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深深的血口,那血就像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手里的古玉也被一把扯了下去。
那女僵尸突然惨叫起来,手里面滋滋冒起青烟,一个物件吧嗒从它的手中扔了出去。
我的古玉!我顾不得胸前的疼痛,我踉跄着就要往上冲,小护士赶忙拽住我:“你不要命了敢往上冲。”
我跳着脚喊:“我的…我的…”没等我说完,胸前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前疼的像要断气一样,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伤,我咬牙切齿的瞪着那老鬼,怒火在一点点的点燃。
那女僵尸捧着手哆嗦了一会,狠声问:“好小子,倒有点门道,你师傅是谁,快说!”
我哼了一声,心思一转,说道:“我师傅量你也惹不起,他老人家一会就来,有种的你就别跑,你听好了,我师傅就是东三省大名鼎鼎的刘全有!刘老道!”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女僵尸的脸色突然变的乌黑乌黑的,面容狰狞到了极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剧烈颤抖,双手撕扯着长发,仰天长嚎:“刘全有,刘全有,老天有眼,居然让我在这遇到你的后人,数十年的仇恨,今天终于能报了,啊哈哈哈哈……”
我一缩脑袋,坏了,我暗地里抽自己嘴巴子,这下嘴欠,碰上冤家死对头了啊。
女僵尸嚎叫完了就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动也不说话,看的人心里直发毛。我趁机飞快的捡回了扔在地上的古玉,瞅了瞅小护士,心想她是不是能有点主意,刚才那么猛,貌似会点啥的样子。
结果小护士比我还惨,都吓哭了,眼泪汪汪的拽着我胳膊,却不肯跑。
我强撑着站住,和女僵尸对视起来,我知道,鬼和僵尸也怕人的气势,如果我能压住她,仗着我的辟邪古玉,即使打不过她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女僵尸没有动,小丁没有动,我和小护士更是不敢动。
就这么过了一会,我觉得脑袋有点迷糊起来,眼前开始朦胧,身体似乎慢慢失去了知觉,四肢都不听使唤了。
我心说糟糕,肯定中了她的招,心中焦急,却毫无反抗的能力,眼睁睁看着她当着我的面,用尖利的长指甲缓缓划开了小蕊的胸膛,小蕊毫无知觉的就像死去了一般,女僵尸把手伸进胸膛,掏出了一颗鲜活的人心。
那僵尸抓着活蹦乱跳的人心,嘿嘿冷笑着张开大口,血淋淋的吞了下去……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隐约只见那僵尸仰天狂笑,笑声中整个身体不断冒出带着血色的雾气,紧接着她猛的扑了过来,又是一爪直接抓向我的心口,我心头大急,想动却动不了,尖锐的指甲立时有一寸多插入我的胸前,我抓住她的手左右挣脱不得,这一下疼的我痛彻心肺,僵尸用力一掏,我胸前一阵剧烈的撕痛,感觉一整块肉都被她抓掉了。
我眼中的景象渐渐模糊了起来,意识好像要离我而去,奇怪的是,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竟然又想起了那个没事就在我脑中说话的人……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涌来,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的身上似乎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白光中那女僵尸浑身开始冒烟,一连串怪叫声发了出来:“仙骨…你怎么会有……”
第十六章回故乡
我觉得全身都沐浴在一片极其舒服的光芒中,甚至连胸前的疼痛感也渐渐的消失了。大约只过了一瞬间,我的意识就又回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耳中又响起极沉闷的“嘭”的一声枪响,把我的精神一下子拉了回来。
我定神一看,女僵尸不见了,小丁也不见了,我冲到小蕊身前,她好端端的昏睡在地上,没有被开膛破肚,也没有被吃掉心肝。
幻象,原来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象,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受了很重的伤,低头一看,胸前除了衣服破了个洞之外,皮肤竟然完好无损,我摸了摸身上,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被狗妖咬到的那次,伤口也是奇迹般的快速复原,这是怎么回事呢?
“快起来吧,我知道你没事,别赖在地上,那么大丫头了都。”
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话,我猛的回身一看,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身穿紧身黑皮衣的男子正把小护士从地上拉了起来,起身的一刻,我看到他反手把一支枪状的东西塞进了衣兜里。
“哥你怎么才来啊?人家差一点就出事了。”
小护士拍了拍胸口,貌似心有余悸的埋怨着。
“你这不是没事么,好啦好啦,哥已经把它们赶跑了,乖。”
“那个,我能不能问下,这是什么情况……”
我张了张嘴,不知下面该说什么好。
眼前的那个男子个头跟我差不多,一头精神的短发,脸上的笑容在此时的黑夜里看起来就像阳光一样灿烂,他看了看我,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纪云,虽然有点事耽搁了一会,不过还好赶来了,你没事吧?”
