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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几天也没见到莹莹上班了,另外有传言指她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每个人都不知道究竟她遇上什麽事,只能确定的是她遇上了那些肮脏东西,据老一辈的同事说一定是撞到日治期间被蝗军所杀害的那些孤魂野鬼了,听完这种种传闻都令人毛骨僳然,尤其是女的,个个无不闻加班色变,搞到整个公司人心惶惶,公司迫于无奈,惟有搬迁至其它大厦。
从此,这里就空置下来,至到其它不知情的公司租下为止,故事又再开始了。。。。。。。。。
鬼泪
一阵风爱上我,那天晚上,一个梦捎这个消息给我,此后,身边多了一阵风,他很乖,也很听话,我意把手伸入他的体内,我发现,原来气旋的中心最平静,最安全。
他总是跟着我,喜欢调皮的卷动我的头发,但只有我知道,这风却永不能吹入我的心,因为我爱上了一座坟。
八岁那年,回奶奶家,乡下的坟场,我和父母一起去拜祭奶奶,回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迷了路。我走了一圈,回到原来的地方,听大人说好像叫鬼打墙,不知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只好坐下来和奶奶聊天。是奶奶故意挽留我,这可爱的老太太一点也不怜惜她幼小的孙女。找来一阵怪风卷动,打着旋儿的那种,奶奶告诉他照顾我,我说奶奶你放心,我们可以做朋友。
后来又来了一个“人”,我们四个在一起聊天,第四个就是他,我像风爱上我一样迅速的爱上他,他黑青的眼眶,忧郁的微笑,当时我年少不知什么叫做沧桑,我知道他的眼神中有我不曾见到过的寂寞,他叫坟,是奶奶的邻居,十年前,他比奶奶先来到这里,谈话中我知道他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他们从小一同长大,曾交换了一生的誓言,女人为他编制的一双手套温暖了他们一生的爱恋。他说我长得很像女人儿时的模样,我又看到了那双眼睛,闪光的激动,冷漠的忧伤。我知道鬼没有血色不会脸红,但他大概没注意我单纯的眼睛里藏了什么。我想拉他的手安慰他,却只牵到一缕风,旋儿从指尖穿过,好像是在提醒我,不可能的不要碰,而我却偏偏这样的爱上了一个死灵。
我曾问他女人为什么会死,他说这是孟婆的一个秘密,他说我小孩子不懂,然后静静的看着我,告诉我他为她保留了一滴泪,他说鬼的眼泪代表爱和重生。
央求下奶奶告诉我故事的始末。她说魔鬼爱上了女人找了孟婆,孟婆给了他一碗汤叫他给女人,女人喝了汤丢了记忆丢了灵魂,残缺的肉壳嫁给魔鬼的当晚,作为嫁妆,杀死了自己的恋人。被所爱的人杀死是幸福的,而男人爱的是女人的灵魂而不是躯壳,怨气凝结了多年的守候,化作一滴泪等待女人灵魂的到来,换她重生,而自己的愿望了结后,便会毫无牵挂的灰飞烟灭。
我不要他走,我不能让他离开,所以我不愿那女人的到来,但我却无法正视他眼中的空洞,因为我无法给他幸福。
他的幸福,他的归宿,我的愿望,我的代价。
当我看见他将一颗闪着光芒的晶莹泪珠托起交给一个迟来的灵魂,他找到了幸福,而我的爱也将随他永去。
不!我唤来旋儿,叫他化作飓风,一向听话的他在我身边急速的旋转,我知道他明白我的心,我知道他不愿看到我一世伤心,我知道我离开是他永远的痛,我只能说:爱我,就成全我的爱。
他疯狂的速度却只把我放在中心,让我安全,虽然他知道这无济于事。我无视他的伤心,把手伸入了风壁,巨大的惯力拉着我沦陷的心一同旋转,从前的温柔抚摸化作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只有爱坟的我和爱我的风才能使这泪具有重生的作用。
血,作为人我看见的最后一抹颜色;泪,作为鬼我许下的第一个愿望。我将它给了坟,十年前,男人随女人的死去而死去,十年后,男人岁女人的复活而复活,临别前我只从风的缝隙中匆匆看他一眼,或许,我只是爱上了他的寂寞。
下雨的时候,我问风,你的眼泪代表什么,他说,是为了爱人永远的守候。我信了,我第一次听他的话。我再一次将手探入那温柔的,安全的风心,我终于明白,他的心并不是空的。而我,已经不能再爱谁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给他了。
后来,我去找孟婆,向她要了一碗汤,孟婆告诉我,喝下它,就能消除今生的牵挂。我告诉自己,喝下它,就能换来来世的幸福,我没有犹豫。
后来的后来,注定的结局。
灰飞烟灭的时候,我无所留恋的心随风散去,冥冥中,只听见风在伤心。
初遇开方--记第一次见网友'原创'
我一直都知道开方是不见网友的,不过还好,在我的软硬兼施,胡搅蛮缠下,开方终于答应见我,我不禁高兴自豪非非常。于是我找出许久不曾带的领带,并夸张的穿上自以为很酷的西服和一件黑色的毛衣,我很满意我的这身装束,兴奋中,我竟然以超百倍的力量用百米每秒的速度挤上车。
然后在憧憬中小睡过去。
还没下车,我便意识到在一边站着那个身着黑色风衣女孩是开方,因为一米七六的个子和一袭乌黑的披肩长发让我想不出谁还有这样的国色天香。
我冲那女孩笑笑:开方?那女孩也冲我笑笑:祯子?
