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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著它们牙口的利落,一边不忘问旁边的裴晏:“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哧佧兽人了吧?”
点点头,裴晏抿著唇,一副研究表情观察著那些哧佧兽人,他发觉它们和自己以前碰到的那个,很不同。他碰到的那个兽人十分虚弱,几乎没什麽力量,而他现在见到的这四个哧佧兽人,它们快速移动的速度和爆发出的力量,可不像是容易应付的对象。
“哧佧兽人?那是什麽?”还不知道张曜和裴晏在溶洞中谈到过的哧佧兽人,柯亦巧有些疑惑地小声问道,她尽量把她的视线从底下的杀戮中转移了开,不敢去看那些残忍血腥的捕猎画面。
“哼,你这还用问吗?兽人兽人,不就是指下面几个又像人又像兽的怪物吗?难道还会说别的什麽吗?”受不了柯亦巧那极低的领悟力,项辰忍不住插嘴鄙视道。
“啊……是这样。”原来是这意思,可是,为什麽在这座岛上,会有这种生物的存在?柯亦巧忍不住继续开口问:“那、那这种生物怎麽会出现的?太不可思议了。”
“丫头,你在岛上待了几天还不了解?这岛上的生物,可不能以我们平常学到的东西做为参考了。什麽都是有可能会出现,就像是底下那些半兽半人的家夥。”张曜眼睛还在注视著底下的情况,嘴也不忘回答柯亦巧的提问。
“笨蛋。”项辰直接评价道。
“我才不是!”
柯亦巧转头想反驳,被张曜制止。张曜指了指坡下,伸出食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们现在安静,别惊动了下面那些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哧佧兽人们。
转头再看下面的战况,有一个人面目比较清晰的哧佧兽人,已经扑咬到母兽的喉咙位置,像是想把母兽的喉咙给咬开。
而一旁看管几只幼兽的哧佧兽人,像是已经看得无聊,转过身突然之间,把地上想要逃开体积并不轻的幼兽抓起了一只。
“撕拉──”一声,那个长著兽头的哧佧兽人,就把幼兽的头颅和身体直接扭断了开,力气大得惊人。
刚刚还活著不停叫唤的幼兽,头在被扭断後,颈脖中的血就喷涌而出。哧佧兽人把头向下一弯,贪婪地将嘴凑了过去,吸吮舔舐断开的脖子中,所流出的温热兽血。
另一个哧佧兽人见状,也想凑过来喝,却被正在喝血的哧佧兽人一把推开。
於是,被推开的哧佧兽人,也将地上另一只幼兽捉了起来,粗暴地撕开幼兽的身体,把里面最鲜甜的内脏掏出,欢快地送进口中咀嚼。
最後在地上仅剩的一只幼兽,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它的身旁都是它兄弟滴下来的鲜血,幼兽边急促地叫唤边想向旁边跑开,却被已经喝完血的哧佧兽人发现,看到它想跑,兽头的哧佧兽人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精准地砸到了幼兽的身上。
幼兽被砸得身体一歪,出於求生的本能,还想继续向前逃跑,兽人颇有兴致地跟在歪歪扭扭勉强向前逃跑的幼兽身後,没跟多久,耐心就不够的兽人,垂手把地上那块刚刚砸在幼兽身上的石头,再次捡了起来,举高石块狠命连敲在幼兽的脑袋上,直到把幼兽的脑浆都给砸出,头骨破碎成一片,兽人才心满意足的慢慢用它尖锐的爪子,把幼兽的肚皮剖开,挑拣起里面的内脏。
看到自己的三只幼兽被如此对待,被彻底刺激的母兽,狂性大发,一把将它身上正抓著它喉咙处的哧佧兽人,甩在了地上,并愤怒地低头直冲了过去,用它额头上的一排角,将来不及起身疏忽大意的哧佧兽人,顶撞在了前方的大树上。母兽的角穿透了兽人的半边身体,从兽人身体里面流出金色的血液。
母兽正打算继续顶撞,後边追来的三个哧佧兽人,将它团团包围,用它们的灵敏性和力量配合,把从幼兽身体里拔出来的尖利肋骨,戳刺在母兽身体最脆弱的那些部分,而母兽的喉咙,也终於被哧佧兽人给彻底划拉了开,鲜血喷涌而出,母兽原地挣扎了几下,还是坚持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见母兽没了反击之力,其它三个哧佧兽人,立刻趴上它的喉咙处,喝起那些涌出的鲜血,然後撕开了它的肚子,挑拣出一些内脏吃了吃,就好像心满意足地站起了身。
“它们不是饿了才捕猎的吗?”怎麽只是喝了点血和吃了点内脏,就好像没什麽事了?张曜有些看不懂,毕竟杀了那麽多只动物,还是那麽大只的,难道它们是想把肉都拖回去再吃吗?
