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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铁脸上奸笑收敛了几分,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半带着呻吟的口吻说道;“我是臭男人,只求这位好心姐姐可怜可怜我,将我身上的创伤连同心灵上的疼痛一起去掉。”
“你……”
潘娟有些无可奈何,又不知道如何答复他,只是一边红着脸,一边低着头给张如铁擦拭伤口。因为酒精的作用,张如铁原本贱贱的坏笑这时变成了一股杀猪声,潘娟心情上总算是雨过天晴。
苏婉拿着棉签,沾好药酒后正准备往刘东破皮的肩膀上擦去,就见到刘东自己夺过药酒,哗哗就往自己胳膊上淋,伴随着药酒倒在身上,那张圆圆的胖脸上表情也是十分精彩,而牙关却是紧咬着的。
“还是帮你擦擦吧,你这样,我看着心疼。”
苏婉发嗲似的说道,对眼前这个男人刚刚做出的举动,像是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刘东也是识趣,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话,一副享受的姿态。
兰心走到张义满跟前,用手电筒照了照他刚刚被山魈紧紧抓住的左腿,看到撕裂的裤腿跟几处小腿上的划痕,一脸严肃起来。
“会不会感染?”兰心认真的说道。
“没事,其实我这些年在家的时候,也算是个乡野郎中吧!这点伤不算什么,就是一小点抓伤,给我药酒我自己擦擦就好了。”
张义满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一边看着旁边两对小年轻正在低声调笑,自己脸上竟也莫名生出一股心虚来。
第276章 王八VS绿帽
处理好了伤口,几个人同时都站了起来,刘东摸了摸有些干瘪下去的肚皮,想不到从石洞顶上到现在墓室估计已经过去小半天了,加上刚刚的一番搏斗,已经消耗掉了不少能量。
看着墓室门口的黑水没有漫进来,张如铁长长松了口气,又用狼牙手电筒照了照四周,这下才把四周看的一清二楚来。
这已经是到了真正的墓室内部,铁水封注的墓门没有中原一代的墓室讲究,也没有设置更多的机关,让人看上去,觉得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在众人搏斗的正前方,有一座圆形的石台,石台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副棺材,张如铁心底里暗道。
只是这墓室周围,却没有再像之前一路上刻印着的各种壁画,而是纯粹的凿空光洁的石壁。狼牙手电筒打在四周,翻出隐约的光线来,伴随着时不时脚下发出的脚步声,倒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干净,实在是太干净了。”
张义满看着地上一尘不染,还有四周空无一物的石壁说道。
“我看这就是座空墓,咱们恐怕是落空咯,这压根啥也没有啊。”
刘东嘴上抱怨,一边朝中间垒砌的石台走了过去,身后的几人也是跟上,生怕这小子再一次毛手毛脚,惊动什么危险的东西出来。
这座墓室以内看不到其余别的东西,加上石壁反光还可以,一下子就将四周看的一清二楚,看上去总共不过七八十平米的面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主墓。
毕竟这是西北边塞,安葬习俗跟中原内部已经有了极大差别。张如铁绞尽脑汁回想爷爷留下的那本《易经心注》,还是没发现有任何可借鉴跟学习的地方。恐怕这化外之地的墓地,那位通晓倒斗的前辈先人也不知道吧。
石台在墓室中间,高约有一米五六的样子。别看刘东看上去一身虚肉,不过爬上石台却没有什么难度。他两手搭着石台边缘,屁股后翘一用力,扑通一声传来,前半个身子已经扑在了石台上,总算是上去了。
张义满个头一米八几,加上身材刚刚正好,一个起身,弹跳,身体轻轻落在了石台上。再绅士一般伸出毛茸茸的黑手,三位女士就这样被轻巧的拉上去了。
张义满也是自己爬上去的,跟刘东略显滑稽的攀爬,张如铁的蜻蜓点水,他有的是一种提前的预估跟稳重。这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壮年应有的姿态,而他恰好也具备这种特征。
不说落在石台上有种仙风道骨,张义满停在石台上的一刹那,兰心跟苏婉两人还是齐齐拍手的,就差在心里头点上32个赞了。
张义满笑了笑,看着两位港台美女的花痴样,真感觉年轻了不少岁。拔出桃木剑,将弩也拿在手里,走向张义满跟刘东看过去的位置。
比起先前见过的墓室内的石台,这里的石台显得与众不同。这里的石台竟然是四周高,中间低的。原本以为这上面会摆上一口大大的棺材,但爬上这里,三人只看到一个圆圆的,四周向中间坡度变小的一个凹槽。
刘东有些不乐意了,照着中间的凹处道:“这开的什么玩笑,爬上来就这么一个东西,什么也没有,真坑啊!”
张如铁也是有些郁闷,“就是,怎么是这个样子,按理说不通啊!”
张义满看了看中间圆圆的凹槽,好像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头顶四五米高的地方说道:“你们看上边。”
几个人全部看上去,之间众人的头顶上,像是有一根巨大的棒槌一样的东西悬在上方,只不过那棒槌是石头做成的罢了!
看着帮追周围明显的缝隙,张如铁也明白了其中的玄妙之处,开口说道:“上面的东西,跟我们这里的位置,是能合为一体,上下摆动的。”
“嗯!”张义满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那咱们还不退到一边去,上面那棒槌砸下来怎么办?”
兰心担心地说道。
“不会这么容易掉下来。”张义满在一旁接着说道:“这里肯定还有别的机关,才能把上头的棒槌放下来,等它放下来。”
“咱们去哪找这个开关了!”
