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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铁经历的丽江雪冢这件事后,对倒斗一事倒没了之前的排斥,见他又要看自己手相,就把一手毛扎扎的胳膊递了过去。
张义满在细细一看,笑道:“恩,不错,手上有了那么一股子地地面的东西,变得更加稳健老成,如果不出我所料,你会成为这时代杰出的摸金校尉。来,我送你一样东西。”
说完,北佬孙走到了保险柜的位置,打开了里面的保险箱,打开之后,他取出一个装首饰的樟木盒子,摆在三人面前。
“这是前些年我在洛阳收东西的时候,我从一个老人家那里收回来的东西,当时我就觉得这东西奇怪,像什么动物的爪子,但显然又是经过精心加工修饰过的,直到我在上面看到刻有‘摸金’两个篆字,我才确认这是一只摸金符。”
说道这里,张义满把盒子里的摸金符取了过来,细细的看了一遍,沉默了一会儿,指着摸金符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摸金符,应该是个老前辈的?当年你收这东西的时候,有没有觉得那老头身上带有地上那种阴气。”
“这倒没有,那老头跟我们说,他是在地里翻庄稼的时候,捡到的这么一个玩意,看得奇怪,又觉得应该是个宝贝,就特意留在了家里,赶巧我正好去收东西,就把它给收回来了。当时我可心疼了,花了我十五块呢!”说到这里,北佬孙也笑了。
“这钱花的值了,够老汉辛苦干上半年的了。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这两年物价涨的这么快,要换到现在,估计得好几百块,人家都不一定愿意出手了。”
摸金符是倒斗专用的辟邪之物,有了它,遇着大粽子,也不惧怕它。穿山甲的五只爪子,代表了金木水火土,加上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佩戴,上面早就沾满了灵气和道力。倒斗有了他,就是如虎添翼。
“来,摸金符归你了,小张,你上次来成都的时候我就看过你的手相,你有禀赋跟能力,再加上这摸金符在手,至此,你就是一个正式的摸金校尉了。小刘啊,你也不错,跟着小张,好好干,正所谓爱一行干一行吗!”
张如铁接过摸金符拿在手里,又听到北佬孙喋喋不休说道:“做了摸金校尉,可要有摸金校尉的规矩,盗亦有道,一次倒斗,捡一两件东西,给其他同行留口活路。在棺椁处点上一支蜡烛,蜡烛熄灭不摸金,听到鸡鸣不摸金,这些都记住。”
“这些都知道,咱们还是先看我们这次带来的其他东西吧!这摸金符我就先收了,回头我再好好研究研究。“说完,把几个封着的纸包一一递到了工作台前。
刘东在一旁打开包裹,张如铁拿着明器一一给北佬孙过目,工作台是上百瓦的白炽灯,把东西照的分外透亮,底部也装上了灯管,全视角都有灯光照到,北佬孙一边看着递过来的宝贝,一边啧啧称奇。
一对麒麟玉坠,一口广口瓷瓶,一只象牙笔筒,一串金刚子手珠,再有就是层层包裹的夜明珠。北佬孙见到夜明珠,两眼直溜溜发亮,直接用手抓了过去。
“夜明珠都让你们给弄到了,到底那墓里还有多少宝贝,你说悬不悬,以雪山为冢,架空做陵,这么好的风水宝穴还没让别人发现,给你们几个走了第一遭,你能说说你们有多幸运。那地方具体在哪里?要不,咱们准备好东西,在折回去,多取它几件。”
张义满摆摆手道:“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跟省文物局发匿名信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有专门的考古队过去,也轮不到咱们再出手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也罢!也罢!天下不是没有好斗,以几位的功力跟造化,何愁找不到好斗。这夜明珠,真真是我北佬孙纵横古董圈几十年,第一次真正摸到这玩意,之前都是隔着博物馆厚厚的橱窗,要不然就是在拍卖会上,有着各种层层安保措施的保护罩才能看到的东西。“北佬孙把玩着夜明珠,看着发出泛蓝的光,由衷的说道。
“你就给估算一下,这些东西,大概能值多少?”张如铁说道。
“夜明珠,我在上海佳士得春拍上看到,有一颗跟你这差不多的,起拍10万,我不好估计它到底值多少。毕竟,古董无实价,弄的好,水涨船高,搞不好,人赃俱获,很难说的清楚。要转手掉,估计还得私底下交易,我想起来了,上次我跟你们说的上海那王馆长,我联系上了,他对拍过去的玉箫照片很感兴趣,有时间希望你们能跟我一块走一趟上海,他当场给你估价,还有手头这东西,都可以一起看看。”说着,北佬孙指了指手里的夜明珠。
第24章 奔赴湘西
北佬孙把夜明珠放了下来,看向旁边的其他明器,眼里过了一遍后,说道:“这些都是好宝贝,这副玉麒麟,能值一万来块钱左右,至于那串手珠,不好说,要是遇到江南有大的买主,最低应该也能卖个几千块钱左右。这笔筒,论做工,轮年代,都是无可挑剔,关键是象牙制品属于国家重中之重查的东西,估计得在黑市里卖掉,要不然就是跟夜明珠一起,转由上海的王馆长出手。”
“你左口一个王馆长,右口一个王馆长,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孙老板这么毕恭毕敬的。”张义满好奇问道。
“这王馆长啊,是我多年前开始做这买卖结识的一个合作伙伴,之前他也是摸金校尉出身,后来又一次倒斗出了点事,再加上上了点年纪,就把多年收集的宝贝转手的转手,重新包装的包装,摇身一变,成了一家拍卖行的老板。行里话,我们都把做拍卖古董这些个老板叫做馆长,这就有了王馆长这个称呼,其实,暗地里,他还有一个外号,那就是王麻子。”北佬孙仔仔细细的跟张义满说道。
