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这个事,我只见过我爸供奉一个女神像,还会发出嘶嘶的声音,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那个女神像到底是谁。
“所谓五仙即是狐黄白柳灰,狐就是狐狸,黄就是黄鼠狼,你们又叫黄皮子,白就是刺猬,柳仙就是蛇,灰就是老鼠,传说这五种仙是最为亦正亦邪的物种。”凌熠辰极为小声的说道,仿佛生怕那白老太太听见一般。
我有点惊讶,难道眼前这白老太太是个妖精,“这老太太难道是灰仙,耗子精?”我声音稍微有点大。
凌熠辰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立马捂住我的嘴,往那边看了一眼,轻声说“小点声,他们耳朵极灵,你若是讨论他们,会被听到的。”我当时还一阵诧异,听见就听见呗,它们不是仙吗?还能害我们不成?
凌熠辰似乎看穿了我的疑问,解释道:“据说这五种仙在人间选弟子,就像代理人一样,一旦有什么危险,弟子可以请他们上身,为人们消除灾祸,这样他们也可以立功德,出马仙就是如此的,只是这五仙不一定都是好的,就像人也有好坏之分一样,所以说他们亦正亦邪。”
“难道这耗子精是哪个出马仙请的?”我一脸疑惑的问。
凌熠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咱们且看看再说,还有这东西不是耗子精,是白仙,刺猬。”
那老太太眼前的每一个人都没放过,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什么,整个候车室她已经闻过四分之三的人了,就在这时,她停在一个男人身旁,那男人离我们有两排椅子那么远,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穿的很朴素,皮肤黝黑头发蓬乱,一看就是经常出门奔波的人,他此刻坐在候车椅上仿佛睡着了。
那老太太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不停的抿着嘴,那几根白胡须上下蹿动着,她点了点头,迅速张开大嘴,露出两个如吸血鬼一般的尖牙,朝着那男人左手咬了狠狠的咬了一口,那男人大喊一声,立马睁开眼睛,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那白老太太拄着拐棍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便往候车室门外走去。
我跟凌熠辰对视了一眼,赶紧跑到男人那里查看情况,因为男人的一声大喊,马上引来许多人的目光,他捂着自己的左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周围都用诧异的眼神盯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跟凌熠辰第一时间扑了上去,“让我看看你的手…………”说完,我赶紧抬起来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他的左手手背上有两个牙印,深的几乎已经穿透手掌,他的伤口已经变成了焦黑一片而且迅速干瘪,就像被火烧过一般,更恐怖的是,这伤口迅速朝着整个胳膊蔓延一直到全身,只是一会他整个左胳膊已经变的如干尸一般。
我立马叫了一声红禅,“有没有办法救救他?”红禅饶了一圈,在他身上撒了些粉末,小声在我耳边说:“只能延缓他蔓延的速度,但是救不了了。”
我心里一颤,那人刚刚口吐白沫,几乎就要抽搐过去,也许是因为红禅的帮忙,所以精神好了一些,我抬头看向凌熠辰,道:“有没有法子?”
凌熠辰摇摇头,“他中了五仙降中的白降,这是五仙降中最厉害了,已经晚了,若是通灵之人,也许还有救。”
只是说话的一小会,男人的半个身子已经开始变黑,候车室里见到有人这样,又不明情况,很快造成了恐慌,大家可能认为是某种传染病,都迅速的往候车室外跑,刚才围在我们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会几乎不见了。
那男人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们,嘴里轻轻的动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只是半天没说出声,我轻声的问,“你要说什么?”
男人趁着右手还能微微的动的一刻,晃了晃他的右手手腕,我一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直到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带着一条金属手链,“你是……让我把手链带走?”我试探着问道。
那男人点点头,我赶紧将手链摘了下来,那男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整个人都变成了焦黑的干尸,这时候车站的乘警和工作人员都赶到现场处理情况,凌熠辰趁乱赶紧拉着我出去,我将手链放进了随身的包里。
“咱们这是要干嘛去?”我诧异的问道,凌熠辰将我带出了候车室,在外面不停的寻找什么,腾蛇的蛇灵舌头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去找那白老太太,这东西是有人放出来害人的,那人就应该在这不远,我的腾蛇可以感觉到。”说完,拉着我往车站的西边走去,我隐隐的看到人流之中隐藏着那白老太太的身影,她似乎能看到我们一般,转身朝着我们笑了笑,五官几乎都扭曲在一起。
第三十四章 天机残卷
因为刚才那个男人的事,现在很多人在聚在火车站外面,我们在人群里穿梭去追那白老太太,她看着走的并不快,我们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仿佛我们是一条平行线一般,怎么追都是那个距离,我走的几乎脚都要酸了。。。
我们一边追,我一边问道:“凌熠辰,你刚才说那是什么降?他们不是仙吗?怎么变成降头了?”对于降头术我几乎是一窍不通,不过还好身边有个“专家”。
凌熠辰缓了一会,可能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跟我解释,道:“在降头术之中,除了腾蛇降,飞头降比较难练成之外,还有一种降头也比较阴毒,就是五仙降,腾蛇降和飞头降注重打斗,而五仙降纯纯就是害人的降头。”
我恩了一声,仰头问道:“召唤这种降头的也是出马仙吗?”我的头正好到凌熠辰的肩膀那里,每次说话都要仰头看他。
“可以这么说,五仙降说白了其实就是召唤我之前说那五仙干害人的事,与出马仙有本质的区别,出马仙一般都是行善积德的,他们却是驱使这类东西谋财害命,所以我才一直跟你说,这五仙都是亦正亦邪的,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凌熠辰叹了一口气。
我们继续往前追,大概走了快半个多小时,那白老太太迅速转进一个楼区,等我们跟上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不见了,腾蛇的蛇灵对着凌熠辰发出嘶嘶的声音,“腾蛇在说什么?”我满脸疑惑的问道。
凌熠辰扫了一圈,道:“腾蛇说那老太太的线索消失了,我估计下降头的人应该就在这片楼区里,只是……”我不禁有些瞠目结舌,这片楼区都是高层,每栋楼几乎都有几千户居民,何况这里这么多楼,这要到哪里去找?
