。好不容易穿戴好了,秋娘领着珍珠出来,那个胖胖的男人,笑着问珍珠喜不喜欢这辆车。珍珠说喜欢。那个胖胖的男人又说,想不想上去坐坐,珍珠一脸的高兴,说想。这个胖胖的男人,就带着珍珠上车了。
“表妹,别上去,快下来!”杜仲跑过去,要把表妹拉下来,他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是他被这个胖胖的男人身旁的人,紧紧的夹住双臂,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表妹喜笑颜开的上了车,笑着跟舅舅舅母打招呼'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秋娘身子一软,晕了过去,沈秀才赶紧扶住秋娘。杜仲就这么看着他的小表妹,小媳妇这么走了,消失了。。。。。。。此人从此在这里消失!
珍珠心里很烦,住在金陵她要面对魏帝、刘皇后、文武百官,市井的流言风语,现在又多了一个她的表哥杜仲,她要过的是简单快乐的日子,只是现在越来越复杂了,她的脑袋里容不下这么多东西,此时她的脑袋里如同一团浆糊,她不停的用手敲着头,不停的在书房踱着步。
四位大巫师几乎就要拉着珍珠的手说不要敲了,不要走了。可他们不敢上前,好像只有这样宫主才会舒服点,只有这样才会不那么苦恼了。转了一下午,珍珠想出一个办法来,回到小书房给兵部告假备案,自己要回九山一趟。第二天珍珠把条陈放在桌子上,告诉晨生,等她走后一日,下午将近散衙的时候再送过去。珍珠带着自己的四大巫师,五百狼兵飘然而去。回了神庙,做自己的快乐神仙去了。
晨生就真的下午看到兵部有人陆陆续续的往外走的时候才把条陈送过去,此时兵部的主管是一个都没在。书吏接了晨生的条陈,放在案头,说明日一早就呈给老爷,晨生道谢走了。
话说魏帝都好多天都没看到珍珠了,他是故意的。他就不信了,他堂堂大魏皇帝后宫三千,六宫粉黛,难道就缺了她沈珍珠不成,一个孩儿他妈,有什么可拽的。有人要就不错了,还跟他脸子看,给他捣乱。哼,一定要晾她几天才成,让她知道,这大魏,这天下。他不要她就没人要了。
魏帝这么想了好几天,也没见百官议论珍珠。也没见皇后召见珍珠,更没见珍珠自己来见自己,珍珠总没有消息,魏帝心里有些没底儿,一天看折子的时候魏帝自言自语道:“这一连几天没听说什么人进宫吧?”
五福在一旁听着心里鄙视道:想说什么就说吧,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皇后娘娘的坤宁宫这几天可召见什么小姐诰命了吗?”魏帝看五福正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
“五福你没听到朕的话吗?”魏帝瞪着五福,大声的道。
“哦,奴才听到了,奴才以为皇上在自言自语,所以没有搭腔,皇后娘娘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只在坤宁宫起坐,连宫门都没出过。”五福连忙上前道。
魏帝看了五福一眼,恨不得踹他一脚,大家都说五福是他的狗,他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五福都知道,可几天一个都没说到点子上,“让皇后娘娘给恒王挑选的王妃可有名单了?”魏帝接着问五福。
“回陛下,皇后娘娘好像还在揣摩之中,好像已有些人选了,可能不日就要有眉目了。”五福道。魏帝沉默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话,最后喃喃的道:“这不能怪朕,朕这是为了他好,他觊觎天子的女人,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儿,朕已经很宽厚了,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