“呃,我还好,你们这是?”我纳闷的握住了男子的大手,手劲还挺大,我咧了下嘴。
小护士哼了一声说:“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说你这个猪头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敢学人家捉鬼,我差点被你害死了。”
“别听我妹妹胡说,现在来不及跟你细说,这只僵尸道行很高,中了我的烈阳弹还是让她和那只伥鬼跑了,不过她就在这附近的山上修炼,而且受了伤,跑不了多远,我先追上去看看,小妹待会把电话留给这位兄弟,唔还有,这位姑娘应该已经没事了,兄弟,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
男子一口气说完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出了太平间,一纵身就翻上了两米多高的院墙,随即一跃而下,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一阵摩托轰鸣声,渐渐远去了,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一脸嗔怒的小护士,她哼了一声没理我,双手叉腰,冲我喊了一句:“猪头,把那个给我搬回去。”
她的手指着那具靠在墙壁上的尸体,对我下令道。
我耸耸肩膀,苦笑了一下,这活看来只有我来干了。我忍着恶心,把那尸体重新放进了尸柜里,关好了门,然后背起小蕊走出了这该死的太平间。
太平间的门锁已经坏掉了,不过这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就让打更的去想办法解释吧。
小护士在前面扭着屁股带路,我们又重新回到了病房里,还好,这一番折腾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看着我把小蕊放回病床上后,小护士说:“今天的事不管你怎么想,不许把我和我哥说出去,要不有你好看,喏,这是我电话,你肯定会打给我的,哼。”
说完塞给我一张纸条,自顾走了。
接下来一夜无话,我在病房里守着小蕊捱到了天亮。还好,就在小蕊妈赶来的时候,小蕊终于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有些神智不清楚,我看着她们娘俩跟没事人似的,心里默默的想,看来无知无觉还真是件好事。
我告别了小蕊母女,出了医院,叫了个出租车,直奔长途汽车站。
我想来想去,这件事也只能找姥爷帮忙了,也许他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山洞女尸复活,医院厉鬼上身,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在客车上闲着无聊,我买了份报纸,翻了两页后,就见一个大版面刊登了一则爆炸性的新闻:本市某局局长徐某,昨日下午独自驱车视察某地工作,途中不幸翻车,以身殉职……
下面的内容就是对该人以往工作的一番肯定,什么做出了某某贡献,某某成绩,大公无私,克己为人,清正廉明,沉痛哀悼,追认烈士之类的云云。
这些话我只是顺便扫了一眼,而右上角处一个大照片却让我浑身激灵一下,这个人,居然就是昨天夜里那个破烂鬼吉普上的中年男子。
不过,独自驱车?还视察工作?我不由得笑了,他旁边那个小妞是咋回事?这俩人明显是死在一起事故中的苦命鸳鸯,看来不是小蜜就是情妇,呵呵,还独自视察工作,欲盖弥彰。我摇了摇头放下报纸,对昨天那个老头儿的身份又多了一份确认。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又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景色,满眼的绿色和泥土的气息让我心神为之一振,这就是姥爷的家乡,也是我的故乡。
自从回城以后,我就很少回来,以前每次放假的时候姥爷总不让我回去,也不知为了什么。不过村里这几年变化很大,路宽了,房多了,多了很多陌生的脸庞,也少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仿佛一切都在发生变化,也许唯一不变的只有岁月在心底留下的深深烙印。
客车在村头不远的公路停下,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往村里走去,步行了不到十分钟,我看到了当年夜遇狗妖的那棵老槐树,再往前走了一段,左拐,就看到了姥爷家爬满牵牛花的小院。
姥爷剃了个光头,正在后园里摘菜,见到我后非常高兴,然而看着姥爷走路已经有些不太稳当,却还是小跑着迎过来,我的心里一阵发酸。
姥爷又找了个老伴,我还是第一次见,是个很慈祥的奶奶,准确的说我应该叫后姥姥了。两个人拉着我的手不停的问这问那。姥爷乐的满脸堆积的皱纹仿佛都舒开了,不停的打量我,嘴里不停的说着外孙子长大了长的比姥爷都高了。
好不容易盼到后姥姥去做饭了,我这才悄悄的跟姥爷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让姥爷给想想办法。姥爷听后没说话,从后腰抽出烟袋,却没点着,握着烟袋沉默了半晌,这才说:“姥爷很久没给你讲故事听啦,你先莫急,先听姥爷讲个故事听。”
我满脸纳闷的看着姥爷,心想这要紧的时候咋又讲故事了?不过姥爷每次的故事都很关键,希望这次的也是吧。
姥爷没理我纳闷的表情,自顾说道:“姥爷在几十年前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咱们村出了个鬼舅舅的怪事。”
我无奈的搬了个小凳子,向小时候一样,开始专心听故事。
第十七章又一个故事
姥爷眯了眯眼睛,娓娓讲来。
“当年,咱们这个村还叫闫家店,那时候鬼子打进了东北,到处都是人心惶惶,但是时局再乱老百姓也得过日子不是,这一年村里的赵老四就娶上了媳妇,婚后几个月,小媳妇就怀上了,一家人欢喜的很。
又转过年眼看就要生产,不料这年鬼子到村里抢粮,赵老四因为反抗被鬼子挑断了脚筋,小媳妇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护着男人,被鬼子用刺刀活活捅死了。
小媳妇死了,鬼子抢光了村里的粮食牲畜,还抓走了大部分的劳力壮丁,姥爷我就是在那次被抓走的。鬼子扬长而走,村里人悲愤万分却无可奈何,生在乱世,人命本就如草芥。
赵老四断了脚筋,成了废人,却侥幸因此没被抓走,他含泪给媳妇穿上了过门时穿的红嫁衣,在自家后山坡埋葬了媳妇,埋葬了希望,同时埋葬的还有媳妇肚子里即将降生的婴儿。
村里人擦干了眼泪,掩埋了遇难的亲人,孤儿老小继续艰难的生活。就这么过了几个月,邻村突然传出了一件怪事。
那个村叫高楞屯,离咱们这闫家店大约只有不到十里路,村里有一户人家姓马,以杀猪为生,人都叫马屠户,虽然这两年兵荒马乱,杀猪的活计越来越少,但人们都叫顺了,所以一直这个称呼也没改。
一天大清早,马家媳妇正在蒸饽饽,从大门外就走进了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个破瓷碗,径直就进了屋,叫了声大姐就说:俺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