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平常一般时候。”没吃过猪肉,但见多了录像带洗礼的张如铁,早就想到王馆长这老男人会联想到那方面。
“平常也没这么爱笑啊,你们是说,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附在兰心身上了。”
王馆长已经联想到鬼上身了。
“不是,可能是她刚刚接触的那犀牛皮的关系,咱们这么着,一会儿你过去,试试看能不能把兰心拉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上面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魔力。”
张如铁把话说完,重新往回走,刘东看见几个人走出去嘀嘀咕咕,也不带上自己,只让自己不要碰兰心手里拿的东西,眼下,兰心还在笑着,刘东跟潘娟等人也觉得奇怪了。
怪不得,原来几个人是在那边商量对策。刘东领会了张如铁的用意,自己留在这里就是看着兰心的。见他那架势,将两张犀牛皮抓的紧紧的,笑的都快岔气了,还在笑。潘娟蹲在地上,拍着兰心肩膀道:“别笑了,别笑了。”
“不要动!”
见潘娟在兰心肩上拍着,张如铁急忙走过前来说道,手里拿着一瓶喷雾状的小瓶,照着兰心拿着的犀牛皮就喷了过去。兰心原本死死拽着的手,在喷雾喷过之后,慢慢缩了回来。
王馆长见兰心把手头的东西放下了,立即蹲了下来,一只手搭着另一只手,看样子是准备把她抱起来。不过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后,依旧纹丝不动。兰心一边挣扎着,一边噙着泪花在狂笑着。
“老王,先拍下她颈部大动脉,弄晕了再说,不然她会笑死的。”张义满一边说,一边把掉在地上的犀牛皮捡了起来。
张如铁刚刚手里拿的喷雾剂,本来是云南白药配酒精的一个小喷雾剂,没想到喷在犀牛皮上,才不到一分钟时间,就看到原本已经被黄沙弄干的表面,因为喷雾的关系而慢慢湿润起来,开始只是层白白的泡沫,泡沫过后,四周边沿上,开始流出了一股绿色的汁液来。
看着那绿色汁液,张如铁一个机灵,赶紧丢掉了手中的犀牛皮,拿着铲子在上面翻找扒拉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跟竹叶青蛇上面毒汁一样,绿油油的,吓死个人啊!”
看着地面那层绿色,张如铁捂着嘴道。
“这东西怎么有些熟悉。”张义满一边半蹲在地上,一边用桃木剑剑挑起其中一块说道。从那皮中央渗出的绿汁一样的东西说道。
再次蹲在了地上,张义满小心翼翼,如同捡起一块肥皂一般,虽然怕滑湿伤到手,但总比不捡要强的多,这哪是肥皂,这是节操啊。
想到哪去了?张义满想到这帮小子成天老节操节操的,差点都把自己给带到沟里去了。再仔细看了下来,这绿绿的东西,突然跟他十几年前在神龙架守林的时候,看到的一样东西差不多。
“曼陀罗花!对,就是曼陀罗花晒干磨成粉后的汁液。”
张义满嘴里一阵嘀咕起来。王馆长听他说道曼陀罗花的四个字时,顿时脸上如同霜打的茄子,两腿一弯,扶着兰心差点就再次摔倒。
“怎么了?”
张如铁不明所以,问道。
张义满指着还在往外冒绿汁,脑海中翻找着多年前的记忆。
“十五六年前,我那时候还在神龙架看林子,对,跟娟子老爸一起。那时候也年轻,刚到那地方的时候,也不管他天高地厚。白天,在营地边吃完早饭,就出去瞎逛一圈溜达,顺道,打点野味山珍之类的东西。
有一天了,我一个人巡山,早早吃过饭以后,我就沿着我们那片林场的东边上去,顺着一道山梁就走了,东边那道山梁林子很密,地势很是险要。不过越是这种险要的地方,珍奇宝贵的东西就多了去了。像什么豪猪啊,箭竹林,刺猬,野山羊的,那边特别多。
因为前一天在山梁上安了一道陷阱,想着那天过去看看,有没有套着什么山羊,刺猬什么的。不曾想,第二天,我在去找那处陷阱的时候,鬼使神差竟然迷路。
这迷路不要紧,反正我年轻那会儿胆子就跟你们现在一样。”看了看张如铁跟刘东两人,张义满接着说道。
“我就继续走了啊,走啊走,几乎都快把大半个山梁给转完了,还是没找到回去的路。后来没办法,我只好沿着山梁往上走,想着走到高处了,总应该能找出点方向来吧。
果然,我走了一个来小时后,终于登上了山梁最高处。一边是茂密的林子,另一边,还是茂密的林子。不过,那道山梁却是格外惊奇,虽然是群山环绕,绿树成荫。却独独在山梁最高处的地方,豁然空旷出一片大约几百米的地方来。
一开始,我也觉得纳闷,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莫不是哪位世外高人在这隐居,把这几百米的地方给开垦出来种庄稼了。
我走到那片空旷出处一看,哪里有什么庄稼,全是一排排藤蔓的东西,那玩意生的极其茂密,藤蔓上的花跟怒放了一般。红的,白的,紫的,黄的,开了一片。
走了半天山路,见到这么好看的花,是个人都要过去好好看一番的。我也没免俗,快步走上前去,摘下几朵花酒拿在手上把玩。那花也是格外诱人,格外香毓,整的我当时只是觉得倍加清爽,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突然,就在我把玩了一会儿觉得腻了的时候,想要转身起来,登高看看山势,看看怎么走回去。却不想,刚一起身,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我是在山梁边的一处石洞中醒来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到一位头上戴着簪子的道士。我在去神龙架之前,跟娟子老爸他们到过武当山玩过,也知道在神龙架周围,也是遍布道观,佛寺。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道士。
这就是我后来拜师的师傅。”
“原来,老张当道士是这么误打误撞碰上的。”
“可不是吗?当时那道士见我醒了,第一个就问我为什么要动那些花。我说我不知道,觉得好看就摘了两朵。他就跟我说那是曼陀罗花,会引起人的幻觉,是做牵魂药引一类的东西的。
后来他又给我服下了一味解药,给我在地上画了下山的地图,在这之后,一来二去,我就知道他是当时整个神龙架最特立独行的一位道士了。我因为性格跟他很像,他也很喜欢我,加上经常上山的时候,我总是给他带些烧鸡,烧酒之类的东西去。到后来,他竟然收我做了他的关门弟子。”
“堂叔,整了这半天,原来你这茅山最后一个道士,是这么由来的。”
张义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就是在拜师后,才真正知道曼陀罗花这一味牵魂引的。”
第172章 锦囊相救
张如铁听他堂叔一阳子说了半天,总算大概知道了什么意思,原来这曼陀罗花是道家用来做牵魂续脉的,难怪刚刚听到曼陀罗花,王馆长湖这么一惊。兰心这么一直痴笑不止,莫不是因为曼陀花中毒吧!
