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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铁听到这话,觉得堂叔说的也有礼,在沙漠里头,多耽误一秒,极有可能就耽误了生与死的界限。无论是从塔克拉马的原意,还是真实存在的无法走出的事实案例,都强有力地证明了这座沙漠绝不是刚走的这几天这么轻松。过几天只怕是连骆驼跟人都无法行走,或者是一场风沙就可以把大家撵跑了。
想到这里,张如铁也附和堂叔说道:“兰心姑娘我看那天先是被熏晕,然后在迷迷糊糊中才惊叫那皮上的刻印的,我们当时就是她提醒的才知道上面有图形符号,那她当时看到觉得惊奇,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或者哦,他认识这上面的符号,咱们还得立马就请兰心姑娘再看看。”
“恩……好吧!”
像做出了某种艰难决定一般,王馆长用他胖乎乎的大手敲了敲大腿道:“恩,等我一下,我出去叫下她们。”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王馆长背上的一个小背包,被他随意的取下,然后打开,再然后,就是掏出了一步大哥大一般的东西来。
“这是什么?这能打电话?”
张如铁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移动通信技术,一直是建立在有基站跟相互传输上才会有信号,才会呼入呼出,而这茫茫沙漠,别说是眼下不会有移动通信站塔,只怕是今后几十上百年都不会有这玩意,要是像互通电话,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城市里头,信号都还时断时续,在这里又有毛用。
王馆长显然也是看出了所有人的质疑,不过他却是卖了一回关子,只是笑了笑,然后朝着那个‘大哥大’一样的东西说了两句话:“兰心,兰心,收到请回答。”
这是香港电影里的场景,里面的飞虎队联合行动之前,相互之间也是一人拿起一个这么个大哥大玩,看样子,王馆长今天也是要来一次时髦,跟着玩一把。
“别闹了,咱们还是走下坡去大吼一嗓子来的实际点。实在不行,把咱们的信号弹打它两发就成了,还弄这么西洋玩意似的。”
张义满也在一旁提醒道。
刚提醒完,‘大哥大’里头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收到,受到,老公请讲。”那声音,那腔调,虽然有些噪音夹杂着,但分明就是兰心的。
“怎么可能?”
张如铁脸上的黑线变得更加密布了,这是要闹哪样?自己好歹也是最新潮,最接近看世界的新新人类好吗。刚刚王馆长玩的这一出,分明就是在打脸嘛!
“哼,肯定是卫星电话,这玩意,估计是改装过的版本,比我们拿到吴王墓里头的那款要更先进些。”
张如铁低声嘀咕,不想王馆长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按住所谓的大哥大一头,又对着喇叭的地方跟兰心讲到:“兰心,你跟大伙说说,咱们现在手上用的,叫什么来着。”
“阿!”那头一声惊讶响起,接着便是听到刘东跟潘娟的声音,也像是炸开了锅,估计跟眼下张义满几个人,也是一副表情。
“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你说我们现在讲话这工具是什么?”
“对讲机?”
“对讲机!”
几乎所有人都是脸上发愣,好一个好听的名字:对讲机,不过,大家还是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着一个个发愣的表情,王馆长一边简单地说了在山上也看到了跟犀牛皮一样的图案,一边让刘东跟着他上山来看看。
趁着兰心还没上来,王馆长指着手里跟大哥大一般无二的对讲机说道:“这对讲机啊,就是像应付我们这种在短距离内,只要这玩意有电,两个相互打开,调到同一个频道,就像这样。”说着,王馆长动了动上面像发条一样的按钮,然后接着说道;“我们在同一个频道上,只要相互之间有发声,那么这个声音就会转化为射频载波信号,向附近的同类装置同频道的对讲机设备传去,那边就可以接受到这个信号了。有了这东西,只要有电,相距几公里内,你放个屁都给你传过去。”
经过这么一讲,虽然不是全部听懂,但大家基本都确信了对讲机这玩意还真是挺神奇了。一个个都琢磨这,等回去之后也不用那费高额话费的大哥大了,通通改换对讲机得了。电能值几个钱,花呗,可劲讲话,给我狠狠地讲话。
王馆长看着一个个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的对讲机,没搞懂是怎么回事,索性也不再理睬大家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一会儿还等着兰心到了给解释上面壁画的意思呢!
