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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我把电脑擦拭一新,只是不曾开机。其实我也想过她说的话,想去看个究竟,可我总觉得这是一个病毒程序,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离奇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的手痒得很,情不自禁的按了开机按扭。XP的开机画面过后,并没有出现‘欢迎使用’这四个字。又是她!比上次的脸更加惨白扭曲。我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你干嘛呀”
“你没去给我伸冤!”“我他妈上哪给你伸冤”我使劲打了一下显示器。我不是害怕,而是气疯了。“垃圾厂院墙外的臭水沟。。。。。。快…报…警…!那个混蛋就在曹庄道口不远处的槐树下的破屋中。。。。。。呜~~~~~~”——要是你你报警吗?
怎麽都是玩儿,早晨起来带上一个店里的伙计,开车直奔大毕庄。
这里还真有一个垃圾场,平日里来过数次也没注意过,在大毕庄和曹庄的交界处,肮脏的很,人们是绝不会光顾这里的。只是在这个垃圾场的四周围着很高的院墙,我想不是为了防盗,而是为了防风。
院墙不易翻过。玩儿,踩着伙计的肩膀我越过了围墙。“别忘了拿火钩子!”我在墙这边喊。还真有个臭水沟!看来垃圾场的臭味儿多半来源于它!这个地方真僻静,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感到害怕。
水沟并不宽,也不深。长约百余米,两头有管道不知通向哪。沿沟寻去,恶臭扑面而来,伙计小声骂我神经病。“和弄和弄,有东西就往上挑!”我没好气的叫道。绕沟两圈,也没发现什麽。继续找!
突然,伙计拿开管道前的一根大树叉,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团异物,它明显挡住了水流。是黑色的!我开始心跳。“嗨!过来!看看那是嘛!”伙计毛腰看去,我则站在十米以外。“是个黑尼龙袋子”我倒退了几步:“钩上来!”“够不着”“下去!”“你咋不去呢?”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别废话!快点!”
看来是钩住了,他在倒退着往岸上走。随之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着嘴。
“是嘛呀?”我边问边朝前走去。“大黑袋子”。我看见了!和女鬼说的一样的袋子。“打开看看!”“俺不弄”“快点别废话!”伙计用钩子乱钩,不一会儿,只听他大叫一声:“啊!”“他妈的!咋呼嘛?”吓我一跳。当我把目光移向袋子时,我也叫出了声来——且不说臭味儿如何,分明是一个人头,模糊的人头!
我赶紧跑到墙边,欲翻墙而过。片刻,又蹒跚的走过来:“再钩开点,看清楚了!”还是庄稼人胆大,不过也有我给他壮胆的原因,又钩开了一点早已被水浸糟了的袋子。没错!是一具尸体!从那被淤泥粘在一起的头发看来,是具女尸!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报警!”“老——大,饶了我吧!”伙计说。110!我掏出手机:“记住了,警察要问,就说咱俩到这来逮蛐蛐。别的照实说。”“这人是你杀的?”“放屁!”
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
派出所里,警察在给我录口供。一点不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虽然我编造了一个逮蛐蛐的谎言,可是一点也没有引起警方的怀疑。当警察问到我还有什麽要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鬼说过的一句话“曹庄道口——槐树旁——破屋中”可我又不知如何向警方开口,只道:“我在想想”这是只听警察们议论说这可能就是半月前大毕庄失踪的少女。
听到这句话,我显得很震惊。可是警察们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问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人不是我杀的,我怕嘛呢?想到这里,我随口脱出一句:“凶手可能在曹庄道口的破屋中。。。。。。”就这一句话,我在派所多呆了24小时!
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你是怎麽知道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跟谁?我怕嘛?“你们尽管调查我好了,我奉陪到底!我是在网上知道的。先不要调查我了好吗?先去抓凶手!回来后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警察好象也赞同了我的意见,一辆警车在前,我的车跟在后面,和刚才不同的是,警察不让我开我的车了,我坐在后排座上,一边一个警察。警车停在曹庄道口,叫我下来指认,就跟我来过一样。
说来也怪,眼前的一切好象那麽熟悉,真好象来过一样。我的目光停在一棵槐树上,就跟被人指引一样!树下的破屋也似曾见过一样!我指了指说道:“好象就是这间吧。”
随后三两个民警朝破屋走去。我回到车里,不一会儿透过玻璃窗看到警察带着一个男人从破屋中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趁警察不备,突然撒腿就跑,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了。看到这一幕,我更感到诡异万分!
很快,男人便招了供,案情水落石出,水沟中的尸体就是被这个男人杀害的!他的供述和女鬼所说的丝毫不差。惊骇之余,警方还是对我追问不休,不过他们显然已经知道此案与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在网上知道的。
。。。。。。
再打开电脑,一切是那麽的正常。她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和我道声谢也没有。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做了一场梦。。。。。。
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女鬼也够聪明的,她竟然会想到利用网络来来为自己伸冤。可她为什麽不托梦给自己的家人呢?即便选择网络,何必又要认准我呢?
