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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么大的别墅,不可能没有别的房间,这家伙不待在自己房间,跑到这小卧室来睡觉,这是什么目的?
潘娟一边暗想,一边愤愤说道。
“人家不是担心某些人喝醉酒,半夜需要有人伺候,才睡在这小房间的,只可惜,好心当作驴肝肺,自作多情了。”
张如铁伸着懒腰起来,嘴里连着哎呦叫着,看样子床位太小,晚上睡的有些挤,身上睡疼了。
潘娟也察觉出了一丝来,又听到说是这家伙为照顾自己才住在这个小卧室里,刚刚的愤怒转而成了一丝愧疚了。
哎!我这人了,怎么每次都这样,没搞清楚状况就是一阵劈头盖脸下去,不应该啊……
潘娟不自觉的低下头来,木然地站在一旁。张如铁正准备起来,却想到自己只是穿了条小内裤在里面,口中便怒道:“出去,出去,人家还要不要穿衣服换裤子了。”
潘娟这才识趣去走出房间,连带着走出卧室,直到外面去了。
张如铁穿戴好,再走出来,下楼,众人都还没醒,都还在休息,潘娟的确起早了。
潘娟将一楼客厅的电视打开,慢条斯理地换起了频道来,她有她的风格,即使错了,打死也不认错。张如铁也不跟她一般见识,捡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起来,推开房门朝外面走了出去。
难得早起,出去锻炼锻炼,顺带好好看看这王馆长的宅子。
捡起了门口的一条干毛巾,又把手里的苹果啃完了之后,张如铁已经开始沿着别墅门口的小路练起了晨跑,路上时不时出现几个值班的保安,看到张如铁,自然也是态度和蔼的点头示意,张如铁看着它们清晨锻炼肌肉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羡慕了起来。
一连穿过了四幢**复式别墅,张如铁才把别墅跑完,前面,是一座**支起来的小屋子,看上去足有二三十米高,上面连着电线,还有铁丝网,看样子,这是一座哨亭,相当于是监视整座府邸的瞭望台。
想到这里,张如铁愈发好奇,真想上去看看。
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就走了过去,哨塔上有两个保安正在执勤,见到有人过来,先是挥手敬礼,再是见到张如铁的样子,是想上楼,一个值班的保安站了出来:“这位客人,这是岗哨,请回去,不能参观。”
说话干净直接,虽然礼貌,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张如铁听清楚了,也不再和他们再做过多的纠缠,而是点头示意,调转身子,向其他地方跑去。
府邸里面,除了最大的一栋博物馆,就是四栋复式别墅,在复式别墅与博物馆之间,有一个天然开阔的地方,张如铁走在近前一看,竟然是一片池塘,里面荷花已经凋零,看上去,只有些许鱼儿还在游动,看样子,夏天肯定很是繁华。
钓鱼,晨跑,住别墅,游泳池,有美女,有保镖,还是一方天地之间的最高长官,虽然头衔只是一个馆长,但又有几个馆长,有他这待遇?
张如铁越想越觉得王馆长这人不简单,整个人也在一阵秋风中慢慢折回了自己的刚刚的屋子。
第115章 美女兰心
已经深秋了,江南的深秋同样伴着冰冷和凄凉,北边刮来的大风肆无忌惮地拍打着这片夏日繁华的天地。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别墅的墙壁上,不知道是王馆长,还是请的别的友人,写着白居易的《忆江南》,书法雄浑,有草书狂狷之态,也有行书行云流水之势,行书与草书参差其间,显得倒也一团生气。
只是,时至深秋,此情此景,配上这首诗,未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张如铁在别墅外看了两遍后,连连摇头,转而走向了里间的客厅。
不远处,王馆长已经起来,看着张如铁摇头的场景,心中也生出些许感慨来。
客厅内,潘娟双腿并拢,靠坐在沙发一头,打量着电视里的韩剧,潘娟的口中也时不时发出呵呵的笑声,只听说人家女孩子看韩剧都是痛哭流涕,这妞倒好,跟小朋友看动画片似的,越看反而越乐了。
电视的声音开的也不小,住在里间的几个人也陆陆续续起来了,北佬孙刚洗漱完毕,从里间向外露出一个头来,就见到张如铁手上拿着毛巾,正在擦汗,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小姑娘潘娟隔着张如铁足有四五米,看上去有好一段距离。
张如铁正擦着汗,就见到里头的北佬孙鬼鬼祟祟露出头来,当即问道:“起来了,老孙!”
