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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萄猛然想到张浅也被他软禁了!她稍微镇定了一点。不管怎么说,现在她有 了一个伴。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杀我?”
“不是我想杀你,是张浅想杀你。”
她一惊,陡然感到此时更加孤独。同时,她心中的疑团也更重了:“为什么?”
那个男人笑了笑:“当年她并没有考上那所金融中等专科学校,而你考上了。 她的家长买通了一些人,最后,她拿着你的录取通知书去报到了。她把你替换了。 有一次,你去她的单位找她,她认为你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
潘萄忘记了恐惧,满心愤怒!
她想起了自己经常做的那个梦。原来,张浅现在的优越生活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她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耽误了!可是,她怎么可能冒充自己去上学呢?这中间藏着多 少猫腻啊?都谁参与了这个骗局呢?班主任?校长?招生办的人?教育局的人?那 个金融中等专科学校的校长?
她马上意识到,既然他挑破了秘密,那么就一定没想让自己活着回去。
“好了,真相大白了。”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灯。
他站起来,小心地把那张照片放在白色的茶几上,突然问:“你怕死吗?”
他要动手了。潘萄恐惧到了极点,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说。”
那个男人笑了,伸过手来摸了摸她的脸蛋,竟极其温柔:“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等等我,我去冲个澡。”
潘萄愣愣地看着他。他转身朝那个黑糊糊的洞口卫生间走去了。他慢悠悠地走 进去,剩下半个身子的时候,他转过头说:“你跑不了。”
他终于不见了。过了半天,潘萄也没有听见水声。
那个地下室到底有多深?
跑吧,还等什么?可是,他把院门锁了,怎么逃出去呢?她正想着,突然看见 一个人从那个洞口里露出了一个脑袋。她看过去,心里一哆嗦——是张浅。
她脸色苍白,行动缓慢,从那个洞口一步步走出来。她穿着银行的制服,整整 齐齐。只是,她的额角好像受了伤,有血迹。最恐怖的是,她的眉毛都剃掉了,不 知为什么。
跑不了了。
“张浅!”潘萄低低叫了出来。
“不,我是潘萄。”她马上更正道,她没有任何表情。
“啊,潘萄……其实……我……”
她慢悠悠走到潘萄的面前,坐下,探着脑袋看潘萄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并不知道……事情都过去了,我觉得没什么,不会怪罪你。看见你 现在挺好的,我就觉得挺好的……”
张浅很不信任地观察她的表情:“你说的是真心话?”
“真的。”
她怪笑起来:“那就好。”突然,她把笑停住了,说:“不过,你将永远呆在 这个房子里,不能再回去了。今后,你就跟我一起住在这个地下室里。”
潘萄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不答应?”她逼问。
“好的……”潘萄要哭出来了。
她站起身,说:“现在,我就去给你铺床。”
然后,她慢悠悠地向那个地下室走去,到了黑糊糊的洞口,她又冷冷地补充了 一句:“你一会儿就下来,我等你。”
她的身子越来越低,终于不见了。
潘萄知道她不能再犹豫了,颤颤地站起身,朝对面的一扇好像是通向室外的门 跑过去。跑出那扇门之后,她傻住了,眼前还是刚才的房间!
她简直陷入了噩梦!
对面还有一扇门, 她又冲过去,出了这扇门,又看见了那落地窗帘,那高高 的落地灯,那白色的沙发和茶几,那茶几上张浅的照片,那黑糊糊的洞口……还是 刚才的房间!
她快崩溃了,软软地靠在了墙上。
这时候,那个男人从洞口钻出来,看见她之后,笑起来:“你不是在做梦,不 信你掐掐大腿。我一共9 间房子,都布置得一模一样。我的地下室是通的。” 夺命车(2) “这时候,那个男人从洞口钻出来,看见她之后,笑起来:“你不是在做梦,不 信你掐掐大腿。我一共9 间房子,都布置得一模一样。我的地下室是通的。” (接上)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潘萄绝望了,她有气无力地说:“张浅把我的床铺好了吗?”
他猛地停住脚步,问:“谁?”
“张浅,怎么了?”
“你在哪见到她了?”
“刚才她自己从那个地下室里走出来的啊。”
那个男人“嘿嘿嘿”地笑起来:“你别吓唬我。”
“我没有吓唬你啊。她说让我跟她一起睡在地下室里……我还看见她的额角好 像受伤了,有血。”
那个男人蓦地睁大了眼,惊恐地朝那个地下室望去。
“她怎么了?”
“见鬼了!”他大声说。
“什么见鬼了?”潘萄的心缩得更紧了。
那个男人惶惶地说:“她她她死了呀!”
她死了?看来,这个男人不是鬼!
“你胡说吧?”虽然潘萄嘴上这么问,心里却觉得他没有说谎。
“真的!她移情别恋,我把她杀了,用车撞死的,她的尸体就扔在那个地下室 里……”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洞口,一边说一边朝落地窗帘踉踉跄跄地退去。
潘萄正想问他该怎么办,他已经迅速撩开了那个落地窗帘——那后面才是门! 这个自私的家伙撞开门板,冲了出去。
潘萄也顾不上多想,跟着他跑了出去。
她终于见到了外面的那个很大的院子,甚至还看见了星星。
那个男人惊惶地跑向他的车,突然他停住了,慢慢回过头来,说:“这一定是 你的阴谋。”
“不不,我没有说谎……”
潘萄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张浅飘飘悠悠的声音:“我把你们的床都铺好了, 你们想去哪里呀?”