我俩在这周围转了转,实在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时候距离开车已经没剩下多长时间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当机立断道:“咱们把这事跟秦淮说一声,让他上报给隐调局,让总局出人过来吧,这毕竟也不是咱们一组的地盘,让别人知道了,又说咱们多事。”
凌熠辰恩了一声,我们便转身往回走了。这事之前是赫连双告诉我的,还记得当时那个废弃的工厂,秦淮第一次变身,双姐当时抱怨一定跟五组有关系,后来我好奇问过才知道。
隐调局一共有五个组,分别管辖不同的地方,主要都是冥昱教出没比较频繁的地方,五组是隐调局的精英组,原组长正是秦淮,后来因为秦淮的身体状况已经成为隐调局公开的秘密了,很多人对他能不能适应这个职位都感觉到质疑,最后总局高层有人保秦淮,但仍然决定让一组和五组的组长对调,五组的组长人称陈虎,灵术中上,为人却是颇有心计,几乎每次都抢占一组的功劳,秦淮却从不在意,沈阳的地界属于五组管辖的,我们要是在这弄出点什么动静,难免给秦淮填不必要的麻烦,只怕费力不讨好不说,还被人告个跨区管辖的罪名。
我给秦淮打了电话说了这事,秦淮依然是极为冷淡的态度,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让我们抓紧回去,这边的事情他会去协调,说局里现在非常缺人,最近遇到的那个案子有点棘手,我恩了一声,告诉他回去的时间便把电话挂了。
秦淮那边信号依然不怎么好,我可以断定他接电话的时候不再局里,也不知道他最近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凌熠辰看我一直在愣神,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火车站到了,咱们差不多也该上车了。”我恩了一声,回头瞥了一眼,不禁咯噔一下,我再一次看到那绿脸人,还记得上次看的时候,我还自嘲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在街上不怕被别人发现吗?可是这一次看的非常真切。我立马在人群中寻找,再一次,什么都没有看到。
凌熠辰催促我赶紧过安检,我只要收回目光,跟着人流一直走到站台,这火车在沈阳是首发站,所以停的时间比较长,我们上车了以后,谁也没跟谁说话,一直都在想今天的事。
车上人越来越多,凌熠辰忽然想起什么,小声问我,“那人不是给咱们个手链吗?拿出来看看,要是找到什么线索,咱们应该跟五组报一下,毕竟是他们管辖的地方。”
我顿时一愣,差点把那个手链忘了,赶紧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手里仔细观察,这手链就是正常男士带的那种装饰的金属链,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金属,边缘磨的都变黄了,看来那人应该带了很久,手链有表带那么宽,手链上有个镶嵌了一个装饰物,圆形的盘上面是凸起的骷髅,我顿时觉得这大叔还挺非主流,居然还带骷髅手链,前前后后没看出任何玄机。
凌熠辰拿在手里颠了颠,那骷髅里好像有东西在响,可是找了一圈,这骷髅似乎并没有刻意打开的地方,凌熠辰叹道:“这手链是特质的,特意把东西浇注在这骷髅里,没准这东西就是他遭来杀身之祸的原因。”
“怎么给它打开?”我问道。
凌熠辰扫了一圈,看见车厢连接处那边挂着一个安全锤,那是遇到危险让乘客们敲碎玻璃逃生的,凌熠辰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拿了下来,在车厢连接处使劲的砸了几下,那骷髅头终于被砸开了,里面的东西有点出乎我预料。
那里面放的是一个狐狸形状的铜牌,那狐狸瞪着绿色的大眼睛,不管在哪个角度都好像在看我们,这狐狸的脸雕刻的很细致,连眼窝处都做了仔细的装饰,我有点纳闷,这个狐狸头有什么用?
秦淮将狐狸头反了过来,背后刻着一排符号,一打眼看上去像某种文字,但绝对不是汉字,我仔细一看,顿时皱起眉头,这后面的字我太熟悉了,第一次见就在我刚从阴婆那里出来之时,去找老吴头,直到现在我也没分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老吴头给了我个地址,是我爸所在的医院。
我去了以后要走之时,我爸狠狠的拽住我,眼神一直往墙上一幅字上,我虽然不认识这画上的符号,却将其画法深深印在脑海中,后来听秦淮说,那是古五国语,只是他也不太认识。
凌熠辰貌似也很惊讶,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狐狸头发愣,不知道在寻思什么,我推了推他,道:“喂,你想什么呢?”
凌熠辰回了回神,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我微微一笑,“怎么的,你也在破解这个古五国语吗?”
凌熠辰一愣:“你认识上面的语言?你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这不是古五国语吗?”
“是古五国语,这上面写的字是《天机残卷》。”凌熠辰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立马有些惊讶,凌熠辰居然认识这么生僻的语言,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