“额,王麻子,这人靠谱吗?”张义满看着北佬孙,脸上尽是一张大大的问号。
“这是当然,在拍卖界,白道黑道,他都有涉及,香港,欧洲,北美市场,他都有网络,都有联系,我相当于就是他的下家,我很多好东西都是经过他的手才成交的,他跟我合作近十来年了,一向以爽快利落著称。别看他一脸麻子,可看东西的那双招子,从来没有看走眼一回。”
“成吧!先这么着,北佬孙,我们也相信你,毕竟咱们是第二次合作了,你大致给我们开个价,这风里来雨里去,兄弟们也都是刀口舔血过来了,也要享受下生活了。”张如铁说道。
“我这边现在也有些紧张,前两个月你们才来我这,我五万块才刚出去,现在手头上就两三万块,实在是买不下你们手里的东西,你看,这么着,成不?我先给你们两万块,那玉麒麟跟那只瓶子我就先收了,剩下的笔筒,夜明珠,我们过些天一起去趟上海,到王馆长那里,一起成交了,你们看怎么样。”
“这也成,”张如铁说完,就把象牙笔筒,夜明珠,手珠重新收好,放回了行李箱里。北佬孙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两打百元大钞,交到了张如铁手中。
收拾停当,四个人出门吃了吃饭,北佬孙晚上把四个人安顿进宾馆住下,几人这才分手。北佬孙说最近要处理两单子急活,要去趟重庆。有了两万块的张义满三叔侄,也打算先回趟家,小幅休整下,在一起去上海。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就赶火车回了老家。张如铁分给每人六千,剩下两千作为下次去上海的经费,这才各自回家。张如铁办了张存折,带着一千现金就回家了。家里的老父亲听说儿子在外面做生意挣钱了,满是欢喜。
吃过晚饭,张如铁回到自己住的阁楼,关上门仔细研究起了爷爷留下的《易经心注》,辟邪要领,五行心法,寻龙口诀被他一一记在脑海里。
又在家里呆了两天,实在憋得没劲,张如铁折回了县城的刘东家,刘东也在家里憋的无聊,两人把东西放好在刘东家里,就去了张义满的铺子。
到张义满店面的时候,张义满正在处理店铺,店里人来人往,打折促销,又有脚手架,拆招牌的,两个人看到一片狼藉的景象,径直走进了屋里。
张义满正在柜台结账,一个个排成队的阿姨大婶正在结账,看到张如铁、刘东过来,忙把手头的工作换给了别人,走出柜台来。
“堂叔,你这是要干嘛!门面不做了?”张如铁故意一个大大的惊讶。
“恩,差不多吧!人上年纪不爱干这些琐碎的事了,也挣不了几个钱。走,到里屋说话。”说完,张义满把两人带到了里屋。
“我把这店铺转让了,转让费加上这次的六千,在城郊买了所房子,以后,我也不用在这么抛头露面了,我打算,趁着这几年骨头硬朗,跟你连个年轻人一起到处走走,碰碰运气,见识下广饶的江山,把我师父当年传给我的东西都施展出来,顺带交交你!你们看,怎么样?”
“这个好,这个好,有叔叔你,再加上大胡子跟我,我们三个那可就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那再难的斗不都是小意思吗?”刘东听到张义满的打算,欢喜说道。
“其实我还有个打算,我想这这一两天把店里的事情处理完,去趟湘西凤凰,我多年前在神龙架林区认识的苗王兄弟,我想趁这有时间了,过去看看他。”
“湘西凤凰,那地方听说不错,离咱们这也不远,不如这样,等你这两天把事情处理好,我们几个一起过去,去那边玩他几天,玩好之后再上成都,跟北佬孙一起去上海。”张如铁脱口而出,心里早已打好了算盘。
“好,就这么办!”张如铁说道。两个人也不再打扰张义满,出门到别处溜达去了。刘东带着张如铁在城里的游戏机房里打了半天的游戏机,第一次接触游戏机的张如铁一脸兴奋,时间也很快的身边流失着。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两天,两人吃了睡,睡了玩,等张义满忙完手头的事情,过来刘东家找两人的时候,两人都到大中午了,还在床上酣睡。
“起床了!”隔着老式的公房窗户,张义满“咚咚”敲着窗子,直到把窗户的玻璃震到几乎快要碎了,两人才醒来。
“昨晚又到哪鬼混了,两个,年轻人要学好,不能吓嘚瑟,你看看周围的年轻人,哪一个像你们两个,成天鬼混的
。”两人睡眼惺忪的站在张义满面前,接着就是挨了一顿臭骂。
“我们就睡晚了点,没玩什么,这不等你吗?堂叔。”张如铁走过来,拉住张义满的手,求饶道。
“赶紧洗洗,咱们出门吃饭,下午咱们就上市里,明早上就去凤凰。我这次去,一是老朋友叙旧,再就是跟他那学点东西,你俩小子,就上点心吧!”听张义满说得这么突然,张如铁瞬间变的惊醒,到墙角找了个盆子,就走出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三人到外面随意吃了午饭,又回到刘东家里,确认东西都放好之后,带上出行的证件跟钱包,三个人就轻装上阵,坐上了到市里的大巴。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坐了旅游大巴往湘西凤凰大巴赶了,出门的时候,张义满跟他朋友通了电话,那边说,会在车站接他。
下午三四点,大巴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凤凰。古风古色的小镇,斑驳褪色的城墙,缓缓流淌的沱江,远处不远的夕阳,连在一起,成了一幅古色古香的油画,要不是停车的喇叭突然响了,三人还以为还行走了画里。
下了大巴,张义满走在后面,刘东手里提着两盒点心,这是早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