那个男人像触了电一样呆成了木桩。他跟潘萄一起四下张望,看见张浅从那辆 车的后面慢悠悠地走出来。由于她的脸上没有眉毛,显得更加苍白。
她背着手,紧紧盯着他们。
这时候,那辆车突然响起引擎声,迅速开动,朝着潘萄和那个男人直直地轧过 来。
黑暗无边,而驾驶室里幽幽地亮着灯,显得极其恕<菔皇依锩挥腥丝担 �
潘萄和那个男人惊恐地躲闪。院门被锁上了,他们无路可逃,就像无头苍蝇一 样满院子乱跑起来。
张浅哈哈大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也许,她是想先害死健壮的男人,再害死柔弱的潘萄。潘萄发现那辆车紧紧追 随那个男人的屁股,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疾驰,把她暂时抛在了一旁。
“救命!”那个男人大声呼喊。
这个鬼似乎已经发疯,潘萄看见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怪模怪样的遥控器,正恶狠 狠地按着。她突然想起了儿童的玩具汽车。
张浅一边笑一边狂叫:“伞问,你这辆车连潘萄都撞不死,能撞死我吗?”
她还活着!
潘萄至今都想不起来,她是怎样翻过了那么高的院墙,从荒草中磕磕绊绊地冲 到公路上,拦住一辆夜行的卡车爬上去,最后报了警……
警察赶到的时候,发现那辆车撞在墙上,灭了火。墙已经坍塌。伞问躺在院子 里。这个恶棍死了。
张浅不见了。
出乎大家预料的是,她并没有逃逸。第二天,她整整齐齐地穿着银行的制服, 又来上班了。警察抓她的时候,她死死搂住她平时工作坐的那把椅子不放手,狂乱 地嚎叫起来……
她疯了。
办公室
传闻在吉隆玻区有栋大厦的某层楼曾经闹鬼闹得很凶,请了很多位法师来作法也镇压不 住这些恶鬼,至今没有任何人敢租该层楼作为办公室。
怪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老一辈的人应该还有些印象,事缘当时的情形只是环绕在该栋大厦,并没有传至其他地区,只要你不踏进该层楼就不会遇上任何怪事。
那时有个叫莹莹的少女就在该层楼的某间公司内当秘书,莹莹刚满18岁,在完成中五的考试后就幸运地找到这份工作,可能是年纪尚小及资历不够深下,她通常都不会迟到兼且不会早退,还会在上班时间的一个钟头前到达公司,而在下班后又逗留多几个钟头来完成工作,这种早来迟退的工作态度很得老板宠爱,所以莹莹更加努力的做好工作。一天晚上,莹莹又因为工作繁多而必须加班,看着同事一个一个地离去,她其实心里确是难受。
至到连老板也要离开时,莹莹还是未完成工作,唯有死硬着头皮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内。虽然之前有听过同事间的谈话,像是办公室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还蛮吓人的。但,莹莹现在只希望这些都是同事们想出来吓她的,心里不怎在意另外却也想着不可不提防,壮著胆趁时间还算早,就打从办公室内外巡了一圈,也没发现什麽跟着跑回原位专心打好计划书。
“的”“的”“答”“答”声从打字机传来,对莹莹来说就像是那有旋律的音乐节奏般,莹莹乐在其中,越打也就越快起来。直到忘形的她忽然察觉身旁像有对眼睛在瞪视着她,在警觉心下慢慢把头转向后面望了一下,“咦!没什麽嘛!”她想定是心理作祟吧了,又开始打起字来。
这时后面的厕所忽然传来冲水及开门的声音,吓得莹莹跳了起来,等镇定下来时就拿起桌旁的铁尺细细的走向后面。厕所黑漆漆地不像有人在内,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发抖的手朝向灯的开关一按,厕所登时亮起来,查看后没发现刚用过的迹象,莹莹渐渐退回厕所门旁,这时她开始担心起来了,因为刚才的声响明明就是从厕所这边传出来的,她确定没有搞错,但公司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她一人,没可能还有人会用厕所吧!除非是她自己而已,难道。。。。。。。。。。。。
她不敢关掉灯就跑回座位上,即刻收拾东西打算回去时,怪事就发生了,首先老板的房间传来谈话声,还掺杂一些类似用尖物嚼碎骨头的怪声在内,莹莹越来越怕,偏偏双脚发软连站起来也乏力,想要求救也叫不出声。
身后忽然传来很深的呼吸声,莹莹这时简直头皮发麻,全身鸡皮乞瘩都站起来了,忍不住赶快跑到大门前,想要扭开门把冲出去时,却发现门把不见了,只见自己的手正握著一只青色又流浓的怪手,这只手是连著大门的,没有头没有身体,只有一只手伸出来像门把般的黏在门上,莹莹差点就没晕倒过去,转身想跑开时,后面已经不知何时站了一些无头,无手,无脚的恐怖青色鬼魂。
这时莹莹已经把持不住了,眼睛转白就昏了过去,在倒下的那刹那,她感觉到无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周围还有阵怪味。。。。。。。像是血腥味。。。。。。。。。耳旁也响起了刚刚的那种怪声。。。。。。。。而这次是在这麽近的距离。。。。。。。。。,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翌日早上打扫的阿婶进来办公室时,竟发现莹莹衣衫不整地似大字般张开躺在地上,兼且脸色苍白整身湿透,阿婶觉得事情不简单就急忙下楼通知警卫人员,等到医护人员到来时,莹莹还是未酥醒。
过后几天也没见到莹莹上班了,另外有传言指她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