想到这里,张如铁看了看王馆长,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他走过去,帮王馆长接过兰心,搂在了自己肩上。
“小张啊,帮我扶着下她,这身子骨不行了,发麻,才一会儿,支不住。”王馆长一边把兰心推给张如铁,一边揉着自己刚刚被兰心靠着的肩。
“恩,没问题,交给我吧!”
一直对兰心有排斥的张如铁,经过这些天的接触下来,似乎发现她跟王馆长两人之间,真的像是真爱。这妞可惜长的高头大马一般,却屈尊给了这么一老男人。想想,张如铁觉得可惜,要是我的,或者让给东子也成啊。
正想着这里,兰心却是喃喃呓语,像是醒了。不过她这一醒来可不打紧,却是双手揽住张如铁的脖子,正面就扑倒了过来。
什么情况!
张如铁只感觉到自己胸口前两团浑圆软软的东西,脖子边也是一阵轻微的热浪袭来。那两只手抓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算过瘾,又是紧紧一扣,将两面大饼又是紧紧一靠。
擦!爽爆了。
估计兰心迷糊中,早已把张如铁当成王馆长了。
心底下虽然爽的不行,张如铁却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而一旁的王馆长,似乎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却又不好说些什么。他只是用行动来证明,他不希望别人给他戴绿帽子,而且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
“让我来吧!”王馆长顺势夺过了还在半昏迷中的兰心,一边张如铁很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望向潘娟的方向。
潘娟正咬牙切齿,像是在咒骂着什么,张如铁垂首,因为心底掠起的一丝愧疚,使得他不敢直视心中的女神。谁让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妞自己送上门来的,怨得了我?
旁边其他人都屏住呼吸,没再说什么,将兰心重新抱在肩上,接着说道:“曼陀罗花,我知道,原产于印度,我们院子里也种了些,这东西,也算是用来防贼的吧。在我院子周边都种有一些。因为冬天的关系,曼陀罗花只剩下花根在地下,所以你们大家也就没看到。”
亲自在自家院中见识过茂盛的曼陀罗花迷倒过几条蛇,又毒死过几只耗子,他自然是知道曼陀罗花的威力,刚种下曼陀罗花的时候,有天有个值班保安在执勤,突然就被抢救送去了医院,后来才得知是因为曼陀罗花粉上的毒素了。
“中了曼陀罗花毒,怎么办?这里又没有医院,带来的急救箱里,根本就没有能解毒的,这可真是愁死我了。”
王馆长看着兰心已经有些陷入昏迷,脸上也是白一道红一道,看上去很是恐怖,如果不尽快得到解毒的话,只怕她根本就熬不下去。
“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老孙,去把药箱拿来再找找,潘姑娘,你们苗家据说会用蛊,你能不能救救我家兰心啊!算我求你了。”
因为担心兰心身体持续恶化,王馆长此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张义满一边在继续回想着师傅留下的记忆,一边在自己身上的卦兜里摸索起来。
他一直随身背上的卦兜,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上面平常就放些糯米,黑驴蹄子,辰州符,捆仙绳之类的东西,偶尔放一两粒炼制的丹药。
不过炼制丹药不是茅山一宗所擅长的,基本可以忽略。现代科学这么发达,用汞炼丹,以求长生不老的想法早就消失好多年了。现代的道士,讲究的更多是人与自然的完美和谐,重在养生跟传播传统国学上了。
潘娟虽然是苗王后人,自己也会施展一些蛊术,但要真正让自己对付这曼陀罗花,潘娟显得一点也没把握,她也不敢给兰心随意下蛊。毕竟蛊这东西,搞不好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北佬孙也是翻箱倒柜整了一通,在一堆瓶瓶罐罐中翻来找去,有酒精,抗蛇毒血清的针剂,冬天治冻伤的药膏,一些应急抗生素,甚至连几张暖宝宝都找出来了,可就是没找到能治中了曼陀罗花毒的解药。
“不要找了!没用的,肯定是没有的。”王馆长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开始莫名地伤感起来。另一头,张义满也在翻着卦兜,希望能见证奇迹。
“我记得师父曾经跟我说过,我这卦兜上缝了三个锦囊,遇到有很大的麻烦,过不去的坎的时候,就打开一个看看。或许能帮着渡劫。”
王馆长的眼中生出一丝希望来,目光中仿佛集聚了很大一团光。就像刘备遇到了诸葛亮,司马光遇到了缸。
不光是王馆长,周围其余人也在聚精会神看着张义满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