正当所有人心里都给怀鬼胆,纷纷不说话的时候,这时候,对讲机里,却是传出了一声尖叫的声音,听那浑圆粗重的口气,肯定是刘东无疑,只听他在对讲机那头嚷道;“哎呦,大家快下来接我们,刚刚,刚刚我们看到下午那只黄鼠狼了。”
对讲机此时正好在王馆长手里拿着,听到刘东说完黄鼠狼三个字的时候,王馆长一个惊倒,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对讲机也飞出了两步开外。
“真是浪费,这么好的玩意,打电话还不用钱的好东西,你竟然扔它,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
张如铁走了过来,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看没摔坏之后,拿在手上,无师自通地鼓捣了起来,对着旁边的按钮,一边按着一边说道“东子,那黄皮子在哪呢,给我看好了,最好是能逮着咯,一会儿咱们忙完,弄个宵夜,估计还有两斤肉呢。”
坐在地上的王馆长更是痛苦地表情说道:“哎,遇上麻烦了。”
第184章 半山迷雾
“大胡子,你们在哪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到,不对啊,那黄皮子还我前头,我们正追着它呢,不,它好像不见了。”
“这是哪啊,怎么感觉都是路,走不到头,找不着啊……”
“再听吗……喂、喂,什么破电话。”
……
随着对讲机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张如铁刚刚还打算开玩笑的话彻底收了起来,转而成了一种歇斯底里的呼喊;“怎么了?什么情况,你在哪个位置,我们来接应你。”
王馆长坐在地上,泪水却已是流了出来,有些呜咽地说道:“都说不要来,不要来了,非要来找什么楼兰妖山,这下倒好,妖山还没找到,人先没了。”
“大家赶紧拿东西,找东子他们去。堂叔,你在前面,我断后。”
张如铁这时却是异常的冷静,听刚刚对讲机里传出的声音,看形势王馆长说的黄皮子还真是邪乎,估计是故意把刘东他们引到哪里去,或者让他们在什么地方原地打转。
对于**阵,鬼打墙一样的东西,张如铁简直就是一块滚刀肉,别人是听到就变色,他却想到估计是玩这把戏,心里到没什么担心起来,只是在时间上,确实是不能够多耽误,说不准,要是黄皮子真像王馆长说的是黄大仙,再迷惑刘东兰心两人做出什么傻事来,那可就遭了。
卡他乔山最高不过两三百米,显得本就不高,从下边上来也不过就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这座石窟相当于是最高峰的位置了,听到刘东呼喊,几个人个个都是一脸紧张,手里的家伙都操在手里,不等张如铁催促,沿着来时的路就沿路返回了下去。
红沙岩在灯光照耀下有些晃眼,不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大家折回的速度,张如铁掐算着从刚刚王馆长汉兰心,再到刘东呼叫的时候,顶多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这时候,估计是在半山腰的位置。有了这个初步预算,一路上,张如铁走在最后头,就是对着前面稍微有些蹊跷的地方都仔细盯了起来。
张义满走在前头,是担心真碰上有妖气重的地方,张义满走在前面,也好立即出马,马上镇邪。
王馆长对黄皮子这个长期萦绕在心头的梦魇,此时因为兰心的危险而变得更加可怖起来,只见他牙关紧咬,跟在铁木尔后头,苏墨前面。铁木尔每走一步,他就紧跟一步,生怕自己掉队,耽误了大家行程。
山风缭绕,深夜十一二点的山风更觉得刺人。这里比不得大陆内地,四周都是没遮没拦的沙漠,除了夹杂着沙尘的呜呜声,就是迎面有些飞扬的沙尘,在这样的环境下,能见度自然不会很高,在半山腰看着下边山脚,竟然有种云雾缭绕,虚无缥缈之感。
“喔,不错额,半夜在沙漠看云海,真是美呆了。”
说这话的,是被收编过来半天不冒一句话的苏墨。
“被瞎看,注意脚下,看都看不清,乱看什么呢!”
张如铁在后面提醒道。
哪知道,这句话还没提醒完,苏墨突然兴奋道:“哇,有仙女!在云间呢。”身体更是兴奋地颤抖着。
“不要看。”
说这话的却是走在最前头的张义满,他在往下山走的时候,见到山间云雾一样的东西,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里不比是在森林草原那样,植物茂盛,夜间的雨露会自然冷却凝结成雾,凝结成雨,慢慢向上蒸发,形成小片区域的云雾也是正常的。
但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塔克拉玛干,年降雨量不过几十毫米,连撒泡尿都比这多的了,又怎么可能形成大片云雾。
要形成云雾,除非!除非……
一想到这里,张义满立马想到了拔剑。武侠小说中的侠士拔剑,通常是快意恩仇;而茅山道士一阳子,这个叫张义满的普通却也不普通的一个道人,拔出的当然是把桃木剑。
侠士宝剑锋从磨砺出,道士宝剑锋从桃木出。
年代越久远的桃木剑,身上的辟邪镇妖效力越强,或者是树龄更大的桃树做的桃木剑,更具有杀伤力。
这次在香港买的这把桃木剑,足足是用了好几百年树龄的仙桃木心做的,当然是正气十足。
感到半山腰见这股邪风,以及这层看似云雾的东西,张义满大喝一声,接着便是一通听不懂的道文经咒。张如铁走在后头,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异样,急忙喊道:“大家原地不动,让我跟堂叔看看,大家先把眼睛闭上。”
张如铁说这话,自然有他的意思。所谓鬼迷心窍,或是狐仙,黄皮上身,最开始都是外界的引诱,而这时眼睛闭上的话,反而会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墨这边还在看着云里的云雾喊着仙子,王馆长一个巴掌就拍了过来。不过,他总算还是有分寸,只是狠狠一拍张苏墨的肩膀道:“快把眼睛闭上。”
苏墨自然是闭上了眼睛,王馆长接着也闭上了。
张如铁是个定性极强的人,这些把戏,他只想着立马就把作祟的黄皮子给逮出来,怎么可能乖乖闭上眼睛受到干扰。
云雾中,张义满接连点上了几道符纸,在风的刮跑下,云雾渐渐散开,张如铁更是一直紧盯着周围,想看看到底是黄皮子仙还是黄皮子精在作祟。
“散!”
张义满口中喊出一声,一下真的就慢慢烟消云散。张如铁看清了四周的环境,也终于确认了刘东跟兰心此时的处境。
另一头不到十几米远的地方,紧挨着就是一面峭壁,兰心跟刘东两人正精神抖擞般向前走着,突然见到云雾去才打消了继续往前走的念头。
刘东见到四周从归清静,立马一个机灵,看着不到几步的地方,拉着兰心就往后倒了下来。
“啊哈哈!你也知道怕啊!”
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刘东,张如铁喊道:“瞎搞,跟什么黄素狼走歪路,这能走吗?下头可还有百十来米,不摔你个粉身碎骨。”
本来张如铁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