我想以后我要是遇上困难,她会默默的帮助我的。
现代聊斋——鬼钱
记得在《狐媚》中提到过爷爷解放前是资本家的事。
败家,不只是文革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爷爷娶了一个小老婆(声明呀,我父亲是我奶奶生的)。
这个女人是个妓女。我是在父亲和母亲谈话时偷听到的。我从没见过她,只知道刚解放时她丢下爷爷带着自己生的孩子跑台湾去了,现在不知死活。按理说我应该管她叫二奶奶,管她儿子叫嘛我就说不清了。只是后来听我老伯(我爸爸的弟弟)牛哄哄的和别人说他有亲戚在台湾,是他堂兄。(不要脸)
故事要追溯到一九二七年,爷爷只身一人从唐山来天津打天下。刚开始做过苦力,卸车皮。后来在英租界给英国人干事,受到英国人的器重。日本侵略中国,英国人临走时把拿不走的东西都给了爷爷。至此,爷爷成了地道的资本家。
当时爷爷已经成家,且已有了父亲。
男人一有了钱。。。。。。
爷爷娶了二房,是从妓院把她赎回来的。年轻,漂亮。
住在一起自然不方便,爷爷特地为她买了一块地,建造了庭院。这个庭院比爷爷死后分给爸爸他们几个兄弟的房子总合还大!只是被那个女人在去台湾前卖掉了。
建造当初,这个女人要按她的想法建造,工程队也是她自己请来的。破土动工,爆竹声声,好不热闹。不仅如此,爷爷给她的金条和元宝更是不计其数。
这个女人挥霍无度,要吃好,要穿好。。。。。。指甲留得比手指还长。一天到晚什麽活也不干,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拿块手帕在院门口卖单儿。全家人没有不恨她的,可是碍于爷爷,没人敢说。
次年,她生下了一个男孩。生完孩子以后,这个女人染上了一个恶习——抽白面。爷爷偌大的家产足足让她抽掉了一半。奶奶无语。
加上日本人的肆虐,家境日渐衰落。可是仍要从日常开支中划出她抽白面的费用。
岁月橐驼,解放了,爷爷也老了。他的工厂也被充了公。可怜奶奶一手把五个孩子拉扯大,空跟了爷爷一场,什麽也没落下,到头来还得为由她为爷爷送终。说句不该说的话,刚解放那年头,凡是有资产的人,都携妻带子跑台湾去了。
一个妓女,看似微不足道,可是她毁了董家三代近百口人。不知董家今后要再混上几百年,才会再出一个象爷爷那样的大资本家。
她走了,带着变卖房产的钱和她的私房钱走了,这一切是那麽的悄无声息,爷爷竟然毫无所知!当别人不再让爷爷进那个院子的时候,爷爷的一生画上了句号。。。。。。
事过境迁,今非夕比。国家要改善城市面貌吧,那片代表董家“繁荣”的建筑即将移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了。
动工那天,怀着复杂的心情,全家去看工程队的“杰作”,包括如何砍倒那棵记载历史的香椿树。突然,怪事情发生了!就在那个妓女曾住过的院子里——当铁锤无情的锤到院落中的墙壁上时,随着尘埃的落定,满地的铜钱!再拆另一堵墙,同样飞溅出清朝时候的铜钱,大家都去捡,当把这些铜钱聚集到一起仔细看了许久才发现都是大小一样相同的铜钱。
上面写着同样的四个字——道光通宝。
现代聊斋——算命
我和红现在过得很好。尽管我们没有孩子,且永远也不会有。
红是个妓女,我爱她。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偶尔我们依偎在一起时,我也管她叫妈。
红很美。妖娆,妩媚。这是大款们对她的看法,红令他们魂飞魄散。红的眼里只有钱。而对我则不然。这是我相对于大款们的优势。
红见过很大的世面,不次于市长。
我也是在那种场合和红认识的。我阔充门面,只求一夜激情,不敢妄想天天如是。是红对我放弃金钱的追求,才使我们得以频繁的接触。。。。。。
时间倒退一年——
红从良了,我们要结婚了。
红喜欢仿古式的家具,喜欢古式风格。以至我们的床是古代那种带“蚊帐”的;门窗上没有玻璃,全是窗户纸。(单元门和阳台除外)加上红身着一件红色的旗袍,我感觉我就是乾隆。
为此,我经常光顾古文化街。
明天,我们就要洞房花烛了。我要去买一些中国结等小饰品点缀我的“后宫”。
我正在专心的挑选字画,耳边传来一句令我很不舒服的话——“世上岂有娶婊子为妻的道理?”抬眼望去,画摊边上一个算卦的老头在那里自言自语。我也不好搭腔,悻悻的离开了画摊。刚走没两步,身后又传来老头的说话声,明显提高了嗓门:“明日洞房凶多吉少,劝君谨慎行事,以免铸成大错!”
我越听越离谱,此时已无心购物,沉重的脚步行至街尾,又转了回来。行止卦摊,偷眼望去,老头缕着胡须并没有注意我。踌躇片刻,我硬着头皮来到挂摊前:“老先生,请为我算上一卦。”老头抬起头来,我才注意到他的长相那麽可怕,黝黑的脸上,刻着深深的几道抬头纹,两只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长长的眉毛,长长的胡须,口中只有一颗很大的门牙。
“请问施主要算财运,事业还是婚姻?”我有一种他明知故问的感觉,随口道:“算算婚姻吧!”闻声,老头拿出一个竹筒,里面全是竹签。递给我道:“摇出一只来。”我接过竹筒摇了摇,掉在桌上一根。
老头拿过去看了看,递给我说:“自己看看吧。”我接过竹签一看,上面写着一个“鳏”字。我便问道:“此字怎讲?”老头表情凝重,迟迟不肯开口。我没好气的说道:“别故弄玄虚,有话快说,算得准了多给你钱!”
老头把我叫到身边坐下:“请问施主,是不是明天就要结婚了?”
我看看手中刚买的大红“喜喜”字,答道:“是又怎样?莫非你看到我手中的“喜喜”字,故问我此事?”
恕我直言:“施主要迎娶的可是一位风月中的女子?”
“这。。。。。。”
“其实这也无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