“不是因为饿,是它们喜欢杀戮。”看著这些哧佧兽人的行为,裴晏已经了解,它们的本性就是嗜血残酷的。杀戮只是为求开心,并不是为了填饱它们的肚子。
“好残忍……”看著原本无辜的母兽和幼兽,被如此残酷折磨并杀害,理由却只是为了开心,柯亦巧就有些难受。
“你自己不是也吃著野兽肉活的吗?有什麽资格说别人?”项辰觉得这本来就是肉弱强食的事,没什麽好同情,他只感觉柯亦巧这人也太大惊小怪了一点。
“不一样!我们是为了活下去,才不得不捕食那些动物。可是它们,却只是为了开心,就随便地把别的动物痛苦折磨了再杀害,这是不一样的。”柯亦巧觉得就算是动物,它们的牺牲也是要有价值的,而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死去。
“好了,你们两下次再讨论,现在给我安静会。”明明都看出了坡下边的哧佧兽人是什麽凶暴个性,还有时间在这争论起来,张曜转头喝止住柯亦巧和项辰两人。
坡下边的那几个哧佧兽人,见地上的那些野兽,都已经死翘翘没了什麽反应,便慢慢围到了那个被母兽角戳伤的兽人身旁。
靠著树滑下的哧佧兽人,看著几个围著它过来的兽人们,有点恐惧地吼叫起来,似乎在警告著它们什麽。
知道裴晏懂得它们的话,张曜用手肘撞撞裴晏,示意他翻译下。
“它说不要动它,它身体能恢复好的。”裴晏翻译著。
另外三个哧佧兽人,像是直接无视了地上倒著的哧佧兽人口中所说的话,更加走近它的身旁,并抬起了一块比刚刚砸死那只幼兽还要巨大的石块,向地上兽人的头部砸了过去。砸到以後,便立刻欢快地嚎叫起来。
“它们说,它们还没尝过哧佧兽人的味道……”
地上被砸得仰面倒下的哧佧兽人,头颅被其他几个兽人用石头砸了个碎烂,它们弯下腰,各自奋力撕扯地上哧佧兽人的身体部分,把那被它们砸死的身体,一块一块分扯开来,并将扯下来的肉,放进嘴中大口啃食,一边还嘀咕著什麽。
“它们说味道不算太好,有点瘦,它们还是喜欢比较肥一些的……”裴晏继续按著原句翻译,说到一半就被张曜抬起来的手给阻断了。
“好了好了,我不想再听味道是怎麽样的,不用继续翻译了。”看来这些哧佧兽人不但是生性残忍,还完全六亲不认。刚刚才在一起合作的同类,却能在下一刻见它变弱後,就趁机杀害拿来分食,完全无理性无人性无三观……就算是某些野兽,张曜估计都要比它们这些兽人要来得有点‘兽性’。
看来他们还是得和这些哧佧兽人保持一些距离的好,张曜可不想与这些有强大实力的哧佧兽人正面对峙上。
不过,他们要找的有漂浮之木的地方,在溶洞图画上看,离著哧佧兽人居住的地方距离在一条线上,他们要是悄悄跟著这些哧佧兽人的踪迹走,寻找漂浮之木的路线,或许就不用找得那麽麻烦了。
毕竟这边区域的岛内陆,即使是裴晏也没有来过,靠他们自己去找,谁知道还要花上多久的时间,或是遇到什麽奇怪的生物,倒不如跟著那些哧佧兽人的踪迹,或许能更快地找到。
看那些吃了点兽人肉,就又没什麽兴趣的哧佧兽人,舔著整理它们手上和脸上的血渍,像是要准备离开的样子,张曜赶紧拉著裴晏,示意跟上它们一同走。
“我们要跟著它们那些怪物?”项辰看张曜的模样,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不躲著那些可怕的兽人,还跟在它们後边?要是被它们发现了,他们几个人肯定是打不过那些哧佧兽人的,到时候他可不想被它们分尸。
“跟著它们过去,能找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小子,你爱走不走哈。”张曜回头撇了一眼项辰,讲道,接著又挑眉笑著问:“难道你怕了它们?”
“谁、谁会怕!我可是能一箭射穿它们的脑袋!”抓著手中的弓箭,项辰向上挺了挺胸,他可不想被这些家夥瞧不起。
“那就跟上,不过你们小心点,别弄出太大声惊到它们,暴露了我们。”张曜可是计划默默跟踪,不想搞到後面变成对战。
抬头看看裴晏的身影,发现他已经走到了前边,张曜也赶紧爬起身追上前,与裴晏并肩一起,小心地与前边那三个哧佧兽人保持著距离。
柯亦巧和项辰,见那两人都起身走了,心中再郁闷害怕也只能跟著过去,毕竟在这危险的岛上,跟紧张曜和裴晏,还是更有点安全感的。
第二十八章 悲催幸存者
沙滩边的岩石洞穴中,里面的气氛看起来有些阴霾,几个人正围坐在火堆旁,一副灰头土脸,精神萎靡的丧气样。连一向不怎麽爱说话的寡言男子,在这种压抑的情绪中, 终於也忍不住开口提问:“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
“你先不要那麽急。”刘荣听男子这麽一问,立即开口安抚他的情绪。
“什麽叫不要急?你们一直说什麽不用担心,救援队会来,他们会找到我们的。可是,你们看看!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都完全没有人来找我们。我天天在外边盯著海和天空看,都看得麻木了,也没有看到任何一样东西经过!”寡言男子听著这几天安慰他的同样话语,忍不住脾气爆发出来,一下从他坐著的石头上站起身,继续大声喊著:“不止是没有人来救我们!这几天连野兽都开始打起我们的主意,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在这等下去吗?”
就在那天,当大家的注意力还集中关注在人形扇贝上的时候,那四个年轻人就悄悄地趁他们不注意走掉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去找那四个人时,已经找不到年轻人的踪影。
发现一下走了四个人,刘荣开始情绪暴躁地生气了一会,又激动地说要去把他们找回来,不过後面被那医生助理给拦了下来,劝说刘荣那些年轻人都已经消失在了宽阔又满是树木的岛中,贸贸然一个人去找反而更加容易迷路。说到最後,刘荣不甘心也只得放弃,剩下的人继续待在了洞穴中,等待明知渺茫的救援。
人数在变少了之後,大家才明显觉得寂寞和恐惧起来。原本满满挤著都是人的喧闹洞穴,其中一半多的人都感染化贝,加上确认死的几个,又走了四个最年轻的人。剩下的人,就是几个大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带著她的小孩。每天几人就是面面相窥,无聊透顶,再加上每个人现在做起事来,也都不太尽力尽心。
如那个什麽CF的