北佬孙口中漱口水正含在口中,正听到客厅内嘻哈声,还以为能见到潘娟跟张如铁生动的一幕,不曾想出来什么都没见到,却被张如铁这一声问候,嘴里含着的漱口水全吞了进去,只听到咳咳几声,又见到北佬孙连忙摆手,反身跑进了洗手间。
这一幕,张如铁跟潘娟都看在眼里,不免同时笑了出来,哈哈声传遍了整间屋子。
隔壁房间的刘东跟王老大两个人,只见到王老大已经洗漱完毕,就朝客厅走来,刘东还在后头磨磨蹭蹭,看样子还没有洗漱,张义满正在一旁询问北佬孙吞进漱口水是什么滋味,就听到北佬孙从洗手间里传出粤语夹杂着着咆哮声传了出来。
过了一阵,总算所有人都洗漱完毕,六个人都坐在了客厅里漫无目的的陪着潘娟看韩剧,门口老杨经过,从落地窗看进来人都齐了,便一路小跑到了王馆长住的别墅报告去了,一刻钟后,就听到有人来叫大家去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六个人随着王馆长往博物馆走,穿过几片假山,又走过几块修剪一新的草地之后,一行人来到了博物馆门前。
保安队长职业性地敬礼,手上的白手套一尘不染,敬礼的同时,那连贯的动作牵引着他制服内浑厚的肌肉,自然地流露出了一种肌肉甩动,有一种美国大兵的感觉。
王馆长新交的女朋友兰心也在旁边,看样子,等会儿的鉴宝,看明器,他也会在旁边。
刘东低声向张如铁问道:“王馆长是不是上了年纪了,带这个花瓶来,一会儿,难不成还让她给我们的宝贝验明正身不成。”
显然,刘东对这个冷漠高傲的女人态度不是很好。
张如铁也是,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回了刘东淡淡一句:“在人家,咱们只管看就是,少说多看。”
一边,又看了刘东两眼,示意他少说话。
张义满跟北佬孙两人也是一阵摇头,都在心里打鼓,要兰心这女人到博物馆来,不是摆设,是什么。北佬孙更是感到疑惑,以往王馆长这人连他老婆孩子都不让到鉴宝现场的,怎么这次一个刚结识的新欢就领过来了。
几人正疑惑间,王馆长一只手握着兰心的手,已经走了一楼里面的鉴宝室,鉴宝室透亮宽敞,四周全是强化玻璃,方圆十米之内,连只苍蝇都没有,防盗红外线跟监控,更是密密麻麻。
这间鉴宝室,取名为“听风堂”,看上去很有讲究,书法跟刚刚几人住的别墅楼前那首诗,倒不是同一出处,王馆长看着大家好奇的眼神,放开兰心的手说道:“这几个字,是当年我金盆洗手退下来时,自己盖了这栋楼,一时兴起写的。取个听风堂,也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没什么的。”
王馆长显然很是谦虚,张义满看着听风堂三个大字,又看那一笔而成的行文风格时,嘴里说道:“好书法,更是好心情,三个字一笔挥就,可见当时王馆长是何等的超然洒脱,心情更是何等的愉悦,这行书风格,加上你当时一挥而就的架势,一看就有气吞天下之势,你当时是金盆洗手,我看是重振江山才是了。”
“过奖了,过奖了!”
王馆长继续朝里走,身边人对张义满的评价很是中肯,纷纷拍手称赞。
一时间,几人已经走进了听风堂,几个人从吴王墓中带回来的五个包裹,已经放在了透明玻璃做好的桌上。
封条包裹,一字排开,看样子,从昨天几人扔下到现在,没有人动过包裹。王馆长跟他这些收下,办事倒也很是讲究。
本以为跟上次一样,又是王馆长坐镇鉴宝,却不想王馆长身边的冷艳美女兰心已经走上前来。
首先,打开封条上代号为1的包裹,轻轻地开启了背包的拉链,一边叫旁边上去一个人帮忙。刘东二话不说,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
兰心打开包裹后,一双蚕丝透明手套已经戴在手上,贴着她那一双纤长玉手,身边所有人都聚精会神起来,一旁的潘娟,甚至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一包已经干燥了的龙涎香,几个大小各异的铜质编钟,金叶子,小块远古珊瑚,玉如意……
1号包里的明器被一一打开,看样子是刘东背的那个背包。刘东很是得意,一边帮美女接过明器,一边在暗示是自己亲自摸来的。
兰心一点也没理她,而是一副极其专业的在查看,先前大家以为的花瓶,此刻竟是像是遇上了一个专业的鉴宝行家。
难道,王馆长一箭双雕,泡了个懂古董收藏坚定的美女?不过,看兰心的年纪,顶多不过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那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可能对这么多古董宝贝有过过深的研究,再者说,她那娇艳的身材,粉嫩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干正经事的。
王馆长似乎看出了大家眼里疑惑的眼光,一边看着兰心跟刘东在继续分拣明器,一边跟大家解释道:“诸位,大家可能会疑问,我王某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在鉴宝这个重要的场合,不是我本人亲自动手,而是眼前的美女兰心来做,在这里,我就来给大家一个好好的解释。”
大家都把眼睛盯向了王馆长,王馆长也半张着嘴,脸上的麻子颗颗毕现,准备继续开讲。
“其实,认识兰心小姐,也是机缘巧合的事情,两年前,在香港佳士得秋季拍卖会上,我带着馆中一件藏品到香港参展,当时,就是兰心小姐做的最后藏品认证。
兰心小姐出身鉴宝世家,祖上是北京城数一数二的行家里手,明清时期,在琉璃厂一代,那都有他们家的产业。
到了民国的时候,他曾祖父一代,见着清朝完了,大陆时局又不稳,于是就辗转到了香港,到了兰心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第五代了。”
原来搞了半天,这个花瓶一样的女子,看来还是个港姐,更要命的是,人家还不是花瓶,人家还是出身古董鉴宝世家。几个人,除了刘东跟王老大没觉得什么,其余几人,都是脸上面露尴尬,张义满更是脸上涔涔冒出汗来。
“兰心从小就受到家族影响跟训练,他们家也是佳士得首席坚定认证团特使,在香港,澳门,台北,甚至北美跟西欧的一些拍卖会上,都有兰心他们的足迹。
兰心从小耳濡目染,又加上聪明手巧,才十几岁就已经得到了家族首肯,可以**出师鉴宝,她坚定过的东西,说一不二,说真不假,我也有幸,在前两年跟兰心小姐认识了。”
王馆长说的意犹未尽,似乎在夸赞兰心的同时,更在显示出自己的出手老辣,不过转过头一想,张如铁又觉得这老头还真恶心,这么大年纪了,老婆孩子还在国外,就弄个才貌双全的美女过来,追女孩子的手段虽然一流,但不免仍有些让人想起作呕。
潘娟更是轻哼一句;“凭什么鲜花就插在了牛粪上,还是一坨老牛粪。”
想到这兰心既然师出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