刘东看着四周光滑的石壁说道。
“还是先下去,在这石台周围看看,应该就在这边上。”
像是寻找一个灯座的开关,所有人再次从台子上跳下来,刘东跟张如铁两人先跳了下去,一边在下边接着三位美女。潘娟有些扭捏,心里想着自己完全可以跳下去,但一看到旁边苏婉已经张开双臂搂住下边的刘东,自己也是一低头,羞红这双脸趴在了张如铁怀里。
剩下的兰心就有些尴尬了,张义满虽然已经在石台下,但总是感觉跟两个年轻人一样,始终感觉有些对不住王馆长的地方,这时刘东好像察觉到了张义满的心思,一声粗重的声音喊道:“张叔,没事,咱们回去都不会跟老王说的,你放心吧!”
张义满见自己的想法被年轻人看穿,恨不得立马暴走,但一想刘东说的没错,索性张开双臂,对着上头挺着一对波涛汹涌的兰心摆摆手道。
“噗!”
兰心跳了下来,随着一股柔软压在自己身前的胸膛上,张义满也是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难怪老王这东西这么不顾及周围人的看法,原来这是真有艳福啊。想到那一堆可能被挤的有些变形的可爱,张义满身体某个不太灵光的部位这时也是重新振作了起来。不过这种振作起来的雄风,在张如铁跟刘东脑海里,就像是王馆长突然之间头上多了一顶带绿色的帽子。
“咳咳,把手放开吧!”
兰心脸上也是一阵红晕,在他心底里,老男人还是很有味道的。也可能是他接触到的男人多半都是这帮人有关,他们绅士,体贴,财富跟成熟为他们有些走下坡路的身体做好了掩护,在她眼里,中年男人才是真正的至宝,就像是出土的文物,年份久远一些的,价值总要是往上拔高许多的。
第277章 因果关系
好在尴尬没持续多久,几人下来之后,张如铁就跟刘东开始在石台四周寻找所谓的开启机关了。三个女人被晾在一旁,因为刚刚余味未去,三个人脸上都是显得有些燥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平常叽叽喳喳的几个人竟都不说话了。
张义满显得有些尴尬,特别是刚刚这么一闹腾,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对其他人还自然一点,但见到自己至亲的侄儿的时候,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的。他倒是不怕张如铁回去告诉他那个徐娘半老的婶子,但心里还是隐隐膈应的谎。
张如铁觉察出这层尴尬,索性自己走到了石台的另一头,这边单独留下刘东跟张义满两人。
夜色里,张如铁绕过圆形的石台外延,慢慢绕到了背面,对着一米五六的石台,细细打量了起来。
也不知是什么工具的打磨,石台因为没有灰尘沾染,竟跟繁华都市里刮瓷的墙壁一样光滑,若不是四周还是一片黑暗,真让人有种置身都市水泥楼子之中的感觉。
刘东一边跟着张义满,一边听他在传授自己如何听声辨物,毕竟也是入了摸金校尉这个行当,总不能这些应该有的本事都不能掌握。平常张如铁倒是愿意教他,但总爱时不时拿他取笑,日子久了之后,刘东也不太爱愿意向他请教了。
因为面子。
而张义满则不是,无论是对刘东还是其他人,他都是一样的看待,这在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中算是少数。他们那一代人,刚刚经历过最初的改革开放,以前原本集体主义的理念在他们这代人面前轰然丧失,市场经济对大家刚刚形成的固有思维造成了毁灭性的冲击。特别是越往后这几年,原本大家同样出身,同样背景的人,有的人因为敢打敢拼,几年时间易经将身边同龄人远远甩在了后面;而另一些人,因为胆识不够,或者考虑太多,还在守着老本。在这个市场经济瞬息变化万千的年代,大多数老实人都下岗了。而胆大的,下海经商的,很多人却轻而易举就捞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从此走上了异于常人的快车道。
如果不是因为张如铁跟刘东误打误撞走上倒斗这个行当,也许今天他还会蹲守在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小门面房里。做着要死不活的小本买卖,或是简单开些感冒发烧的小方子。
如今不同了,因为摸金校尉这个行当,他自己账户里头的存款已经超过了六位数,运气好的话,再等一两年,再多干上一两笔,差不多就能够到七位数了。
这是以前从未敢想过的数字,但却真正已经快接近了现实。在一个万元户已经算是惊天新闻的时代,他腰包里已经装了不止几十个万元户,这难道不值得他高兴,让他有底气?
因为这层关系,加上多年前的道门修行,在物质生活得到丰盈的同时,他总想着去对身边人的回馈。而对于自己侄儿跟刘东这两个毛头小伙,对待他俩的态度更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或者比自己亲生儿子还亲。
有时候张义满又有些感叹:为什么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提过《易经心注》这本书,难道是因为当时特殊的历史背景,还是因为他这个老大的没有张如铁他老爸受老爷子待见。但即使那玩意真是自己拿到又能怎样,他年轻的时候,能有现在这个年月自由,能够有这么方便的市场吗。
所以他认为,这一定是天意,而他们张家的命运,也是因为他这侄儿张如铁,或者说是刘东他家缺钱而引起的。前面刘东家里面缺钱是因,而后张如铁利用所学的《易经心注》用在倒斗上是果。而这些因果关系,转换之间,最终将他们几人同时推上摸金校尉的行列,更有了后来乃至今天这一系列的修为。
厘清了这些关系,张义满嘴角微微上扬,看到刘东在想自己请教的同时,好像也是一种对于回馈。不过刘东肯定是不知道这些的,要知道不是诡异道门,哪怕是俗家弟子,有些东西都是不能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