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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的确在那病床上住过,不过她上个月就死了……”
“你可能是阳气太弱才能听见她……”
女人的临床又补充了一句。
再次冷汗一身。
她急忙抓起电话打给焦正:“我要出院!”
时隔三日重新回到发屋,竟然觉得有几分陌生。
细看去,破裂的玻璃换好了,窗子显得干净了许多,另外……她终于觉出究竟是什么不对劲了。
镜子,四面镜子全部换了新的。
“你对镜子这么敏感,还是换了好。”焦正扶住仍旧有些摇晃的江若蓝。
换了?
江若蓝看着镜子,里面有个带着一些惊恐脸色苍白的女孩正看着自己。
走过去,伸出手……两只手严丝合缝的对在一起,触摸到的却是镜面的冰凉。
“你先休息会吧,刚出院……”
焦正看着她又开始对着镜子发呆,不禁有些担心,他怀疑江若蓝得的是心病。
“嗯,我没事,你赶紧上班去吧。”
江若蓝能看出焦正有些心不在焉。
“呃,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千万别忙着干活,赚钱不要命似的。放心,我会养着你的……”
“谁要你养?”
江若蓝白了他一眼。
走到门口的焦正突然折转回来狠狠的亲了她一下,弄得她再次眩晕,目光聚焦之际只见他坏坏一笑,风似的离开了。
甜蜜迟了一步才溢上来,她冲到窗前,只来得及看到焦正的一角背影。
这个男人……
江若蓝偏过脸,正看见镜中的自己苍白上浮着两团红晕。
她怔了下,然后摸着这两团红,幸福的笑了。
发屋照常营业。
偶尔有回头客问发屋那个勤快的小工哪去了,江若蓝的脸色便很难看。
方可自从她回到发屋就消失了,或者说从那天出现那件匪夷所思的尴尬事就消失了。
江若蓝每每想起那天的事就不由得一阵恶心,她不明白方可抑或是梁梓为什么要那么做。
现在方可不见了,梁梓有形的线索消失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
一个危险人物的突然消失不但让人感觉不到安全,倒更觉危机四伏。
住院的几天,黄文成了她的眼睛,她看到总有个脸青青的男人跟着她,还说他是因为爱她才有许多的不甘。
黄文……可以相信吗?不过她说的许多都应验了,包括总和她聊天的那个外地女人的死。
真奇怪,一个长年昏迷的女人怎么可能在晚上聊天呢?莫非……
事实上这些天她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出了院,如果留下,没准还能听到更多关于梁梓的消息,或许……还可以直接和她对话。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还是远离这些怪异吧,梁梓……虽然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但是他非要这样她也没有办法,还是像黄文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吧。
想倒是想得开,可是一到晚上就瞪着眼睛不敢睡觉,就怕某张青青的脸在一睁眼之际“突”的出现在眼前。
于是就缠着焦正,非要他晚上留下陪她,当然是纯粹的同床关系。
焦正最近心力交瘁,一面是案子,一面是江若蓝,一面需要智力,一面需要意志力,实在是太煎熬了。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婚期提前,可是案子……
几个干警成天对着几个人皮娃娃研究来研究去,已经开始引发各式的猜测了,然后前几天陆建豪的老婆还特意去看了看,因为她不知道听谁说的小陆连续几夜不回家是恋上了人皮娃娃。
人类的可怕的想象力。
幸好江若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正版阅读!)
第254章 焚身
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奇怪的事……”
江若蓝偎在他胸前,手无意识的把他脖子下的第三个衣扣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克制,再克制。
以前他曾经听说过“欲火焚身”这个词,作为人,他也难免有,可是“焚身”……太严重了吧?只是现在,他切身切心的体会到了这个词是多么的恰如其分。火,每个细胞都在着火,血液像溶化的铁水一般炽热还闪着火花的体内“呼呼”窜动。
钢铁难道是这样炼成的吗?
“唉,钢铁也不是这样炼的……”
心里想着,嘴上就忍不住嘟囓出来。
“你说什么?”
这一声被江若蓝捕捉到。
“呃,没什么。”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稳:“你说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有两个人在夜里说话……”“哦。”
“你知道吗?她们一个是已经死了一个月地人。一个是昏迷了半年地人……”
焦正再次深呼吸。江若蓝地想象力是属于很另类地那种。
“那个死了地叫黄文。她说人皮娃娃里可能有别人地灵魂。人皮娃娃自己也有意识。她们想变成人。而且只要和男人……”江若蓝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词。不过她终于鼓了鼓勇气说了出来:“同房就可以……”
焦正前面听懂稀里糊涂。后面这句听得可是异常清楚。当时只觉得某处突然强悍起来。一股热流直冲上脑子。他“腾”地坐起身。
夜是凉地。可是脑门子上霎时逼出了一层汗。
“你怎么了?”江若蓝地语气很天真。她以为焦正只是不想听她这些歪理邪说:“我是想告诉你。别让那娃娃占了便宜。到时你就……”
“便宜?便宜还是让你占了吧……”
江若蓝突然觉得一股强势的风扑了过来,随后就被这风卷了进去,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嘴已经被焦正火热的唇堵住,她只来得及了个模糊不清的“啊”,结果后半声还被堵在了嗓子眼。
她拼命的推焦正,可是哪推得动,而且她的力气很快在他的火热下融化了,而且这火热像是传给了她,一串热浪不知从何处涌起霎时窜遍全身。
燃烧,他们两个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她心里恐惧而又期待的等待着更猛烈的燃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反抗变成屈服,屈服又变成了胁从,一声压抑却又快活的呻吟从喉咙里咕隆出来。
焦正像得了赞许似的更加疯狂的吻向她的颈子,耳朵……
他的吻似乎带着刺,弄得每个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痒痒的充满了渴望。
两个人开始互动的解着对方的扣子,脑子全部成了冒着热气的白开水,雾气腾腾的迷乱了所有的神志。
焦正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胸。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方可,方可的后面跟着那个怪异的梦……方可和焦正……自己和方可……
江若蓝的突然僵硬让处于即将沸腾状态的焦正的热度猛的降了下来。
他轻轻吻着江若蓝,心想是不是自己的疯狂把她吓到了,就像上次……
她一会该不是又要不正常吧?