我们便算做认识了。真是失败,虽然这身打扮给我增色不少,不过还是增加了不少自卑感。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孩在一起,竟并不比人家高多少。幸好我们还谈的来。彼此说彼此的感觉及现实与网络中的差异,气氛还算融洽。
不知不觉我们便走到一个叫长青树的酒吧。我看看表正好七点过五分,我于是便对开方说:“进去坐一会儿吧”。
〃好啊。〃开方说道。
我推开长青树的门,发现一楼满座了。这时也是一个身着黑衣的服务生走过来冲我笑笑说道:“二位,二楼好吗?”我看看开方,她没做声,我便点点头,便在他的带领下走向楼梯。
不过我总觉的服务生的笑不是很好意,肯定不是因为我的帅气,因为自己的德性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想他的这种诡异的笑可能来自对开方。只要是人见到她我想肯定会有一种极幸福的想像。
我有点酸酸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我才意识到我落在了后面,于是我对开方的背影叫道:喂,慢点儿呀。
开方停下身,慢慢转过来冲我笑笑:“叫我玫。”我噢了一声,才发现开方的脸色竟然是如此的苍白,在黑色风衣的衬托下,更是显的怕人,我刚才怎么一点也没注意到呢。我一边问自己,一边追上去。
二楼很怪的布置,看起来像个山洞,给人的感觉有点冷。我加快了脚步,却发现始终和开方有那么一二步的距离,而开方看起来却是那么不紧不慢的走着。
更使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山洞般的二楼好像没有尽头的样子,我估计着差不多应当走了快二十分钟了。我一直在开方后面。大约又走了二分钟的路,带路的服务生忽然回过头说:“这里可以吗?”我快步赶上,看到一个小方桌子,正好适合两个人,我于是点点头。不过我始终注意那个服务生的笑容。妈的。我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坐下。
这时开方也慢慢的坐下,脸上充满了笑容,我看着开方忽然觉的奇怪,因为我发现她的笑容竟然和那个服务生同出一辙。开方的脸色很奇怪,除了笑容一点表情也没有,并且那笑容看起来一样充满了诡异,我看看我的衣着,觉的没有什么不妥,便冲开方笑了笑,笑的有点不自在,这点我能感觉出。
“要点什么?”开方说。那声音我听出来和刚才的迥然不同,可能是因为二楼的缘故吧,开方的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在二楼中飘来飘去,有点空荡的感觉。
“啤酒吧”我说道。她说好的,然后转回头和服务生说: “麻烦你来一瓶啤酒和一杯咖啡吧,咖啡要浓一点的。”那个服务生哈下腰笑笑说:“好的,请稍等。”然后转身去了。他走的速度很快,轻飘飘的,我不经意的朝他的背影望去,才发现在灯光下,他竟然没有影子。
我心里不禁咯登一下,再看开方,她并不说话,脸色真的很苍白,眼睛像是半迷着,充满了血丝。更使我诧异是,开方竟然在灯光下也没有影子。
我觉得很奇怪,想不出是为什么。这时服务生把啤酒和咖啡送上来,说道:二位慢用。便又下去了。这次他走的很慢,像是怕踩到什么东西似的。不过很快他便消失在视线中。
开方端起咖啡说道:来,喝一杯。我答应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看着开方。开方忽然笑了笑。我差点叫出声来,因为我发现开方的牙齿上竟然沾满了血,同时我也隐约闻到一股腥味。
开方的唇特别的红,红的有些怕人。我往她的杯子里一看,哪里是什么咖啡,竟是一杯浓浓的鲜血。
我想可能是因为近视吧,也或许是这灯光的幻觉吧。我没有说话。也不知坐了多长时间,开方也一直没有说话,也不催我说话,一路上的默契也不知哪去了。
我无聊的端起杯子,看着其他的客人和服务生。我心里直嘀咕:妈的,这是什么地方,一家人怪怪的。二楼整个很静,没有人说话,只是看,看哪儿的都有,有的甚至什么也不看,只是端起杯子一个劲的喝东西。
这时我突然听到有钟声响起,灯光有点暗,我看不到我的表几点了,于是便数钟声,一下两下,,,,表整整打了十五下。我吃惊的循声望去,看到不远处的墙上有一块表,好像是差一刻零点。我想这么快呀,便端起了酒杯。开方突然急急的说道:“走。”我说好的。
于是开方冲一边的服务生说道:结账吧。我急忙说道:我来结吧。开方一挥手,什么也没说,递给服务生一张五十的票子,然后服务生找给开方三张十元。
开方把钱放入风衣的口袋,说:“走。”于是站起来。我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看开方,她向二楼的深处走去。走的很慢。我冲她叫道:“玫,好像错方向了吧。”开方慢慢的停下身转过头来说:“没错,是这儿。走吧。”然后冲我笑了笑。我感到毛骨悚然,因为我分明看到开方脸色是铁青色的。并且在笑的时候,嘴角上有血在往外流。
我不敢说话,朝开方走去,我想追上开方。而不管我如何加快速度,总是和开方有二步的距离。并且我一加速,我便感到好像有一种什么力量在把我向后拽。再走的快了,我便听到我身后好像有脚步声,就像一个人始终跟在我的后面。
我回头看时却什么也看不到。前面好像没有了尽头,一片黑暗。我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拽住我的衣领使我如何也走不快,如何也追不上开方。使我一直和开方保持二步的距离。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才看到前面好像有灯光。又走了一会儿,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并看到前面有楼梯。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并加紧了脚步朝楼梯口走去。在楼梯口,我快步超过了开方,一个箭步迈下去。到了一楼,人很多。我不顾一切的冲到门前,开开门跑了出去,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祯子,慢点呀。”是开方在叫我。我回过头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