这样想着,人一下子冷静下来,开始密切关注江若蓝的动静。
江若蓝没有不正常,她看着焦正,突然说了一句:“你会对方可这样吗?”
十二月份了。
江若蓝看着墙上的日历,又转头看向窗外飘着的雪花。
去年的这个时候正和焦正别扭着,还是舒媛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舒媛……现在在哪呢?
她叹了口气。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蓝姐……”
转过头,定住……
方可……
“蓝姐,最近生意还好吧……”
“你住了院,我也没去看你,关键是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我就自己出去找了点事做,不过还是很想你,就回来了……”
“蓝姐,你干嘛不说话呢,是不是看见我太高兴了?”
江若蓝怔怔的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而方可已经脱下了外衣,自然的坐在了沙上,并刻意直着身板,这样她的胸部会更傲人些。
她居然若无其事,生了那天那样尴尬的事她居然……她是怎么想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家医院吗?那跟在自己身后的脸青青的人是谁?是黄文在说谎吗?
她盯着方可,方可也看着她,细长的眸子目光澄澈。
“蓝姐,我还是过来帮你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店里的人一定多。你身体不好,万一……”
她从沙上站起来,自然而然的握住了江若蓝的手。
江若蓝一个激灵抽出手来。
方可笑了,她的眸子再次隐藏到狭窄的眼眶后面,看不清目光。
江若蓝鬼使神差的留下了方可。
每当她想起自己这个决定,都觉得是“鬼使神差”。
或许留下她是对的,至少看得见的敌人比看不见的敌人让人放心点。
可是当焦正看到方可再次出现在屋时,久经百炼的他的表情
了,之后他利用相当一段业余时间来调查江若蓝是不T)7她是不是真的“爱”上方可了,再加上以前她对自己将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他觉得头痛。
方可对焦正倒是照样很热情,时不时眼神就飞一下。
江若蓝自然很是警觉,她不明白方可到底打什么注意,难道是要男女通吃?就像梦里一样……
方可最近也对人皮娃娃感上了兴趣,每当顾客对这神奇事件布最新的道听途说时,她都能适当的插上一两句,说得似乎还挺有道理,于是顾客便更加喜欢她,似乎还有些崇拜。有时方可要出去买东西,顾客会立刻嘱咐“早点回来”。她一离开,就对她赞不绝口,而江若蓝虽然心里不乐意,脸上也不好太难看。更让人愤怒的是,有些回头客进了屋,就直接找“方可呢?方可呢?”弄得江若蓝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来做头还是要见方可。
女人都是善妒的,江若蓝的嫉妒中还掺着不解和愤怒,真不知道方可究竟是怎么如此的有魅力。
方可的归来让屋的生意更好了,不过增添的多是男顾客。
江若蓝不得不佩服方可很有手腕,似乎她只要看一眼,那个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酥了,任由她摆布,不管她推荐多么昂贵的护理项目都照单全收,甚至有几个光头男人都已经定下每月到这里做四次头护理。
方可似乎只是想用此讨她欢心,不过她是不会喜欢的,她一直就很讨厌女人假假惺惺的。只是她始终没有分析出她到底是怎么迷住的男人,她把这个私下形容成“鬼魅”,幸好焦正免疫力强。
现在的方可真的是男女通吃了。
这次回来,方可老实多了,不再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说些让她恶心外加心惊胆战的话。她按时上下班,规矩得让江若蓝怀疑藏在她身体里的梁梓是不是蒸了。
方可虽然对她礼貌了,可是对别的人……
那天有些晚了,江若蓝出去买东西,留下方可看店。
等她回来的时候现屋里是黑的,卷帘门也放下了。
她有点奇怪,还是方可非要主动留下等她回来,可是这会人怎么就走了?
幸好带了钥匙。
可是……门没锁。
她哗啦啦推开了卷帘门,随手揿亮墙上的开关。
“啊……”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沙上一对男女衣冠不整的爬起来。
男的她不认识,女的正是方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她居然……
男人面红耳赤忙不迭的穿衣服,一边反披着外罩找袖子,一边慌慌的溜出门去。
方可倒很镇定,就像那天她在床上被焦妈妈当场现一样镇定。不慌不忙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